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安回來的時候與離去時的模樣是截然不同的,離開的時候,她幾乎就要崩潰裡,她不知道自己的壓力來自於哪裡?但是她感覺她已經太過壓抑了,所以她覺得應該離開一段時間,果然這樣的法子是很有用的。
“這麼高興?”她這樣的一副狀態讓沫晨風感覺很是奇怪,“臺灣好玩嗎?”
“我臨時改變主意了,沒有去臺灣。”薇安一副很是乖巧的樣子,靠着沫晨風伸長的大腿躺在牀上,雖然心情很好,不過感覺還是玩得很累的。
“那你去了哪裡?”
“去了一個以爲再也不會去的地方,我養父母的家,不過那裡已經物是人非了,看來人還是要追溯源頭的,小時候那些深刻的記憶很難以忘記的,他們在我的腦海裡還是那樣的根深蒂固,不過我還是沒有勇氣走進那裡,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而這一眼就好像能夠改變我的命運,頓時我感覺豁然開朗了。”
薇安的手如同老鷹的翅膀一樣地伸開,她仰頭看見沫晨風眼睛上的紗布問道:“對了,你的眼睛好了嗎?”
“現在纔來問,是不是太晚了?你離開了這麼多天,似乎一個電話都沒有給我打過的。”沫晨風有些失落地問道,雖然這樣的感覺他似乎已經習慣了,在薇安的心裡,他充其量只能排在第二的,至於她的第一是什麼?他似乎也不太明白。
“你有不是小孩子,還要人惦記着?你、你也沒有給我打電話啊?”說着,她好像有了興致,爬起了身子道:“這幾天陳氏不會有什麼變動吧!”
“能有什麼變化?林致逸都不在……一點事兒都沒有。”沫晨風冷冷回道,興致平平地有些想要睡覺了,順手將眼睛的紗布給撕了,明天還需要假裝去國外走一場,不知道他的出走會不會跟薇安一樣有這樣的收穫,一下子就豁然開朗了?
“這我知道,晨風,你知道嗎?我想到法子對付夏飛揚了,我們
不應該跟她硬碰硬,應該借力使力,陳玉被送到了澎湖島,不管是陳三夫人還是林致逸,心中肯定都是憋着氣,只要我們稍加挑撥,他們肯定會鬥個你死我活的。”薇安本來不那麼恨夏飛揚,不過她竟然敢反過來威脅她,那麼她是絕對不會就這樣原諒的,就算她是一隻老虎,薇安似乎也非常有信心吃掉她。
“送陳玉去澎湖島的人是我,他們恨的人肯定是也是我,怎麼去挑撥她們?”沫晨風對這些事情似乎已經都沒有興致了,陳清似乎在暗示他對付陳永信?
“可是冤有頭債有主,誰都知道,這是夏飛揚的注意,再說他們能夠拿你怎樣呢?不過駱曉娟被夏飛揚鬥了這麼多年,從未贏過,如果給她個機會讓她咬住夏飛揚,她一定會死死咬住。”
薇安算計着,夏飛揚只是將她當成棋子看,等着棋子的利用價值沒有了,肯定免不了狡兔死,走狗烹的局面,一定要趁着她還沒有東山再起,一定要好好地將她給對付了。
“我說過了,這些事兒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做你的設計就好了。”沫晨風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本來心中就對陳清有愧疚,難道還要對付她媽嗎?那不是更讓她恨自己?
“晨風,你怎麼啦?不應該小別勝新婚,怎麼分開幾天?變成這樣了?”薇安敏銳地問道,他想要多跟沫晨風說說話,但是他似乎已經有了睡。
“你、你該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吧!”薇安猜測道。
“你胡說什麼呢?”沫晨風暴躁如雷地來了個鯉魚打挺地坐了起來,嚇了薇安一跳,“爲什麼總是想這些有的沒的?”
沫晨風是個責任感很強的人,他既然這輩子認定了薇安,他覺得他絕不會背叛她的,陳清完全是個意外而已。
按說像他這樣的人,只有薇安跟陳清兩個女人,實在是有點兒不對勁兒的,而且一個結婚沒幾月,一個又動不動就玩消失,一消失就是好幾年
的那種。
“今天怎麼啦?我回來你不高興?”薇安對於沫晨風算是很瞭解的,他的脾氣一向不好,不過也不會胡亂發脾氣的。
“不、不是!”
“阿姨又說你了?”除了爲了他的家人,不然他不會對她這樣的。
“我根本就沒有回家,她上那裡來說我?”
“那是爲什麼?”薇安追問道,不過她似乎已經猜測道了,肯定是陳清,她不在,倒是讓她趁虛而入了,此時陳玉已經被她們給辦掉了,現在她有着更多的心思來對付自己了,得想個法子趕緊地將她辦掉纔好,不然總是感覺夜長夢多。
沫晨風感覺到頭疼,他一生也是做了不少大事兒了,遇見要擇決的事情也不少,但是很少如此糾結而舉棋不定的。
“沒什麼?只是覺得有點不舒服而已。”沫晨風不想繼續再溝通了,他不想繼續將自己陷入這無窮無盡的痛苦裡。
他突然道:“小薇,我們去美國結婚吧!”
“結婚?”薇安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婚姻對於她而言就是一張紙,而且她不覺得他們現在的這個樣子跟結婚有什麼區別。
“我們可以把爸媽、阿姨都一起帶到美國去,到了那邊你一樣可以設計珠寶,而且那邊的醫療環境肯定會比國內好,也許爸爸就會好起來。”
“所以,你是想要放棄陳氏集團?爲什麼?我們花了那麼多的心血纔到了這一步,林致逸這個設計總監已經不足爲懼了,交給我來對付就好,財務總監不是說已經上鉤了嗎?到時候只要她做出點什麼事兒來,老爺子一查,她肯定是要走人,夏飛揚也保不住她,等着我們把這些礙手礙腳的人都除去了,陳氏不就是我們的了嗎?爲什麼會突然想要去美國,這、這不像你。”薇安表面震驚,不過內心卻已經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陳清,她認爲一定是陳清在背後搗鬼,所以沫晨風纔會這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