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在就不在意了,誰知道這妮子居然這麼放不下過去。
聽着白染說這些話,金挽挽的心境其實還是稍稍有些改變的,不過她也不可能這麼快的就從當年那個怪圈裡面跳脫出來。
但是她也不想白染繼續爲自己擔心,就轉移了話題,悄悄的瞄着白染,“喂,說真的,真的有d嗎?”
“啊?”白染還在想方纔的事情,被金挽挽這麼一問,還愣了片刻沒有反應過來。
有些鬱悶的看到金挽挽眼底的曖/昧,白染這才突然想到了金挽挽說的d是什麼意思,立馬潮紅了臉,掩飾道,“說什麼呢!你還是吃你的蛋糕吧!”
“臉紅了臉紅了,肯定有!”金挽挽窮追不捨,連最愛吃的蛋糕也不吃了。
“別胡說!”白染干脆不理她,起身就往一邊走了去。
雖然白染不願意承認金挽挽說的,但是……生產之後,尚且還在哺乳期的她,的確是……咳咳咳!
“好嘛好嘛,不說這個了!”金挽挽也沒打算真的在這裡確認一下白染到底有沒有d……
她剛纔好奇的在場內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白染的家人,不免有些好奇的問道,“染染,你的家人怎麼沒有來?江家的人也太囂張了吧?你好歹現在也是江家的繼承人,他們居然敢不來吃澈兒的滿月酒?還有啊,你舅舅怎麼也沒來啊……”
白染在白家出嫁的那一天,未然曾經見過白野一面,後來和金挽挽聊起的時候,把白野說的可有氣場了。
金挽一直耿耿於懷,婚禮上雖然她遠遠的看了白野一眼,但是也沒說上話啊!
真是太太太可惜了!
聽到金挽挽說起這些,白染很明顯的也有些失落。
“鹿城那邊一直都是阿睿在聯繫,他們說是很忙,抽不開身。至於舅舅……前段時間阿睿把媽媽接到家裡了,舅舅也說有事要離開三江市一段時間,一直到現在也沒有回來。”白染也覺得納悶,怎麼她生完孩子之後,所有人好像都對她避而不見了?
不過還好,權睿替她管着江家的事情,想來也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哦。”金挽挽點頭,繼續可惜着。
兩人笑着鬧着,最後還是金挽挽嚷嚷着要看看澈兒,這纔回了權睿的身邊。
隨後就是盛大的滿月酒宴。
一樓燈火輝煌,人聲鼎沸,大家都在恭賀着小澈兒的滿月。
相比之下,二樓則要冷清了許多。
也是爲了襯托一樓的熱鬧,二樓不僅沒有開燈,也沒有任何工作人員走動。
這樣的黑暗和清淨,倒是給某些心懷不軌的人制造了不錯的機會。
今天的陽光很是明媚,隱隱約約的從玻璃窗戶內傾瀉進來,映照在女人********的火辣身材上。
女人穿的極其的暴/露。
依舊是一身的純黑色,胸口極其的低,火辣的短裙低的都快看到裡面同色系的底褲了。
可女人卻絲毫不介意這些,反而是交疊了修長的雙腿,身姿妖嬈的後靠在椅子上,一手撩撥着自己黑亮的直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