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寰,田笑笑失蹤和你有什麼關係?她只是你的小姨子啊,這件事你可的冷靜處理,萬一再被那些有心人利用,然後大肆宣揚,那可就麻煩了,對咱們洛家的影響可是很不好的,尤其是你的地位會被動搖的。”洛陵陽擺出長輩的姿態,一番說教。
洛東寰冷冷的看着他,沒有絲毫反應,等他說完之後,冰冰的繼續開口,“她在哪裡?”
“東寰,你這話說的,田笑笑在哪裡,我怎麼知道啊?這樣吧,看你這麼擔心她的份兒上,也看在田嬌妍的份兒上,我也給你找找她,不過你別抱太大的希望啊。叔叔,我也只是盡力而爲,不一定能找的到。”洛陵陽說的一副真心實意,卻聽入洛東寰的耳中異常諷刺。
如果說以前洛東寰對田笑笑的失蹤懷疑是洛陵陽乾的,那麼現在就可以充分肯定,就是他做的。首先,當他說田笑笑失蹤的時候,他的表現太過誇張,明顯是做給人看的。其次,便是他着虛情假意的一番說辭嗎,別人也許不知道他們叔侄二人的關係如何僵硬,可他們二人清楚的很,沒有需要絕對不會說這麼多的話。再次,就是洛陵陽竟然會好心的說幫忙找人?一看就是幸災樂禍,他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還幫忙?
綜合這三點來看,田笑笑真的是在洛陵陽手上。可是他不承認,洛東寰也沒有辦法,只能先按兵不動,不過在臨走之前,他刻意對羅=洛陵陽說道:“既然三叔幫忙找人,那我就先謝謝三叔了。”
“客氣什麼,我們是一家人,你的小姨子就是我的小姨子,哦,不對,不是我的!”洛陵陽抓住一切可能,不斷的嘲諷洛東寰。
對於他的嘲諷,洛東寰現在一點都不介意,只要能夠找到田笑笑,能夠確保她的安全,這些根本就不算什麼。
辦公室的房門合上的一瞬間,洛陵陽露出陰險狡詐的壞笑,一臉得意的看着緊閉的房門,眼中有說不出來的狂傲。
洛東寰啊洛東寰,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一項很牛嗎?想不到也會在我洛陵陽面前吃虧吧?這只是個開始,後面的會更加精彩。
洛陵陽一想到洛東寰將會在自己面前吃癟的樣子,就按耐不住興奮。當下,他拿出手機,撥通田嬌妍的電話。
田嬌妍正在和徐夢露威脅田笑笑,突然手機響起,一看是洛陵陽的,連忙接了起來。
“怎麼了?”田嬌妍立刻恢復小女人的姿態,軟軟糯糯的輕聲問道,和剛纔威脅警告田笑笑兇巴巴的樣子判若兩人。
徐夢露瞥了一樣田嬌妍,看到她的樣子,就猜到是誰。沒有搭理,繼續收拾着田笑笑。
而田嬌妍好像一個卑微的女傭,拿着電話,對着電話另一端的人點頭哈腰,異常恭敬,一副明顯卑微的姿態。
這樣的田嬌妍讓田笑笑看着噁心,很想怒斥她,你能不能別給我們田家丟人啊?做個堂堂正正的人不行嗎?
可惜她沒有機會說,因爲徐夢露正在折磨着她。
“田笑笑,你看看你姐姐多聰明,見什麼人說什麼話,也只有她這樣的,才能夠在這個社會上存活。識時務者爲俊傑,你想要活命的話,就按照我們的意思辦,保證你平平安安的離開這裡。”徐夢露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姿態,似乎她的手裡就抓握着別人的命運一般。
田笑笑不屑的冷笑一聲,“你讓我用我的寶寶活命?你覺得可能嗎?就算是我答應你們的要求,把寶寶拿掉,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人嗎?”
“你覺得你有選擇的權利嗎?”徐夢露陰笑一聲,慵懶的問道。
“我從來着只相信自己,選擇的權利永遠都在的我的手上。”田笑笑露出自信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晴天中絢爛的陽光一樣,刺的人眼睛發疼。
徐夢露最最討厭的就是田笑笑的笑容,總是給人一種莫名的壓力感,讓人會產生自卑感。
這樣的感覺她很厭惡,本能的想要驅散,而且她也想要毀掉。
心裡所想,手上已經有了動作。她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一把鋒利的匕首,午後的陽光透過封閉不嚴的窗戶,零零散散的射入進來,照在匕首上,明晃晃的。讓人的心不由的提了起來。
即使田笑笑表現的再怎麼淡定,當她看到對方手裡的匕首,加上臉上陰狠的表情,還是不由的心中一顫,本能的想要躲避。
徐夢露終於在田笑笑的身上看到一絲害怕的足跡,原本心裡還在驚訝,這個女人的心怎麼這麼強大,面對這樣的局面還可以保持淡定,如今看到她所作的一切不過是僞裝出來的。頓時得意幾分,再次面對她的時候,多了一些狂傲和得意。
“田笑笑,你說這匕首劃過白白嫩嫩的臉蛋,會不會留下傷疤啊?”徐夢露故意放慢語速,手中的匕首如有如無的在田笑笑面前晃來晃去,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到她的臉。
每一個女人都特別鍾愛自己的臉頰,誰會喜歡臉上多一條好像蜈蚣以後的疤痕啊。所以田笑笑看着徐夢露手中的匕首,真正是心有膽怯,生怕她一個不穩,手中的匕首劃過臉蛋,那可就麻煩了。
因而,現在對付徐夢露的時候,田笑笑變得很小心謹慎。
“徐夢露,你究竟想要幹什麼?”田笑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緩,不會刺激到她。
徐夢露嬌笑一聲,聲音中充滿了得意和狂傲,“你說呢?”
她不答反問,嫵媚的妝容下帶着一絲陰險的冷笑。
田笑笑快速轉動腦子,想着自己和徐夢露之間的恩怨,似乎除了洛東寰以外,她們沒有任何交集,那她這麼做的目的是爲了洛東寰的!
“你是爲了洛東寰!”想到這裡,田笑笑堅定的說出來。
徐夢露嫵媚一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但她的舉動已經告訴田笑笑那就是答案。
田笑笑知道對方抓自己的目的了,連忙對症下藥,“徐夢露,我已經離開洛東寰了,你有什麼事找他就行,幹嘛要爲難我呢?”
“離開?你確定你離開的乾乾淨淨嗎?”徐夢露陰陽怪氣的說着,冰冷的目光惡狠狠的盯着田笑笑,讓人不由的升起一抹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