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夫人此言一出,其他人都當她在隨口胡言,只是知道真相的我們被驚倒了。
座中一年紀稍大的少年尷尬地對她說:“娘,你胡說什麼呢,這兩位是爹的客人。”
“客人?”
錢夫人還是一臉困惑地盯着錢官姿看。
她又小聲地喃喃道:“可是,我覺得她就是我女兒呀。”
我和錢坤都沒料到,錢官姿她娘居然能夠一眼就認出她的女兒,還大膽地說了出來。之前聽老錢的描述,還以爲錢官姿她娘也是一個腦殘,現在突然聽她說出這種話,哪裡是腦殘了?分明就是神一般的女人嘛!
而且爲何對她丈夫的稱呼那麼奇怪?我就當她是像雀見長老那樣“高齡”賣萌。
我偷偷瞄了下跟在身後的錢官姿,發現她也在盯着她娘看,眼睛有點紅,似乎在努力忍着不讓自己暴露身份,讓一向直來直往的她如此忍耐自己的感情也是難爲她了。
錢坤有點緊張又有點臉紅,領着我們走進膳堂後,他站到錢夫人面前擋住她的視線,有點責怪似地說:“夫人,說過多少遍,不要在外人面前這樣叫我。”
錢夫人呆氣地問:“啊?在兒女面前也算是外人嗎?”
看來她是認定了錢官姿就是她女兒。
這可很不妙,我已經可以看到假的錢官姿眉頭微皺,似是思考着事情,這樣下去就算她現在已經看出問題我也一點都不奇怪。
錢坤側過身,擡手給她介紹道:“這兩位是我的客人,叫做......”
他剛要介紹就啞然,我在後面馬上接過介紹的話頭:“本人乃是江湖上有名的俠客‘鬼臉郎君宇文傲天’,這個是我賤妹,‘狂暴金剛宇文傲嬌’,見過錢夫人和各位少爺小姐。”
我拍拍有點發愣了錢官姿的手背,讓她和我一起拱手作揖。
錢坤擠出牽強的笑容,連聲應道:“對對對,這兩位都是名俠,我就邀請他們來府上作客,聽一些他們在江湖上的趣事。”
座中的錢家三位少爺和假錢官姿都站起來,給我們回禮,並簡單地介紹了自己的名字。
錢坤示意我們就座,他自己也坐了下來。
錢官姿本來還爲不能跟親母相認而難過,但一坐下來後注意力馬上就被桌上的佳餚給吸引住,飢饞餓肚的她什麼招呼都不打伸手抓起一個雞腿就啃,使得大家都有點異色。
我連忙替她道歉:“我這個妹妹腦子有點問題,希望大家不要見怪。”
三位少爺似乎都是老善人,理解地點頭。錢坤裝作大方地招呼我們吃飯,我也跟着衆人起筷。看見錢官姿那海吞虎咽的吃相,我也趕緊大口大口地啃。不是我隨便說,這個女人要是餓起來,一個人就能夠吃三個人的量,待會肯定是不夠吃的!
衆人詫異地看着我和錢官姿的吃相,錢夫人沒有動筷,仍然在盯着錢官姿看,錢坤生怕她又說出什麼真相,連連給她碗裡夾菜,好聲地勸道:“夫人,這裡你最喜歡吃的香菇,趕快吃吧,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錢夫人拉了拉老錢的衣袖,小聲地問:“坤坤,我是不是以前生過一個女兒,把她忘了呀?”
錢坤安慰道:“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會忘,你就只有官姿一個女兒而已。”
錢夫人左右看了看兩個錢官姿,沉着苦惱考慮當中。
假錢官姿優雅地慢慢吃了兩口,就開始裝作隨意地問:“宇文大哥既爲江湖名俠,官姿見聞淺陋,未聽過宇文大哥的事蹟,不知可否趁現在大家都在,講述一下您的見聞體會?”
我埋頭在飯碗裡,故意不多理睬她,含糊地回道:“吃不言,寢不語,你想聽我明天再講給你聽。”
假錢官姿懷疑地看着我,又轉而向錢官姿問道:“一個姑娘在江湖上行走肯定有許多不易事,不知宇文姑娘在這方面有什麼體會呢?”
錢官姿更是光顧着吃東西,根本沒有理睬她。
假錢官姿鬱悶地閉了嘴。
三位少爺裡年紀較大的錢石磊向錢坤問道:“爹,聽下人說,剛纔你和府中護衛在門外的鬧了一場,問了他們又不說,不知是何事?”
錢坤腦子不夠機靈,一時也編不出謊話,眼看要露出馬腳之際,我立馬從飯碗裡擡起頭替他解釋:“剛纔我與你爹在外面切磋了一場,不分勝負,雖然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我‘鬼臉郎君’在外面惹的惡人很多,爲免牽連到貴府,我就勸你爹讓下人不要多嘴。”
三位少爺懂了地點頭,頓時他們都對我有點崇拜和好奇。
錢石磊問我:“能與我爹打平手,宇文大哥豈不是很厲害?”
“你爹讓你而已,我還差得遠呢。”
假錢官姿找了機會插話問:“宇文大哥如此也得,不知可否講一下師從何人?”
“別說那麼多了,吃飯吃飯,再不吃就沒了。”
我馬上又轉移了話題。
她兩次誘使我講述自己的假身份,我倒是能夠編出一百個故事來,只是她絕對會追根問底,到時沒法回答得上就暴露了。
一餐飯,中途假錢官姿多少向我問話,試探我的真正身份,都被我遮掩過去了。
最後錢官姿吃得飽飽的,其他人根本沒有吃到什麼。
監於假錢官姿肯定已經注意我和真錢官姿的身份有問題,所以錢官姿與她孃的相認的事情暫時壓後,畢竟這兩個人看樣子都是守不住秘密的,一不小心就會說漏嘴,就算是接觸過多使是假錢官姿懷疑也不好。
爲避免出現更多的問題,晚飯過後我和錢官姿分別洗了個澡後,就歸廂房早早休息,等着明天一早進王宮懟死那個冒牌大皇子。
出乎意料的,假錢官姿沒有過來找我麻煩,我還以爲她會繼續來問我事情,摸清我的底。倒是三位少爺來找過我,想向我指教一下武功,但是都被我今天疲憊想早點休息爲由打發了。
時至深夜,熟睡中作着好夢。
忽然清姬在我夢中叫喚:“醒醒!”
她傳遞給我的危機感使我立馬清醒,睜開了眼睛一看,看到漆黑的房間中有一人已經悄聲走到我的牀邊,一把利刃在窗外的月光照射下亮着銀光。
竟然大晚上來懟我?!
就在她要刺下來那一刻,我立馬一拉左手的漪鏈,發動佈置在牀檐上的漪鏈陷阱,瞬間網狀的漪鏈從牀檐蓋下,將來人捆在地上死死綁住。
好險!要是沒有清姬的提醒,說不定我還真被她捅死了。
我一手拉着漪鏈一手握着放在牀上的清姬,從牀上坐了起來,口中醞釀了一會吐出一個靈光球,照亮了整個房間。往地上看去,那正是被漪鏈重重緊綁的假錢官姿。
她倒在地上,奮力掙扎了一番沒能掙脫,擡起頭惱怒地瞪着我,一點也沒有之前所見的那副嬌滴滴的樣子,眼神有如野獸一樣的兇光。
我跳落牀站在她面前,用腳踢走她掉在地上的匕首,又用清姬劍尖抵住她的脖子,露出陰險的笑容俯視着她。
“美女,你失手了喲。”
她咬牙切齒,不甘地盯着我問:“你是怎麼猜到我今晚會來行刺你的?”
“啊?你誤會了啊。”我好笑地說:“你以爲這個陷阱是來防你的?錯了,這個鎖鏈陷阱我是用來防備跟我同行的那個女孩子,要是沒有它我恐怕已經清白不保。沒料到啊,你竟然這麼快就對我下手,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了?”
她似乎有點不確切,但還是道出:“你是湘南大皇子。”
“沒錯!”
我將清姬放到一邊,樂呵地蹲下來伸出魔爪撫摸着她嫩白的小臉,色眯眯地說:“美女,你真是聰明,看來剛纔吃晚飯的時候暴露得實在太明顯了。”
她惱怒地別過臉不讓我碰,冷冷地對我惡道:“既然刺殺失敗被你抓住,我就沒有活命的後路,要殺趕緊!”
“殺你?”我伸手摸着她頗有彈性的屁股,壞壞地說:“殺了多可惜啊,我王一纔不是那種不懂情趣的男人。還是留着吧,今晚不把你玩通宵,我都枉經常被人叫做禽獸!”
一旁觀察着狀況的清姬罵了我一句:“禽獸!”
儘管假錢官姿似乎是一個冷血的狠角色,但此時卻有些畏怯地瞪着我。
估計是想象到落到我手中會發生那種不堪的污/辱,她在一瞬間張開了嘴,準備大喊或是咬舌片斷啥的。而我有所預料,及時用手掌捂住她的嘴,在她猛地搖着頭時,我從小葫蘆裡取出了一件衣服,強迫地塞到她嘴裡,讓她只能夠發出反抗的嗚聲。
好奇妙,這種莫名的刺激感、興奮感是怎麼回事,感覺自己就像個壞人,在對漂亮的女孩子做那種事一樣。
我又愉悅地檢查了一番漪鏈,確定已經將她綁住無法掙脫後,開始對她上下其手,一陣摸索將她身上暗藏的小刀和毒針找了出來,全部收進小葫蘆裡。
搞掂後,我搓着手掌,興奮地說:“好了,現在咱們開始玩遊戲吧!”
她拼命掙扎了一番不得脫,現在喘着粗氣望着我,努力隱藏緊張裝作淡定,她這表情激起了我某方面的興趣,害得我變得更加興奮!
“來,咱們先到牀上,小爺保證你會****~”
我將她的靴子和襪子脫下,抱起她將她扔到牀上,緊接着我也爬到牀上,色眯眯地俯望着她緊張畏怕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