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指着八口棺材繼續道:“你看着棺,成八卦勢排列。勾動天地之大勢,而屍體屬陰,這八具館中如果都有屍體的話,便是勾動天地之極陰。極陰生陽,可是我不知道這李明哲擺這八卦的目的是什麼。?”
我想了想,變色道:“這李明哲很有可能是要煉出八具旱魃,即使不是旱魃,也是接近旱魃的怪物!旱魃雖是陰物,但卻有至陽之氣。所到之處,赤地千里。這李明哲以極陰化陽,除了煉旱魃,我想不出更好的解釋了。”
旱魃,乃是殭屍的始祖。不老不死不滅。傳說,真正的旱魃之祖乃是黃帝的女兒,本名女魃。當年黃帝與蚩尤大戰的時候,女魃與應龍助陣。兩人日久生情,可是無奈兩人本身相剋,只能分隔東南兩方。
女魃因愛生怨,所到之處,赤地千里,民不聊生。人們稱其爲”旱魃”。也就是殭屍的始祖。
“不行,我們得毀了這棺木。要不等旱魃煉成,一旦闖出去,將是民不聊生!”無念說道。
我點了點頭,金山道:“只要破了這八卦,那麼這旱魃自然就煉不成了。我們只要毀了其中一具棺木就可以。”
我點了點頭,手中九品金蓮若隱若現。芳香四溢,九道花瓣帶着風聲,呼嘯而去。
“轟”
一聲巨響,一股腥味撲鼻而來。我不禁掩住了鼻子,突然感覺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我急忙踩起北斗七星步,瞬間橫移兩米有餘。
與此同時,其餘的七口棺材也發出悶響。好像被人用力敲擊一般,旱魃竟然成了!
不過看了看這幾具殭屍,我微微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沒有大成,算不得旱魃,充其量只能算是火魁。
火魁渾身乾癟,如同骨架一般。五官早已模糊不清,都已經分辨不出了。
火魁是屍體長期在極陽之地,吸收陽氣而生的。以血爲食,以火爲力。力大無窮,刀槍不入,靈智未開。火魁只要再進一步,度過天雷地火之劫,便可開啓靈智,成就旱魃。而這火魁和殭屍又不完全一樣,火魁靠的完全是自然因素。而殭屍,還要靠後天的修煉。從某種程度講,火魁算是另類成道。
雖然比起旱魃,只差了一級,但是實力上的差距卻是天壤之別。這些火魁全都怨毒的盯着我們。千百年的功夫,就這麼被我們毀於一旦!
八隻火魁在這墓室裡,墓室竟然變得灼熱了起來。金山我們四人把李家父子護住,皆是一臉嚴肅,考慮以最快的方式應敵。
溫度越來越高,若是不速戰速決,我們吃得消,李家父子吃不消!
無念身後緩緩浮上了一個寶瓶虛影,如同觀音手中的玉瓶一般。給人一種及其清涼的感覺。
佛教不傳法印,寶瓶印!
無念身子微微前傾,寶瓶也跟着一起前傾。清涼的水自瓶中流淌出來,聽着這水流動的聲音,竟然讓人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八隻火魁似乎很討厭這種感覺,一直火魁口一張,居然就噴出火來。炙熱的火焰向着寶瓶衝去。
無念不換不忙,面帶微笑,手上竟流下一滴晶瑩的水珠。這小小的一粒水珠,脫手後竟將那烈火收了進去,然後跳進了寶瓶裡,好似有生命一般。
“這火魁刀槍不入,怎麼殺?”金山問道。
我沒有回答金山,而是手中結印。怒喝了一聲:“鎮壓!”
五嶽印!
我手中如同有千鈞之力一般,一座山嶽的虛影在掌心浮現。我手掌一翻,那山嶽便向着五隻火魁鎮壓而去。
無念見此,寶瓶印收了回去。手上金色若隱若現。反手一掌,一隻金色的手掌跟着我的五嶽一起鎮壓下去。
虛空大手印!
五嶽與大手印緊緊相合,相輔相成。一起鎮壓下午。一聲巨響,只震得墓室一陣晃動,地上出現了一個將近一米的大坑!
八隻火魁都快要被壓碎了,掙着着起身。還想要發動攻擊,我冷哼一聲,豈容它們得逞?九品金蓮再出,此時火魁已經十分脆弱,九品金蓮將其直接抹殺!
這時地面突然一陣晃動,一隻枯瘦的手從地下伸了出來。這手竟完全是血紅之色!
手的主人從地下掙脫出來,與那些火魁一般無二。但是身體卻呈現出淡淡的紅色。他看着我們,居然詭異的笑了。不笑還不要緊,一笑兩邊乾癟的皮膚都開始吱吱作響,甚至有些地方都裂開了。
看見這麼人性化的動作,我心中一涼。這傢伙纔是重頭戲,半步旱魃!
金山吸了口氣,哭喪個臉道:“完了,咱們把小卒子弄死了,領導出來了,要跟咱們拼命。這玩意看起來已經過了天雷劫,只差地火了。”
我面色凝重,道:“沒想到這下面還有個重頭戲,原來八卦陣主要是爲了這傢伙。剛纔的那八個,只是爲他做嫁衣而已。等他成了真正的旱魃,就會拿剛纔的八個冤大頭開刀。”
“可是李明哲煞費苦心弄出一具旱魃來到底是爲了什麼。難道只是爲了讓旱魃給他守墓?那也有點小題大做了吧!”我現在想哭的心都有了。
那行動如風一般,與苦瓜臉有的一拼。根本無法捕捉到他的身影。只看見一道紅光閃過,那準旱魃就已經死死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好久沒看到活人了。”準旱魃竟然說話了,而且還是很好聽的女聲,清脆悅耳。如果不是看見這張乾癟的臉,我一定會認爲這聲音的主人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準旱魃的手微微用力,我就感覺無法呼吸了。準旱魃看着我的瞳孔,似乎看見了她現在的樣子。準旱魃的眼中竟然有淚水流出,她瘋狂地大笑着:“你好狠啊,封了我幾千年。還把我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好恨啊!”
說着,旱魃狀若瘋狂,將我扔了出去。冷冷道:“守護這裡是我的職責,今天你們沒有一個能活着離開。”
旱魃在呼喚,旱魃在渴望。沒有票票旱魃就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