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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的不死心,在曉嫺的預料之中。
看着不可理喻和胡攪蠻纏的秦氏,曉嫺有種慶幸之感,慶幸自己離開了康家,不然,有她壓在自己的頭上,自己休想過上安心的日子。
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與她交鋒,應該是最後一次了,等到新鋪子開張後,自己去了縣城,就耳根清靜了。
曉嫺又抹了下眼角,紅着眼睛道:“康老夫人,人家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念在康宜文的份上,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你忍讓,不好意思清楚的說出你所做的種種來。原本指望你能幡然悔悟,誰知道你執迷不悟,還有那兒大放撅詞。行,那我就當着大家的面,將你這些日子以來的所爲,好好給大家抖落抖落。”
秦氏見曉嫺一臉的堅定之色,知道她會說到做到的,不禁乾乾嚥了咽口水,抿了下脣。
眼下,她是騎虎難下,沒臺階,沒辦法下來。還有,要就這樣走了,她十分的不甘心,目的未達到,本來是要來批判曉嫺的,結果倒成了批判自己。
可要是不走,曉嫺真的將她的所爲給當衆說出來,那自己就會落下一個惡婆婆的名聲來,那往後還不被人戳着脊樑骨給罵死啊。
其實鬧成現在這結局,怨誰呢?還不都怨秦氏和康宜紅兩人,要真是懷疑曉嫺和王南華之前就有奸*情,應該拿到真憑實據再來說話,而並非捕風捉影,光憑自己的想像來行事。就算是王南華給曉嫺買了鋪子。那又能證明什麼,只要沒看見他們兩人在行苟*且之事,哪怕買十間鋪子給曉嫺,那也是無礙的。
這就叫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曉嫺不去理會秦氏的心理活動,而是面向衆人,面帶悽楚之色說道:“我成親的當日,在康老夫人的幫助之下,讓一個不相干之人進了我的新房,這人趁機在我喝的茶中下了毒。當賓客走後,我突然毒發。此時身爲婆母,不是積極的去尋郎中來替我看病,而是坐在一旁惡毒的謾罵,咒我就此死去。當我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後,第二天大一大早,我沒有等來她的一聲問候,反而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就要讓我去幹活。當時,我渾身無力,氣若游絲……大家想想。這天底下這樣歹毒心腸的人兒是不是罕有……”
她詳細的說着剛穿來時的情景,句句是真實的,說一句心就難受下,回過頭來想想,秦氏的薄涼性子還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只恨自己當初心太軟了些,纔有了今日之麻煩,哎!
見過心狠的,還沒見過這樣狠的,不說其他人聽得目瞪口呆。就連康宜紅也滿含詫色的看着秦氏,娘怎麼如此心狠,這話到底是真是假?
秦氏豈能感覺不到大家那灼熱的眼神,咬牙怒吼一聲道:“沈曉嫺,夠了,今兒算你狠。咱們走着瞧。”
她無臉聽曉嫺繼續往下說下去,打斷曉嫺之後,拉着康宜紅就想離開。
這次不用曉嫺去阻止,王南華向秦氏母女兩人面前擋了擋,沉着臉道:“康老夫人請留步。”
“你還想做什麼?”秦氏嚷道。
“我不想做什麼,只是請你將話說清楚了再離開,那些污穢之言,難道你想說就說嗎?”王南華正色道。
他一直在極力的忍着心中的怒火。
吳天蘭也上前道:“對,說清楚再走,這種話怎麼能亂說,你們向曉嫺和王掌櫃賠個禮,讓大家都做個見證。”
“呸,想賠禮,門兒都沒有,你們想人多欺負我們啊,告訴你們,我們不怕。”秦氏梗着脖子說道。
曉嫺見她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極度的反感。
“大嫂,表哥,莫要和她們再說其他了,和她們根本無道理可講的,走,咱們去找吳大老爺,今天一定要讓吳大老爺還我們一個清白。我們堂堂正正的做人,無愧與自己的良心,爲何要平白無故的受這種侮辱。”曉嫺鄭重的說道,並做了準備去衙門的勢子。
“嗯,曉嫺,你說得有理,咱們走吧。”王南華點頭答應了。
圍觀的人也支持去見官,他們也都對秦氏母女的行爲十分憤恨,特別是其中有人見過上次康宜英事件的,都認爲‘有其母必有其女’,女兒是那樣的人,母親肯定也好不到哪兒去。
康宜紅本來是信心滿滿的,可經曉嫺這一番話說下來,再見她毫無心虛之色,她自己反過來心虛了,也懷疑自己是不是冤枉了他們,畢竟沒有逮現形,更知道去衙門意味着什麼。
她知道秦氏是不可能賠禮的,她看了看曉嫺和王南華,漲紅着臉,低聲道:“沈曉嫺,王公子,對不住啊,今兒這事可能是有些誤會,事情說開了就行了,沒那回事最好,我們先走了。”
她倒曉得識時務的。
可秦氏卻瞪了她一眼怨道:“我們沒錯,賠什麼禮。”
“行,既然康老夫人不服氣,那咱們還是去由大老爺來斷吧。”曉嫺說道。
“去就去,誰怕誰啊。”秦氏硬氣道。
康宜紅拉了拉她的胳膊,在她耳邊低語道:“娘,要真是鬧上了衙門,到時弄不好咱們兩要吃板子的,沒有證據啊。就賠個禮吧,反正又不掉肉,總比吃板子好。”
吃板子!秦氏眼前晃過王春香母女當時在堂上被打的慘樣,背後頓時涼嗖嗖的,身體顫慄了下。
她沉默了,在權衡利弊。
“到底走不走啊。”曉嫺適時的催道。
“走什麼走,今兒這事算是我們不對了,但你給我小心點兒,別讓我逮着小辮子。不然有你好瞧的。”秦氏說道。
終於承認了錯誤,只是就算承認錯誤,也不忘加上威脅警告的話語,生怕比人弱了。
“什麼叫算你們不對。難道你還認爲你們是對的嘛,道歉的話,就請拿出些誠意來。”曉嫺不客氣的迴應着,並不打算就此饒了秦氏。
秦氏又想發作,康宜紅忙拉了拉她的胳膊,示意她不要衝動。
秦氏牙齒咬得咯咯響,但也無奈。只得儘量讓語氣聽起來平和些說道:“沈氏,王公子,是我們冤枉了你們,對不住了。”
“今兒這事看在康伯父的面上,我不再和你計較。但我得警告你一句,往後你要是再敢來我鋪子這邊惹事,休要怪我無情,我沈曉嫺不是好惹的。什麼髒盆子爛盆子留着自個用,休向別人頭上扣。”曉嫺也出言警告着。
“哼,走着瞧。”秦氏留下這句話後。拉着康宜紅匆匆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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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兩人一走,不少人立馬圍過來安慰曉嫺,曉嫺平日裡舉止沉穩端莊,哪怕是面對蘇簡然那樣出衆的男子,也是淡定從容,未有輕佻的舉止,都不信她會紅杏出牆的。至於和離之後,她要再和誰相好@?,只要對方不是有婦之夫,那別人就無從去束縛了
“沈姑娘。你們相信你的人品,不會做那種事的。”
“是啊,我們也認識王公子多年了,他也不是那種不知禮之人,怎會做那種事。”
“沈姑娘,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吧。別傷心了啊。”
“沈姑娘,你今後可有什麼打算,想再找個什麼樣的如意郎君,我……”有人想替曉嫺說媒了。
曉嫺很汗,忙擺手拒絕道:“謝謝大家的關心,我暫時只想將生意好好做,其他的事暫不考慮。”
但對於大家的理解與支持,她十分的感動和欣慰,雖然和秦氏一番口舌之戰讓她精疲力竭,可是因爲有了大家的關心,她很溫暖。
謝過衆人之後,吳天蘭扶着曉嫺的胳膊回了鋪子,王南華也跟着進去。
一進鋪子,王南華和吳天蘭就同聲問道:“曉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爲何要和離?”
他們都認爲康宜文人不錯,爲了秦氏與他和離,太不值得了。
曉嫺長嘆一口氣,搖搖頭道:“我的心情你們一時無法理解,要不是被逼無奈,我也不願如此,有些事情已經過去,我不想再提起,已無意義。”
眸底難掩失落,失去康宜文,也並非她心中所願。有得必有失,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寧靜生活,只有選擇失去康宜文,雖然會心痛。
“曉嫺,你以前受了那些的委屈,爲何都不對我說?難道你受的委屈康宜文也不知道,他就這樣眼睜睜的瞧着你受氣而不聞不問?”王南華狠狠的捶了下桌子說道。
曉嫺依然搖頭:“就算告訴了你們又能怎樣,他夾在中間也難做人,爲了我,他已經做了不少。我有些頭暈,想去休息下。”
“嗯,曉嫺你去吧,康二嬸實在是欺人太甚,你都被她逼着離家了,她竟然還跑來找你麻煩,這人實在是太可恨啊。”吳天蘭氣忿難平的說道。
“每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可能昨兒我買鋪子的事被她知道了,依着她的性子,她希望我離家康家後流落街頭,過衣不蔽體的日子,而非遇上買鋪子買房子這種好事,她心中不平衡。巧合的是表哥現在回來了,於是她們自然而然就將我們兩人扯到了一塊兒去,可真是無聊。”曉嫺說出了秦氏的心聲,這的確是秦氏的想法。
王南華閉了閉眸子,沒有說話,有些發愣,今兒這事,倒是自己無意中惹出來的。
他以前是喜歡曉嫺,可喜歡並不代表一定要佔有,現在見她和離了,心情十分難受,很酸澀,眼睛發脹,曉嫺回房睡覺後,他也悶頭回家去了。
剛到門口,管家就告訴他,王春香父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