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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簡然和王南華兩人陪着曉嫺去了衙門。.\\
在公堂之上,曉嫺見到了文氏。
不過,因爲初二那天文氏說了那樣傷人絕情的話語,曉嫺並沒有上前去與她打招呼,不想自討沒趣,只是遠遠的看着她。
十來天未見,文氏好像蒼老了不少,隱約可見滿頭的黑髮中長出了些許的銀絲,陪着她的自然是馬氏。
曉嫺看着文氏這般模樣,又些難過,只得將視線移開。
馬氏看到曉嫺有些怯怯的低了頭,對曉嫺,她開始有些怕了,那天被打時的痛苦,她還沒有忘記,不敢再去招惹曉嫺。
不過,她不是省油的燈,自己不能惹,可是有人能惹啊。
“娘,您看曉嫺來了,她現在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竟然連您的話都不聽,再過些日子,恐怕連我們沈家所有人都不認識了。”馬氏在文氏耳邊挑唆着。
文氏雙眼紅腫,看着無表情的曉嫺,她心中也不好受,感覺的確是自己欠了她太多。
“好了,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嘛,去將南華喊過來。”文氏沒有聽馬氏的挑拔,反過來斥了一句,然後吩咐道。
馬氏乾乾嚥了咽口水·十分不甘的過來喊王南華。
王南華知道是爲何事,只得跟着過去見文氏。
“表姑。”王南華輕聲喚道。
文氏臉上現出一些笑容來,笑容裡帶着討好,眼巴巴的看着他問道:“南華啊,表姑上次託你的事兒辦得怎麼樣了?今天楊大人是不是會放了你大表哥的。”
王南華表情爲難的說道:“我通過別人的關係找到了楊大人,可楊大人說,此次縱火案茲事體大,他已經上報到了府衙,他無法私自放了大表哥·一切得秉公處理。哎,我也沒有辦法。”
他私下是來問過楊大人,問會如何給沈曉榮判刑,並非是替沈曉榮求請來着。
文氏頓時臉色變得死灰,雙腿開始發軟,正在這時,楊大人開始升堂了。
沈曉榮六人被衙役魚貫着押上公堂跪了下來,看到文氏等人,他照例大聲喊着救命之類的話語。
在獄中待了二十天,沈曉榮下頜長出了亂糟糟的鬍鬚·臉色有些泛黃,明顯瘦了一圈,只是眼神更加兇狠了。
看着他投過來的眼神,曉嫺不禁有些發冷,蘇簡然和王南華兩人也擰了眉頭。
“曉嫺,你大哥眼神好狠。”蘇簡然在曉嫺耳邊低語道。
“嗯,我也感覺到了。”曉嫺低聲應着。
文氏看着沈曉榮這副慘樣,當堂又開始哭泣了,她又想過來求曉嫺饒沈曉榮,不過·卻被衙役給攔了下來,不許她過來。
楊大人很快就宣讀了最後的結果,沈曉榮是主犯·手段狠毒惡劣,被判處牢役七年,其他人則根據認罪的態度,稍判得輕一些,將髒物退還給曉嫺。至於賠償金這一塊,曉嫺倒沒要,她知道馬氏家裡是一貧如洗,根本無錢·到時賠得還是文氏的錢。
對於這樣的結果·曉嫺還是滿意的,沈曉榮得到了他應有的報應·足矣。
“沈曉嫺,你這小賤人·你等着,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沈曉榮被帶下去時,他扭頭向曉嫺厲聲吼着。
蘇簡然惱了,想要過去找沈曉榮,被曉嫺拉住了,勸道:“被狗咬一口,難道你還咬回去不成,我們走吧。”
文氏哭得像個淚人似的,被馬氏給攙了過來,她哆嗦着手指點向曉嫺,哭着道:“沈曉嫺,如今你滿意了吧,你大哥做牢了,你如意了吧。”
蘇簡然眸子眯了眯,不悅道:“伯母,這事與曉嫺無關,只怪沈曉榮自己太過份。”
“蘇公子,這是我們家事,你莫要插嘴好不好。”文氏衝着蘇簡然嚷道。
王南華拉了下蘇簡然,向他搖搖頭,示意他莫要動氣。
曉嫺閉了閉眸子,復睜開,平靜對文氏道:“娘,如今我不想替自己辯解什麼,你怎麼說我都成,如果你感覺這樣會令你心裡舒服一些的話,你就說吧。我反正問心無愧,自認爲對於沈曉榮,我已經夠仁慈了,您保重。”
然後她轉身離開公堂,沒有去理會文氏。
鋪子裡生意繼續紅紅火火,曉嫺天天忙忙碌碌着,漸漸將沈曉榮和文氏帶給自己的不快丟去了旁邊。冬去春來,天氣漸漸暖和了起來,花壇裡的花苗開始抽出翠綠的新芽,開始散發着勃勃的生機。
“掌櫃的,有人找您。”曉嫺一人坐在桂花樹下曬太陽時,小夥計在前面店裡喊着。
春風拂面十分溫暖,曉眯着眼睛睡得正舒適,聽到小夥計的喊聲,不捨的睜開眼睛,扭頭問道:“是誰啊?”
“不認識。”小夥計撒了個謊。
曉嫺只好起身去了店裡,一進去,立馬見到一個身穿紅衣婦人坐在那兒,見到她來,立馬笑着起身。
“喲,這就是沈掌櫃吧,果然是個標緻俊俏的閨女。”這婦人向曉嫺甩了甩手中的帕子,一張臉笑成了一朵花兒,誇着曉嫺。
這婦人身上太過濃烈的香味讓曉嫺皺了眉頭,並下意識的向後面退了幾步。
“你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曉嫺蹙眉問道。
“哈哈,不認識我沒關係,我是柳媒婆,今兒我是受人之託,來向沈掌櫃您提親的·恭喜啊。”柳媒婆繼續笑得一臉燦爛。
尼瑪,搞了半天,原來是媒婆,曉嫺眉頭擰得更緊,她最最討厭的人就是媒婆了。
“對不起,我沒空,你請回吧。六兒,送客。”曉嫺冷冷的拒絕了,然後轉身就走。
柳媒婆自然不會看着生意輕易失去·一下子張臂擋在了曉嫺的跟前,笑着道:“沈掌櫃,您先別趕我啊,先聽我說說男方的情況,你要是不滿意,再趕我也不遲啊。”
“我暫時沒有這打算,你還是走吧,多說無用。”曉嫺繼續冷冷的迴應着。
“哎呀,沈掌櫃,石公子的條件可真是不錯的·他不但人生得貌賽潘安,家世更是沒話說,他還未成過親,你們兩人年齡相法,真是很相配的。”柳媒婆一張嘴利索的說道。
石公子?難道是石林飛?曉嫺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
“你說的石公子名叫什麼?”曉嫺沉聲問道。
柳媒婆見曉嫺沒有再趕她,暗暗樂了,心想着有戲,而幾人小夥計也偷偷抿嘴樂。
“就是石記米行的少掌櫃石林飛石公子啊。”柳媒婆的眼睛眯得只剩一條縫兒了,樂不可支。
原來真是石林飛,去年他說的那些話·看來是在試探自己的。
對於石林飛,曉嫺印象不錯,可是不討厭他·並不代表喜歡他,更沒有生出過想要嫁他的念頭。
“柳婆,麻煩你告訴石公子一聲,就說對不住了,我已經有了婚約,讓他厚愛了。”曉嫺說道。
若硬梆梆的拒絕石林飛,那往後見面會很尷尬的,畢竟王南華與石林飛妹妹定了親·大家就真的成了親戚·還是委婉一些吧。
“什麼,沈掌櫃你有婚約了?那我們怎麼不知道·請問是哪家的公子?”柳媒婆十分的失望,八卦的問道。
“柳婆·這種事沒有必要大張旗鼓的滿街嚷嚷吧,您請回吧。”曉嫺有些好笑的問道。
然後她繞過柳媒婆去了後院,留下還在失望發呆的柳媒婆。
“柳婆,趕緊回去吧。”小夥計來送客。
“嗨,怎會這樣啊?”柳媒婆懊惱的甩了甩袖子,扭腰擺臀的走了,去向石林飛回話。
“柳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一見到柳媒婆,石林飛十分迫切的問道。
柳媒婆喝了口花,翹着二郎腿,拍下桌子,十分可惜的說道:“嗨,石公子,別說了,咱們去晚了一步,沈姑娘已經有了婚約。”
“什麼,沈姑娘已有婚約,您聽誰說的?”石林飛神色大變,趕緊追問。
“這可是沈姑娘自個兒親口告訴我的。”柳媒婆應道。
石林飛聽了柳媒婆的話,失望之後就是有些不相信,他十分清楚曉嫺前段日子一直在忙着鋪子的事兒,怎會這樣快就與別人有了婚約。
不過,婚姻可是大事,他又不相信曉嫺會說謊。
他送走了媒婆之後,在認真的想着曉嫺這話的真假,思前慮後,覺得還是找其他人打聽一下,而這個人選,他認爲沈曉峰最靠譜。
第二天上午,他特意選擇了個曉嫺不在前面店面的時間,將沈曉峰悄悄喊了出去。
柳媒婆昨天去店裡時,沈曉峰正好回沈家莊看兒子了,他並不知道石林飛上前提親一事。
“石公子,怎麼了?”沈曉峰笑着問道。
石林飛微紅着臉,向四周瞧了瞧,壓了壓聲音問道:“沈二哥,年前和你說的事兒,你還記得嗎?”
沈曉峰會意,憨厚的笑着應道:“記得記得,怎麼了。
“咳,不知道沈姑娘如今是怎麼想的,我那朋友有些着急,擔心沈姑娘會和其他人有了婚約而錯失良機。”石林飛試探着。
他昨天也從柳媒婆口中得知沈曉峰當時不在店裡,不過,他不確定沈曉峰知不知提親一事。
“呵呵,我妹妹還未與其他人有婚約的。”沈曉峰笑着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