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江邦媛。
今天一大早,她剛看到今早的晨報,立刻火燒火燎的就來找權睿了。
江邦媛對權睿瞭解的並不多,自然也就不會知道他吃早飯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
不然,以她的心機,也是絕對不會這麼輕易觸犯權睿的禁忌。
江家雖然是三江市的名門望族,但是權家更是全亞洲的名門望族!
孰輕孰重,江邦媛還是能夠分得清的。
要不是今早她看到權睿撤掉了對江家一個子公司的投資,她也不會這麼着急的趕過來,並且在女傭的阻止之下,還堅持衝到了飯廳。
江邦媛一看權睿竟然還在這麼安靜的吃着早飯,瞬間氣不打一處來,衝過去就將報紙扔在了權睿的面前,質問道,“睿,你爲什麼撤資了?昨天你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和一個私生女卿卿我我,今天一早就傳出你撤資的消息,你到底有沒有在意過我們的婚約?有沒有在意過我?”
昨天權睿做的事情的確是有點過了,江邦媛一直忍着什麼都沒說,那是因爲她想要一直扮演名媛淑女的高貴風度。
可是昨晚裝的那麼大度有什麼用?
這一早起來,權睿不是也一樣撤資了?
而且偏偏權睿撤資的那一個子公司,又是江邦媛最近新開的公司。
權睿這樣做,無疑是在打江邦媛的臉。
所以她再也忍不了,就這樣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權睿知道江邦媛今天肯定回來,但是沒想到她這麼早就來了,甚至剛好趕上他吃早飯的時間。
他最不喜歡吃飯的時候被人打擾,並且,那個人還這麼大聲的站在他的早餐面前吃東西。
權睿微微皺了眉頭,放下手中的筷子,將一口都還沒有吃的陽春麪推到一邊,淡淡的用餐巾紙擦了擦手背,這才擡眸,看向江邦媛。
“我以爲昨晚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會娶你,我們之間,也從來沒有婚約可言。”
他的話,如同他的人一樣,淡漠而疏遠。
從前權睿也是用這樣的語氣和江邦媛說話,所以江邦媛也就沒有察覺出來什麼異常。
她看着他,眉頭皺的幾乎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
“阿睿,你不要賭氣了。我們是指腹爲婚的,那個白染根本就不算是我們江家的人,她勾引你不過是爲了你的錢,她那個該死的媽沒錢做手術吧?她那樣的女人,爲了錢什麼做不出來?”江邦媛還有點耐心,至少還是耐心的和權睿說着這些話。
然而,她卻忘記了,權睿是誰?
縱橫亞洲的權家太子爺,他手中掌握着數千萬人的資產,只要他高興,只要他一句話,有千萬的人可以爲了他豁出自己的姓名。
他更是隨手就能建立起龐大的商業帝國,手中到底握有資產,簡直富可敵國!
想要在這樣的人面前耍花招,還的確是太嫩了一點。
權睿眯了眼,涼薄的脣角拉開一抹戲謔的弧度,他反問她,“你怎麼知道白染的媽媽沒有錢做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