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問你疼不疼,你問這麼多作甚。”田笑笑本來就羞得很,還被木樁先生這麼調侃,簡直想埋在他懷裡再也不起來。
“咳……雖然,的確很生疏,不過老公很滿意。”
田笑笑:“……”
不說話好了,反正……剛纔一衝動。就,嗯了。
車子在凌晨三點的時候從海岸邊開走,田笑笑有些迷迷糊糊,靠着木樁先生肩膀,只知道木樁先生將車子開得很慢很慢,怕將她吵到那般的溫柔纏綿。
被木樁先生吻醒的時候,她揉揉眼睛,還沒有趁機不好意思的假裝嬌嗔罵他兩句,就被木樁先生捧着她小臉轉過去。
“媳婦兒快看。”
田笑笑身子被抱着轉過來,木樁先生將她抱入懷裡,給她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好讓她可以愉快的靠着。
而田笑笑興奮的抓着木樁先生掌心,眼睛全都是亮晶晶的興奮與天真無邪的快樂。
“哇,日出,竟然是日出,好美……”
洛東寰下巴抵着小媳婦額頭,眉目溫柔凝視着那張快樂興奮的嫣容,心尖微微觸動。
日出很美,第一輪的紅日將希望的光芒灑落大地,也將他們相依相偎的身影籠罩在一整片溫暖的光暈裡,像是一副幸福的甜蜜油畫,畫面就此定格成永遠。
“木樁先生,你對我真好。”小臉轉過來,情不自禁踮起腳尖,輕輕在木樁先生光芒下的臉龐烙印上她田笑笑的吻痕。
洛東寰勾脣,“咱媳婦,不對你好對誰好,只是媳婦的獎勵要不要更火熱一點比較有誠意?”
田笑笑一囧,眼角帶着狡黠,再次踮起腳尖,在木樁先生期待裡,用力往他薄脣狠狠咬了一口。
“這樣,夠了嗎?”
“當然不夠,看你家老公的……”
被木樁先生懲罰的田笑笑,軟在他懷裡,身上還披着他的西裝外套,巧笑倩兮的小臉,全都是甜甜的幸福。
看着紅日裡,白襯衫與黑色裁剪完美英倫西褲,挺拔傲立的男人,她真的很饜足。
“木樁先生,咱們回家吧。”
沒記錯的話,木樁先生一夜都沒有閤眼。
“嗯,媳婦兒給我做早餐嗎?”
“做!”
“嗯,早餐有額外福利做嗎?”
田笑笑小臉一紅,“囧……別使壞。”
木樁先生壞壞勾脣,邪肆輕哼:“不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田笑笑怒了。
“丫的,那都是不要臉小婊砸纔會說的,單身狗都是因爲被這句話誤導才找不到男朋友和老公,這話兒害人可不淺。”
轉身看到木樁先生一臉沉思。
“當然了,木樁先生你不管好壞,我都喜歡哦。”
田笑笑這話才說完,就看到木樁先生很沒有節操的盯着她,長長的哦了一聲。
田笑笑可不敢去猜想,她逃也似的上車,回家給木樁先生煮暖暖的愛心早餐去比較實在。
從洛家回來之後,田笑笑還以爲在跟木樁先生恩恩愛愛醒來之後,老天一定會翻臉不認人,世界大變。
但她覺得是她想太多了。
木樁先生下午過去公司開會之後,她在別墅裡找到當天所有報紙,啥都沒有,電視上也沒有出現半點新聞。
夏鳳琪和洛林寒估計也不敢將事情鬧大吧?這件事畢竟跟洛家關係聽重要的,不是指的他們聯姻,而是洛家的名聲。
洛曉曉那種傢伙,被洛林寒嚇唬嚇唬自然不敢亂說,加上夏鳳琪那一套手段,他們沒有選擇揭露田嬌妍醜行也說得過去。
木樁先生不在家,田笑笑又不能去找父母問問情況,有些無聊的她找到在花園修綠化帶的江叔。
跟江叔相處這一段時間,田笑笑覺得江叔人挺好的。
“江叔,我來幫你修吧。”笑眯眯走過去,田笑笑正要拿起修剪刀,就被江叔笑呵呵的搖頭阻止了。
“這種事情不需要少夫人親自動手,不然江叔很有可能被炒魷魚啊。少夫人要是覺得無聊的話可以去樓頂的健身房裡鍛鍊鍛鍊,還有一些遊戲機子玩。”
田笑笑沒有離開,在江叔目光裡拿起修剪刀,乾脆利落的修起來,動作一鼓作氣,完全沒有任何嬌滴滴的樣子。
江叔這下樂了,爽朗的開口:“原來少夫人還是高手,比江叔修剪的還要好。”
“江叔過獎了,這種小事兒不過舉手之勞,這都修剪不好未來這麼長的人生該怎麼愉快的熬過去呀。”
玩得開心的田笑笑不知道,一邊的江叔臉上出現一絲古怪。
不過到底是多年的管家經驗,又是洛東寰信任的,所以管家很快就將心底的疑惑消除,笑呵呵的點頭:“少夫人說的是,如今這年代,太多孩子被父母給從小寵壞了,長大了那是一點壓力都承受不了。那樣的孩子,最終一定會被這個社會淘汰。”
“江叔,你這話也說得有些嚴重了,不過我覺得大體還是這樣的沒錯兒。那些孩子,有些人若是能及時發現自身缺陷,還有得救的。”
“呵呵,是,少夫人想的細心周到,是江叔年紀大了,想法都不靈活了。”
“哪呢,我倒是挺羨慕江叔你這樣的生活。當然,江叔自身絕對有資格。”
江叔笑得頗爲有意思,看看少夫人笑眯眯修剪的舉動,挑眉反問:“少夫人這是,在說少爺對您不夠溫柔細心?你不開心嗎?”
“噗,江叔你想太多了,遇見他是我這輩子的幸運,我也很開心。不過江叔你也知道的,我跟主宅那邊的似乎氣場不和,我不想看他兩爲難,卻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少夫人不必這樣自責,一粒米養千種人,不是誰都能夠好好爲對方換位思考。夫人也無需那般爲這樣的事情鬱鬱寡歡,該要過的坎兒也不着急,慢慢來。”
田笑笑點點頭,放下修剪刀看着江叔。
“少夫人是不是有事兒要問江叔?”江叔心慎密,自然看出來少夫人眼中的用意。
“江叔,你是否知道主宅那邊二樓最左邊的房子,是誰在住着?從我嫁入洛家之後,就從不曾看到有人住進去過,但卻時常有光亮,也被人打理得很乾淨,是爲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