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郊區。
一輛寶馬750LI從鬱氏莊園裡駛出,坐在駕駛座上的是一名清麗無雙的女子。
自從男人回江南後,她便待在了H,也留在了天韻時尚總公司辦公,畢竟江南的工廠及運營已經上軌道,H終究是總公司所在地,待在這裡做事更加得心應手心無旁騖,而且……
鬱妖精這位閨中好姐妹也實在黏人,偶爾還會裝可憐,害的她不得不時常過來陪她,就像今天,她還得不辭辛苦的從郊區趕往市區上班。
汽車向市區方向疾馳而去,車裡放着舒緩優美的音樂,放到最近紅的發紫的魏小天后的《癡情,原地踏步》,柳婉心的俏臉上隱現璨然笑意。
其實,待在H這麼些時間裡沒能見到他,她的心裡還是怪想念這個邪惡傢伙的。
前兩天她本想乘有空
回小海灣別墅一趟,可一想到林家小妾說家裡的姐妹要聲討她,害的她被鬱妖精給揶揄的又害怕回去,三堂會審可不是什麼好事。
私奔?
不就是偷偷陪着男人親身經歷這場奠定青英會的南方霸主地位的萬人黑道火拼麼?哪裡有這麼嚴重麼?估計是家裡的這些個女吃味了。
身爲女人的她很明白,女人嫉妒起來,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柳婉心掩嘴偷笑間那手指卻輕輕的觸碰着自己那嬌豔的嘴脣,這裡,在時隔三百天後再一次被邪惡傢伙佔有,那種滋味真的很好,好到最近她天天夢到那個邪惡傢伙。
靖皓,你的太子妃想你了……
恰在這時,車載CD裡的響起《癡情,原地踏步》的那段獨奏鋼琴曲。
“可惡的傢伙雖然很有唱歌的天賦的,不過,
還是他的鋼琴彈的最有水準。”
嘀咕間,她的腦海裡瞬間泛起一道修長俊逸的身影坐在那架施坦威鋼琴前的優雅一幕,手指如蝴蝶飛舞間,彈奏出世上最美妙也讓她最沉醉的琴曲。
施坦威黑色鋼琴?
柳婉心的黛眉輕輕一蹙,爲什麼自己的腦海裡瞬間浮現的不是他在別墅裡彈奏鋼琴的景象,不是他在廣場血殺的時候彈奏的豪邁琴曲,而是洛杉磯雲翔大廈的前總裁辦公室裡彈奏的那一幕。
還沒待她的黛眉舒緩,擱在副座上的挎包裡猛的響起手機的音樂鈴聲。
柳婉心的身子莫名的一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挎包,手機鈴聲一直在響,聲聲的敲擊在她的心臟上。
爲什麼會這樣?自己連是誰打來都沒看到竟然會有一種心悸的感覺?
柳婉心放緩車速,
伸出小手打開挎包,有些顫抖的拿出裡面的手機。
擡眼看向屏幕,卻發現是一個H本地的電話號碼,很陌生的號碼。
可是,望着這個號碼,柳婉心越發的心悸,她想按斷這個電話當它從來不曾打進來過,但手卻猶如被人下了魔鬼咒語般不受控制的接了起來。
柳婉心沒有開聲,對面也沒有說話,雙方對着電話就這樣靜默了,只是,彼此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柳婉心似乎預感到了什麼,正躊躇着是否掐斷手機信號的時候,對面清柔的如天簌的嗓音終於試探着叫着她的名字:“婉心……”
真的是她?
這個可以讓許多男人淪陷的嗓音讓柳婉心的俏臉微微一變,變的有些蒼白,那腳更是下意識的踩住了剎車。
咿嘎一聲,汽車停在路邊。
柳婉心盡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嗓音,“我是柳婉心,你是哪位?”
H香格里拉大酒店的一間套房裡,一名傾城的少*婦握着酒店的電話,“婉心,是我,蘇清怡。”
“蘇清怡?”柳婉心捂住音筒,頭探出車窗深吸兩口氣,這才重新說道:“哦,是蘇總裁,你什麼時候到H的?”
聽着對面有意拉開彼此距離的冷漠嗓音,蘇清怡的嘴角泛起苦澀的同時,一滴清淚不受控制的滑落臉龐。
柳婉心先後當過喬治和她的專職秘書,相對她的總裁職位,秘書的地位並不怎樣,可私下裡,她卻是一直當柳婉心是朋友的。
反過來,在洛杉磯的時候,柳婉心何嘗不是當她是朋友,雖然隱晦了些,但她感覺的到。
可現在,自從喬治出事後,柳婉心連辭職信都沒有遞一
聲不啃的遠離了洛杉磯,遠離了她的世界。她想過去找婉心,可自己憑什麼去找她。
或許,喬治就是她心裡的一個夢,關於愛情的夢,而自己呢,一槍毀滅了自己的人生,也親手的毀滅了她的夢,更讓自己永遠失去了這個朋友。
自己的人生註定是孤單的,這是上天對她的懲罰。
蘇清怡輕輕的拭去那滴滑落的淚珠,微笑道:“昨天剛到,打聽到你在H,所以就打個電話給你。”
本來,她是沒有面目站在婉心的面前的,可是,事關喬治的事,她不得不來到H,不得不撥通這個電話。
“哦……”柳婉心很想虛僞的對她說些客套話,可話到嘴邊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麼。
像當初一樣在下班之餘與她說說笑聊聊天,談談生活侃侃人生?自絕情一槍起,自喬治出事後,這樣的日子,這樣的關係註定將一去不
復返。
蘇清怡輕咬着紅脣,緩緩道:“婉心,我們能見個面麼?”
柳婉心徹底的冷靜下來,轉頭看向窗外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動人黑眸卻是漸漸迷離起來,洛杉磯的片斷一幕接一幕如播放電影般在她的腦海裡掠過。
見對面許久沒有說話,蘇清怡的櫻脣早已殷紅一片,她早就料到柳婉心不想見她,可真的面對這樣情景的時候,渾身依然冰冷的連骨髓深處都感覺到了寒意。
從回憶的場景中醒轉,柳婉心突然淡淡道:“到時候我打電話約你。”
靖皓果然說的沒有錯,柳婉心的心是水做的,她雖然一直害怕他去洛杉磯見蘇清怡,也不想與她的生活有任何交集,卻不知,自己其實也是個特心軟的女人。
……
早晨的亮光照耀在小海灣別墅的上方,
絲絲縷縷的透進窗簾,也喚醒了陷入沉睡中的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
李雪琪率先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的第一眼便是看向身邊的男人,望着這張睡眠的時候總是很陽光的臉龐,她的桃花眼裡盡是迷離的色彩。
小心翼翼的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任由那被子滑落下來,露出一對傲人的滑膩雪.丘,顫顫巍巍間兩點嫣.紅搖曳不斷。
尤其是那晶瑩剔透的眩人眼眸的嬰兒般雪.膚上充斥着春.情之後粉紅滑膩,鮮嫩的如剝了皮的白筍,任誰見了都得雄.性荷.爾蒙飆升,瞬間會化身禽.獸,猛撲上去。
李雪琪甜甜而笑間想到了昨夜旖旎的幾番盤腸大戰,那精緻的俏臉瞬間紅噗噗粉嫩嫩的就快滴出水來。
終於,在第一次破.身之後,她終於嚐到了沒有痛苦只有快.感的男.歡.女.愛。
原來,這種事是這
般的美妙,美到連她都不得不承認已經迷戀上。
只不過,讓她羞澀不堪的是……
昨晚是她李雪琪拋開女人的矜持做了一回淫.娃才把這個該死的壞蛋給誘上牀的。
性.感到只有幾片布料堪堪遮住三點私.處的情.趣內.衣,猶抱琵琶半遮面,欲露未露,還有挑.逗的眼神,舔脣拋媚眼,動作放.盪到了連她都難以想象。
當然,也不是沒有外因的,瑪丹從街上回來後依然穿着她的那身讓男人噴鼻血的時尚着裝。
記得當時,男人眼睛都看的微微發直,嘴角招牌式的壞笑又開始露出,眼裡更是明顯有着欲.望的氣息升騰而起。
李雪琪不由鄙夷,男人就這副德行,貪新鮮貪新奇,瑪丹做爲異國美人,尤其是那豐腴惹火到極點的身材自然能讓這淫.蕩傢伙心裡開始意.淫起來。
也就是在這樣的氣氛下,再加上她根本就不嫺熟的性.感誘惑,他當晚就像頭狼一樣撲了上來。
昨晚如颶風暴雨般的歡.愛和任男人擺佈的各種花哨姿.勢,一幕接一幕的掠過她的腦海。
在男人強悍的衝.擊下,自己在呻.吟間接連梅開幾度,最後還第一次學着手.嘴並用的幫他解決欲.望。
李雪琪的精緻臉蛋越發的潮紅一片,甚至到現在仍能感受到身體裡的那份愉悅和快.感。
只是,她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這麼放蕩的一面,太可怕了。
也就是在歡愉過後的相擁中,李雪琪終於領悟過來。
雖然她自認很瞭解男人的脾性,但在香.豔.牀.戲上面,她依然沒能將男人的心理給摸透,這傢伙根本就不是不需要,他只是比一般男人多出些許的忍耐力罷了。
他需要的是一種情趣,一種讓人獸.血沸騰的氛圍,就像自己破.身時對着海平面上的夕陽一般,景色美的更能讓男人慾.望勃發。
所以,他不僅僅只要那種進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女人,還想把她調.教成牀.上蕩.婦。
邪.惡,這壞蛋邪.惡到了極點。
靖皓微微睜開一條小到完全可以忽略的眼縫,欣賞着女人被滋潤過後越發豔麗的美態,從粉嫩臉蛋到??.脯,從雪膩??.脯到花園,哦,神秘花園及圓潤大.腿被被子遮掩住了,什麼都看不到。
總之,視覺的刺激及腦海的幻想,林家大婦的身上無處不美,無處不豔,尤其是這副身材上擁有的肌.膚,是世上最晶瑩的肌.膚。
不自然間,嘴角的那抹邪笑漸漸擴散,怪手情不自禁的伸了出去。
“啊……”感覺着纖
.腰被一股暖和握住,陷入旖旎神遊中的李雪琪嚇了一大跳,等她感覺不妙想逃時,早已被男人一個翻身給壓在身.下。
靖皓感受着小女人扭.動間的妖嬈,“林家大婦,你方纔在想男人?”
“鬼才想男人,我在想早上該弄什麼早點給媽吃……”李雪琪下意識的給自己編了個藉口,可瞬間意識到這個藉口很爛。
爲什麼?
因爲這個時候,乾媽早已在東方老師的陪伴下,去海邊的茶樓喝早茶去了。
至於李雪琪與男人已是正大光明的住在一起,就如靖皓所說的,一回生兩回熟,三回自然就不害羞了。
就連小財迷和林家小妾都知道了雪琪姐已經淪陷的事實,這令她們心裡也開始打起鼓來,不知淫.賊什麼時候會把邪.惡魔爪伸向她們。
靖皓笑意
壞壞的盯着眼神在躲閃的李美人,“你知道麼?你的眼睛出賣了你,我明顯看到了裡面的春意。”
說話間,靖皓的手已經開始揉.搓着女人粉膩的酥.??,壞笑道:“雪琪,你又想要了。”
“呸……沒你淫.蕩。”李雪琪嬌啐一口,看似掙.扎着試圖脫離魔爪。
“好吧,既然你不承認,那讓我當一回淫.賊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禽.獸和禽.獸不如我都當過,不差一個淫.賊。”靖皓的手加大了力度。
“別,現在是白天。”
“白日宣.淫也是一種樂趣和意境。”
“不要……嗚嗚……”
一聲誘人的尖叫,幾聲膩人的悲鳴,臥室裡再次響起如昨晚被讓人血脈賁張的呻.吟,旖.旎淹沒了整個空間……
……
P:花,鮮花,小紅花,眼睛冒星星,都戴到惡少小朋友的??口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