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在場下,看着昭陽天師那得意洋洋的模樣,眼中意,越來越濃。
在他看來,好戲纔剛剛開始,有什麼好得意的?
他悄悄的從人羣中離開,到了一僻靜之處,取出冥靈面具,戴在臉上,然後朝昭陽天師飛去。
他對於龍虎山天師道的驕橫跋扈,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對那昭陽天師,更是反感至極。
他準備好好挫一挫,朝陽天師的銳氣。
昭陽天師正在那志得意滿的大笑,突然看到有人靠近,不由得收起了笑容,看着來人,倨傲的大聲道:“你是什麼人?”
“我叫冥靈,過來殺殺你的傲氣!”趙瑞飛到昭陽天師百米處,停了下來,冷冷的說道。
昭陽天師一聽,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
昭陽天師門下弟子,也都跟着大聲譏笑起來,彷彿聽見了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昭陽天師可是合體期地修真強。不管是在龍虎門天師道。還是在整個修真界。都是赫赫有名地人物。修爲和他不相上下地修真。也不過十多人。能夠擊敗他地。更是寥寥可數。
更何況。昭陽天師手中還有一顆仙賜之寶。雷火神珠!
就連同爲合體期強地鏡水門主。都敗在了昭陽天師地手中。一個戴着面具。默默無聞地修真。卻突然蹦出來。說要擊敗昭陽天師。這怎麼不讓他們感到好笑?
“你腦子秀逗了吧!就憑你也想擊敗我們昭陽天師?”
“大言不慚。真是大言不慚。這種話。居然也敢說出口!”
“向我們昭陽天師挑戰。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
“他要找死,怪不得別人!”
“。。。。。。”
“。。。。。。”
龍虎門天師道的弟子,七嘴八舌,冷嘲熱諷,極盡刻薄之能事。
在鏡湖邊圍觀地修真,也不由得紛紛搖頭嘆氣,覺得這個蒙面的銀面修真,實在是太過意氣用事,白白送了一條性命。
他們同樣不認爲,這個銀麪人,能夠擊敗昭陽天師。
有了雷火神珠的昭陽天師,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合體期十六強中,實力最強的一個!
在他們看來,能夠擊敗昭陽天師的人中,除了神龍見不見尾的四大巔峰強以外,也就只有渡劫期的八位修真了。
不過很顯然,這銀麪人並不屬於那八位中的任何一位。
因爲,以那八位度劫期強的名聲和地位,根本不會帶什麼面具藏頭露尾!
“咦?那不是小瑞麼?”一直在人羣中看熱鬧的孫小蘭,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現,那個帶着銀色面具,懸停在昭陽天師前邊地挑釁,似乎與趙瑞非常相似!
“不錯,就是他!”施慎悄聲肯定,儘量不讓旁人聽見。
“啊?他跑到那糟老頭地前邊做什麼?想死麼雲菲聽了,不由得大吃了一驚,小臉上露出了難以理解的神色。
孫小蘭同樣感到擔憂:“他大概是因爲,看不慣天師道的囂張跋扈,所以想殺殺他們的銳氣吧。只是,這樣做,未免也太危險了。”
“衝動的笨蛋!居然戴着一張面具!真是古怪!”雲菲忍不住咕噥了一句,但是心裡卻着實有些擔心。
不過,陪在兩人身邊地施慎,卻不這樣認爲。
根據他和趙瑞打交道的情況來看,趙瑞似乎是一個相當冷靜多智地人,向來不會衝動行事。
這次趙瑞正面挑戰昭陽天師,說不定有些把握。
至於爲什麼戴那張面具,那就真的只有趙瑞本人知道了。
昭陽天師笑了一會,把手一揮,就像揮去一隻蒼蠅似的,說道:“我今天心情好,饒你不死,你給我滾吧。記住,別在我面前出現第二次,否則的話,下次你可就沒這樣的好運了!”
趙瑞受了侮辱,也不動怒,只是淡淡的道:“是麼?你是因爲畏懼於我,所以不戰而逃?”
天師道地那些道士,聽他這樣一說,不禁笑得更歡了。
昭陽天師卻是臉色一變,耐心已經被磨盡!
他盯着趙瑞,厲聲道:“貧道本想放你一條生路!你卻不知好歹!既然如此,那貧道就送你去幽冥地獄好了!”
說完,五指一張,凌厲的真氣形成青色地光刀,穿越百米距離,朝趙瑞激射而去。
趙瑞隨風一蕩,閃到一邊,躲過了這次攻擊。
他挑了挑嘴角,譏諷道:“昭陽天師,你的實力,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差勁了?難道說,剛纔地鬥法,已經把你的真氣,都耗盡了麼?”
昭陽天師大怒,他這時再也不顧忌什麼所謂地身份,一心要把這個冥靈給幹掉,才能出心頭的惡氣。
於是,他捏了個指訣,吟誦了一句咒文,再度祭出雷火神珠。
在雷火神珠的作用下,原本已經開始降下的溫度,再度驟然升高,熊熊的烈焰,從雷火神珠中噴薄而出,整個鏡水門,幾乎都變成了一個火爐!
鏡湖的湖水,無法承受這樣高的溫度,開始迅速蒸,形成一股股白色的蒸汽,向空中緩緩騰起。
鏡湖的水位,以看得見的速度,在迅速的下降,用不了多久,這片美麗的鏡湖,將不復存在!
“好熱!怎麼比剛纔和鏡水門主鬥法時還熱!“有些實力低微的修真,一邊抹着汗,一邊問道。
“是啊!溫度確實比剛纔要高多了!說明昭陽天師,加強了法力啊!“
“啊?不會吧?昭陽天師同鏡水門主鬥法,都沒用上全力,對付這麼一個無名之輩,卻動用全部法力?“有個修真聽了,覺得難以置信。
“誰叫那個叫冥靈的傢伙,徹底激怒了昭陽天師!“
“唔。。。。。。說得也是,那怪昭陽天師的臉色那麼難看。以他在修真界的身份地位,居然被一個無名小卒給羞辱,想不動氣也難。“
“。。。。。。“
“。。。。。。“
就在衆人議論紛紛的時候,昭陽天師暴喝了一聲,啓動了雷火神珠。
高達百米的烈焰,從雷火神珠上,噴而出,鋪天蓋地的向趙瑞撲了過去,將半邊天空都給染成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