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綿綿紅着臉坐下了，臉上滾燙滾燙的。
沈麗穎繼續講課。
卜綿綿坐在那裡，用筆將老師的問題記在筆記薄上。
沈麗穎看到卜綿綿低着頭，叫了一聲“卜綿綿”，“你站起來。”
卜綿綿站了起來。
沈麗穎看着她，色厲內荏地出聲，“我在講課，你低着頭不聽課，一點不尊重老師，你可以出去了，以後不用來上我的課。”
“沈老師，不是的，我…”
卜綿綿話還沒有說完，沈麗穎走下來，提起她的書包和書塞在卜綿綿懷裡，“你去教室外面站着。”
卜綿綿還沒有來得及出聲，人已經被沈老師拽出去推到了教室門外。
她眼巴巴地看着門關上，站在那裡，低了頭，沈老師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走廊裡有上自習的同學走來走去，紛紛朝着卜綿綿投來異樣的眼光。
卜綿綿站在那裡，總覺得那些目光別有意味。
快中午的時候，她偷偷跑去廁所換衛生巾，一進去就聽到了關於她的流言。
“你知道嗎？護理學那個卜綿綿送到人家車裡被弄出了血。”
“哎呀，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聽說兩個人還去了宿舍，整整一個小時沒有出來，出來的時候都換了衣服，爲了追男神，真是夠拼的。”
“是呀，一看就像個賤貨！”
……
卜綿綿站在那裡，聽不下去了，衝上去，“你說誰呢？”
那個罵卜綿綿賤貨的女人沒有提防，捱了卜綿綿一巴掌，惱火地看向卜綿綿，“說的就是你，有臉做還不叫人說了？”
她撕住卜綿綿，卜綿綿不甘示弱地瞪着那個女生，兩個人扭成了一團。
卜綿綿下不了狠手，那個女生卻已經狠勁地拽住了她的頭髮。
被撕得頭皮發麻，卜綿綿痛的齜牙，“你放開我！”
那女生揪着卜綿綿打了一個耳光，還不解恨，拽着卜綿綿的頭髮不放手。
卜綿綿感覺頭髮也要被扯掉了，不得已朝着女生手臂上一口咬過去。
女生手一鬆放開了卜綿綿，用力地拽回了手臂，看着被咬出血的手臂，在那裡跳腳，“卜綿綿，你給我等着！”
卜綿綿喘了一口氣，摸了摸被扯亂的頭髮，揉了揉澀痛的頭皮，進了廁所。
換完衛生巾出來，剛回到教室門口，看到沈老師站在那裡，還有剛纔和她打架的女生。
沈麗穎盯着卜綿綿，“我讓你在教室外面站着，你去了哪裡？”
卜綿綿看了一眼沈老師旁邊的女生，“老師，我…我去廁所了。”
沈老師哼了一聲，拉過旁邊女生的手臂，指了指帶着血的牙齒印，“是不是你咬的？”
卜綿綿低了頭，“是。”
沈老師冷笑起來，“爲什麼和同學打架？”
卜綿綿擡頭，看了一眼沈麗穎，“沈老師，她嘴巴不乾淨。”
那個女生聲音細尖地出聲，“老師，我沒有，陳麗可以證明，當時我們兩個在說女個最近出醜聞的女星，還沒有走廁所，卜綿綿就衝進去給了我一個巴掌，直接把我打蒙了，還撲上來跟瘋狗一樣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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