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族,神子,似乎越來越複雜了。”蕭易於看着秦I消失。
“這星球之上果然還有別的勢力存在,看這意思,好象還是不弱,以我的修爲竟然未能察覺,不可小視,不過,這樣似乎也越來越有意思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面對如此爆炸的消息,一些潛心修煉的修真者們紛紛出世,還有兩個渡過了一次天劫的散仙。
蕭易於就呆在那座名爲異淵峰的山頂之上,並未有去星球的任何地方,自秦連戌離開那日,這山頂之上迷霧便布,即便是神識也不能探進分毫。
無數想一探究竟的修仙者,卻都只能在迷霧之外望而止步。
蕭易於不想如此急着暴露自己目的,時間還有的是,只有調起了衆人的慾望,才能將萬事都把握在自己手中。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過去,重蕪星之上一道道大浪,而這始作俑者此時卻將心神縮回了本體之上。
三個月的時間,過去,星球之上噴發的火山已是逐漸熄滅,但星球之上的冰川卻已經融化了大半,已經能夠達到蕭易於的要求。
坐在地心之中的蕭易於忽然張開了雙眼,經歷三個月的天火的淬鍊,蕭易於的體質只強橫一日強過一日,肌膚越漸顯得白皙,而他的雙眼此時卻顯得十分的詭異。即便收去了天火,但眼珠之中卻似乎有着一朵紫色地火焰在跳動,一道道紫色的光線射出,光線到處,岩漿瞬間汽化,雙目閉合再張開之時,所有的氣息的消散無形,就如同一個平常人一般。
如何改造星球。蕭易於早有主意,靜靜的盤坐在這岩漿之中數日,心神與元氣都恢復到頂峰狀態。
改山移河豈是那樣簡單的事情,何況是整個星球的變動,這之中涉及萬千法則,只是元氣平衡。靈脈匯通,就不得不讓人小心而爲。
此時,蕭易於的心神完全跟隨着大地地脈動,將所有的心神都寄託在這星球之上,與星球達成一種奇妙的聯繫,也就是傳說中的天人合一。
領域之力強大無比,蕭易於自負以意念移山倒海也是能行,不過,那乃是強行而爲,委實太過耗費心神。而天人合一之下,卻可借天地元氣爲自用。以星球本身元氣造山改河,自是要輕鬆不少。
這星球之上沒有智慧生靈。蕭易於完全可以放手而爲,沒啥顧及之處。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蕭易於的心神幾乎完全切合在這星球之上,此時這星球就如同他自己地身體一樣。
這一日,沉靜了許久的星球終於有了動作,一座座山峰自平地緩緩升起,地勢山脈,湖泊河流。這一切切都在漫漫的改變着。
那三月時間中,蕭易於用意念探察了重蕪星之上所有的地勢。以他強橫的神念,少有地方會打探不到,在他心中早有了重蕪星的詳細地貌,此時,正是依舊着心中所想改造着。
轉眼之間已經是三年的時間過去,此時,這個星球與往日的幾乎再無一相同之處,山體已經完全成形,地底的靈氣正在蕭易於意念的引導之下形成一條條地靈脈,元氣漸漸穩固,也標誌這浩大的工程已經完成了第一步,也是最重要地一步。
幾年下來,除了最初之時甚耗精力和元氣之外,到得後期,工程的力度減小,而蕭易於與整個星球地元氣越件切合,不但不耗費元氣,甚至在不斷問溫養之下,元氣和元神都精進了一分。
到得現在,蕭易於只需要一點點的心神維持元氣的運轉。
而這個時候,觸天峰頂的一座石像之上五彩的光芒閃起,會色的質地逐漸的變得晶瑩起來,片刻之間,便化成一個身穿白衣之人。
張開了眼睛,蕭易於淡淡一笑,這星球之上的進展已經瞭然,雖然這幾年來將心神集中在改造之上,不過,卻也在這重蕪星之上留下了一丁點神念以查探動靜。
“修真界地發展果然不會這樣順利。”
整個修真界中,大多人對這事情都持將信將疑的態度,但幾年下來沒有別地動靜,頓時又謠言四起,說什麼有人故意造謠,有另外圖謀。
紀遠升和幾派掌門幾次到這異淵峰求見,都未有響應之後,這謠言更加的離譜了。將這事情扯到了幽冥宮之上,說什麼靈隱派勾結邪魔外道,幾個大派都是意見不一,而兩大聖地之人卻一直保持着沉默,除了前時,曾有人出來之外,這兩年一直閉山不出,也不接見任何外客。
“也不知道,秦連戌所說的守護一族,是不是就在這聖地之中。”帶着猜測的念頭,蕭易於的意念橫空而去,降臨在一個巨大的廣場上空。
這裡,正進行着一場大會,星球之上的修真門派幾乎都有人蔘加,其目的自是圍繞着那傳說中的浩劫一事。
幾大門派,各抱一詞,有人說不去理會,到時謠言自破,有人建議追查到底,或者乾脆派人邀請高手。
而這個時候,他們忽然都擡起了頭,如同,三年前,戰場之上的那一墓一樣,所有的修真者都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在他們的心中,一道恐怖的畫面浮現,巨龍長吟之中,他們如同身臨其境,見證着星球的毀滅。
不過,與那些普通的戰士相比,這至始至終他們的意識都是清醒,卻無法操控自己的身體,正因爲如此,每一個修真者纔會覺得恐懼。
“何人在此裝神弄鬼?”一人大聲呵斥,一道劍光自遠處的一個山峰之上飛來,此人乃是重蕪星六大門派之一神雲宗的前輩散仙,在那之前,他感覺到這片區域有異樣,這才飛出。
蕭易於收回了目光,對一個剛渡過一劫的散仙,他還沒那興趣去理會,他的目光投向了遙遠的深海之中,在他剛纔以心神傳訊之時,他分明感覺到一道神念前來查探,其修爲似乎不弱。
“難道是守護一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