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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嫺聽到這聲叫喚,不但沒有擔心,反而還隱隱有了些許的興奮,終於來了。
吳天蘭忙走了過來,用胳膊拐了下曉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曉嫺眨眨眼睛,用嘴向王南華家的鋪子那邊努了努,吳天蘭領會,趕緊跑出鋪子去喊劉掌櫃。
就這一會兒功夫,這男人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且除了他的聲音之外,又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也同樣口中叫喚着肚子痛。
曉嫺轉身去瞧,只見這叫喚的倆人均面生,男人年約三旬,女人大約四旬左右,她對他們倆人沒什麼印象。
男人坐在鋪子中間的位置上,女人與他隔了三張桌子,他們均捂着肚子,呲牙咧嘴喊着肚子痛,而他們身邊其他吃餃子的客人圴停下了筷子,關心的問着他們怎麼了。
做爲掌櫃的,也出場的時候了,好戲開始上演。
“喲,兩位客人,你們這都是怎麼了?”曉嫺走過去,面帶關心之色問道。
“肚子痛,哎喲喂,痛死我了。”三旬男人一臉痛苦之色的說道,手捂在腹部。
“這位大嫂你呢?”曉嫺看向那婦人。
“我也肚子痛啊。”婦人說道。
“啊,怎麼這樣巧,你們倆人爲何都一起肚子痛,是不是昨晚着涼了什麼,要不要去找郎中瞧瞧啊。”曉嫺面帶疑惑之色的說道。
婦人立馬指着外面的驕陽說道:“這天都熱了,怎會着涼,先前來時都好好的,就是吃了你這幾個餃子,喝了半罐湯後開始肚子痛的。喂。掌櫃的,你這湯和餃子是不是搞得不乾淨啊,吃了讓我們肚子痛喲。”
聽婦人對自己的稱呼,曉嫺基本可以斷定她是第一次來鋪子裡吃餃子。因爲老顧客和熟客們一律喊自己沈姑娘,並不喚自己掌櫃。
那三旬男人也緊接着說道:“是啊,這位大嫂說得是,我也是吃了你這餃子,喝了湯後肚子痛的。掌櫃的,你這開門做生意,可不能故意來害我們啊。哎喲喲。痛死我了。”
呵呵,男人也是第一次啊,曉嫺在心裡笑了笑。
經他們倆人這樣一說,其他人雖然沒有肚子痛,卻也不自覺的停下了筷子,看着盤子中的餃子,不敢再下嚥,生怕真如這兩人所說的那樣。
曉嫺舞了下手中的鍋鏟。氣定神閒的反問道:“哎喲,聽倆位客人這樣說來,那是我們鋪子裡的餃子和湯有問題嘍?”
“肯定是啊。”這對男女異口同聲的應道。
“你們倆怎麼這樣肯定啊?”曉嫺繼續反問。
“我先前都好好的。只是吃了你家的東西后肚子痛的,不是你們鋪子裡的東西有問題,那是什麼有問題。”男人反駁着。
“我也是啊,掌櫃的,你開門做生意是要賺錢,可也不能賺這種黑心錢啊,怎麼能將好幾天剩下的壞東西搞給我們吃啊,我們肚子不痛纔怪呢。”婦人無中生有着,雙手都舞了起來,忘記捂腹部了。
她這樣一說。立馬有人開始拔弄着自己碗中的餃子,看餡料是否新鮮。不過,因爲其他人沒有不良的反應,因此大家都只是認真聽着,並無人說話。
“呵呵,兩位說得可真是夠精彩的啊。就連我都差點兒信了。”曉嫺輕輕鼓着掌,替這倆人的表演喝彩,神色一斂,冷着臉道,“兩位,你們紅口白牙無中生有的說了這些,難道就不嫌累得慌嘛。你們倆人睜大眼睛瞧瞧清楚,我這鋪子裡可不是隻有你們倆人在吃餃子喝湯,爲何別人都無事,而只有你們倆在那叫喚着肚子痛。
我沈曉嫺從開門做生意的第一天開始,就秉着誠實守信、保質保量的原則,我可對天發誓,我文嫺餃子鋪的餃子所有餡料和麪皮圴是當天製作,若有剩餘的,要麼自家吃,要麼就帶回去餵豬,從來不做那種以次充好的卑鄙勾當。更不會名義上打着菜肉餃子的名號,結果那餡料中連肉絲兒都尋不到的齷齪事。”
這也正是那男人和婦人一直疑惑的地方,明明聽他們說已經在水中下了藥,爲何這些人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啊。而且自己也吃了餃子喝了湯,這肚子的確不痛啊。
不過,他們就算心中起疑,嘴巴卻硬得很,那婦人立馬說道:“這有什麼好稀奇的,每個人的身體不一樣,吃東西的反應就不一樣,像有的人不能吃油重的,有人不能吃辣。像那叫花子,天天在地上撿人家吃剩的變質的,不照樣活得好好的,什麼時候見他們肚子痛過。”
“哦,這樣說來,咱們這鋪子裡這些尊貴的客人,就你們倆人是金枝玉體,其他人都是那叫花子,因此吃了變質的東西肚子才無反應。”曉嫺毫不客氣的替這兩人拉仇恨。
不過,也怨不得她,是他們倆人說話太過份罷了。
果然,經曉嫺這一點拔,其他人都怒了。
“沈姑娘,別聽他們羅嗦,像這種人直接趕出去,往後莫讓他們再來吃飯。”
“對,沈姑娘,我看這倆人肯定是一夥的,他們是居心不良,故意裝肚子痛,想訛你一筆。”
“肯定是的,瞧他們穿着那模樣,一定是后街頭的叫花子,不知道在那兒偷了兩套衣服,跑來敲詐沈姑娘你。”
……
其他客人開始出聲相幫着。
這倆人急了,不但沒有起到他們想要的效果,反而將矛頭指向了他們,這不對啊。
婦人拍着桌子起身站起來,大聲說道:“大家別聽這女人胡言亂語啊,她這是故意推卸責任啊,你們想想,我與這女人近日無冤往日無仇,我也這把年紀了,怎會做那種無中生有的事兒,我的確是肚子很痛很痛啊。我是聽隔壁鄰居說這兒的餃子味道還不錯,今兒特意起早跑來吃,誰料就遇上了這樣的事兒。不愧爲是做掌櫃的,果然伶牙俐齒,一句話就讓大家信了她,反過來誤會我,這哪兒還有天理啊。”
婦人說着就開始抹眼淚,一副委屈的樣子。
其他人也沉默了。
那三旬男人垂着頭,捂着腹部,眸子骨碌碌的亂轉着,牙一咬,對,豁出去了,就這樣說。他拍了下桌子,以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道:“這掌櫃的要只是讓我們吃昨天剩下變質的東西還算好喲,我想起一件事兒來,聽人說昨天這鋪子裡的客人全跑去了其他地方吃餃子,當時這掌櫃的氣得不得了,揚言要報復這些客人們。我懷疑她會不會故意在餃子裡下些什麼藥,故意害害我們這些人。”
曉嫺眸子閃了閃,她就是要等他這句話的,原以爲等不到的。
“喂,你怎麼可以誣陷我下藥,我要是下藥將人給毒死了,我得到什麼好處啊,那可是償命的。我可是開門做生意的,做了這種事後,我鋪子哪兒還開得下去啊。”曉嫺着急的辯着,臉都漲紅了。
“誰說你要毒死他們了,也許你會下些巴豆,讓他們吃着拉肚子,讓他們稍吃些苦頭罷了,以消你心頭之氣。說不定啊,你家的水缸裡還有巴豆吶,大家要是還不信的話,可以去看看她家的水缸。”男人見曉嫺着急得有些亂分寸,得意的說道。
這男人一邊說,一邊緩緩的向門口退去,隨時做着離開的準備。
那個婦人也一副頓悟的表情道:“這位小兄弟說得有理兒,人人都說女人這心眼兒比針尖兒還要小,還真有可能爲了報復,做出這種缺德的事兒來。你們現在都還沒反應,可能是她份量下得輕,等你們回家後纔會有反應的。我與這位小兄弟的身體可能比較弱,一下子就有了反應,不管是真是假,咱們去看看她家的水缸,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曉嫺抿嘴笑了,笑意從眼角傾瀉而出。
“一派胡言,昨日沈姑娘何時說過要報復的話語,你們是從何聽來的?”一直沒有作聲的中年男人,突然拍了下桌子,沉着臉說道。
他精明睿智的眼神掃向那對男女,不怒而威,這對男女情不自禁身子抖了下。
“你是什麼人,敢對我大呼小叫的。我有沒有胡言,去看看她家水缸不就成了。”三旬男人嚥了下口水後,強硬着嘴說道。
他不認識中年男人,可在座的客人中有人認出了他來,都面呈驚訝之色,想說話之人,忙閉了口不敢再說什麼。
中年男人用鄙視的眼神掃了他一眼,輕哼一聲道:“就你這種鼠輩,還沒資格問我老人家是誰。你們倆人是受何人指使,前來惡意陷害。”
曉嫺很感激中年男人出言相幫,同時也佩服他的敏銳的洞察力,一眼就瞧出這倆人是受人指使,而非是單純前來訛詐。
“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是惡意陷害,分明就是事實。看你這樣子,肯定是這掌櫃家的親戚,大家可別聽他的。”婦人在一旁叫嚷嚷着。
但她和那個三旬男人的眼睛裡均有心虛和俱色閃過,見勢不妙,趕緊轉着眼珠子想辦法逃走。她有些後悔不該做在裡面,應該坐在門口的位置就好了,便於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