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寧襄察覺到對面兩位大能的目光,終於反應過來。⊥
“說好的上藥!你幹什麼?!”洪寧襄用力捶他的胸膛。
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這男人要佔她便宜,應該把藥膏給吳行,讓吳行給他上藥不就完了?爲什麼傻乎乎地非要親自動手?
石定峰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別動!”
洪寧襄把臉扭向一邊。
石定峰捏着她下巴,讓她看着自己,“別忘了你的身份!”
就着房裡夜明珠的光芒。洪寧襄看到男人熾熱的眸子盯着自己,直覺不妙,偏偏身子被他緊緊地抵住,不得動彈。
她努力擠出一句話:“當初你答應我的,只是名義……名義上的侍妾。我不……不侍寢的!你耍——”
還沒說完,嘴脣就被堵住了。
頭頂紫色的紗帳晃動的厲害,洪寧襄覺得腦袋暈乎乎的,渾身軟綿綿的,推也推不動,喊也喊不出來。兩隻手被一雙大手死死地扣在手心,她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得很快,呼吸快要停止,喉嚨有窒息的感覺。腰快被壓斷了。
偏偏這個男人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狠命地索取着。
洪寧襄雖然失去了前世的大部分記憶,不記得自己以前是怎麼被這個男人吃幹抹淨的,但是卻本能地知道,男人身上火熱滾燙,尤其某個地方抵在自己腿上。那觸感令人害怕,難道這個身體的清白也要毀了麼?
一種極度的恐懼感襲擊了她,眼角不禁溢出了淚水。
石定峰嚐到了一絲冰涼的鹹味,清醒了幾分,動作慢下來。
他把頭埋在她的胸前,伏在她的身上。
“不侍寢可以,幫我。”石定峰握住了她的手。
洪寧襄瞪大了眼睛,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這是你應盡的義務!”石定峰承認自己壓抑太久了,如果今晚不將這股邪火壓下去,只怕他會控制不住要了她。
他一向冷靜自持,輕易不會失控,但是這丫頭把他逼到了這般地步。他找了她那麼多年,陪伴了她那麼久,一直尊重她的意願,從未越雷池一步。現在她走了又回來了,他如何會放過她?雖然修仙可以控制七情六慾,但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更何況她本來就是他的妻,是孩兒的娘,就算失去了部分記憶,那也是他的女人!他想她,他需要她,是自然而正常的事。
他爲什麼要這般剋制?!
石定峰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把方法告訴她。
洪寧襄僵着身子,好半天,蹦出一句,“你,你欺負我……”
“我只欺負你!誰讓你帶着兒子離家出走?誰讓你丟下我?敢回來就要承擔後果!”石定峰引導她的手。
洪寧襄知道形勢已經由不得她了,如果她不幫他,那麼自己的清白如何保得住?!
既然選擇了回到他的身邊,她遲早都要面對他的渴求。爲了兒子,暫且忍了!
洪寧襄咬牙,不再說話,配合他的動作。
隨着一聲悶哼,石定峰用力吻住她的脣,緊緊抱着她的身體。
洪寧襄腦中一片空白。
石定峰拿來一方手帕,擦着她的手,洪寧襄把臉埋在被子裡,臉頰燒得厲害。
石定峰沉默地看了她一眼,披衣出去了。
半個時辰後,洪寧襄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石定峰的聲音,“起來,給我上藥!”
“你當我是丫鬟嗎?!”洪寧襄忍無可忍。
“說對了。”石定峰撩開袍子,敲了敲桌子,“你以前就是我府裡的丫鬟!還是貼身丫鬟!我的飲食起居,全都是你伺候的!過來坐!”
難怪總是對她呼來喝去的。
洪寧襄算是知道前世的自己,和他之間差距多大了。
她拿起藥膏,像白天那樣給他擦藥。
擦完了臉頰和脖子,石定峰突然脫掉中衣。
洪寧襄緊張地退後,石定峰扔掉中衣,面無表情地盯着她,“想什麼呢?!身上的傷疤也得擦!你不想讓兒子現,全部都得治好!”
洪寧襄看到他胸膛上亂七八糟的疤痕,什麼話都說不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