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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臥房內。
秦氏和董氏倆人坐在椅子上,秦葉紅坐在旁邊的小杌子上,手裡拿着帕子,頭髮有些凌亂,兩眼紅腫着,正在哭。
“二姑母,您現在也不疼我了,見那沈氏欺負我,您也不幫我說句話兒。”秦葉紅一邊抹着眼淚,一邊埋怨着秦氏。
秦氏端坐在椅子上,臉拉得有些長,對秦葉紅的話十分不滿,明明是你自個兒不會說話,被人家挑了刺,怨得了誰。
秦葉紅埋怨完了秦氏,又怨董氏:“還有娘,您就這樣任由着女兒被人欺負,怎麼都不吭一聲,太讓我丟人了,早知這樣,我今兒就不來了,嗚嗚……”
她不但哭,還搖晃着董氏的胳膊,晃得董氏頭都暈。
董氏看着一言不發的秦氏,心中也十分不快,想着方纔曉嫺那樣數落秦葉紅,她竟然一聲都沒吭,心裡就來火。她想着,你就算不罵她,起碼也該出聲阻止下吧。我們可是來你家做客的,又不是來捱罵的,這二姐可真是越老越糊塗了,也不知道被那沈氏下了什麼迷魂藥,迷的暈頭轉向的。
同時更惱曉嫺毫不留情面的責罵秦葉紅,讓她顏面盡失。
“好啦,別哭了,丟人的東西。這兒可是你二姑母的家,那沈氏是她的兒媳婦,你二姑母可寶貝着那沈氏,她都不說什麼,你娘我哪敢說什麼。葉紅。走,咱們回家去,往後啊,這個家咱們孃兒倆還是莫要來了,省得莫名其妙又成了別人的出氣筒。”董氏將秦葉紅向一邊搡去,板着臉大聲說道,火氣沖天。
這話裡是夾槍帶棒的。既怪曉嫺做錯了,又怨了秦氏,她到現在還不認爲秦葉紅真的做錯了什麼。一個勁兒的將錯向別人的身上扯。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秦葉紅這一點隨了她。
董氏話說完,就起身站了起來,拽着秦葉紅的胳膊向門外走去。
秦葉紅好不容易來了康家,哪兒捨得走啊,剛剛只是說了氣話而已。可眼下這種情況,她不走也得走了。心中那個悔啊。
“金花,夠了!放開葉紅,你坐下。”一直沉着臉的秦氏,見董氏如此作爲,忍不住拔高聲調怒道。
董氏也不是真心想走的,今兒這事她還沒討回個說法,怎會說走就走的,這只是故意做給秦氏瞧的。
“二姑母。”秦葉紅抽泣着喚了一聲。
秦氏狠狠瞪了她一眼,而後沉着臉說道:“葉紅,你別怨這個怨那個。你自個兒好好想想,上次我怎麼對你說的,說話做事都得經大腦,話出口前,要想想這話能不能說,該不該說。你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家,好端端的跑去管你表嫂,你難道不認爲太過份了嗎?明明是你的錯,你讓我怎麼幫你?你一人丟臉不算。難道還要我這老太婆跟在你後面丟臉。
葉紅,就你毛沖沖的性子,還有這張破鑼嘴,要是再不改。往後吃大虧的日子還在後頭。你不要瞧着你三表嫂文文弱弱的,她可不是好惹的。人家年紀只比你大歲把,但人家說話做事可要比你強百倍,你得跟在她後面好好學學。”
秦葉紅既羞又怒,原本是想求安慰,卻反過來被秦氏好一頓訓斥,怎能不羞。怒的是曉嫺幾時得了秦氏的歡心,記得去年可不是這樣兒的啊,二姑母可是最討厭那沈氏的啊。
“二姑母,我可是您的親侄女兒,您怎麼老是向着那沈氏啊,嗚嗚……”秦葉紅又開始抹眼淚哭算子了。
“你是我的內侄女兒,可曉嫺是我的兒媳婦啊,都是家裡人,我只能向着理兒。葉紅啊,二姑母和你說這些,是望你好,你和我姓一個秦字,我可不希望你將來出什麼錯被人笑話。”秦氏不慌不忙的應道。
董氏在一旁聽着坐不住了,不對啊,這風吹的方向偏了,不是應該要來罵沈氏的嘛,怎成了罵葉紅了。
“二姐,您可不能老偏着沈氏,說葉紅的不是。那沈氏本就做得不對,我怎麼說也是她的長輩吧,好心好意的去看她,她躺在牀上動都不動這就不提,竟然還故意裝着不認識我們,讓我們難堪。她難道這樣做就是對的嘛,你當時不但說都沒說她一句,反而還替遮掩。
那沈氏再難耐,也得要尊敬長輩,禮待表兄妹吧。葉紅年紀比她小,就算做錯了什麼,可以背後和我說說,讓我回去教訓她就是。她有什麼資格罵她,就像罵女兒一樣,也太過份了吧。我家的女兒好也罷歹也罷,與她沈氏何干,不要以爲她嘴皮子利索就本事了。
剛剛在鋪子裡,我是怕你難做,怕宜文難過,纔沒和她計較,誰曉得你還向着她,真真是太欺負人了。”董氏反撫着手掌說道,唾沫橫飛,一臉的義憤填膺。
秦氏狠狠剜了眼董氏,然後對秦葉紅說道:“葉紅,你去找宜英玩去,我和你娘說幾句話兒。”
秦葉紅點點頭,抹着眼淚出門了。
一出門,立馬見到林氏站在滴水檐下,見到她回來,林氏立馬裝着在看天。
“大表嫂。”秦葉紅粗着嗓子喚了聲。
“喲,葉紅妹子,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林氏裝作纔看見她的樣子,親熱的挽了她的胳膊,關心的問道。
秦葉紅正在傷心秦氏和董氏都沒人安慰她,心裡委屈得很,一聽到林氏這關心的話語,頓時止住的淚水又奪眶而出。
“大表嫂,是三表嫂。”秦葉紅抽抽嗒嗒的應着。
林氏面有訝色,眸子轉了轉,立馬軟聲說道:“葉紅妹子,別哭了。走,去大表嫂房裡坐會兒,有什麼委屈和大表嫂說道說道。”
秦葉紅點點頭,跟着林氏去了東廂房的屋子。
“葉紅妹子,來,坐下,先喝口水。”林氏親熱的將秦葉紅按坐一凳子上。並替她倒了熱水放在面前。
“嗯,有勞大表嫂。”秦葉紅點點頭。
“傻丫頭,都是自家人。說這些客氣話做什麼。”林氏笑着擺擺手。然後一臉八卦的問道:“葉紅,到底是怎回事?你三表嫂怎好好的將你惹哭了,她可不在家啊。”
秦葉紅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淚水,說道:“我娘和我關心三表哥鋪子的生意做得怎樣,就與二姑母一起去了鋪子裡。誰知道一進門,就見到三表哥在抹桌子,而那沈氏卻躺在牀上睡大覺。這青天白日的。哪個不在幹活,她沈氏倒曉得快活,指使三表哥做事,自己睡覺,我瞧不過去,就說了她幾句。
誰料到,那沈氏不是個省油的燈,不但不覺得自個兒有錯,反而將我狠狠罵了一頓,真是太過份了。”
她將事情的經過大概說了說。不過,是避重就輕。
林氏眸子裡的笑意漸濃,好像看出了什麼,不禁有些興奮。
她用帕子掩嘴輕笑着嗔道:“葉紅,你這傻丫頭,你三表哥樂意讓三表嫂享福,你跟在後面瞎慘和什麼啊。你三嫂是個性子剛強的,你三表哥可是有些懼她的,連娘現在都不敢說她。何況還是你呀。”
“我就是瞧她欺負三表哥心裡不舒服,三表哥可真老實,怎會被那好吃懶做的沈氏給騎到頭上去做窩了。對了,大表嫂。以前二姑母不是很不喜歡沈氏嘛,如今怎麼態度變了許多,處處向着她,可真是奇怪。”秦葉紅替康宜文抱着不平,同時也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林氏眸底滑過森森的妒忌,就連還沒來兩個時辰的秦葉紅都看出來秦氏現在對沈曉嫺態度變了,由此可見,這秦老婆子對沈曉嫺的態度變得還不是一丁點兒啊。
經了王春香一事後,林氏對曉嫺是有點兒感激,但這感激只是短暫的,是建立在不傷害她利益的前提之下。可自從秦氏對曉嫺態度轉變之後,白天曉嫺在鋪子裡做生意時,秦氏竟然主動去曉嫺家幫她餵雞餵豬餵鴨,有時還讓康慶昌和康宜武幫曉嫺家乾田地裡的活兒,這些都是林氏不願意看到的。
前幾日,林氏感覺身子有些不舒服,不想做飯,就讓康秀萍三姐弟去秦氏家吃飯,結果被她一頓好罵,更別提讓她幫忙餵雞鴨了。
這讓林氏在惱秦氏的同時,又恨上了曉嫺,想着是她爭了自己的寵,將她的好又丟去了一邊。
不過,因有那一畝田地的約束在,她倒不敢再過份挑拔什麼,但是問問八卦還是可以的。
對於秦葉紅這個問題,林氏略想了想後應道:“嗨,說到這,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是你三表嫂做生意賺了錢,娘心裡高興吧,常見她拎着點心、布料之類的東西送給娘,討她的歡心。哎,我和你大表哥只會在土裡刨食,還要養活三個孩子,自個兒的嘴都糊不飽,哪兒有多餘的錢去孝敬爹孃。”
“呸,難怪現在狗眼看人低,原來還真賺了兩個銅板兒,有啥了不起的。要不是三表哥當時仁慈寬厚娶了她,像她那種又懶又邋遢的女人,肯定沒人會娶她,現在恐怕還待在鄉下嫁不出去,哪兒會有今日的風光。不識好歹的東西,不曉得感激三表哥,反而還欺負他,真是過份。”秦葉紅罵道,一直耿耿於懷康宜文對曉嫺的寵愛。
林氏看着她那恨恨的表情,又曉得一些過往,眸子一轉,心裡樂了。挪着凳子向秦葉紅身旁坐了坐,眨了延眼睛,握住她的手。
“大表嫂,怎麼了?”秦葉紅看着突然靠近的林氏,狐疑的問道。
身子向旁邊讓了讓,林氏的笑容讓她有些不安。
“葉紅,家裡幾個小表妹,就你來家裡勤些,正好與我也投緣,我一直將你當作自家的妹妹來待着。我有一句掏心窩子的話想問問你,就不知你願不願意對大表嫂吐真言吶?”林氏語氣親暱的說道,臉上帶着溫暖親切的笑容。眼神誠懇真摯。
“大表嫂,什麼話,只要我知道,我定會如實相告的。”秦葉紅信了她的話,立馬回答着,並不管林氏將要問的到底是何問題。
林氏聲音稍壓低了些問道:“葉紅,你老實告訴大表嫂。你是不是還喜歡你三表哥,想要嫁他?”
問完話後,林氏笑吟吟的盯着秦葉紅瞧。似要看穿她一般,心裡憋不住的泛着得意的泡泡。
心思被人洞穿,秦葉紅的臉‘刷’的一下就變得通紅通紅,連兩隻耳朵都紅了,像那深秋的熟透的蘋果一般,紅彤彤的,散發着香甜味。誘人來品擷。
“大表嫂,你……你怎麼問這種羞答答的話,我走了。”秦葉紅嗔着林氏。她再傻,也不會直接了當的對林氏承認自己的心思,弄不好會被人笑話的。
垂着頭站了起來,作勢向門口走去。
林氏目的未達到,哪肯輕易讓秦葉紅走,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復將她按坐下。
嗔瞪了她一眼,點了點她的額頭說道:“傻丫頭。你表嫂我年長你好幾歲,秀萍都七歲了,你喊我一聲姐不虧你吧,姐姐和妹妹說心裡話兒有什麼好羞的,走什麼走。你若沒有這心思,就當我這話沒問,也別往心裡去,可能是我多想了。若你真有這心思,我幸許能幫上你達成心願。”
不得不承認。林氏最後一句話對秦葉紅很有吸引力,她自然是想嫁康宜文的,不然她眼巴巴的跑去鋪子裡做什麼,不然爲何見到康宜文幹活就心疼。不然爲何見到曉嫺就各種不順眼和不爽,還不都是因爲喜歡康宜文。
雖然她娘董氏也應承了,若康宜文能高中,就將她嫁過來做側室。可萬一要是康宜文不能高中呢,那自己豈不是要嫁給其他人,這不是秦葉紅所想見到的。
在她所認識的男子當中,無論是學問,還是相貌人品,無人能與康宜文相提並論,她自然不願意嫁給其他人。哪怕康宜文不能高中做官,她也願意嫁他的。
“大表嫂,謝謝你的一番好意,只是三表哥已成親,我怎會還有這樣的心思,我娘也不會願意我嫁人爲妾室的。”秦葉紅紅着臉答道。
對林氏,她還是沒有說出自己的心思來,本想真的告訴林氏的,腦子裡突然竄進秦氏剛剛罵她的說,說話做事要經大腦,一激靈,趕緊將話給嚥了下去。
林氏自然不信秦葉紅沒這想法,只要長了眼睛的人一瞧,就能瞧出她的心思來。
“哎,葉紅,你既然不願意對我真心話,我也沒辦法。三舅母這想法可要不得,三弟馬上就要進京趕考,憑他的本事將來肯定能高中當官的。他一旦高中之後,到時恐怕上門來提親的人會踩破門檻吧,別說做妾,到時有人將女兒送來給三弟做丫環都願意。
咱們銀橋鎮大多是生意人家,誰不想找個官老爺做靠山,且三弟相貌堂堂,風流倜儻,一般女子見了,哪個不喜歡的,還計較什麼妾不妾的。再說了,依你和娘之間的關係,你可以不用做妾的,可以做平妻的。葉紅妹子,你可別到時後悔喲。”林氏悠悠說道。
她所說的也並非是危言聳聽,商人做生意,經驗的積累沉澱固然重要,但人脈關係的疏通則要看你背後的那座山。若你背後無山可靠,那你的生意註定很難做大做強。
所以,商戶家的女兒嫁人一般是兩條路選其一,一條就是商戶與商戶之間結親,這樣以後倆家可以聯繫將生意做大做強,當然這兩家商戶的實力也要相當的,所謂的門當戶對,像以前的王春香嫁林天賜或盛文財,這是這樣的情況。
另一條就是嫁給當官的,因商人沒什麼身份可言,因此他們的女兒肯定是無法做官老爺的正妻,只能擡進去做妾。而當官的想要繼續向上爬,各方面關係的打點都得靠銀子鋪路,有幾個孃家富有的妾室可不是壞事,這是各取所需,兩廂情願,何樂而不爲。
要想做正妻,除非嫁得是還未爲官的學子,等後來他科舉高中了。那就風光無限,家人跟在後面萌蔭,像曉嫺與康宜文這樣的。
不過,一般學子在未當官之前,大多數家境並不富裕,有得甚至是貧寒,這樣的家境一般富人們是不願意將女兒嫁過去的。因爲無人知道這學子將來能否成材。萬一不能高中,那自家的女兒將來要跟在後面受苦受累不說,孃家人也會受人恥笑。除非你有預知未來的能力。知道這個學子是潛力股,將來能變成績優股,那纔會放心的將女兒嫁過去。
這就是衛氏死活不願意王春香嫁康宜文的一個主要原因。
林氏說得道理,秦葉紅當然知道,經她一提醒,不由也急了起來。自己相貌一般,家境更不能和那些富人們比。到時拿什麼和別人拼,還不如趁早就這事給定下來。
“大表嫂,就算三表哥高中,他也不會娶妾的。他方纔就說了,在他心中,三表嫂是天下間最好的女子,無人能與她相比。這樣,哪兒還有女子能入得了他的眼啊。”秦葉紅試探着應道,看林氏做何說辭。
林氏看出她的心動來,立馬掩嘴笑着說道:“葉紅。所以才說你傻啊。這世上哪兒有不偷腥的貓兒啊。你三表哥現在還沒到那一步,自然這樣說,好討你三表嫂歡心。等他高中當官之後,身份地位不一樣,且那些主動送上門來的個個是出色的美人兒,又有財勢雄厚的孃家做靠山,他怎會不動心,哪有男人會拒絕美色的。”
“不會的,三表哥不是那樣的人兒。還有那個王春香就是因爲對三表哥起了那心思。結果死得那樣慘,太可怕了。”秦葉紅替康宜文爭辨着,突然又想起了王春香來,她的心思和自己不是差不多嘛。自己可不想布她後塵啊。
林氏揮了揮手中的帕子說道:“好了好了,葉紅妹子,你不和我說實話就算了,我也不勉強你。至於那王春香吶,她要只是單純的想嫁你三表哥,倒也沒什麼,她主要是起了殺人的心思,還差點兒將我們害死,這就容不得了。不管怎樣,不能鬧出人命來,這是最起碼的。
只是呢,我真心不想見你到時後悔,這樣吧,有些話,我現在就說出來,你仔細聽着,至於你怎麼做,要不要去爭取,那可是你的事兒,與我無關啊。”
秦葉紅沒有作聲,但眼睛去看向了她,靜等着下文。
林氏心裡一樂,嘴皮拔動着說道:“你三表嫂是個聰明能幹活絡的人兒,人長得又標緻可人惹人喜歡,鋪子第一天開張那日,我們一家人都去幫忙。宜英不小心將餃子湯灑在一位俊公子的衣裳上,當時我們都嚇壞了,那俊公子一身的華服,我們一年掙的銀子恐怕還不夠買他一個衣袖吧。
結果你三表嫂一出面,那位俊公子不但沒讓我們賠錢,反而還說要請鋪子裡所有的客人們吃餃子,臨走時給了你三表嫂一大錠銀子,起碼有十來兩。
後來聽人說啊,那位俊公子天天都會去鋪子裡吃餃子,與你三嫂關係很不一般。那位公子,你是沒瞧見,長得比女人還要好看,恐怕是這世上最俊俏的男人了。
哎,只是你三表嫂樣樣都好,只有一點不好,玩心太大,進門都快半年了,這肚子卻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也是,小倆口子過日子是清閒,有了孩子可就要勞心費神的。哪兒像我這樣傻,進門還沒到一個月就懷了秀萍,這之後啊,就跟在後面受苦了。”
秦葉紅聽得一頭霧水,不知道她好好的說這些有什麼意思。
“葉紅妹子,你可聽明白我話的意思了?”林氏問道。
“沒有。”秦葉紅抓抓腦袋,如實應道。
林氏氣得恨不得上前扇她一耳光,這也太笨了吧,說這些,竟然不知道從中挑些什麼毛病來嗎?
“將耳朵附過來。”林氏嘆了口氣,讓她腦袋偏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