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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醫館內年輕人的背影,曉嫺呆住了,這背影爲何這般的熟悉。
這背影熟悉得令她眼眶泛紅!
她彷彿看到了康宜文。
這年輕人大概也感覺到了曉嫺關注的眼神,回頭衝曉嫺溫和一笑。
曉嫺看着年輕人的臉,又有着片刻的恍惚,這笑容爲何感覺這般的親切熟悉,眸子裡有了霧氣。
但再細緻看去,眼前年輕人眉眼雖然有幾分像康宜文,只是他皮膚偏黑,留着短鬚,年紀比康宜文要大十來歲左右,眼皮子耷拉着,沒康宜文那般的氣質。
如果光看背影,曉嫺肯定以爲這人就是康宜文,她多麼希望康宜文還沒死,雖然他們會因種種緣因無法做夫妻,但可以做朋友呀。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做不成朋友,知道他是平安幸福的,自己這顆心也就不會因悲傷而痛,也不會內疚。
“掌櫃,你怎麼了?”‘春’風發現了曉嫺的不妥,看着她泛紅的眼睛,忙關心的問道。
“哦,沒事沒事,趕緊給秋葉看病。”曉嫺忙正‘色’說道,將那些想法趕出腦海外,人死不能復生,是自己想太多了。
‘春’風扶着秋葉在椅子上坐下,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從後堂步出,一隻手負在身後,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樣子。
不知爲何,曉嫺看着這老者,也有種熟悉之感。
這老者怎麼有些像康宜文的舅公?言行舉止皆像,只是舅公鬚髮皆黑罷了。
今晚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誰都眼熟,到底是最近太累,還是……還是因爲太過思念……
“這位姑娘怎麼了?”老者坐下來,看着秋葉問道。
秋葉忙說了下病情,老者輕輕頷首,然後給她搭脈,然後開方子,幸好只是着涼傷了胃而已,吃兩副‘藥’就成。
曉嫺看了看老者,又看了看正在配‘藥’的年輕人,黛眉不經意間擰了擰。
“先生,請問您貴姓?”曉嫺看問老者。
老者擡眼看向曉嫺,淡淡一笑道,“老夫免貴姓吳。”
“吳老先生好,今晚叨擾了,不知那位大哥如何稱呼,我們是隔壁鋪子的。”曉嫺指了指櫃檯內的年輕人,微笑着問老者。
“哦,那是老朽的外孫,姓文,單名一個悔字。”吳先生應道,眼神閃爍了一下。
文悔?曉嫺輕輕點頭,好奇怪的名字。
將年輕人的姓名合在一起,她心中輕輕唸了一遍,不知爲何,有種難言的感覺在心底涌動。要說是什麼樣的感覺,她也說不清道不明。
“‘藥’配好了。”文悔將包好的‘藥’放在了曉嫺的面前,沉聲說道。
他的聲音低沉,不似康宜文那般清朗。
曉嫺擺了下頭,自己怎麼又想到康宜文了,心有些酸澀。
“謝謝文大哥。”曉嫺向文悔道了歉,然後和秋葉‘春’風離開了醫館。
回到店中,曉嫺讓‘春’風去幫忙給秋葉煎‘藥’,又讓夏雨過來照看秋葉,她自己則坐在房中想着心思。
醫館那兩人,怎麼越看越覺得怪怪的,總是有種熟悉的感覺將自己縈繞。可細看他們的相貌和舉止,又不像,自己到底是出現了幻覺,還是這其中有着什麼蹊蹺嗎?
曉嫺突然之間隱隱有種希望,那就是希望康宜文沒死,之前那一切只是一場鬧劇罷了,他還好好的活在這世上。
第二天,蘇簡然來鋪子裡,曉嫺問起了康宜文當時死時的具體細節。
“心源,你還記不記得,當初你派人去查康宜文的事情時,他到底是如何死的?是不是有人親眼見到他真的死了?”曉嫺問道。
這個問題令蘇簡然十分的奇怪,眉頭擰了擰,疑‘惑’道,“娜娜,好好的怎麼問起這事,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曉嫺蹙眉,輕嘆一口氣道,“也不是,只是隔壁開了家醫館,裡面的大夫和抓‘藥’的夥計,我看着有些熟悉的樣子,隱約覺得像康宜文和他舅公。我是想着這天下間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所以就起了一些疑心。”
其實最讓她起疑的是文悔的名字,這名字讓她第一時間想到康宜文後悔的意思。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蘇簡然也十分驚訝,驚訝之後就是心澀。
唉,在曉嫺的心中,康宜文的份量還是要重一些。
這是經過這段時間和曉嫺的相處後,蘇簡然得了的結論。
“是啊,你不信的話,可以去瞧瞧,看到底是我眼‘花’,還是其他?”曉嫺說道。
“好,我先瞧瞧去。”蘇簡然輕輕頷首,然後起身去了隔壁。
不到片刻功夫,蘇簡然從隔壁回來,臉‘色’也越發凝重了起來。
“怎麼樣?”曉嫺忙問道。
蘇簡然‘摸’了‘摸’到下巴道,“嗯,康宜文舅公我並不認識,因此那老者我看不出什麼來。但那叫文悔的年輕人,當時一進去看着他背影,我也以爲是康宜文,的確太像。只不過,相貌並不十分相像。”
“嗯,要是相貌完全一樣,那豈不就是康宜文了。”曉嫺說道,凝眸沉‘吟’了一會兒道,“心源,你能否幫忙再去查一查康宜文當時的事實真相?”
“可以啊,其實吧,你要是懷疑康宜文未死,咱們可以直接去問他們就是,沒有必要這樣糾結。”蘇簡然提議着。
曉嫺對康宜文如此上心,雖然令蘇簡然心中難過,但他並不會阻擋,只要看着她幸福,哪怕不能擁有,自己同樣會幸福。
“這樣不好,太冒失了,唉,可能是我太多心了吧。”曉嫺輕輕搖頭,想着這世上長得想像的人太多,自己太多心了。
蘇簡然沒有再說什麼,但已經準備讓人再去查康宜文死時的具體細節。
過了兩天,曉嫺借給秋葉複診的由頭,再次去了醫館,這次看了下招牌,上書‘仁濟醫館’。
醫館雖然纔開張,但曉嫺卻驚訝的發現生意還真是不錯,前面還有好幾個人在等侯。
“喲,人還真不少,掌櫃,我們待會兒再過來吧。”秋葉看着醫館裡其他的病人,對曉嫺建議道。
旁邊有人‘插’話道,“姑娘,這位老先生醫術了不得,你要是走了,等會兒來,還是要排隊的。”
“阿婆,您怎麼知道這老先生醫術了得?”秋葉反問。
“嗨,姑娘你是不曉得呀,我家隔壁的王大媽‘腿’痛了十幾年,一到晚上就痛得鑽心,看了許多郎中都不見效果。前兩天,抱着試試看的態度,讓老先生瞧了,你別說,這兩劑‘藥’下去,王大媽那‘腿’明顯就鬆了不少,晚上沒那樣痛了。聽她這樣一說,我也來瞧瞧我這腰。”被秋葉反問的這位阿婆,細細說了她來看病的經過。
“是啊,我也是聽親戚說的,說這位吳老先生醫術非凡,和我們平日裡瞧的庸醫不同。”旁邊有人附和着。
曉嫺瞭然,看來這吳老先生的醫術還真是不錯,短短几天時間,就讓大家對他讚賞有加,認可了他的醫術,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別急,就等會兒吧。”曉嫺輕拍了下她的肩膀,輕聲安慰着,目光卻不由自主的向文悔看過去。
文悔正在櫃檯裡面忙着抓‘藥’,看着他忙碌的樣子,曉嫺依稀能看到康宜文的影子。
“阿婆,吳老先生聽口音好像不是京城人氏,不知他是哪兒人?”曉嫺裝做閒聊的樣子,問方纔那阿婆。
阿婆搖頭道,“這我也不知道,只是聽王大媽他們說,吳老先生和外叔兩人是從外地來京城訪親的,一時半會兒親人沒尋到,只好開了家醫館,先安頓下來,然後再慢慢的去尋親。”
“哦,這樣啊。”曉嫺有些失望,這等於沒問。
文悔似感覺到了曉嫺打量的眼神,‘抽’空看了她一眼,溫和的笑了笑。
“啊喲,痛死我了,啊喲。”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驚天動地的呼痛聲,是年輕‘女’子的聲音。
大家都向‘門’外看去,曉嫺也側臉看過去,臉上閃過厭惡之‘色’,可謂是冤家路窄。
‘門’外有一個黃衣‘女’子被丫環扶着向醫館內走進來,黃衣‘女’子身邊還且個粉衣‘女’子,這粉衣‘女’子竟然是方迎雪。
黃衣‘女’子走路有些瘸,看來是‘腿’腳受了傷。
方迎雪進了醫館,一時半會兒也沒有注意到曉嫺,直直的跑到吳老先生的桌前,將其他病人擠開,說道,“大夫,我姐姐‘腿’扭了,你趕緊給她瞧瞧吧。”
語氣有些霸道,令人反感。
“姑娘,先來後到,你去一邊等着吧。”有病人立馬站出來反對了。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沒有同情心啊,我姐姐痛得厲害,當然讓她先看啊,一羣窮鬼。”方迎雪冷眼掃了其他人一眼,後面一句話聲音有些低。
但就算低,還是被其他人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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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此看病的人除了曉嫺以外,其他人都衣着普通,應該都是普通的百姓人家。方迎雪家裡有錢,這些普通人在她眼中,自然就成了窮鬼。
“在生命面前,人人平等,無貧窮富貴之分。”不等其他人罵方迎雪,一直在櫃檯內的文悔突然走出來,看着她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