突兀間,一道血紅色光芒席捲長空,瞬間將兩人淹沒。
“不好。”魔木靈族四名真聖中期巔峰的高手臉色同時一變,從對方這一道攻擊中,他們就知道魔木靈族那兩名高手已經凶多吉少了。
“啊啊。。。”果不其然,兩道極爲悽慘叫聲響起,便沒有了動靜。
血紅色光芒消失,彷彿是斂入了神秘人的身體內,剛纔那兩名魔木靈族年輕一輩高手所站立的位置只剩下了彷彿乾枯樹木的東西。
周圍所有人一下子被鎮住了,本來他們以爲這一場戰鬥會有多麼的激烈,但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一下子戰鬥就已經結束了看起來很詭異的。
“剛纔發生了什麼?那一道血紅色光芒是什麼東西?”
“感覺血紅色光芒很邪惡,將對方的生命精氣全部吞噬,實在太可怕了。”
“歪門邪道,哼。”
“管他是什麼道,只要能夠斬殺異族就行了,他爲我們西涼聖域年輕一輩高手長了臉。”
“他好像是我們這一代傳說中的那個神秘人。”
“沒錯絕對是他,雖然他擁有的力量很邪惡,但是卻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壞事,相反還做了很多的高手,一個人的好壞,看的並不是修煉的功法的正與邪,而是內心的好壞。”
周圍的衆人紛紛議論。
“魔木靈族也不過如此,等我的修爲突破到了真聖中期再來領教。”這名身穿黑色寬鬆長袍、戴着銀色面具的高手淡淡的說了一句,轉身便走,隨着他的走動,他的身影漸漸模糊消失。
“走了走了,沒有什麼好看的了,我們西涼年輕一輩高手的實力並不弱。”一人說道,便離開了這裡。
周圍圍觀的衆人紛紛離去,不一會兒間,這裡就只剩下了魔木靈族二十二名高手。
“沒有想到西涼聖域年輕一輩竟然也有高手?”魔木靈族一名年輕一輩的高手喃喃道,彷彿人族西涼聖域,年輕一輩有高手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那個人已經擁有了跨越境界戰鬥的實力,恐怕就算是真聖中期的高手想要贏他都不容易。”一名魔木靈族真聖中期巔峰的高手說道。
“竟然那麼強?那爲何他剛纔不和我們一戰?”
“他來這裡恐怕只是爲了立威罷了!沒有想到剛剛走進這個小城就損失了兩名高手,真不知道到了內部以後,還會怎麼樣。”那名魔木靈族真聖中期巔峰的高手憂心說道。
“那我們是繼續向前,還是返回去?”
“向前吧!我們總不能夠白白的損失兩名年輕一輩高手,讓你們在看看西涼其他的年輕一輩高手。”
“我們已經見識過了。”一名魔木靈族年輕一輩高手情緒很低落的說道。
“我知道你說的是宇文宙元,那個人根本就是個妖孽,不算在年輕一筆中。”提起宇文宙元,就算是魔木靈族真王巔峰九重的高手也忌憚不已。
在這裡呆了片刻後,他們便離去,向着另一座城市走去。
鱗角族一行人準備離開西涼,返回鱗角族大陸,就在剛剛準備踏上海邊的沙灘時,看到一名身穿青色長袍、黑髮長揚青年靜靜的站立在沙灘上。
他們走到這名青年面前三十丈之外的地方停了下來。
“你準備挑戰?”鱗角族中那名真聖中期巔峰的高手問道。
“是。”這名身穿青色長袍的青年淡淡一笑說道,狠起來很有魅力。
“你的修爲是真聖初期巔峰,我也是,我來和你一戰。”鱗角族一名青年緩緩走出,向前每走出一步,這片沙灘都會狠狠的震動,這片空間中那滔滔海浪不再洶涌。
“全力一戰,不要留守。”鱗角族那名真聖中期巔峰的高手冷冷的說道。
他的意思是下死手,要絕對的斬殺。
他們在離開的時候,竟然還遭遇到了挑戰,彷彿對方將他們當成了磨刀石,他們心中極爲的憤怒。
“長老,放心,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這名青年眼中閃動着寒光,堅定地說道。
這次出來,損失慘重,尤其是宇文宙元的警告,讓他們心中憋屈無比,如今終於遇到了一個出氣筒,可以盡情額發泄。
不過到底是自己拿別人出氣,還是自己被別人當做了出氣筒,恐怕只有戰鬥過了後,才知曉。
“接我一拳。”鱗角族這名青年猛然向前踏出一步,剎那間,無數的沙粒飛卷,遮擋住了人的視線。
就在這個時候,他一拳打出,威勢滔滔,這片空間被他打出了一條通道,強大的勁力爆發出了嘶鳴聲,在他這一拳下,彷彿一座山脈都能夠被轟成碎片。
面對鱗角族這名真聖初期高手的強大一擊,身穿青色長袍的青年彷彿化爲了一縷清風,在強大的拳勁中,隨波逐流,根本就不曾被擊中。
“死!死!死!。”見到一擊不中,鱗角族這名真聖初期巔峰高手身上戾氣大盛,一連喊出了三個死字,每喊出一個死字,就會打出一拳,強大的拳勁,如同奔騰的河流,貫穿虛空,毀滅一切。
那名身穿青色長袍的男子依然如故,身形如柳絮飄風,動作極爲優雅,看起來一副格外輕鬆的樣子。
最後一道可怕拳勁的流動,這名身穿青色長袍的青年身形隨着拳勁向後飄去。
當他距離鱗角族那名真聖初期高手三十丈左右的距離時,突然間,目光一寒,手指間突兀出現了一柄只有三寸來長,薄如蟬翼、晶瑩透明的飛刀。
還沒有看到他有什麼動作,手中那柄飛刀便消失了,這是葉家的家傳絕學,飛刀絕技,攻擊力強大無比,同階之中,很少有人能夠躲的過去。
當然這種強大的攻擊力也受到了限制,每發出一柄飛刀,對於施展者的精氣神都有很大的損耗,可以說,那就是他們的全力一擊。
“不好。”鱗角族那名真聖初期巔峰的高手雙目微微一縮,臉色一變,那名鱗角族年輕一輩高手看不到飛刀,但是並不代表他看不見。
在他的視野中,那柄薄如蟬翼的飛刀彷彿融入了空氣,以一種極爲玄妙的軌跡前行。
對於這件事,他也無法插手,他相信,只要自己敢插手,絕對會有強者出面將他們全部斬殺。
“啊。。。”一道悽慘的聲音響起,那名鱗角族真聖初期巔峰的高手身體僵住了,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眉心處出現了一條細小的裂縫。
如果仔細去看的話,就會發現這條裂縫已經穿透了他的腦袋。
“嘭。。。”這名鱗角族真聖初期巔峰的高手倒在了地上,身體內生命氣息全無。
西涼聖域那名身穿青色長袍的青年不僅僅洞穿了他的識海,還斬滅了他的魂魄,死的不能夠再死了。
“很好,真的很好,沒有想到你們人族西涼聖域這個國度中年輕一輩的實力竟然這麼可怕。”鱗角族那名真聖中期巔峰的高手咬牙恨聲說道,眼中寒光不斷閃動,他很想將這名青色長袍的青年斬殺掉,以泄心頭的憤怒,但是他不能,他不能夠違反協議,要不然他們鱗角族會付出更加慘烈的代價。
“希望你們人族西涼聖域的年輕一輩高手來我們鱗角族大陸交流。”鱗角族那名真聖中期巔峰的高手道。
“放心,我們會的,希望到時候,你們不要讓我們失望。”這名青色長袍青年很是平淡的說道,手中光華一閃,那柄薄如蟬翼的飛刀出現在了手中,瞬間從袖口中滑了進去。
他一步一步向着鄧州城的方向走出,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能否留下你的名字?”鱗角族那名真聖中期巔峰的高手,眼中光芒閃動,看着青色長袍青年的背影出聲問道。
青年並沒有回答,他依然向前行走,當身影消散的時,一道若隱若無的聲音從風中傳來:“十色門錢謙和。”
“十色門錢謙和,好,這個名字我記下了。”鱗角族那名真聖中期巔峰的高手自語道。
能夠在同階中斬殺他們鱗角族年輕一輩高手,這麼這個人的潛力無比巨大,如果不出意外,絕對能夠成爲一方霸主,更何況對方年齡不大,他當然無比的重視。
“看來人族西涼聖域能夠連續三次抵擋住我們鱗角族的攻擊,不僅僅是運氣那麼簡單,這個聖域中,肯定還隱藏有其他的力量。”鱗角族這名真聖中期巔峰高手臉色沉重的說道。
從年輕一輩的實力情況,基本上就能夠看出來一個種族背後的底蘊,能夠培養出這等年輕一輩的高手,擁有的勢力自然不凡。
“那幾場戰鬥中,我們鱗角族也沒有動用全力。”一名鱗角族年輕一輩的高手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本來以爲人族西涼這個國度就擁有這麼一點實力了,但是現在看來並不僅僅是表面上顯露出來的這些力量,恐怕就算是我們動用全力,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人族西涼聖域這個國度的力量竟然這麼強大?”
“很有可能,我們趕緊先回去吧!將這件事完全報告上去,哼,這次是我們來人族西涼這個國度,在地域上他們佔優勢,如果他們趕來我們鱗角族,一定要讓他們死亡慘重,最好一個年輕一輩高手都走不出我們鱗角族大陸。”鱗角族那名真聖中期巔峰的高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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