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四面八方的水在蕭易於意念之下,變化着各種手段男子,一陣猛攻之下,男子竟然騰不出手來反擊,心中自是暗暗吃驚蕭易於的修爲似不在自己之下,當下沉靜應戰,以圖時機衝出水面,不過幾次試探都被蕭易於給壓了回來。
蕭易於將身融於水中,變化萬端,那男子只覺得周圍鱗光閃爍,卻根本連蕭易於的人影也看不到,周圍氣息更是絲毫不能鎖定,只有蕭易於每每發動猛烈攻擊之時,殺機隱現間,放能把握些許,但等這一過,又是然無蹤。
一邊攻擊,蕭易於一邊思咐,那芥虛尺定然已落入他手,總不能空手而歸,此人殺是不能殺了,殺了之後,真神意識收那法器中的一縷神識的牽引,便會回了隕石星域,凝聚重生,雖修爲不再,但自己的實力只怕就暴露無疑了,而且會引來更強的敵人,可若放任他離開,不但拿不回法器,實力也照樣暴露,念及此處,蕭易於已下決定,不若將其如同王子言那班封印了事,蕭易於攻擊更加的猛烈。
那男子早已經祭起了自己的法器,乃是一把長鉤,青色的光芒直將他整個身體都包圍了起來,不過他身處劣勢,法器雖然祭起,其威力能發揮的不過十之一二,往往法器力道還沒蓄足,便與蕭易於一記接觸。
那男子越到後來情況越是糟糕。蕭易於更是藉助領域之能漸漸的把握住了其身法的些許變化,那不斷涌現的水流之中,更是夾雜這無數藍色電蛇,男子的法器每與之接觸一下,其上面寄託的元神便猛烈一震,男子本體自也受影響。
男子心知,若是局面如此繼續下去。只怕自己得被這無窮的水勁和電蛇所禁制起來,“不若我拼着受點輕傷,衝出水面,另作它算,蓋時,自己的修爲雖要稍打折扣。但定然不會如此狼狽。”
蕭易於地天獅劍潛藏在水面上,每每男子想要衝出之事,早已經蓄積的力量便會洶涌澎湃的向着男子壓了下去,由於諸般忌諱,男子只得一次又一次徒勞。
這次,男子又是一聲暴喝,襲來的水流攻擊一散,此人又衝了上去,蕭易於冷冷一哂,天獅劍再次自男子頭頂壓下。一及硬拼,男子被壓制在水面之下。但隱隱間蕭易於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忽然。那人竟然一分爲二,其中一人敵住蕭易於的飛劍,另一人卻趁着那道空隙化成一道流光向外衝去,敵住蕭易於攻擊的那道人影,很快便在蕭易於地飛劍之下化成無數光點消失,在那人的中間掉下一塊符錄,符錄也已經有了不少裂縫,再不可用。
衝出去的人。分身被毀,上面殘留的一絲元神被重創。本體也受牽連,自然受了牽連,身子一頓,接着又是向上一衝,來到了半空之中,凝住了身子,伸手摸去嘴角的一絲血跡,成就仙人之軀以來,他已經好久沒有受傷過了,雙目中殺機閃爍,若說之前,顧忌蕭易於乃是青玄子徒弟的身份而留有一點餘地,現在的他已經打算全力出手了,他雖然顧忌,但並不害怕,因爲九幽殿擁有着不遜於仙界的實力。
蕭易於追了上來,與男子相隔三百丈之距,知道這一下,先機已失,也不再忙着出手,只是道:“與閣下大戰一場,還未請教閣下高姓大名。”天獅劍安靜懸浮在蕭易於的頭頂,但隨時都能發出雷霆一擊,蕭易於的雖然看起來靜靜地站着,其實,領域早已經將這方圓幾十裡的地方夠無聲無息地籠罩了起來。
男子冷冷的道:“豐。”
蕭易於點了點頭道:“豐,若你交出芥虛尺,今日之事,便從此作罷。”
男子冷笑道:“閣下未免太過自大了,之前不過是中爾之計,現在,閣下說這話未免太早了吧。”男子已經調整好了狀態,雖有輕傷,但也並無多大影響。
蕭易於淡淡一笑:“是嗎?”不知何時,天空之中已是烏雲蔽日。
豐感觸到周圍地變化,不過蕭易於身上並無任何法力的延伸,與神識波動,開始時倒也未有多注意,可變化如此之快,他再笨也能猜到其中緣由了。當天空雲層完全閉合的那一剎那,整個大地都爲之黑暗,在這一時刻,人的視力會應突然的變化而顯得有些不適應,雖然,這一點變化,對修真者而言,微弱得可以不計較,不過,這時,也正是法術變化的
這男子雖然曾與青旋派的仙人交手過,對青旋派地法決有所瞭解,不過,只是他未免也太過於小看蕭易於了,蕭易於通曉青玄九印,更有領域之能,與普通青旋派仙人最多隻能掌握青玄九印的其中三四相比實在太多不同了。
一道青光劃破長空而來,在蕭易於百丈之時,卻是一化爲八,其中七道,圓溜溜地一轉,然後八道光芒自四面八方向着蕭易於同時刺去,光芒的軌跡更是不斷變化,讓人摸不清楚實際的飛行軌跡。
蕭易於心念一動,身影蒙朧,卻是水流已經將他包圍了起來在這海面之上,施展水術最是輕易不過。用一分的力量可達到平時五分的效果。圍繞在身邊的水流繞着蕭易於一陣盤旋,逐漸化成一條水龍,咆哮聲中,那些飛來的青光紛紛被龍尾拍得偏離了方向。
八道青光一合,化爲圓形,正是一把長鉤,遠在百丈之外的風,身子一閃,已經出現在那長鉤之前,之間變化連蕭易於都未看清楚,九幽幻世決配上特有的身法,確實值得稱道,蕭易於心道,若非自己有天獅劍這等上品的法器,論飛行的速度只怕遠比不上此人。
男子將鉤一握,長鉤化身百餘丈,向着蕭易於當頭劈下,雖只是下劈,聲勢非凡,捲起層層罡風,虛空也彷彿也爲之破碎、塌陷,但蕭易於總覺得有些不切實,位置變換難以把握……??[本章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