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爵漫不經心的提了一句,不過嘲諷意味真的是很充足,那個男人哪怕是和顧西爵隔了很遠的距離,都被顧西爵的嘲諷糊了一臉。
顧西爵心情很好的拔下了幾根小熊貓的毛,小熊貓的毛手的觸感很好,但是卻不能夠辨別出什麼異常來,因爲顧西爵以前沒有碰到過小熊貓,根本不知道小熊貓應該是個怎麼樣的狀態。
“我就應該看着你死去!”男人的心情着的是很惡劣,只是男人的心情很惡劣,顧西爵的心情就很好了。
這就像是一道只有正半軸的反比例函數的圖一樣,兩個人的心情永遠都不會跌到谷底,但是有一方高興的時候,另一方絕對很苦逼。
“我死了,你就沒得玩了,你把我的女兒抓走了,要我說根本沒有一點的用處,她的身體不好不說,年紀還很小。”
“你把她弄得難受了,最多就是哭一陣子,反正特也不懂得是什麼意思,這樣的話,你還不如找幾個大人一起玩耍,你說是不是?”
“至少大人們會哭會笑,有自己的獨立的人格,能夠做出不同的反應,你把這麼小的一個孩子放在身旁,那就不一樣了,你想想哈,你要給她吃住。”
“一個嬰兒的吃的東西真的是挺貴的,一袋奶粉200多,上千塊,根本吃不了多久。可是想要讓嬰兒斷奶,就必須用奶粉過度,說到這個我纔想到,我家的小丫頭,到現在還沒有吃過母乳。”
“你說和這個是不是有些關係呢?”顧西爵說得輕鬆自在,實際上是想要從那個人的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只是剛纔似乎把人給惹毛了,現在顧西爵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堆,男人一句話都沒有說,讓顧西爵開始懷疑,那個人是不是已經走了。
“當然有關係,母乳中有着孩子必須要的各種抗體,在不能夠接種疫苗之前,母乳就是孩子抗體的提供者。”
男人的聲音恢復了低沉,大提琴一般低沉悅耳的聲音,爲什麼會是屬於這樣的一個人呢?
顧西爵第一次感覺到了人生的不公,不過不是爲自己,而是爲那些人,上帝似乎特別的虧待他們,沒有給他們好的家世,也沒有給他們好的外在,內在再美好。
也沒有人願意忽略外在去關注他們的內在,那副外在的皮囊,無論什麼時候,都要比其他的,來的更加的有效。
“不過放心,那個小丫頭我給放在無菌房了,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的,我還等着她長大,好交給她一些,你們不好意思教的東西呢。”
顧西爵稍微有些沉不住氣,因爲那個男人的目的,真的是太骯髒了,顧西爵無法接受自己的女兒被教成那樣的存在。
“東方人只是比較含蓄,沒有西方那麼OPEN而已,這並不代表,我們真的很缺少相關的教育。”
顧西爵開始試圖轉移話題,“你所認爲的東方,不過是你認爲的,西方並沒有你想得那麼好,西方人就沒有愚昧無知的了嗎?”
“哪裡都有這樣的人,只是多和少的區別,所以不要產生什麼誤解ok?”顧西爵感覺這場談話真的是很累。
“哦?你們有教育,讓我想想你們是怎麼教的哈,男孩子不需要教,他們私底下自己就有了資源,有的甚至迷戀於此,小小年紀,身體的精氣神就被掏的一乾二淨。”
“女孩子則就是另外一套標準了,你不可以放蕩形骸,你不可以肆無忌憚,因爲你是女孩子,你和男孩子是不一樣的,不要在外面亂搞些什麼,那是骯髒的,是不潔的,如果你做了,你就和我們再也沒有關係了。”
那個男人突然變得異常的嘲諷,“你知道我前不久去醫院看到了什麼嗎?一個女孩子,看起來還未成年的樣子,不知道如何使用避孕措施,和男朋友偷嚐了禁果。”
“醫生好心好意的交代小孩子,以後不要這樣了,對你的身體不好,如果真的忍不住一定要做好措施。”
“結果你知道孩子的媽媽在一邊說了什麼嗎?那個孩子的媽媽說,你教給她這些幹嘛?是不是還想讓她去亂搞?你們這些醫生的心都黑了。”
顧西爵有些無語的感覺,“你說這個醫生是不是很冤枉?那些已經結婚了的,還在這麼看待問題,他們會怎麼教導他們的下一代?”
那個男人詢問着顧西爵的回答,但是好像又不是很期待顧西爵的答案,“這個女孩子最後只有兩條道路,一條道路是被人罵一輩子,另外一條道路是,更加的放蕩,再也不害怕那種罵聲。”
“不要否認,這就是常態。”那個男人似乎正在轉筆,因爲不時就有一聲鋼筆落到桌面上的聲音。
“我沒有打算迴避這個問題,不過別人怎麼做,那是別人的事情,和我無關,我的小公主有我自己來教。”顧西爵的話遭來了那個男人的嘲笑。
“可得了吧你,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事情?一個能把姑娘不聞不問,餓到弄進醫院中去,需要做手術來救命,你有什麼資格稱之爲一個父親?”
“你的眼中有的只是你真的在乎的,那個小小的女孩子,你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還是說,你認爲你只有一個孩子就足夠了?不然你爲什麼連一般的父親可以做到的事情,你都沒有做到?”
顧西爵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這要謝誰?如果不是你在言丹煙懷孕的時候,不停的鬧出這些幺蛾子,啊煙的身體會這麼差嗎?”
那個男人可不背這個鍋,“這個鍋我可不背,別以爲我不知道,直到孩子出生前,你們都以爲孩子只有一個,就是那個現出生的男孩子,你們也是很可以了。”
“能夠讓兩個孩子抱着出來,可想而知你們到底是多偏心,這就是你們做得好事情?你們有什麼資格說我做得過分,你們自己的檢查做的都不仔細。”
“而且孩子是你的,又不是我的,我爲什麼要這麼的愛護?”男人說的很冷血,“反正對於我來說,你們只是一羣亂蹦躂的小螞蚱,只要我有心情,隨時都可以弄死你們,真的想要折騰你們,我不會選這種辦法。”
顧西爵沒有想到他知道的這麼清楚,這一下子有些慌神了。
“難怪你的感情之路不順利,你知道一位母親最在乎的是什麼嗎?不是她自己,而是她的孩子,爲母則強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如果你在言丹煙生完孩子之後,選擇的是去看那個小不點。”
“你和言丹煙說不定現在,已經抱着寶寶們笑的異常的開心了,這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有問題了,先從自己的身上找答案,然後再去分析別人的錯誤。”
“光從別人的身上找錯誤,你能夠找到什麼道道?和你這樣的人說話真的是費勁,我對你現在反正也沒有什麼興趣了,所以直接進行最後一個遊戲,密室逃脫。”
“你還有最後的兩天的時間,如果你在兩天的時間裡面,沒有成功的逃脫,我告訴你你就會被淹死在這個房間裡面,來源可以參考那個小小的水塘,就這樣,等到水蔓延到一定程度,這裡的設備就都失效了,所以具體怎麼樣,就看你自己了。”
男人想了一下,決定告訴顧西爵這個消息,可以讓他稍微的開心一點,生的整天的胡思亂想,“對了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好兄弟秦楚已經成功的逃脫了,而且他還把我的房間弄得很亂。”
男人的聲音中夾雜了一點的小喜悅,聽得顧西爵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最莫名其妙的,還是那個男人突然要推進遊戲進程的問題,聽着身邊的水聲,這個池塘的存在,肯定不是一朝一夕的問題,所以他這是早有預謀?
“你到底在緊張什麼?按照你本來的計劃,你應該是沒有那麼快,就要實行這個把我溺死的計劃的吧?”顧西爵感覺這個意外,應該和秦楚的出逃有一定的關係。
“你既然心中有了猜想,那麼你不如好好地猜測一下,雖然我不會給你求證的機會,但是這並不妨礙你你的自娛自樂不是嗎?祝你接下來的時間愉快。”
男人的話音落下的同時,水塘中的水的聲音大了不少,“原來這個也是有閥門的嗎?”
顧西爵感覺自己找到了一條可以逃出去的路,只是這一條路,也有可能是自己的死路,所以應該怎麼選擇呢?
顧西爵的神色莫名,不過現在除了這麼一條路,應該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吧?
“啊,差一點就忘記了,言丹煙他們不是還在昏迷中嗎?這裡的話,是可以找到解藥的,不過我說了你只有兩天的時間可以出去,過了時間的話,不是被淹死在這裡,就是被封鎖在了這裡,給你個時間13.10,下午哦,我就先離開了,小丫頭我也帶走了啊,有緣再見。”
顧西爵聽到這裡,想要和男人拼命,可是卻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