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無奈的看了着白晉陽,極力的解釋着他不知道劉玥是怎麼失蹤的還安慰着白晉陽不要太過於着急。劉玥一個大活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失蹤不見的,要他放寬心。
白晉陽哪裡能寬心,他還質問滿月道:“你不是說是劉姑娘的弟弟嗎?如此看來,你倒是一點都關心他的安危,依我看來你也是壞人吧!哼!”
白晉陽對滿月不在乎的態度十分的憤怒,心中更是十分的狐疑這滿月與劉玥的關係覺得滿月定然是欺騙他和妹妹。
滿月心虛的扭過頭去,他心裡也很清楚,這白晉陽不管怎麼說都是因爲在乎劉玥的安危的緣故。也不好過多的苛責什麼,想着劉玥左右不會有什麼事情而這毫不知情的白晉陽急切的不得了,當真這心裡還是十分的不好受的。
“來,白公子先喝茶。有什麼事情,我們坐下來慢慢的說,可好!”滿月當前心裡是十分的心虛,只好試圖先平復一下白晉陽的情緒。
白晉陽哪裡還有什麼閒情喝茶,瞪了一眼滿月道:“如果你不知道劉姑娘去了哪裡,我也就不與你多說什麼了索性就離開了。”
滿月無法也只好拱手相送白晉陽離去,心裡卻是不好意思的很。沒有想到這白晉陽對劉玥如此的上心,如此他還欺騙了白晉陽這心裡自然是不好受的。
想到楚宇軒正領軍與盧川交戰,滿月暗想這藥老一行人定然是將劉玥帶去見楚宇軒了。如此,他便收拾行李即刻啓程去與藥老楚宇軒一等人匯合。
白晉陽別了滿月,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丞相府即刻派人去四處尋找。爲此,白丞相頗爲無奈,覺得這劉玥總歸只是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救了一命已然是盡人事了。這番又是她自己走的,也怨不得他白家走了也倒是清靜了。
書房內。
白丞相對着白晉陽唉聲嘆氣道:“晉陽,你不要這個樣子爲父我看着也非常的擔心。這左右不過是一個外人,走了就走了。如今可是兩軍開戰在即,不要擅自行動,聽聞你還想親自去找?”
白晉陽心裡只急着趕快去尋找劉玥哪裡還有心思與白丞相多言語什麼,不過到底是父親既然問起了也不好隨便就搪塞過去。
“爹,您放心好了。孩兒不會衝動的,寬且有那麼多的人跟着能有什麼事情呢?劉姑娘萬一落入到歹人手裡後果不堪設想,我實在是不放心她的安危啊!”白晉陽解釋道。
白肅然聽到白晉陽這麼說,火氣騰的一下就上來了。含怒道:“這個劉姑娘到底與你什麼關係,你至於爲了她勞師動衆的。你明明就知道眼前戰事在即,稍微不小心就會發生意想不到的災難。”
白晉陽看到白肅然發怒了,心裡也非常的不悅覺得自己的父親太冷血了。這劉玥不管怎麼說,都是在他白府不見的怎麼能不去尋找呢?
“爹,這劉姑娘可是在我白府失蹤的,人既然是我救下的就得對她負責啊!你倘若不去尋找要是劉姑娘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們良心如何能安啊!”白晉陽不依不饒道。
白肅然氣的上氣接不了下氣,指着白晉陽的鼻子道:“你這個不孝子啊!當真是要爲了那個女人氣死爲父不成,真是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就爲了那個來路不明的女子,你就這麼的上心如此大動干戈的去尋找一個與我白家一點關係的陌生女子?”
白肅然不敢相信的看着白晉陽,他實在是不明白自己兒子的心思。白晉陽也不多做解釋,擡腳就準備離開。就在即將要踏出門檻之際,白肅然在他身後突然喝令道:“站住,沒有我的允許從現在開始哪裡也不能去。以前看來都是太慣着你了,現在是兩軍交戰容不得你在胡作非爲沒有個分寸。”
白晉陽愣住,不滿道:“爹,你是要軟禁我嗎?您怎麼可以這樣子,我是一個自由的人也早已經過了弱冠之年。憑什麼要管着我,管他什麼兩軍交戰這又與我何干呢?我是一定要去尋找劉姑娘的!”
白肅然氣的使勁兒的將手中的茶碗扔在地上,對這白晉陽大吼道:“真是長本事了,我倒是要看看不給你半個人能去哪裡找那女子。”
白霜霜聽到下人說白肅然將白晉陽叫到了書房,就感覺大事不妙聞聲趕緊過去看看。才趕到書房門口就聽見白肅然在裡面摔茶杯的聲響,當即牽裙進去。
“爹爹、哥哥你們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家人不能坐下來好好的談談嗎?”白霜霜心中也猜測到了父兄爭吵的十之**的緣由了,想必定然與那突然失蹤的劉姑娘有關。
“哼,你來的正好省的我在去囑咐你。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們兄妹沒有我的命令哪裡也不能去。要是敢忤逆我的意思,有你們兩好看!”白肅然冷道。
白霜霜趕緊恭敬的低頭道:“爹,我們知道的。您就不要在動怒了,哥哥也明白您的心意的。”
“哼,他理解我的心意那可真是稀奇的很!”白肅然原本也不忍苛責白晉陽的,對於這個兒子他還是非常滿意的。雖然一直喜歡遊歷在外,爲人處事卻也十分的謹慎妥當卻未曾想會因爲這個叫劉玥的陌生丫頭與他公然對着幹。
“爹,如今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子不能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袖手旁觀啊!”白晉陽堅定的道。
他的心裡,要找到劉玥的信念不是可能輕易的就能動搖的。不管白肅然怎麼阻止,他都不會放棄尋找劉玥的。要是劉玥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他自己的,這也是他什麼一定要找到劉玥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哥,你就少說一句吧!走,快走!”白霜霜瞧着在這麼的爭持下去,非得鬧得父子失合不成。當下使勁兒的拉着白晉陽的手朝着外面走去,無法白晉陽只好被動的跟着白霜霜離去。
白肅然看着白晉陽兄妹離開的背影,嘆息的坐下直言直言的道:“真是兒大不由父啊!”
待走到屋外,白霜霜壓低聲音的勸道白晉陽:“哥哥,你這又是何苦呢?爹爹的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做出決定的事情哪裡會輕易的改變,不讓我們出府也是爲了我們着想這眼下就要打仗了外面可是亂的很啊!”
白霜霜雖然心中也很牽掛滿月,卻也不敢像白晉陽這般違背父親的意思。如今可是會隨時打仗,她一個女兒家怎麼敢到處亂跑如此想來心裡也是有些擔心劉玥的安危。
“妹妹啊,就是因爲要打仗了哥哥才更加的擔心劉姑娘的安危。你說她一個女孩子家的遇到這種兵荒馬亂的時候可是該如何的安身立命,要是真的被藥大夫抓走了該怎麼辦呢?”白晉陽焦急的直跺腳,一想到劉玥可能出現的種種危險他就忍不住的後怕與擔心。
白霜霜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自己的兄長好了,只小心的寬慰道:“哥哥,你莫要着急這劉姑娘自然是大難必死必有後福。老天保佑,一定會逢凶化吉的。你如此在這裡焦灼也無濟於事,索性這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聞言,白晉陽寵溺的看了一眼白霜霜。平日裡疼愛的小妹倒也知道在關鍵的時候安慰他一番。
“但願如此吧!等爹消氣了,我在接着去找!”白晉陽一臉無奈的對白霜霜道。
峰巒國,皇宮內。
自從得知司馬昂將安安帶在身邊不分晝夜的悉心照料着,不僅太后非常的惱怒就連合歡宮那邊也是怨聲連連。
全貴人聞言趕緊來找劉妃,二人褪去左右商議着接下來該怎麼應對。其實,這全妃自從降級爲貴人之後,行事一向低調的都不能在低調了。
“哎,原本以爲這皇后就此消息不在霍亂後宮了。我們的大仇也算是報了,可是沒有想到就算是她不在宮中了仍然也讓我們不得安生。這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一個皇子,如今連生母都不在了陛下還當着寶貝一樣。”全貴人十分的不甘心,就算她沒有孩子好歹劉妃也有個公主啊!
“哼,一個見不得光的野種也配做皇子還能享盡換上的寵愛。本宮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我的薰兒可是堂堂正正的長公主。血統高貴,豈是那個不明來路的孽子可以比擬的。這口氣,本宮有一天要討回來的。”劉妃咬牙切齒道。
只是,如今她也只能這樣過過嘴癮具體的要怎麼做還是沒有想好的。總是不能直接上去就向司馬昂訴苦,如今的司馬昂可像是一口火山爲了皇后的事情每日裡是煩躁的很。
劉妃想了一番,擡眼上下打量了一番全貴人。挑着眉道:“你可是有什麼好的法子剷除那個孽子,想想這宮裡原本就只有我的薰兒一個孩子如今多了一個爭寵的皇子還是從外面帶進宮裡來。這心裡就膈應的不得了,這阿貓阿狗的都能來與我的薰兒相提並論不成?”
劉妃本來同全貴人的想法一樣,想着這回劉玥離開了皇宮又一直被找到。指望這個禍害從此就從峰巒國消失,如此也省得他們動手鏟除。這還沒有開始幸災樂禍這她的兒子就開始作威作福起來,司馬昂竟然還帶在身邊盡心盡力的照顧着。
“姐姐,妹妹倒是有一個可行的法子。不管怎麼說長公主纔是如今宮裡血統最高貴的皇孫,想必翡翠宮的太后也容不得皇上過分的去寵愛一個不明來路的皇子。我們何不……”全貴人的意思,劉妃自然也是明白的,不過想到太后曾經告誡過她的不能拿孩子去爭寵。
“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太后曾經……”劉妃將太后曾經對她的警告說與全貴人。聞言,全貴人笑着道:“姐姐糊塗啊!這又不是爲了你自己爭寵可是爲了小公主的未來,指不定太后還希望你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