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餘風、嚴崇二人,蕭易於和應成都噴出自己的飛劍,御劍飛行,向着蕭易於來時的傳送陣而去,雖然兩人都有着憑空飛行的能力,可是御器飛行卻要輕鬆上許多,因爲蕭易於並不是很急,所以兩人飛行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只是與辛木回來之時差不多,但兩人的修爲卻比辛木高了不知道多少倍,這點速度,所消耗的的真元比起增長的真元尚且不如。
過得片刻。兩人離開了嚴茺的視線,應成就開始興奮起來,一個勁的問蕭易於出去幹什麼,雖然對蕭易於只是去見幾個人,感到無趣,可是一想到,可以離開師兄的管束,便興奮起來,駕御着飛劍,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在離蕭易於百里內的距離中穿梭着,不時發出幾聲興奮的怪叫聲,讓蕭易於看的咋舌,如果不是那驚人的速度,蕭易於真的要懷疑應成到底是不是渡劫期的修爲。不過蕭易於卻也沒有去幹涉,只是搖搖頭,終於知道,剛纔嚴崇爲什麼反覆的交代了。
幾個時辰之後,兩人穿過了一個傳送陣,兩人也不停留向着另一個傳送陣飛去,在這途中,經過一座高山之時,應成突然一下子,向下飛去,蕭易於正自奇怪,卻見他突然又飛了上來,手上卻提着兩個兔子大小的動物,蕭易於奇怪的問道:“你這拿來幹什麼。
應成訕訕笑道:“聖主,你看。你看我都幾百年沒有出來了,這個,你也知道,在派中,那些動物,我是不敢下手的,這個。。這個。。我已經幾百年沒見過油水了。。所以。。”說完一雙眼睛盯着蕭易於。
蕭易於明白過來,望着應成手上的兩個動物,此時沒有動作,想來是被應成給打暈了過去,聽得應成的話語,蕭易於也想起,這將近兩個月來,除了喝一些所謂的仙茶靈果外,到是沒有吃過任何的東西,這時一被提起,到還有點想吃了。
應成雖然心性比較單純,可是他畢竟有着將近兩千年的經驗了,蕭易於這念頭剛起,眼神中微微透露出來,他便明白了,立時大喜起來:“反正聖主也不急,不如我們現在就在這下面。。不是吹牛,我應成的燒烤手藝可是沒得話說,想當年,八師叔和。。”說到這裡突然頓住了,看他那表情,似乎剛纔的話,還是個秘密,他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忽然向下面飛去,同時道:”我先下去了!”
蕭易於也不去追究剛纔的話後面到底還有什麼,也笑着跟了下去。
……
這應成的燒烤手藝到是不是吹牛的,手在那兩個動物身上一抹,那身毛皮完全消失不見,一個挪移法術,裡面的內臟血液便不知道被丟到了什麼地方,手指輕輕的彈了兩下,兩團火焰將兩團肉包裹了起來,蕭易於用神識一探,發現這火焰卻是三昧真火,正奇怪一三昧真火的溫度連鋼鐵都會融化,那這兩隻動物豈不會連灰都不會留下,見到蕭易於的表情之後,得意的道:“這套燒烤的東西,我可是用了很久的時間才煉製好的。”
蕭易於知道那火焰中一定另有玄虛,神識探進去一瞧,只見一個如同流質的物體將那兩隻動物包圍着,蕭易於呆了一下,他發現那東西卻是一件法器,憑藉着能完全頂住三昧真火燃燒的特性,恐怕也算得上中品一等法器,如果再加上一些攻擊法陣,絕對能夠算得上上品法器,雖然蕭易於手中的東西都比這要好,可是不代表修真界的其他人也是如此,想地球上時,一個掌門能有個地一品法器就不錯了,就算現在的修真者,地一品法器也絕對不是尋常人能有的。可是。。可是卻被他弄來當燒烤的工具,蕭易於擡頭看見應成那副得意的表情,心頭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不過這烤出來的東西,到是沒得說的,不但色香美味,連顏色看起來也是一等一的,而且完全沒有煙火的氣味,不過假如他的師兄看到他拿三昧真火用來燒烤的話,估計會氣得不輕。
應成還從他的儲物手鐲中拿出一瓶酒和兩個碧玉製成的酒杯來,小心翼翼的爲蕭易於倒上一杯,給自己只卻倒了半杯便收了起來,口中低聲喃喃道:“又快沒了,看來什麼時候又得去……一趟了!”中間的那幾個字,蕭易於也沒有聽清楚,馬上又被手上杯中的香味給吸引了。
看到應成咬幾口肉,然後輕輕的吸上一小口,然後陶醉上半天,蕭易於小小的喝了一點,頓覺神清氣爽,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張開了,舒暢無比,更是回味無窮,蕭易於可以肯定的說,他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吃的東西。。除了母親的家菜,那是任何東西都不能替代的。
蕭易於也學着應成的樣子吃幾口肉,喝一口酒,盡情的享受眼前的美酒家餚。至於應成用咬,而蕭易於用吃,那是有講究的,應成說,這烤肉嘛,還是靠嘴咬着吃纔有味,所以,一隻手握住那動物的雙腿,就這麼張大了嘴咬上一口然後一擺頭,撕裂出一大塊來,大口大口的吃下。而蕭易於卻不太習慣那嘴上滿是油膩的感覺,神識輕輕一動,一片肉自動的從那動物身上飛起,落進蕭易於口中。與對面的邊吃着邊說着聖主這麼吃不爽的應成形成強烈的對比。
半個小時後,蕭易於滿意的打了個飽嗝,那動物還剩下半邊,而應成的那隻卻早已經只剩下光光的骨頭,此時的應成正眼巴巴的看着那半邊,蕭易於笑道:“你吃吧,我已經吃飽了。”
應成高興的拿了起來,正準備咬去,卻陡然聽到空中傳來話語:“哈哈,終於找到了,原來烤肉在這,誒,那小子,慢着!”
蕭易於和應成聞聲擡頭望去,只見一個劍芒拖着丈長尾巴,向着他們旁邊落去,落到地上,劍光斂去,卻是一個大漢,一現出身形,便大聲道:“那小子,那肉是我的!就是說的你!”說着以急快的身形向着應成竄去。
應成和蕭易於都是一愣,應成更是張大了嘴巴,一隻手指着自己。見到那大漢竄了過來,應成也不起聲,揚起那雙油淋淋的左手,一巴掌向着那躥來的大漢拍去,真元涌出,當那大漢將要欺近之時,一個一人大小的白色掌印凝聚在空中,夾雜着滾滾風雷之聲,拍在了那大漢身上。蕭易於連忙道:“別傷了他性命!”
應成笑道:“放心吧,聖主,這點還傷不了他!”
說話聲中,那大漢身子就如同他竄過來的速度一般飛了出去,在撞斷了十多根樹木之後,重重的砸進去泥土中,無數的塵土揚起,將他的身子淹沒其中。
蕭易於聞道:“他沒事吧!”
應成笑道:“沒什麼事的,那小子好歹也有個分神中期的修爲了,這點還傷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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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應成的話聲剛落,一個人影在那塵土中站了起來,口不停的吐着,看來剛纔口中進了沙土。塵土斂盡,那大漢望着眼前的大坑,先是一陣迷惑,而後大聲道:“你是修真者!”
應成一邊吃着肉,含糊不清的道:“不是廢話嗎!小子,你那點修爲,也想來搶我的肉吃!”
大漢卻彷彿沒有聽見應成的話似的,自言自語的道:“不對啊,怎麼身上沒有修真者的氣息啊!”迷惑了一陣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不管了,哈哈,終於找到打架的了!”他能感覺到蕭易於和應成的修爲纔怪,蕭易於的真元一直隱藏,連渡劫後期的嚴崇都看不出來不說,應成渡劫初期的修爲,渡劫期修爲的修真爲以後躲避天劫的過早來臨,自初期之後,便開始習慣時刻隱藏真元,雖然現在應成隱藏氣息之時,還會不時泄露出一點,可是也不是一個分神中期修爲的人能察覺的。
應成本來不在乎的吃着肉,可這打架二字一出來,他眼睛陡然一亮,放下肉道:“那小子,你是不是想打架啊?”
那大漢聽到應成回話,也先是眼睛一亮,可是馬上想到剛纔的情景,雖然剛纔自己是不注意,可是看那隨手一掌,便讓自己絲毫不能阻擋,心中也透出一絲絲的恐懼。自己雖然相找人打架過癮,可是打架與捱打可是兩回事啊,於是他連忙搖頭道:“我打不過你,我不和你打!”
應成失望的垂下頭,可馬上擡頭道:“你要聖主打!”
大漢疑問道:“聖主?聖主是什麼啊?”
應成道:“聖主就是他啊,他就是我們聖主,你難道要和他打?”
大漢眼睛又是一亮,道:“他也是修真者?”
應成道:“當然!”
大漢道:“那好,我就和他打!”
那知應成卻搖頭道:“那怎麼行,你怎麼能和我們聖主打呢,你還是和我打算了,我也喜歡打架!”說着興奮起來。
大漢連忙道:“不行,不行!”
應成失望的道:“不行算了,那你還是走吧!”
可這時,蕭易於卻開口了:“你想和我。。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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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架空分類裡搗鼓的反架空,或者準確的說是大話反架空,什麼是大話反架空呢?那要看了才知道。——《國無邊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