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妖城帝都,一座極爲典雅的宮殿內,傳來,聲輕笑。
“墨非這個小家伏,請奏要與莫厲海提前一戰,以在火妖郡的軍功作爲不讓我拒絕的理由,此子倒也有趣,準了!”
“這帝君,他二人若開了先河,怕是其他妖將”宮殿內,另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出。
“若其他人也有千萬戰功,那也準了!”
“……是!”
片刻後,從宮殿內走出一個老者,此人手裡拿着奏摺,微微搖頭,匆匆離去。
距離妖將之戰的日期,越來越近,整個天妖城,瀰漫在一股壓抑的氣氛之中,幾乎每天,都會有紛鬥不斷。
“這是一場遊戲!”王林坐在河道旁,放下手中酒壺,望着有些陰沉的天空,自語道。
“一場妖帝眼中的遊戲在妖帝看來,外來者藉着妖將之戰的時機相互爲了一個目標而廝殺,這,便是最好的遊戲,王林喝了一口酒,眼中一片清明二他沉就少頃,站起身子,在黃昏中,漸漸走去。
這已經是第七天了,距離妖將之戰,還剩下八天!
黃昏時分,許是兇爲最近天妖城內氣氛頗爲壓抑的原因,街上的行人漸漸少了,在莫府百丈外,一個身穿青衣的男子,一步一步,向莫府走去。
此人背後,揹着一把大劍,他步伐沉穩,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步步,向着莫府而去,隨着他的臨近,在其身後,一股淡淡的仙力漸漸的瀰漫開來。
與此司時,壓抑的氣息籠罩整個莫府。
莫府內。
莫厲海在那密室田關修煉,在他的身前,十七個只有手掌大小的人偶,閃爍陣陣妖異之芒,環繞在他的四周。
陣陣妖氣,從莫厲海體內散出,與這十七個人偶相連,彼此形成一個完美的循環。
此刻,莫厲海猛地睜開雙眼,其目光如電,好似可以穿透密室一般,察覺到了莫府外的青衣男子。
男子輕咦一聲,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腳步沒有半點停頓,來到了莫府門外,也不見他施展什麼神通,那莫府之門,無聲無息間崩潰,化作片片碎屑,齊齊向後席捲。
在這碎屑飛舞中,還有兩聲悶口多傳來,只見兩個莫府軍士,身子砰砰砰爆出大片血霧,遠遠地拋進府內。
“大羅劍宗,劍肖十二子,末羊,求見莫厲海大人!”
平淡的聲音,從此人口中傳出,他腳步未停,直接踏入莫府內,向莫厲海閉關所在的密室,走去。
無數軍士以及莫厲海的部下,立刻出現,只不過隨着此人的向前而去,凡是進入其十丈內之人,立刻便會身子崩潰,無聲無息間化作血霧。
一路上,但聽砰砰之聲迴盪,沒有一人可以阻攔此人半步。甚至四周的一些假山建築,均都如那莫府之門般,崩潰破碎。
就在這時,一個矮小的身影,在前方出現,此人現身後低吼一聲,向前踏出一步,這一步之下,其全身妖力頓時散開,想要抵抗這大羅劍宗之人。
這大羅劍宗的男子,微微搖頭,腳下沒有停頓,繼續前行,隨着他的腳步,那矮小之人面色蒼白,他有一種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把劍!
一把寒芒峰露的利劍!
矮小之人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蹬蹬蹬的一直退出數丈外,就,在這時,一隻手,按在了他的肩膀,矮小之人身子穩住,深深地呼出一口氣。
在他的身後,此刻出現了三人,這三人均都是白髮蒼蒼的老者,他們站在那裡,冷冷的看向大羅劍宗之人。
這大羅劍宗之人目光落在三個老者身上,微微一笑,再次前行。
三個老者臉上露出凝重的表情,正要各自施展神通,驀然間,一十低沉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出。
“是誰,派你來的!這聲音充滿了威嚴,三個老者立刻恭敬的讓開,露出他們身後,莫厲海高大的身影。
莫厲海望着那夫羅劍宗的青年,目光如炬,這一刻的他,展現出的氣勢,比之當年在古妖城面對王林時,更加濃郁。
大羅劍宗的男子,眼中精芒一閃,腳步停下,緩緩說道,“妖將墨非!”
莫厲海眉頭一皺,喝道,“何事!”
“代墨非大人,向莫將軍送戰帖!”男子從容而道,右手向前一揮,一道金芒頓時一閃而出,停在了莫厲海身前。
莫厲海面色陰沉,看了眼身前的金色帖子。
那上面,只有一個字,戰!
“三天後,古道廳榭外!”大羅劍宗的男子,說完此話,轉身向外走去。
但,他幾乎剛剛轉身,便立刻身子一僵,整個人幕然間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氣息,這氣息的濃郁,遠遠超過了他之前進入莫府時的程度。
他眼中爆出一團精芒,望着前方百丈外,一個修長的身影,沉聲道,“紫系第七子,王林!”
莫厲海也是此刻才察覺到王林的出現,內心鬆了口氣。
王林看都不看此人一眼,向前走來,他步伐不快,但看在這大羅劍宗男子眼裡,卻是立刻隱有一絲怒意。
“傳聞紫系第七爲人狂傲,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大羅劍宗男子冷聲道。
王林好似沒有聽到,向此人走來,這大羅劍宗的男子,全身氣勢頓時涌現,如司一把出竅的利劍,鎖定王林身上。
就在其全身氣勢達到頂端之刻,王林卻是從其一旁走過,沒有半點停頓,與其交錯。
那大羅劍宗之人一怔,但立刻,卻是怒意更重,他猛地轉身,望着向遠處走去的王林,喝道,“王林,我的話,你聽到沒有!”
王林腳步依目,向着自己所在的居所而去。
大羅劍宗的男子,眼中露出一絲寒芒,他身爲大羅劍宗劍肖十二子之一,在天運星的地位,與天運七子相當,可謂是威名赫赫。
但此刻,卻是被此人無視,男子冷哼一聲,身子一晃,直接出現在王林前方,冷聲道,“王”
沒等他說完,王林擡起頭,平淡的說道,“修道之人,這麼輕易就動了怒火,你這千年修行,讓人失望!”
若是天運子之輩說出此話,大羅劍宗男子會虛心接受,但這話從王林口中說出,落在他耳中,卻是極爲刺耳二他怒極而笑,但目光卻是更加冰冷,說道,“在下倒想看看,你這千年修行,到底有何成效!”“讓道!”王林搖頭,平淡的說道。
大羅劍宗男子大笑起來,右手掐訣,一道劍氣立刻從其身體內驀然涌現而出,由一化二,由二化四,轉眼間便化作六十四道劍氣,呼嘯着向王林逼去。
王林神色如常,看都不看那六十四道劍氣,剎那,劍氣全部落在了王林身上,只不過在這一瞬旬,其身上卻是有生之烙印閃過,劍氣臨身,全部消失。
“就這些威力麼?看來你的千年修行,不僅僅是讓人失望,而是白修了!”王林搖頭。
大羅劍宗男子,面色大變,眼露不敢置信之色,他這六十四道劍,氣,威力雖說不是最強,但如此輕描淡寫的接過,卻是讓他內心一震。
“這是什麼神通!!此人州纔沒有使用法寶,但我的劍氣落在其身,卻是立刻便崩潰,即便是劍肖十二子中的龍子,也斷然做不到這點!”
王林搖頭中,向前走去。
大羅劍宗男子,下意識的退後幾步,深照口氣,右手放在了身後大劍之上。
王林眉頭一皺,冷冷的看了此人一眼,再次說道,“滾,今日你送戰帖而來,我不殺你!”
“你區區嬰變後期大圓滿,與我修爲相當,即便是你神通再強,也定然不可能接下我這一劍!”大羅劍宗男子,面色一獰,再不廢話,右手一揮間,其背後的寶劍,立刻飛起。
轟隆隆天空好似劃,過一道霹靂,只見一把紫色巨劍,驀然旬出現在了此人工空,這劍,散出發濃濃的劍氣,它幾乎州一出現,便立刻使得四周籠罩在劍芒之中。此劍之上,刻着一個奇異的圖案。
一頭紫色的巨羊虛影,立刻從這圖案內幻化而出,此羊身子高大,一股暴虐之氣瀰漫其身。它與這劍融爲一體,頓時,此劍之威,更重。
“末羊劍斬!”男子低吼中,全身仙力迸發,右手瞬間向着王林一斬而下,與此司時,那半空中的大劍,隨之而動,帶着一股難以想象的勁氣,向王林呼嘯而來。
莫厲海面色一變,身子立刻蹬蹬退後,他身邊的數人,也是毫不猶豫的後退,轉眼間便退出數百丈外。
巨劍斬下,好似一道霹靂從天而降,轟隆隆中傳出一片片奔雷滾滾。
王林神色如常,微微搖頭,這巨劍,確有威力,尤其是融合了羊魂之後,更是威力驚人,但,眼前的男子,卻是無法發揮出這羊魂的全部威能。
“浪費了一把好劍!”王林說着,擡起右手,在那巨劍斬下的瞬間,在大羅劍宗男子眼中露出強烈到極致的震驚中,一把,抓住了這劍!
在他右手抓間的剎那,其右手之上生之烙印瘋狂的閃爍,轉眼間便有千道烙印覆蓋二那巨劍內傳出陣陣咆哮,其上的羊魂,更是眼露兇芒,瘋狂的掙扎,想要撕裂王林的右手掙脫而出,但,王林的右手,如同那古神之掌,具備了無窮的力度,任憑巨劍如何掙扎,他的右手,都紋絲不動!
巨劍上的邪羊之魂,其咆哮之聲幾欲滔天,眼中兇芒露出一絲不屈之意,好似一個上古兇獸一般,一口向王林吞來。
它雖是劍魂,乃是虛幻而化,但此刻四周之人,在看到此羊魂吞下的瞬間,均都有一種腥風撲面的錯覺。
“孽畜,爾敢!”王林目光一凝,其雙目內,立刻有紅芒閃過,殺戮之意,自他目內衝出,直接進入到這羊魂體內。
羊魂悲鳴一聲,身子立刻被這殺戮之氣崩潰,化作點點晶芒,迅速回到了巨劍中,此劍,停止了掙扎,停止了反抗。
此匆王林所做的一切,與當年天運子一點之下,射神車內的獸魂立刻崩潰的一幕,幾乎一摸一樣!
這一幕,落在了莫厲海眼中,他不由得深深地倒吸口氣,看向王林的目光,露出極爲複雜之色。
“三個月的時聞,他居然強到了如此程度……”連副帥都不是他的敵手,今日更是降伏這可怕的劍魂,若是三個月前他有這種神通,當日,我必敗無疑!”
大羅劍宗的末羊,更是身子一晃,面色蒼白噴出一口鮮血,本命之劍被人奪去,立刻讓他心神受損。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王林,居然這麼強,早知如此,他說什麼也不會獨自前來。他一咬牙,右手點在眉心,深吸口氣,眼中露出一絲決然。他的最後殺招,是其師尊凌天候送予的一道劍氣!
這劍氣,有十二道,每人一道,乃是終極的保命神通,輕易不能用出,否則的話,在這危機的妖靈之地,餘下的四百多年,將會很難度過!
但此刻若是不用,怕是無法離開!
“你走嗯!”王林看了末羊一眼,目光一閃,緩緩說道。
末羊一怔。
“我與大羅劍宗沒有仇隙,今日若非你一再相逼,也不會出手,替我送出一句話給你們劍肖十二子,在這妖靈之地內,我不想與你們爲敵!”王林說着,手中之劍一甩,扔給末羊,從其身邊走過,向前方居所走去。
他的背影,落在末羊眼中,此人徹底的愣住了,經歷了剛纔一番鬥法,他險些被逼的用出最終的保命殺招,此刻峰迴路轉下,頓時心裡涌現一絲不可思議。
他深吸口氣,接過巨劍,神識一掃,確定對方沒有做手腳後,驚疑不定的望着王林不斷地遠去。
“你的話,我一定傳到!”末羊身子一動,直接飛向半空,迅速離去莫府。
在莫府千丈外,他速度略緩,但神識卻是一直暗中提防,發現那王林始終沒有任何動作,好似真的準備放自己離開一般。
“王林,今日恥辱,我定會百倍奉還,你神通雖強,但下一次我會連司師兄數人一起圍攻,我就不信你還能如此從容!哼,若非貪狼前輩去了火妖郡,今日只需前輩出手,你恐死無疑!”末羊眼中露出一絲殺機,他冷冷的看了莫府一眼,轉身迅速離去。
他速度極快,越是遠離莫府,內心便越是鬆懈,腦中回想州才的一戰,不由得心有餘悸。
“這王林,很強!!不過若是我用出師尊的劍,氣,此人,無法抵抗!”末羊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但就在這時,忽然他背後的大劍之上,一道道灰色之氣,無聲無息的從劍體內散出,好似一條條靈蛇般,對準此人頭顱。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瞬旬籠罩末羊全身,但立刻,那一道道灰氣,卻是如閃電般,直接鑽入此人頭顱內。
灰氣速度太快,距離太近,末羊幾乎剛則察覺危機,便立刻慘哼一聲,身子從半空直接落下,在下落的這一過程中,他的身子,迅速的枯萎,淒厲的慘叫,劃過長空。
他的元神,根本無法逃脫,那灰氣進入其體內後,首先便化作一道道烙印,直接把他元神與肉身的聯繫切斷。同時迅速吸收此人的血肉精華以及仙力,不斷的補充道灰氣內,使得其烙印之威,更重。
落地的一刻,末羊雙目怒睜,化成一具乾屍。他腦中唯一的念頭,就是那巨劍,他明明檢查了,而且心神相連,爲何會有灰氣隱藏其內。
在他屍體的前方,一陣空間扭曲,王林走出,右手在末羊屍體上連點數下,隨後抓着此人屍體,向他一踏,消失在了原地。
莫府王林住處,他身影從虛無中踏出,右手一鬆,末羊的屍體落在了地上,王林目光凝重,一拍儲物袋,禁幡飛出,被他一抖之下,立刻化作一片黑霧,把房間籠罩其內,無數的禁制,在這黑霧內閃爍。
做完這些,他深吸口氣,盤膝而坐,吐納少頃後猛地睜開雙眼,好似電光一般落在了末羊屍體上,仔細看了一遍後,王林的目光,停留在了此人眉心之上。
他臉上陰晴不定,看不出喜怒,沉就片刻後,他雙手掐訣,口中低唸咒語,只見一道幽火,在其雙手印訣中出現。
他雙手印訣變化,化作一片片殘影,隨後向前一指,口中輕吐,
“煉!”
幽火飄向末羊屍體的曉間,立刻散開,把屍體包裹,陣陣噼啪之聲,頓時迴盪,末羊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地融化。
他的屍體本就成了乾屍,其內血肉精譁已經被灰氣吸收,此刻一燒之下,立刻有一股怪味傳出,這味道瀰漫房旬,當王林卻是無暇顧及,目不轉睛的盯着幽火內煉化的屍身。
之前的一戰,末羊最後的那個手摸眉心的動作,給了王林一股極爲強烈的危機!
這種危機,自他殺戮之氣煉化出後,幾乎從未有過,即便是問鼎中期的修士,也無法做到尚未出現,僅僅是氣息便可直接突破了他三千多道生之烙印覆蓋的身體與元神,極爲霸道的衝入他的心神之中。
這種感覺,好似面對生死,王林內心頓時四驚,所以,他才以退爲進,緩和了當時的氣氛,而且在他看來,此人若非是被逼到了絕處,怕是也不願意選擇使用這最後的神通。
末羊的肉身漸漸融化消散,在幽火中露出其元神,在他的元神上,一道道灰色的印記一層層的覆蓋,時而閃爍妖異之芒。
末羊的元神雙目緊閉,在幽火中一動不動,王林目光如電,仔細的觀察起來,瞬間,他目光驀然一凝,直勾勾的盯着末羊元神的眉心,在那裡,有一道很淡的藍色細線,隱約閃爍。
這細線,若是仔細看,其形狀分明就是一個縮小了無數倍的劍!
在看到這藍色細線的剎那,王林身子轟然一震,一種好似直接面對劍尊凌天候的感覺,立即涌現全身。
“凌天候!!”王林深吸口氣,眼中一片凝重。
“當年在東海妖靈之門外,在大羅劍宗弟子進入前,凌天候曾給出一道劍氣,稱之爲十二人的保命神通!
這藍色絲線,便是那道劍氣!難怪會讓我感覺如司生死,可以直接破開我生之烙印”王林目光一閃,露出果斷的神色。
“這道劍氣,既然被我看到,便是我的了!”
他雙目閉上,雙手放在兩膝,天靈之上霞光四射,元神離竅而出,在王林的元神上,一道道生之烙印幾乎全部覆蓋,如同鎧甲一般嚴密的守護。
王林的元神離竅,望着末羊元神,略一沉吟,目光閃爍,噴出一口元神之火,融入那幽火之內,頓時,幽火立即濃郁。
元神之火不斷地從王林口中吐出。
末羊的元神,露出痛苦之色,好似想要掙扎,但其身體外的生之烙印,卻是死死的把他鎖住。
王林元神露出謹慎之色,他小心翼翼的控制煉化之火,不去刺激那道劍氣,而是蠶食末羊的元神,一點一點的,把末羊元神煉化。
這一過程,持續了數日,以王林的強大,數日內不斷地全神貫注,同時還要持續吐出元神之火,元神略有黯淡,臉上露出疲憊之色。
但他的目光,卻是越來越亮。
這一日,末羊的元神,在持續的煉化下,終於崩潰,化作點點晶芒,在那晶芒中,藍色細絲一閃平靜的飄在半空,一動不動。
王林元神一吸,末羊化作的晶芒,立刻被其吸入口中,快速的彌補連日來的虛耗,做完這一切,王林元神猶豫的看了一眼那靜止不動的藍色細絲。
沉就許久,王林一咬牙,不再猶豫,直接一口把那細絲吞下!
在這一瞬間,他元神立即劇烈的顫抖,與肉身的聯繫,迅速的消散,對此,王林早有準備,他距離肉身不遠,此刻掙扎之下,在那聯繫即將消失的瞬甸,進入到了肉身之內。
王林靜靜的坐在原地,這一坐,又是三天!三天後的黃昏,王林睜開了雙眼,其目內一片平靜中,有奪目之光露出。
昨天晚上被真實爆菊,痛不欲生!!!!
不知大大們有沒有腎結石的經歷,石頭掉到了輸尿管裡,生生的卡住,那種痛,耳根現在想起,都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從凌晨…點忍到弓點,整個人虛脫了,被老婆和家人送去醫院,折騰了一夜,連做臉杳亂七八糟的,早上5點才確定是結石,最終把石頭碎了,可現在肚子仍然有陣痛。
最記憶猶新的,是肚子裡都是脹氣,若是無法排除,影響碎石,於是被灌腸,這哪裡是灌腸,分明是爆菊!!!
今天這章,寫的晚了,唉,我這身體,怎麼感覺越來越弱,什麼病都能找來,草他媽的。
下午掙扎的起來,看到月票居然也被人爆了菊,精神與的雙重爆菊,起點有哪個作者我有這個經歷!!!4月!號,我記住這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