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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康宜武套了牛車,康慶昌、林氏夫婦和吳美珍一起做上牛車去看曉嫺,他們帶了老母雞、雞蛋之類的滋補禮品,送去給曉嫺補身體。
躺在牀上的曉嫺,看着一屋子的康家人,不知道爲何,眼眶有些泛紅。
“伯父,錫花姐,康四哥,你們都來了,快坐吧。”曉嫺在文氏的幫助下坐了起來,虛弱的招呼着。
看着原本精明能幹的曉嫺,突然變得消瘦虛弱無力,康慶昌、林氏和吳美珍三人都紅了眼睛。
“曉嫺,你生病了,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啊。”康慶昌哽咽着道。
“是啊,曉嫺,你這是怎麼了,上次來看你還是好好的。平時就讓你不要太累,你不聽,這下吃了虧吧。”林氏坐到曉嫺身旁,輕嗔着說道,語氣裡有着心疼。
“三嫂。”吳美珍只是低聲喚了一句,並沒有多言,她和曉嫺接觸得少,不好意思說些關心的話語。
曉嫺咬了下脣瓣,笑着道:“我沒事,過幾日就好了,你們怎知道的?家裡都挺忙,卻跑來我這兒浪費功夫。”
“瞧你這話說的,什麼叫浪費功夫,幸虧張大嫂說的,不然,我們都還傻乎乎的不知情呢,你這傻丫頭。”林氏語氣親暱的說道。
“嗨。她好好的和你們說這做什麼。”曉嫺輕聲怨着。
她不想給大家帶來麻煩,一直叮囑吳天蘭不要說出來,誰知道她還是說了。
吳美珍看着曉嫺的樣子,心裡十分難過。拉着康宜武出了屋子,低聲和他說幾句什麼話,然後復又進了屋子。
“三嫂,你如今身體不好,我去鋪子裡再幫忙些日子。但是,我不要工錢的,我就是去幫忙。反正年底家裡也閒。”吳美珍紅着臉認真的說道,這就是她和康宜武方纔商量的結果,康宜武也是贊同的。
“啊,這不成。”曉嫺本能的拒絕。
她沒忘記吳天蘭和自己說的話,擔心秦氏和康宜英兩會故伎重施又去鋪子裡白吃白喝,到時難道還讓吳美珍自己天天倒貼錢給秦氏母女兩吃餃子嗎?
林氏在一旁也接話道:“曉嫺,你別拒絕了,我認爲四弟妹說得有理兒。明兒開始,我也去幫忙,也不要一文工錢。等你身子好了,鋪子裡招到夥計後,我們再回來,反正年底家中的活兒也不太忙。”
康慶昌十分滿意的點頭道:“嗯,曉嫺吶,你大嫂和四弟妹這提議不錯,成,就這樣辦吧。你安心的養身體,鋪子裡的事兒你就甭操心了。”
林氏想到了什麼,又補充道:“對了。娘現在被爹禁了足,一時半會兒出不了門,所以啊,曉嫌,你就別想太多了,這事兒就這樣定下來了。”
面對康家人的關心。曉嫺是十分的感動,林氏最後一句話,令她萬分驚訝,想着秦氏又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兒來了,驚訝之後就是踏實,沒了秦氏的擾亂,吳美珍就可以安心的幹活了。
曉嫺看着眼前一張張表情真摯的臉龐,她除了點頭,實在是不好意思拒絕。況說句實話,那天聽吳天蘭說鋪子少了人,真是十分焦急的,如今自己身體不適,沒有精力去管那邊的鋪子,吳美珍做了半個多月,算是比較熟練了,她重新回去做,那自己是極爲放心了。當然,工錢她是肯定不會少了她們的,到時會一文不少的給她們。
沈曉峰過來喊康家人過去客廳吃點心喝茶,林氏沒去,留下來和曉嫺拉家常,將秦氏與吳天蘭之間的事兒說了遍。
曉嫺聽到秦氏那樣的罵吳天蘭,心中十分惱火,吳天蘭是幫自己做事,拿的是自己的工錢,與她秦老婆子有何干,她在那兒放什麼屁,真是該死。
“秦氏真是太可惡,錫花姐,我暫時無法去親自找張大嫂,勞煩你回家後和她說一聲,讓她莫將秦氏的話放在心上,權她放了屁。張大嫂打得好,那秦老婆子就是太欠揍。”曉嫺生氣的說道,想吳天蘭心中肯定十分的難受。
吳天蘭一直真心的待自己,曉嫺早將她當做了親人來待,卻被秦氏如此的侮辱,曉嫺當然生氣,恨不得親自去與秦氏好好計較一番。
“沒錯,秦老婆子是世間罕有的老賤人,曉嫺,你是不知道啊,她將四弟妹欺負得要死。四弟妹當着她的面,連哭都不敢哭,可真是可憐。”林氏說道。
“哼,美珍就是太老實了,秦老婆子現在不敢惹你,當然只能欺負她,幸好有伯父壓着她,不然,康家還真不知會變成什麼樣。”曉嫺冷笑了一聲說道。
提到秦氏,曉嫺真是恨得牙癢癢,覺得她就像那陰魂不散的惡鬼,時不時的出來害人,不鬧騰個人仰馬翻是絕不罷手的。
接下來的日子裡,因爲有了吳美珍和林氏的幫忙,鎮上的鋪子生意未受到影響,這讓曉嫺鬆了口氣,只是自己的身體還沒什麼起色,這讓她心裡萬分焦急,心裡像壓了塊巨石一樣,令她喘不過氣來。
而秦氏那邊因爲沒了那些傷藥,且她身上的錢全被康慶昌收了起來,身無分文的她想要康宜英幫忙買藥也無錢,臉上的傷不但恢復得慢,且因感染而化膿,一張臉變得特別的怪異和醜陋噁心,家裡人都離她遠遠的。
秦氏天天被折磨得生不如死,這纔有些後悔起來,不該惹事令康慶昌惱火,以至於自己落到這樣悲慘的下場。
下了入冬的第一場雪後,天氣越發冷了起來,王南華和石林飛兩人替曉嫺買來了上好的銀炭和暖爐,都擔心曉嫺會凍着。
屋子裡生了炭火。暖融融的,李麗紅已經出了月子,無事時就抱着孩子待在曉嫺的屋子裡,陪她說說話。怕她會悶得慌。
“曉嫺,有人來找你,見不見?”沈曉峰推門而入,頓時有一股冷風吹進室內,李麗紅打了個冷噤,好冷啊。
“誰?”曉嫺無力的問道,眼睛微開了下。
“是一位公子。生得十分俊美。”沈曉峰說道。
“一位公子?叫什麼名字,他認識我嗎?”曉嫺眸子微轉了下,問道。
“嗯,姓名未說,他說與你的關係十分熟悉,特意來看你的。”沈曉峰說。
曉嫺眉頭微擰了下,在想着這人是誰,想讓沈曉峰去問問那人的姓名。
這時。門被敲響,而後傳來王南華的聲音:“曉嫺,你瞧是誰來看你了?”
聲音裡有着些許的愉悅。這是自從曉嫺生病後,王南華的語氣中第一次帶了愉悅。
沈曉峰應聲去開了門,而曉嫺也好奇的看向門口。
門被打開,曉嫺只覺房間裡突然亮了起來,整間屋子裡都閃耀着灼眼的光芒。
這光芒來自於立在門口的翩翩少年身上,一張絕世傾國傾城的臉龐,月白色的刻絲棉袍外披着貂毛披風,姿容瀟灑風流,如同那天上下凡的神仙,不食人間煙火。
蘇簡然!
曉嫺在心裡低喚一聲。不曾想他真的會在年前再次來到銀橋鎮。
蘇簡然立在門口,燦若星辰的黑眸看向牀上的曉嫺,朝思暮想的人兒怎麼一年未見,竟然變得如此憔悴虛弱,黑眸裡染上擔憂,一顆火熱的心更是被揪着痛。光潔的額頭緊緊皺起。
他顧不得與沈曉峰和李麗紅打招呼,也顧不上其他的繁文縟節,大步奔向曉嫺牀邊,紅了眸子,哽咽道:“沈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他半蹲在牀前,仔細的看着曉嫺,伸出修長如玉般光潔溫潤的手,溫柔的撫向她因消瘦而不再圓潤的臉龐,黑眸裡有水光在閃爍着,心如刀割般疼痛。
蘇簡然溫暖的手指讓曉嫺從訝異中驚醒過來,忙將臉偏了偏,躲開他的手指,這動作實在是太過曖昧和過份親暱。
“蘇公子,你來了。”曉嫺輕聲說道,因爲蘇簡然的動作,她的臉熱了熱,雙頰因這抹紅色而變得稍許好看起來。
李麗紅和沈曉峰兩人沒有見過蘇簡然,兩人都被他太過出衆的相貌而震驚,他們兩人均在想,妹妹何時認識這樣一位出色的公子,以前怎沒聽說過,在看到蘇簡然對曉嫺的舉止後,兩人心中的疑惑更在加深。
一旁的王南華也被蘇簡然的舉止給驚住了,他很快想到去年初次與蘇簡然相識時,就明顯感覺到蘇簡然對曉嫺的不一樣。0當時只是因曉嫺已婚了,他並未多想。可如今看來,蘇簡然對曉嫺並非普通朋友那樣簡單,他負在身後的雙手緊緊握起,臉上的肌肉輕輕抽搐着,眸底的痛苦之色在加濃。
他肩上的壓力更加重了,看來與曉嫺的結緣之路會十分坎坷,與石林飛相比,他還十分的自信,可是,與蘇簡然一比,他不由自慚形穢起來,無論是相貌家世,自己都不能與他相提並論的。
“沈姑娘,還記得上次寫給你的信嘛,我說過的,今年過年前一定會再來銀橋鎮,我答應你的,又怎會失信於你。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再次見你會是這樣的情形之下。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有我在,絕不會再讓你受苦的”蘇簡然溫柔的說道,他的話語一字一句的敲打在曉嫺的心上。
曉嫺從蘇簡然的眸子裡看到了一些不懂的東西在涌動着,她的心有些慌亂,不敢往下想下去,只是笑了笑道:“謝謝蘇公子的看重。”
心裡暖暖的,眸子也柔和了起來。
“你別多說話了,好好休息,剩下的事兒由我來辦就好。”蘇簡然繼續溫柔的說道,眼角眉梢寫滿了濃濃的情意。
這種情意原本只屬於相愛的情侶之間。
王南華和李麗紅夫婦都發現了,每人心中所想皆不同。
離別近一年的時間,蘇簡然原本有着千言萬語要向曉嫺來傾訴,現在看來不是傾訴的時候,他溫柔的安慰了曉嫺幾句後。立馬站起身來,一臉嚴肅的看向王南華。
“王公子,沈姑娘的病到底是因何而起,病了多久?可有請郎中。郎中是如何來說的?”蘇簡然沉着臉問道。
王南華心中雖因蘇簡然對曉嫺的態度而難過,但爲了曉嫺好,他還是強打起精神來,請蘇簡然在椅上坐下,說道:“蘇公子,表妹病了足有月餘,郎中請了無數。皆說表妹是因風寒引起的,藥也吃了不少,但效果甚微。哎,如今能請的郎中我們都請了,可是……我們也束手無策。”
王南華的眉頭也緊緊的鎖了起來,這些日子他也瘦了許多,天天同樣替曉嫺操心着。
“一羣庸醫!”蘇簡然重重拍了下桌子,怒道。
白皙的臉龐因薄怒而染上了兩抹紅暈來。
王南華和沈曉峰夫婦沉默了。無言反駁,蘇簡然說得是事實啊,要不是庸醫。爲何連個小小的風寒都治不好。
蘇簡然的眉頭緊緊擰起,在凝神想着辦法,對陽林縣,他並不十分的熟悉,他認識的郎中醫術超羣,但相隔太遠,擔心遠水救不了近火。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他好像聽父親說過,陽林縣附近有一位隱退的大夫。醫術一流,隱退之前還替自己看過病的。只是他並不知道這位大夫具體住所,更不知道他是否住在陽林縣附近。
這可怎麼辦呢?他十分的煩燥。
“王公子,除了已經請來的郎中之外,是否還有其他漏掉的郎中?你能否仔細想想。”蘇簡然問道。
王南華輕輕頷首道:“嗯,蘇公子。的確還有一位大夫我們未請到。”
“哪位大夫?爲何還未請到?”蘇簡然立馬問道,心中隱隱升騰起希望來。
“隔壁的寧城縣,聽人說有一位從宮中隱退的周太醫,我也曾去過幾次,可是都被拒之門外。只熟悉周太醫的人說,他隱退之後,就從不替外人瞧病。哎,我們也無可奈何。”王南華泄氣的說道。
蘇簡然臉上有了興奮之色,忙追問道:“周太醫是否姓周名雲海,年約六旬。”
“對對,沒錯,就是這姓名,怎麼,蘇公子,你認識這位老先生?”王南華應道,同時也有些激動起來。
王南華輕輕頷首道:“若我沒猜錯的話,這位周太醫與我父親是舊識,王公子,走,我們現在就去找他。”
“呀,那可真是太好了,只要能求得周太醫出手,曉嫺病癒那是指日可待啊。”王南華站起身來,滿臉的興奮之色。
蘇簡然又向曉嫺輕聲叮囑了幾句,而後和王南華匆匆出了門。
寧城縣離陽林縣有些路程,乘馬車去,約需要四五個時辰。蘇簡然備了厚禮,帶着自己的名帖,和王南華一起向寧城縣行去。
蘇簡然和王南華一離開,李麗紅立馬向曉嫺打聽蘇簡然的身份。
“妹妹,那位蘇公子生得可真是俊美,我活了這些年,可還是第一次見到生得這樣好看的男子。對了,這位蘇公子與你是何關係,我看他十分的關心你?他是哪兒人?”
曉嫺簡單說了下與蘇簡然認識的過程,而後補充道:“他是我一普通朋友。”
李麗紅撇了撇嘴道:“妹妹,那位蘇公子我看對你並非只是普通朋友那樣簡單,瞧他初見你時的表情,還有他的舉止,都不像是普通朋友。哎,妹妹,其實你身邊有很多可以選擇的人,且都是十分出衆的,我期待這個年早些過去,到時看你到底選擇哪位公子做你的如意郎君。”
曉嫺臉微紅了下,然後苦澀的笑着道:“二嫂,我如今病成這般模樣,其他的什麼都不敢再想了。”
“又說傻話了,蘇公子剛剛都說了,他能請到那位太醫。太醫肯定能瞧好你的,到時候一副藥下去,你立馬藥到病除。”李麗紅嗔了她一眼,然後安慰道。
“希望吧。”曉嫺輕輕頷首,然後閉上眼睛養神,病得久了,她真的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好怕又會希望太大。到時會承受不了失望。
可是心裡卻是久久未能平靜,蘇簡然的到來,令她心裡或多或少起了波瀾。如同李麗紅所說的那樣,這次蘇簡然對自己的好表現得更加明顯和濃烈。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特別是方纔他用手輕撫自己臉頰的動作,不要說是普通的朋友,就算是二哥也不會做這樣的舉動來。
可當時蘇簡然這個動作做得十分自然,既不做作,又不生硬,好像自己是他親密的愛人一般。
啊,呸。不許胡思亂想!想到親密愛人這一詞,曉嫺趕緊打住了,耳朵都熱了,自己怎會想到這上面去了。
哎,先不去管這些吧,若自己的病能治好的話,一定去找他問個清楚,爲何要對自己這樣好。過份而無道理的好。自己可是無法承受也不敢承受的。
蘇簡然果然不負衆望,第二午時左右,他帶着周太醫來了。
周太醫精神矍鑠。背脊筆直挺拔,只是面相比較嚴肅,臉上沒有一絲笑容。
進了曉嫺的房間,周太醫自然是照例的望聞問切,經過細細的一番診治後,他心中已然有數。
“太醫,如何?”蘇簡然在一旁緊張的問道,原本就白皙的臉龐更加白了起來,十分擔心太醫口中會說出什麼不好的話語來。
周太醫面色平靜道:“蘇公子,你放心。這位姑娘雖然病得時間不短,但幸好並非什麼惡疾,只是以前的郎中是依照風寒來看,藥未對症,自然難以痊癒。我開個藥方,再鍼灸三日。保管藥到病除。”
“啊,真是太好了,太醫,真是太謝謝您了。”沈家所有人和王南華全部都驚喜的叫道,然後忙不迭的向周太醫忙着道謝,大家的臉上也都露出久違的笑容來。
蘇簡然的臉上也終於露出了溫和的笑容,緊繃的一根弦終於鬆弛了下來,他知道若無十足的把握,周太醫是不會說出這番話來的。他沒有說話,只是看着曉嫺笑,笑容燦爛明媚而又溫暖,讓曉嫺眼睛有些花。
開好了藥方,沈曉峰忙着去抓藥,周太醫對曉嫺說道:“姑娘看樣子是有些心事的,老朽建議你往後有心思,最好向身邊親近的人多傾訴,否則長時間壓抑在心裡,對身體是無好處的。你此次病得這樣久,與這有着很大的關係。”
“額,嗯,好的,我會謹記太醫的話。”曉嫺愣了下後,乖巧的應了。
她是有很多心思的,很多無法對人言的心思,而其中最大最糾纏她的莫過於與康宜文之間的事,右是很多話是沒有辦法說出口的,只能將它們藏在心裡,誰知會差點兒讓自己久病不起。
蘇簡然又多看了曉嫺幾眼,眉頭又蹙了蹙,在想着她的心思是什麼?自己一定要好好開導她,讓她早日解開一些心結,開心的生活着。
因爲周太醫所住的地方離曉嫺家太遠,這樣鍼灸就太不方便了,蘇簡然特意在縣城最好的客棧替周太醫定了房間,讓他暫時在那兒歇息,當然更少不了熱情周到的招待,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而這一切,蘇簡然不要曉嫺出一文錢,全是他的大手筆。
最重要的是,要不是蘇簡然出面,就算你花再多的錢,也是無法請動周太醫的。
等到蘇簡然送周太醫回客棧時,曉嫺好奇的問王南華道:“表哥,你不是說周太醫不給外人瞧病嗎?蘇公子到底是何人,他爲何能請得周太醫出山。”
不得不說周太醫就是有能耐,曉嫺喝了兩副藥,經過兩天的鍼灸後,她的精氣神明顯好了許多,胃口也好了起來,說話的中氣足了起來。
看着她明顯的變化,家裡所有人都重重的吁了口氣,都有種拔雲見日的感覺。
王南華面對曉嫺的問題,搖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將自己的名帖遞給周太醫家的小廝後,周太醫很快就親自出門迎客,然後很痛快的答應了蘇公子的請求。”
“哦,這次可真是多虧了蘇公子,不然,我這病還真不知啥時有起色。”曉嫺輕輕頷首,看來蘇簡然的身份不簡單,不然,大家都請不動的周太醫,爲何他能輕易的就請了過來。
王南華的眸子動了動,半開玩笑道:“曉嫺,蘇公子可真是個怪人,對其他人不理不睬,對你卻十分的關心,真是令人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