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皓當場就燦笑出來,把這丫頭抱的更緊了,“說的好,做的好,不愧是我林靖皓的女兒。”
“你……你竟然還在這裡助漲她的囂張氣焰。”楊夢詩的俏臉冷了下來,真是瘋了,這個傢伙是怎麼教育孩子的,“你想讓她長大後成爲小魔女麼。”
靖皓笑意停了下來,突然淡淡道:“江南二少的女兒沒資格囂張麼?江南二少的女兒成爲小魔女又如何?
何況,婷婷做的很對,誰欺負她哪怕是她身邊的人,就應該用事實告訴他,老孃的拳頭比你硬,老孃的身世比你彪悍,你敢拿我怎樣?”
這傢伙的強勢加無恥的話讓楊夢詩徹底無語了,她很想抗辯一番,可最終卻覺自己不知該拿什麼反駁他,哪怕明知道他這歪理。
是呀,眼前這個傢伙可是江南二少,在南方如日中天權勢滔天,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何況今天的打人者還是他
的寶貝女兒呢。
楊夢詩微微搖頭間無力道:“那小男孩沒事?”
“就是出點血毀些容而已。”靖皓懶洋洋一笑道:“沒什麼事,我和林家的寶貝女兒聯合出手,哪裡有什麼擺平不了的。”
“什麼?”楊夢詩真想一腳把他踹飛,女兒把人家打成這樣,竟然還說沒什麼事。
“有什麼好驚訝的,只要能擺平的自然算不得什麼事。”靖皓聳了聳肩。
就在這時,幼兒園裡一對父母帶着一個小男孩在老師的陪同下走了出來。
見對方先是誠惶誠恐的點了點頭,然後帶着那個顯然已破相的小男孩連忙快步離去,楊夢詩再次無力。
很明顯,這傢伙又“仗勢欺人”了。
與那位一直偷瞄着
身邊傢伙的年輕女老師打聲招呼,楊夢詩徑直轉身離去。
望着小女人的俏臉一扳的氣呼呼模樣,靖皓笑眯眯間抱着女兒追了出去,“這次我可真是冤啊,人家的兒子欺負咱家女兒的好朋小景,他可是站在理虧的一面,你這賬總不能算到我的頭。”
“你這欺男霸女的混蛋,別和我說話。”楊夢詩恨恨的轉頭低吼道。
靖皓很無辜的眨眼道:“爲什麼?”
“和你呆在一起,我感覺我就是一個充滿罪惡的人。”
“是嘛?婷婷,你告訴爸爸,爸爸是該天堂還是該入地獄?”
“爸爸是個好人,是拯救世界的人,當然是去天堂當天使嘍。”
“兩個狼狽爲奸的大小暴徒,你真的認爲天堂的鳥人在向你招手麼。”
“我沒興趣去看鳥人,不過,就算我墜入地獄,你我都老夫老妻了,你自然得陪着。”
“我不願意,我要追求我的天堂。”
“不願意?看哪家小白臉了?”
“廢話,起碼人家比你專情,長的也不賴。”
“是嘛,我完全可以想象的到這個想分開我們一家三口的傢伙是活不過今晚了。”
“誰敢跟爸爸搶媽媽,全都斯拉斯拉地。”小婷婷見爸爸媽媽大眼瞪小眼,很是興奮了插話進來,還做了個抹脖的動作。
“咱家小公主說的太對了,全都屠了。”靖皓燦笑在丫頭的臉狠親一口。
“我懶得理你們這兩個就知道用武力解決問題的暴徒。”
楊夢
詩快走幾步,嘴角牽扯一抹不易察覺的淺淺弧度,只是那張俏臉依然氣呼呼,高聳的??.脯在不斷起伏,那誘惑弧度晃的某貨的眼睛一陣生疼。
靖皓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眼裡閃現明顯的璨芒。
作孽啊,這對世最完美的R房一直空着沒人用簡直就是暴殄天物。若是因爲得不到滋潤而造成什麼不良影響,那與造孽有什麼區別呢?
一家三口在吵吵鬧鬧一前一後走出幼兒園,在路邊的一輛桑塔納里正坐着兩個女人,一個是靖皓的大姐兼小婷婷的乾媽趙子娟,另一個則是李雪琪。
是的,林家大婦來杭城了,總得見見趙子娟這位大姑子。
現在,看趙子娟的秀美臉龐不斷露出笑意,很顯然,第一次見面,兩人交談甚是愉快,李雪琪這位林家大婦把大姑子哄的很是舒爽。
……
夜幕降臨。
在杭城天空國際酒店宴會廳的一間燈火輝煌的大包廂裡,圍坐着一羣人。
林靖皓、李雪琪、楊夢詩、小婷婷、燕墨天、趙子娟、王達遠、羅琴,還有他們家的那個小虎子。
反正這裡面的人關係拉來拉去都是自己人,一個個言談倒是很隨意。
“想不到這家五星級酒店竟然是凡集團的產業,難以想象,估計不下十幾個億。”王達遠的眼睛在富麗堂皇的雅間裡逡巡着,嘴裡嘖嘖驚歎。
在靖皓看來,乾媽的這位侄子,最爲人稱道的事蹟就是在次杭城之戰中當着葉森的面拿出軍人的威風一槍轟西瓜般轟了他一名心腹的腦袋,完全一個殺伐果斷的軍人。
這纔是真爺們。
李雪琪連忙答話道:“王表哥,
你就別驚歎了,嘆的靖皓都得臉紅了。”
“怎麼說?”
“說白了,生意這行若想做大,還不是買下一樣東西然後抵押給銀行,再借銀行的錢又去買東西。這樣,滾雪球一般的,家產不就多了,公司市值不就高了嘛。”
“哈哈……”王達遠等人全都開懷而笑,這位新認識的弟妹可謂是很合衆人的胃口,謙虛和善不說,大道理也被她說的這般生趣。
其實,趙子娟、王達遠等人做爲靖皓的什麼姐啊哥的,他們豈能不知道林家現在江南的輝煌和榮耀,哪裡有李雪琪說的這麼堪。
王達遠的夫人羅琴掩嘴道:“可不管怎麼說,等這家五星級酒店開業後,我們這一家子以後吃飯可就不用辛苦找地方,而且,還全都免費不用自掏腰包。”
是的,杭城天空還未開業,他們一行人是宴會廳裡唯一的客人,靖皓還特意請來了華夏
著名的大廚掌勺。
李雪琪輕笑道:“在商言商,本來我是要收錢的,可表嫂都這樣說了,我也放下話來,誰來誰免費,反正某人的小金庫裡有的是錢,到時候,我讓酒店拿着賬單找他算就是了。”
“哈哈……”在靖皓一臉的燦然中,雅間內再次大笑,“就這麼說定了,不剝削靖某位沒過福布斯富豪榜的隱形億萬富豪還能剝削誰。”
一直不怎麼說話的燕參謀長睨了靖皓這個小舅子一眼,“最近聽說你和蘇家的敗類斗的熱火朝天,眼看着都快把杭城掀翻天了?”
“似乎有這麼一回事。”靖皓撇了撇嘴,這事在場的誰不知道,這位便宜姐夫平常就不怎麼待見他,話一出口明顯帶着嘲諷的成分。
“快意江湖瀟灑人生的南方青年梟雄不當,又不務正業的趟進權利這潭渾水中來,真不知道你是虛榮還是蠢材。”燕墨天扳着一張臉冷哼道。
“燕大姐夫,請你老先看清事情的前後原委好不好。蘇家敗類不來惹我,我豈會無緣無故找對方晦氣。”
靖皓微微晃手間一朵玫瑰出現在他的手裡,笑眯眯的遞到大姐趙子娟的面前,“風韻更盛當年的大姐,你說是,若是任對方欺負而不還手,那豈不污了咱們趙家的威名。”
“是呀,你只要抱緊媽的大腿就行了,臭小子。”
享受着馬屁,趙子娟沒好氣間先是笑意淺淺的瞪了他一眼,又瞪了丈夫一眼,這纔對腿的婷婷說道:“女兒,去把你爸爸手的玫瑰接過來給乾媽。”
小婷婷立即聽從乾媽的話接了過來,話說在杭城這段時間,照顧她最多的不是媽媽,而是眼前的這位疼她要命的乾媽。
燕墨天出言揶揄他,也是心裡有氣。
他林靖皓的林氏太子黨和蘇流楓的蘇氏太子黨鬥就鬥,反正沒
怎麼礙着他,反正後面有岳母大人撐着。
可這兩個傢伙鬥着鬥着竟然將爪子伸到軍隊裡,害的最近省軍區也跟在浙J省政府的??後面一團烏煙瘴氣,想出面收拾局面都不好收拾。
畢竟一個個太子黨成員雖年輕,手沒多少權勢,可他們後面的父輩或是家族卻是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角色。
燕墨天人在其位謀其事,可王達遠這位校團長可沒有什麼顧慮,徑直就拍腿道:“表姐夫一提這事,我不得不誇你小子一句。
昨晚那場武警秀可真夠大快人心的,能讓從北方如猛龍犯境的蘇家少爺這般憋屈,你小子獨一人,也算是我們趙、燕、王家爭光了。”
靖皓燦然一笑道:“這種小事哪裡經得起表哥稱讚,何況,你要是再誇下去,估計等下又得有人說我小人得志了。”
燕墨天老臉一黑,他哪裡會聽不出他這話裡帶話的。
趙子娟伸手在靖皓的手臂狠拍了一下,算是懲罰,真是拿這兩個人沒辦法,一個是老公,一個是弟弟,兩人誰都看誰不怎麼順眼,一碰面不吵兩句不罷休。
王達遠皺眉間繼續道:“不過,我有個疑問,這疑問可是憋在我心裡都快慌了。”
羅琴倒了杯飲料給小虎子,哧笑道:“是呀,昨天一個晚翻來覆去的不睡覺,還神經質般的在那一直嘀嘀咕咕個不停,最近害的我不得不跑去和小虎一起睡。”
聽的羅琴這麼一說,所有人立時來了興趣,到底是什麼事讓我們的王團長如此惦在心裡難以入眠的呢?
“別聽這婆娘在那誇大其詞。”
王達遠訕訕而笑間連忙轉移話題道:“對了,靖皓,這事看着是痛快,可我就是想不通你昨晚的那場天衣無逢的栽贓戲是怎麼做的這般完美的?”
是呀,痛快,痛快到連幾大太子爺都進了武警總隊的看守所裡,至今還未被保釋出去。
這不是說對方沒有深厚的關係,而是靖皓這一方的關係網同樣也在起作用,兩相抵消,再次成了膠着狀態,武警總隊最後乾脆就將人給扣下,等待着面的“處理”。
靖皓的眼裡掠過一縷笑意的同時,雙手很無辜的攤開道:“王大表哥,你可別污衊我。
我可以明白無誤的告訴你,那是他們自己心懷不軌想拿手雷及手槍甚至毒品來禍害我,這可是與我沒有一點關係。”
王達遠突然站了起來,伸出鐵鍋大的拳頭,怒道:“你給我裝,給我繼續保持神秘,你信不信我一拳頭讓你滿地找牙。”
靖皓的手又一晃,一朵玫瑰花再次出現在他的手,只見他腆着臉遞到羅琴的面前,“表嫂,你今天這身裝扮很襯你,臉蛋光滑皮膚白嫩,不去選美真是太可惜了。”
羅琴掩着嘴在那嬌笑,伸手接了過來,然後狠狠的拽了拽王達遠的衣角,“坐下,你想嚇到咱家虎子麼?當爹的沒有一點楷模的榜樣。”
王達遠白眼一翻,最終無奈的收起拳頭,然後與視線投過來的燕墨天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哀嘆。
這傢伙除了能打能殺腦袋瓜子不賴外,也沒有別的本事,最大的本事就是把趙家等家族的所有女人吃的死死。
馬屁如潮又嘴巴甜如蜜,哄的她們個個對他寶貝的不得了,簡直就是他敢稱自己是世排名第二的小白臉,沒有人再敢當着他的面稱第一。
不過,萬幸的是,素柔就是不怎麼待見他這個小舅,不管來電還是見面,只要一提到他就是沒好臉色。
嗯,他們這些家族裡唯一的一個例外總算是彌補了一些他們“受傷的心靈”。
男人嘛,雖然要有男人氣概,可有個傢伙突然蹦出奪走了所有女人的歡心,他們可是看着不爽。誰說男人在這種境況中就不會心理失衡呢。
這一幕看在附身說悄悄話的李雪琪和楊夢詩的眼裡,全都大翻白眼。
真不知是誰生出了這麼一個禍害來,天生擁有老少通吃的本事,就像她們倆一樣,淪陷進了他編織的魔網中。
與此同時,只是大略知道男人最近情況的楊夢詩原本對什麼太子黨沒什麼覺悟,以爲不過是又一個“仗勢欺人”的存在。
這一刻,從李雪琪的嘴裡她終於動容了。
「光棍節不說快樂,誒,那個誰,不是光棍的都給我留下鮮花來。奈何,光棍們得捧着花爲尚未成功的革命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