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合歡派的付元信想上葉小川,在葉小川的靈魂之海中,葉茶已經笑的破音了。
笑了許久,他道:“小子,不愧是我葉氏的後人,可以啊你,男女通殺啊。”
葉小川恨的牙根癢癢。
心想,你也不怕用力過猛,把自己這縷魂魄給消散了。
如果你不是我的老祖宗,我早就將嘲笑自己的這個魂魄給滅殺了。葉茶還在不依不饒,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剛纔就說了,左右二使應該是居住在東南方向,這東北方向幾乎看不到五行旗弟子,都是外派弟子,這明顯就是聖殿
給各派弟子準備的客房。”
聽到這裡,葉小川心中恍然大悟,怪不得沒人五行旗弟子在這片區域巡邏呢。
他也沒心思去詛咒葉茶早點魂飛魄散了,對付元信道:“原來是付師兄,久仰大名,玉玲瓏仙子住在哪裡,帶我去見她。”
葉小川以前從沒有易容成女人,這樣貌可以輕易改變,聲音不好改變,所以他此刻的聲音,是模仿與他生活多年的秦閨臣的聲音。
還別說,模仿的是惟妙惟肖。
付元信本來還以爲今晚能再上一個美女的,雖然西域的女子個頭普遍都很高,但也眼前女裝大佬葉小川這麼高的,還是比較少見的。
哪成想啊,桃花運竟然破滅了,這個青木旗的女弟子,竟然是來找玉玲瓏師姐的。
付元信道:“這位師姐,你認識玲瓏師姐?”
葉小川點頭,道:“以前就是朋友。聽說她來了聖殿,就過來看看。”
付元信也沒懷疑,道:“那你跟我來吧。”
葉小川心中本來還後悔自己爲什麼沒有變回男人樣貌,現在又暗道僥倖。
如果自己變回了男人樣貌,就不會被這個付元信搭訕,也就不會想到,綺麗絲在玄火壇說玉玲瓏白天的時候也到了聖殿。
還是讓玉玲瓏帶自己去見左秋比較靠譜,否則自己一個帶來的數十位合歡派弟子,都是居住在附近的幾間石屋裡。
大部分弟子,都是好幾個人擠在一間石屋。
玉玲瓏身份地位比較高,有一個單間。
此刻玉玲瓏房間的燈還沒有熄滅,付元信上前敲門。
道:“玲瓏師姐,休息了嗎?”
屋內傳來玉玲瓏的聲音,道:“誰?”
付元信道:“我是元信,有一位青木旗的師姐,說是您的好友,前來拜訪。”
玉玲瓏似乎剛沐浴完,頭髮有些溼漉漉的,一身輕紗羅衣,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
她用毛巾擦拭着頭髮,看着外面除了付元信之外,還真站着一個青木旗女弟子。
她對付元信笑罵道:“我還以爲你小子想偷看我沐浴找的藉口,原來真有客人啊。”
然後看向女版葉小川,道:“這位姑娘,我們認識嗎?”
葉小川雙手交叉,行禮道:“青木旗葉化名,見過玲瓏仙子。”
口上是這麼說,暗中卻是施展高明的傳音入密的手段,道:“別看了,我是你的兒子長風的師父葉小川!”
玉玲瓏本來是一臉狐疑,自己好像不認識這個名喚葉化名的青木旗女子。但是這聲音,似乎是自己所熟悉的秦閨臣的聲音。
忽然腦海中聽到了一段傳音入密的話,這才讓她俏臉微變。
如果葉小川只報其名,她是不會相信的。
但是葉小川直接說他是玉玲瓏的兒子的師父,玉玲瓏立刻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女裝大佬,就是葉小川。
一瞬間,她就明白了,知道葉小川這是易容成了女人。
她迅速的恢復神色,上前拉着葉小川的手,笑道:“原來是葉妹妹,幾年不見,差點沒認出來,快進來。”
玉玲瓏將葉小川拽進了石屋,關上門。
然後就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的打量着葉小川。
最後,竟然還伸手去觸摸葉小川的胸膛,不僅觸摸了,還捏了幾下。
口中道:“嘖嘖嘖,還別說啊,你這易容術確實不錯,我差點都以爲你是一個女人。
你既然易容成女裝大佬,就該弄個全套啊,你胸前沒二兩肉,一看就是假的。最起碼也要塞幾個大饅頭進去啊。”
葉小川哼道:“你摸夠了沒有?”
玉玲瓏白玉般的手掌,離開了葉小川的胸膛。
她笑道:“你一個男人,還怕摸啊,你如果覺得吃虧了,可以摸回來。”
說着,挺起了胸膛。
葉小川看了一眼,便轉過了頭,道:“我對你的身體沒興趣,趕緊穿好衣服,帶我去見秋兒。”
玉玲瓏呸了一聲,道:“這孤男寡女,乾柴烈火,你怎麼老想着別的女人?你這樣我會很傷心的啊。”
葉小川沒有理她。
玉玲瓏討了個沒趣,訕訕一笑。
走到牀邊,三下兩下將自己脫了個精光。
道:“宗賜,你看看這是什麼?”
葉小川聞言,轉頭一看,正好看到玉玲瓏的光潔無縷的身體。
與此同時,從玉玲瓏身上脫下來的那件輕紗,也被她丟了過來,砸在了葉小川的臉頰上。
葉小川無語至極。
玉玲瓏則是一邊咯咯咯咯的發笑,一邊抓起牀上的衣裳往身上穿。
道:“在南疆玉簡藏洞裡的時候,你都敢在旁邊觀摩我和李清風顛鸞倒鳳,陰陽交合,怎麼現在還害臊了。”
葉小川隨手將那件輕紗丟到一邊,道:“你們合歡派,就沒有一個好女人。無淚是這德行,你比她更沒下限。”
玉玲瓏正在系肚蔸兒,驚訝的道:“怎麼,大師姐也勾引過你?”
葉小川沒有回答,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和完顏無淚在北疆之地初見時的那段美好的記憶。
玉玲瓏見狀,道:“不會吧,大師姐真勾引過你?難道她也失敗了?”
葉小川道:“廢話,天下人誰不知道,我葉小川乃一介清貧道德君子,這點美色,豈能誘惑我?”玉玲瓏道:“我真搞不懂你,這些年來我勾引了你無數次,今天都脫光了站在你面前,你都無動於衷,而且連大師姐都失敗了!還有閨臣,你和她同居了幾年,連她的手都沒有碰一下。葉宗賜,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