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把這小子給我綁起來!”
慕寒就只有一個人,即便是有點兒本事,但也完全比不過那些身材魁梧的人。
很快,就被綁了起來,刀疤男走過去,擡腿就是衝着慕寒的肚子踹了一腳!
慕寒當場就被打趴下,張嘴就吐了一口血!
“小寒!你們放開我!”
處理好了慕寒,刀疤男走轉過來,走到慕晚遲跟前的時候,一把抓住她的下巴,“小妞,看你長得有幾分姿色的份兒上,爺爺今天我就勉強爽一爽!”
說着,就把那張噁心的臉湊了過來。
慕晚遲一個偏頭,張嘴就咬中了刀疤男的手!
她這一口咬地可是夠狠,刀疤男叫了一聲,反手就是‘啪’地一巴掌。
一耳光扇在臉上,耳朵是嗡嗡地作響。
而在同時,刀疤男就兇狠地抓住了慕晚遲的頭髮,將她一下拽到了跟前。
“爺爺我就是喜歡調教火辣的小妞,把這妞綁了,送到我牀上!”
被打趴在地上的慕寒掙扎着想爬起來,“不準……不準碰我姐!”
‘砰’地一下,就又被踹了一腳。
緊隨着,就有數不盡的拳頭砸在慕寒的身上。
慕晚遲咬緊了牙關,忽然開口:“我可以陪你睡,但前提是,不準再動我弟弟!”
刀疤男笑得格外猥瑣,當即就擡了擡手。
慕晚遲被刀疤男直接扛了起來,進了一個倉庫,而後就被他非常粗魯地扔到了地上。
迫不及待就壓了上來,去扯慕晚遲的衣服。
慕晚遲極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等……等一下!”
刀疤男不耐煩地抓住她的下巴,“小妞,你想幹什麼?在爺的手裡,別想給我耍花樣!”
“怎麼會呢,只是你們綁着我的手,我手腕都被磨破皮了,非常地不舒服,這樣我就不能盡心地伺候你了,你說是吧?再者,我一個弱女子,就算是不綁着我,我也不敢跑呀,畢竟我弟弟還在你們的手裡呢。”
刀疤男想了想,覺得慕晚遲說得也挺有道理的,就把綁着她手的繩子給解了。
隨後,就迫不及待地湊過去。
但在下瞬,他的身體忽然一僵,而後,就軟了下去!
慕晚遲及時抓住他的頭,慢慢地,把這沉重的噁心男人從身上推開。
解決了一個刀疤男,慕晚遲當然不能就這麼直接出去,因爲外面,都是這刀疤男的同夥,她必須要先逃離這個地方,找人來救小寒。
忽然,慕晚遲看到了在東南角的上方,有一扇窗戶。
雖然這窗戶很高,但慕晚遲充分利用了倉庫裡的資源,通過爬集裝箱,一層接着一層地往前攀巖。
但這集裝箱其實本身就很高,爬起來比較困難,在這過程中,慕晚遲的手腳都被蹭破了皮。
火辣辣地疼,可此刻她根本顧及不上這些。
終於,勾到了窗戶,幸而慕晚遲的身材足夠嬌小,順利地就通過窗戶,鑽了出去。
一鑽出去,慕晚遲才發現,這窗戶,是通向了天台,這是一個平房的天台,雖然不是很高,但這種高度如果直接往下跳,非得摔斷手腳不可。
慕晚遲正想着要怎麼下去,倉庫那邊就有聲音傳了過來。
“艹,那女人跑了,快追!”
來不及多想,慕晚遲就順着管道往下滑。
腳一沾到地上,周圍都是各種建築物的後門,所有的門都是關着的,除了……一個看似酒吧的後門,是半掩着的。
慕晚遲就朝着這後門跑了過去,而同時,那些人已經追了過來!
就在慕晚遲的手碰到門之時,這門忽然就被人從裡面打開。
慕晚遲來不及剎車,就直接向着最前面的人撲了過去。
也不管對方是誰,用力抓住,“救……救命……”
用了所有的力氣,說完這句話後,慕晚遲就直接昏厥了過去。
懷中的女人,非常地嬌小而又柔弱,她的身上,都是傷,血腥味非常清晰地瀰漫在鼻尖。
這讓男人的心情莫名地煩躁,直接就將她給抱了起來。
而在同時,那些人也追了上來,張口就是:“把那個女人交出來,否則老子打斷你們的腿!”
聞言,男人邪魅地一勾脣角,“所以說,是你們把她傷成這個樣子的?”
因爲男人是站在裡面的,黑影遮住了他的樣貌,那些追上來的人並沒有看清他的樣子。
但當男人就這麼,抱着慕晚遲,從黑影裡走出來的時候,前一秒還囂張地要上天的這些人,立馬就嚇得腿軟。
像個龜孫一樣地齊刷刷地趴在了地上,“北……北少饒命,北少饒命呀!”
沒錯,此刻,站在他們面前的,正是司北脩。
不過彼時,司北脩的脣邊帶着陰森森的邪笑,黑白兩道的人都知道,一旦北少露出這種笑容來,就說明,他此刻非常地不爽!
“你哪隻手,碰過她?”
停在最前面的一個男子的跟前,司北脩的嗓音聽着沒有什麼情緒的起伏,卻讓這男子都要嚇尿了!
上下牙齒打架:“北北……北少……”
“不說?那好吧,手腳都卸了。”
慘絕人寰的叫聲,響徹在巷子裡,足夠毛骨悚然,足夠讓那些還沒有輪到的男子們齊齊被嚇尿!
只要是在道上混的,都知道一句話。
北少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
一旦得罪了司北脩,落到了他的手裡,他不會讓你死,而會慢慢地折磨,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也因此,不管是白道還是黑道,那些個自稱是大哥大的,一聽到司北脩的名字,都是嚇得屁滾尿流。
“處理乾淨了,我不希望,第二天還能見到這幾個人的嘴臉。”
留下這句話,司北脩就抱着慕晚遲離開了。
慕晚遲做了一個噩夢,夢到慕寒被人打得鮮血淋漓,倒在血泊裡,氣息微弱地叫着她姐姐。
“小寒……小寒……”
她在混亂之中,抓住了一個溫暖的東西。
隱隱約約之中,好像有什麼東西,撫上了她的額首,在她的耳邊說着:“別怕,你只是做噩夢了。”
噩夢?
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嗎?
慕晚遲吃力地,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刺目的燈光,讓她不適地眯起了眸子。
這是……哪裡?
不等慕晚遲迴過神,耳邊就傳來了慵懶的嗓音:“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