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最重要的就是看他的眼睛,我那天反正是刻意觀察過了,權小子看着咱們月夕的時候,眼裡滿滿的都是疼惜!
哎呀說多了你也不明白,反正你這一輩子都是冷冷淡淡的,完全不懂什麼叫**情。”江旭東憋了江飛一眼,說的沒所謂。
“你!江旭東你什麼意思?”江飛氣的臉都快綠了……
眼看着這兩人快吵起來,白鬍子的江堰纔開口,“行了。只要他們趕緊生個孩子,孩子平平安安的出生,才能繼承江家的香火。你們現在爭這些做什麼?”
話畢,江堰才又問管三,“你剛纔說,遠山的妻子昨天去別墅鬧了?怎麼解決的?”
“當時大小姐在忙,是姑爺出面解決的,他把那母女兩安排在側院裡了。”管三應道。
“還安排在側院?是我就直接把他們亂棍打出去!”江旭東氣呼呼的插了一句嘴。
“旭東!”江堰喝了他一聲,顯然覺得他不應該說這麼失禮的話。
一直沒開口的江飛也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力挺江旭東,“三哥你生什麼氣?這話我同意四哥的!
那母女兩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連全屍都沒有給咱們遠山留一個,還想回來分家產?
幸好遠山早就有所準備,給我們留下了遺產轉贈書,不然按照現在的法律來看,那母女兩還真得分走一些財產!”
“對,遺體都燒了,還隱瞞了我們兩個月的時間,要不是因爲祭祖的事情,我們都還不知道遠山不在了!”說起這個,江旭東就是一陣氣憤。
也不知道三江市那邊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還真就沒人通知他們,關於江遠山兩個月以前就已經去世的消息。
說起這些,江堰也沉默了。
這事兒具體是怎麼樣的,他們不知道,現在只能讓江月夕回去查查清楚了。
“好了,這件事情晚上問問月夕的意思,順便也通知大家,以後見到權睿,要以對待大小姐的待遇來對待他。”江堰的話,擲地有聲,而且說的非常的快。
管三聽了,立刻應聲就下去吩咐了。
聽到這裡,管三就知道,這三位老爺已經認同了姑爺的身份了。
江家祖上有規矩,除了輩輩代代選出繼承人之外,還有一個戒指的擁有者。
擁有這個戒指的人,能行使和繼承人同等的權利。
當初管三在祭祀的山腳看到權睿手上的那枚戒指的時候,他心裡就知道,這姑爺的來頭不小啊……
管三走了之後,江飛才壓低了嗓音,“三哥,我已經派人去三江市查探了,這權睿的確是幫了月夕不少,可是權家的人,和咱們江家聯姻,似乎動機有些不純……你看這是不是要再三思一下?”
“咱們江家行的正坐的端,不怕他們打什麼鬼主意。有什麼事情,等月夕的孩子順利出生之後再說。”江堰擺了擺手,重新開始下圍棋,也示意江飛不要再提這件事情了。
見此,江飛也不敢多說,只是微微的嘆息着。
夜幕很快降臨了。
白染和權睿還在遊樂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