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七夕佳節,許秋一行邀約遊東園村。一路上,只有許秋一個人嘰嘰喳喳地說個不過,時而讚歎,時而尖叫,柳坤鄒眉,心想,跟個女人似的,晴兒公主怎麼看上他了。

東園村是王家的民間花園,一年四季,鮮花盛放,美不勝收。東園村的人還真不少,這個第一個七夕佳節,而且情人佳節的禮俗也改變了一些,除了像以前一樣手持一朵鮮花找情人,還可以作詩作詞,唱情歌等等,總之熱鬧非凡,老的少的都出來遊玩。

許秋見寂王子摘取一朵白玫瑰拿手上,便賊笑着湊過去,「你還想納妾啊?」

寂王子笑道:「我這是響應你的號召啊。」

許秋指着自己的鼻尖,「我的號召?」

柳坤湊過來,「你不是留門兒了嘛!」

許秋一聽,三人大笑起來。許秋笑後在心裡向廣大女同胞道歉,她不是有心留門兒的,要怪就怪那個可惡的薛石軒。

許秋突然想起她老媽對她說的:男人嘛,該打的時候就打,絕不手軟;該罵的時候就罵,絕不嘴軟;該疼的時候就疼,絕不吝嗇。只有這樣,才能牢牢抓住男人的心,這是她親自實踐總結出來的。

「想什麼呢?」寂王子輕碰一下許秋的胳膊。

「沒什麼,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

「好,走這邊。」寂王子轉身道前面帶路,今日,許秋給毒丹放假,不讓他跟在自己身後,毒丹拗不過,只好自己找樂子去了。

許秋這邊是開心得不得了,玉竹那邊可就鬱悶了。因爲被花如雪打成內傷,所以只能在牀上養息,冷爵傲叫九味看守,玉竹要是不聽話,九味就點玉竹的睡穴,氣得玉竹牙癢癢。

玉竹睜着雙大眼頂着蚊帳頂,不能動,因爲被點穴了。九味坐在茶桌邊,自個兒的喝自己的茶,懶得去看玉竹一眼。

玉竹嚕了嚕嘴說:「九味啊,我尿急。」

「不是剛纔解決嘛。」九味蹙眉,不悅的往牀那邊看看。

「剛纔我根本就沒有解決,只是做做樣子,這次是真的。」玉竹有些憋不住的樣子,難受啊,上個廁所都得打報告。

「王妃就不要耍什麼花樣折騰卑職了。」九味纔不理會呢。

「哎呀,我是說真的,我騙你是小狗小貓。」

「王妃這不是折殺卑職嘛。」

「你,你個死九味,我恨你。」玉竹氣罵,不過感覺好像是有什麼從下體流了出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媽呀,尿牀了,玉竹轉氣憤爲羞憤,都是那個死九味,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九味生性古怪,除了冷爵傲,他誰的話也不聽,要不是因爲玉竹是冷爵傲的小心肝,他才懶得理。

「天生怎麼樣?」皇上擔憂地問剛爲寒梅扇把過脈的太醫。

「陛下,王子還在昏迷當中,只怕沒有天香果,王子將」太醫不敢再往下說,一旁的綰蘭聽了,嘴角上揚,得意的笑。心想,正好,除去一個心頭大患。

「將什麼?你們要是喚不醒天生,朕就要你們的腦袋。」皇上大怒,心好痛,寒梅扇是他的驕傲,他

的心肝。

「陛下」衆太醫都驚慌而又無奈地跪下。

「藥宮裡沒有天香果嗎?」冷爵傲緊鄒着眉頭問。

「王子,天香果生在高山險峻之處,非常有靈性,只有有緣人才能見着。」太醫也愁着眉頭,如果寒梅扇不醒,那麼他們就要大不幸了。

「放心,7天之內,我一定會拿到天香果。」冷爵傲下了很大的決心,因爲他知道,憑他跟王后文丞相之力,是無法對抗絕世莊和玉梅山莊的,所以,一定要讓寒梅扇醒過來。

「皇兒」皇上看冷爵傲的眼神,是千百種感情匯聚在一起,冷爵傲雖然與皇上沒有什麼父子感情,但是,當他知道自己是一位王子開始,他便決定全力以赴保衛王室江山,這也是他的母親留給他的唯一遺言。

冷爵傲轉身離開,給他們留下他那偉岸高大的背影。綰蘭嘴角一絲陰笑,告知師父,藉此機會,完成她的復仇大計,那麼她就解脫了,跟着她的方絕哥哥浪跡天涯,四海爲家。

綰蘭輕輕摸摸自己的肚子,那裡,已經有了她跟方絕的愛情結晶。一定要乘肚子還沒現形之前完成大計,不然就要壞事兒了。方絕當然不知道綰蘭已經懷了自己的孩子,即使知道了,他也不會娶綰蘭,更別說帶她走。他也只是爲了完成師父的夙願,師父答應過他,只要幫她完成這個願望,那麼,她還他自由。

方絕其實愛綰蘭,只是已是曾今。當初玉梅山莊的莊主玉素要綰蘭潛入王宮引誘皇上,並失身給皇上時,他是堅決反對的。可是,一人之力改變不了什麼,更何況玉素也不知道他跟綰蘭之間的戀情。

綰蘭爲了感激玉素幾十年的養育之恩,便答應潛入王宮勾引皇上。只可惜沒來得及先失身給方絕,硬被皇上老頭兒破了處子之身。皇上見如花似玉的綰蘭竟然是個貨真價實的處女,高興得不得了,給了綰蘭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還有特寵。王后都要敬讓綰蘭幾分,這樣的待遇,在古代,只怕已經是很多女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事兒。

方絕得知綰蘭被皇帝破了身,心痛不已,同時,對綰蘭的愛意也淡了。他到王宮找綰蘭,甜言蜜語哄綰蘭,兩人偷歡,一半是愛一半是利,亦或者是三分愛七分利。

「卑職九味給王后拜安。」九味起身跪下。

王后笑着說:「不用多禮,竹兒可好?」

「母后,我不好,九味不讓我上廁所,害得我」玉竹卡住,不好意思說。

王后知趣兒笑着對九味說:「這裡有我,你去伺候王子吧。」

「卑職告退。」九味早就想溜走了,王后真是善解人意啊。

「喂,給我解開穴道。」玉竹大叫道。

九味輕笑一聲,隔空解開玉竹的穴道,然後飛身離去。玉竹坐起身,掀開被子,跳下牀,難聞的尿騷味兒肆意亂竄,王后捂嘴輕笑,吩咐丫頭們趕快換被褥,叫小禮去燒水。

玉竹在王后面前低下頭,一小丫頭給玉竹披上外衣。王后走過去拉住玉竹的手,「傲兒也是爲你好,王家的血脈要你延續。」

「母后」玉竹嘟起小嘴巴,有點不

好意思。

「唉``````」王后輕嘆一聲,眉頭微鄒。

「怎麼了?母后。」

「天生一直昏迷不醒,已經7天7夜了,滴水不進,一個大活人都被餓死渴死,更何況他還是一個身負重傷的病人。」王后很心痛。

「什麼?梅扇兄一直在昏迷,爲什麼早不告訴我。不,我要去看他。」玉竹急了,準備跑出去,被王后拉住。

「要去也得換件衣服。」王后看玉竹爲寒梅扇那麼心痛着急,不覺心裡感到一絲不安。

玉竹無力的軟坐在地,傷心的哭泣,爲什麼現在纔想起他,爲什麼這麼自私,玉竹心痛、自責。

「竹兒」王后抱玉竹入懷。

玉竹擦乾眼淚,站起來,在衣櫃裡取出衣服換上,不顧王后和丫頭太監的驚奇,衝出去,直奔寒梅扇的住處。

玉竹衝進房間,四味睜着大大的熊貓眼看着一身有些狼狽的玉竹,玉竹不理四味吃驚的眼神,跑到寒梅扇的牀邊跪下,看着寒梅扇昏睡着,臉色蒼白,嘴脣煞白。

玉竹握住寒梅扇的手,他的手好涼,涼到她的心。玉竹放聲大哭,「梅扇兄,你快醒醒,我是竹兒。」

「你醒醒,你看看我,你看看我。」玉竹第一次哭得這麼傷心。

門口的冷爵傲愣住了,她是她的愛妻,卻爲另一個男人哭得那麼傷心,那麼撕心裂肺,他的心好痛。

冷爵傲不願看下去,他準備轉身離開,被九味攔住。

「梅扇兄,你快醒醒,我是竹兒。」

梅扇兄?冷爵傲和九味都驚住了,玉竹叫天生爲梅山兄,怎麼回事,他們之間有什麼他不知道的秘密。

「梅山兄,竹兒一定要救你。」玉竹擦淚站起身,轉身,看見冷爵傲一臉不解、憤怒、傷心。

「相公」

玉竹擦淚,走到冷爵傲面前,「相公,我」

「你什麼都不要說,當務之急是趕快找到天香果,只有天香果才能救他。」

「天香果?」玉竹若有所思。

「不用擔心,我知道,還有一種藥可以救梅山兄。」

「四味,快給我筆和紙。」

「哦。」四味轉身去取筆紙,冷爵傲和九味看着玉竹,她滿臉信心。

玉竹在紙上畫了一個地圖,然後疊好遞給九味,「你,快馬加鞭趕去男尊帝國,記得,找男尊帝國王宮的尹太醫,他有辦法。這是我的玉佩。」

九味看了一眼冷爵傲,接過地圖和玉佩,塞進胸口,迅速飛身離去。

「相公,我們回去等九味的消息。」玉竹挽住冷爵傲的手,有些俏皮。

冷爵傲輕笑一聲,抱起她飛走了,四味搖搖頭,走到寒梅扇的牀邊,看着他眉頭微緊,心裡發痛。

玉竹把自己在男尊帝國認識寒梅扇的事兒告訴了冷爵傲,他是半信半疑,等寒梅扇醒來,他還得確認一下,這樣他才能放心。不過,只要玉竹沒有身孕的一天,他就不能踏實,他壞笑着抱起玉竹向牀走去,玉竹知道危險,可是逃脫不了,那麼就上演A片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