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止深沒有出聲。
卜綿綿偷偷瞟了一眼傅止深，“要不我用手幫你？”
傅止深蹙了蹙眉頭，沒有說可以，也沒有拒絕。
卜綿綿低頭，咬了咬脣，“我不喜歡用嘴，感覺很……”
傅止深臉色一冷，盯着卜綿綿看了一眼，轉身進了衛生間。
過了一陣，他出來了。
卜綿綿以爲他洗了一個冷水澡，等他躺到牀上，才發現他刷了一遍牙，靠在他身邊，能聞到牙膏的淡淡香味。
她爬到傅止深身上，吻他。
傅止深躺在那裡沒有動，看着卜綿綿，“以後不要說那樣的話。”
“哦。”卜綿綿心裡開心，這麼說他也不喜歡，太好了，其實，她也一點都不喜歡那樣的方式。
她低頭盯着他，他就那麼眸色深邃地盯着自己，從窗外照進了的一圈陽光落在他臉上，暈開一片金色的光暈，模糊而漂亮得像特意設計的一樣。
她睜大了眼睛，聽得到見壁鐘分針“嚓嚓”的走動聲音，也聽得清他的呼吸，很濃。
傅止深握住她的手，坐起來，迫的卜綿綿跪在他面前。
她仰頭看他，逆光中，他的輪廓依舊是鮮明的，一張完美得無可挑剔的臉，一根鬍渣也沒有，只有淡淡的菸草混着他身上的香氣。。
她的呼吸不由急促起來，伸手急切地撫上了他的臉，奇妙而溫暖的感覺瞬息從指尖傳到心臟。
他低頭來吻她，她剛要去迴應，傅止深握住她的手，“不是說用手幫我麼？”
傅止深沒有再出聲，握着她的手按在他那裡。
那尺度，那熱燙——
卜綿綿呼吸亂成了一片，任由傅止深捏着她的手放入裡面。
一直到她手臂痠軟，他放放開她的手，從旁邊撕了一截衛生紙，深幽地看了一眼卜綿綿，擦了擦，下牀，去了衛生間。
過了一陣，傅止深出來了。
卜綿綿躺在牀上裝睡，傅止深看了一眼，沒有揭穿她，上牀，將她摟在懷裡熄了燈。
第二天早上，傅止深和卜綿綿是被張校長打過來的電話吵醒的。
傅止深躺在那裡，一隻手摟着卜綿綿一隻手接通了電話，“張校長。”
張校長聽到似乎剛剛睡醒，“不好意思，打擾了傅總的清夢，上次聽說卜綿綿同學住院了，我想去探望，傅總說不方便，不知道她現在出院了嗎？”
傅止深蹙了蹙眉頭，看了一眼卜綿綿，“後天的交流會我們準時到。”
張校長笑了幾聲，“那好，傅總先休息。”
傅止深沒有說什麼，掛了電話。
剛掛了不到幾分鐘，第二個電話到了。
看到是幼兒園的校長，他接通了電話，聽到了一番熱情的感謝之詞。
傅止深淡淡地出聲，“下個月月初醫院不太忙。”
校長一聽連忙說“好”，“傅總，我們學校的體檢歷年都在下個月，這次真的是謝謝傅總了。”
傅止深沒有出聲，當然要謝他，每年的體檢費含在報名費裡面交過了，他免費了，那些報名費就進了私人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