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情敵出現?
莫黛一家人已經回到水泉鎮莫府三日了,然而,前院的兩間客房依舊被隔壁的那誰誰和那誰誰的孩子霸佔着。就愛上網。。
初回來的那日午時,莫黛的七位相公紛紛表示此事由一家之主的她出面比較好,於是莫黛便帶着莫小羽、莫小翼以及莫小滿這三個小傢伙殺過去了。
然而,莫黛與那誰誰交鋒之後,結果卻敗下陣來,那時莫黛才明白蕭笑爲何拿那誰誰沒辦法而寫信請求她的支援了。
倒不是莫黛在口舌之爭上敗給了那誰誰,也非在武力上屈於下風,而是那誰誰根本就是裝死的,遮住頭臉的罩紗之下便好似長了一對能夠過濾對自己不利言詞的耳朵,以及一雙完全不懂得察言觀色的眼睛。
莫黛說什麼,他都不反駁,反倒是熱情地招呼莫黛,好似他纔是莫府的主人一般。而他的孩子,一個五六歲大的女童怯怯地望着她,漂亮的大眼睛內包着淚,好似她虐待她似的。
莫小羽扒在門邊偷看,見那女童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甚是詫異,於是跑到莫黛身後偷偷告訴莫黛:“娘,她叫玉玲瓏,她是裝的!”
莫小翼也跟着附和道:“裝的!”
莫小滿不懂事,邁着重心不穩的小身體搖搖晃晃地朝玉玲瓏走過去,眼裡閃着興奮,張着小嘴,晶瑩透亮的口水順着嘴角滴到胸前的小圍兜上。
玉玲瓏本想狠狠地瞪向莫小羽的,但咬牙忍住了,一邊不着痕跡地避開朝她走近的莫小滿,一邊擡手抹眼淚:“莫姨,請您收留我們吧,我們只需再在府上叨擾半月便可,求您了!”
聞言,莫黛還未反應,頭戴罩紗的那誰誰卻用他那柔得能讓聽者渾身直起雞皮疙瘩的嗓音接道:“玲瓏,莫要失禮了,莫家主乃是仁善之人,且不說我們只需在莫府叨擾半月,便是一直住下去,她也不會心有芥蒂的!”說着便走過去將玉玲瓏拉到身旁,伸手撫摸她的發頂,雖然有罩紗相隔,但莫黛還是感應到他其實一直在盯着她看。
莫黛不由地挑挑眉,好一個玉夜塵!麪皮已然厚到爐火純青了!
“是這樣嗎,爹?”玉玲瓏“純真無邪”地問道。
“自然是!”玉夜塵自信滿滿地回道。
“哦,那就好,玲瓏還擔心我們會被莫姨掃地出門呢!”玉玲瓏開心地笑着。
“怎麼會?放心吧,莫家主斷然不會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人神共憤的敗德事的!”玉夜塵也跟着笑。
聽着玉夜塵和他的女兒玉玲瓏一唱一和,莫黛着實有種遇到超級無賴的感覺。
莫小羽和莫小翼眨巴着大眼睛在玉夜塵和自家孃親之間來來回回看着,孃親自始至終都不說話,想着難道這就是清爹教他們的“靜觀其變”之意嗎?
莫小滿仍然堅持不懈地追着玉玲瓏,但每次都被玉玲瓏避了過去,莫小滿不氣餒,繼續追。
莫黛看不下去了,才屁大點的兒子就知道追女生了,不是好現象,於是上前抱起莫小滿並帶着莫小羽和莫小翼離開了客房。
後院,午飯已經擺上桌了,是蕭笑讓人準備的,菜色甚是豐富,算是爲莫黛一家人接風洗塵了。
一見莫黛領着三個小傢伙回來了,蕭笑迎頭便問:“莫黛,情況如何?那位公子願意離開了嗎?”
莫黛笑了笑,還未開口,石墨搶了先:“不用問了,瞧她這模樣便知事情未果。”說着便衝莫黛勾起一抹危險邪肆的笑,“我說妻主,你不會是見人家長得有幾分姿色便心軟了吧?”
石墨此言一出,“唰”地一下,一家人的視線全都聚焦在莫黛的身上。
莫黛笑,她的相公們一個比一個絕色,她早已免疫了好嗎?
蕭笙首先反駁石墨:“石墨哥,你莫要亂說,妻主不是那種人!”
莫無風當即表示蕭笙的觀點便是他的觀點,他堅決相信妻主的人品。莫無雲不說話,看似正端着茶碗專注地喂莫小云喝水,實則正不着痕跡地捕捉莫黛臉上的神情。
“難說!”莫無輕冷哼道,雖然表面上裝作輕蔑無所謂,實則心裡已經戒備起來。
沐千澈自是站在莫黛一方的,而穹清則但笑不語,他已經習慣了這個家裡的熱鬧場面。
“別鬧了,趕緊過來吃飯!”許韶林招呼衆人落座,回頭便瞪了莫無輕一眼,這孩子怎麼又犯起老毛病了!
莫無輕被瞪了,心裡不服,撇撇嘴,直接反瞪向莫黛,卻不想自己親爹許韶林正看着呢,於是後腦勺被拍了一記:“你還犯渾?咱家莫黛是什麼人,你心裡沒數嗎?要我說,他們要住就讓他們住去,左右他們又不是白住不是?”
“哎喲,爹,您說得太對了,我也是這麼想的!”蕭笑立時響應許韶林,“他們出了一萬兩呢,嘿嘿……哎喲!”蕭笑正得意地笑着呢,腦門兒忽然被石墨彈了一記。
“一萬兩算什麼?嚇唬誰呀?老子這輩子最不缺的就是錢!”石墨不屑地說道。
“咳!”玉夜塵領着玉玲瓏走進後院,“好熱鬧啊,莫家主不介意我父女二人同坐一桌享用午膳吧!”語氣似是詢問,實則已經堂而皇之地坐上了桌。
石墨的嘴角抽了抽,有種終於遇到對手的感覺,怎麼說呢?所謂厚顏無恥者無畏,形容的就是玉夜塵這個人。
因爲飯桌上來了兩個外人,莫黛一家人便吃得有些不是滋味,而玉夜塵和玉玲瓏倒像是主人一般,十分自然地用餐。其間,石墨和莫無輕曾試圖用言語刺刺玉夜塵,讓他知難而退,但玉夜塵則發揮他的過濾耳神功,好話聽,壞話一律過濾掉。
接下來的兩日,玉夜塵依舊帶着玉玲瓏在莫黛一家人的飯桌上蹭飯,莫黛一家人也漸漸瞭解了玉夜塵的性格,不再試圖與他起爭執,權當他這個人不存在,無視之。
蕭笑和她的岳母尚水將水泉鎮的按摩館打理得甚好,壓根兒就不需要莫黛操心,是以,她回來的這幾日一直在家閒着。
這日午後,莫黛正在書房練字,玉夜塵忽然不請自來,說是要借本書冊打發時間。莫黛自顧自練字,由着他自己去選。
玉夜塵選了又選,寂靜的書房內不時響起他翻看書頁的聲音,悉悉索索的,過了好一會兒聲音才停止,而莫黛的注意力此時已經完全專注在練字上了。
不知過了多久,待她一晃神,驀地發現玉夜塵居然還留在書房內,但見他站在書架前,手裡拿着一本書冊,表面上是在看書,但莫黛卻知他透過罩紗的視線一直在看着她。
莫黛的眼皮跟着就跳了跳,被相公們注視的感覺甚好,但被一個陌生的男子注視着就有點那什麼了。
“玉公子已經選好書了吧!”莫黛笑着道。
玉夜塵忽然低笑出聲,嗓音依舊柔得讓莫黛有些消受不起:“莫家主這是要趕我出去嗎?”
莫黛:“呵呵。”果然是聰明人。
玉夜塵笑得更開了:“莫家主不覺得自己太過失禮了嗎?對我這一介弱男子居然說出如此傷人的話,唉!”
莫黛繼續呵呵着,甚想提醒玉夜塵一句,拜託,聲音不要再彎彎繞繞了,都扭曲打結了!
玉夜塵見莫黛沒有退讓的打算,忽然擱下書朝莫黛走了過來,越過書案朝莫黛探身過去,頭上戴着的罩紗幾乎能夠觸碰到莫黛的臉頰了。莫黛本能地想朝後撤,但轉而一想玉夜塵這人定然是得寸進尺之輩,她絕不能在此刻退讓分毫,於是定住未動。
玉夜塵的笑聲近在咫尺,莫黛甚至能夠感覺到他呼氣時帶動面前的罩紗微微拂動。
“莫家主好定力,就不知你見到我的臉後還能否再定住?”說話間,玉夜塵猛地掀起自己的面紗。
面紗被掀起的一剎那,莫黛有種心臟被人猛地吊起的感覺,哦,上帝,饒是她早前見過沐千澈被燒燬的那張臉,也不能淡定如常,於是她當即閉上了眼。
是了,那是一張她不想再看第二眼的臉,骷髏眼裡流下血淚,樹皮臉上佈滿好似能夠蠕動的萬千小蟲,而且好似還有朝外翻滾掉落的趨勢……
胃裡一時間翻江倒海,莫黛想吐了。
見莫黛閉上眼,玉夜塵有些失望地說道:“唉,原來莫家主也是個以貌取人的粗淺之輩,我本來還對你抱有幾分期待的……”
莫黛閉着眼,急忙道:“我本就是個庸輩俗人,玉公子你能認識到這一點真是太好了,能否請你離開……”
“那可不成,雖然對你有些失望,但我聽說你對你的相公們極好,這令我甚是憧憬,我只想問你一句,你能不能……”
“不能!”莫黛搶先接道。
“閉着眼說算什麼,你若是有誠意,那就睜開眼看着我說。”玉夜塵的聲音愈發柔了。
莫黛真的睜開眼,一改剛纔被嚇到的神情,淡淡道:“玉公子,你接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玉夜塵一怔,隨即放下罩紗:“咳,事到如今我便實話實說吧!我今年二十七歲,我家世代經商,八年前嫁與同爲商人的前妻主,由於種種不便與外人道的原因而與前妻主和離,之後帶着女兒玲瓏來水泉鎮定居,本想着此生再不談情說愛,但老天卻讓我遇見了你,自此我便心繫與你,我願意嫁與你,我數百萬兩的家產也會送與你,只求你善待我們父女二人……”
玉夜塵聲情並茂地說着,差點連他自己都要被打動了。
“玉公子,莫要再說違心話了,你心裡壓根兒就不喜我,如果我沒猜錯,你大概是想利用我來刺激某人吧,而那個某人應該就是你的前妻主吧!我不介意讓你利用,前提是莫要打擾到我一家人的平靜生活!”莫黛擱下筆,整理好面前的宣紙,站起身朝書房外走,跨過門檻時,莫黛忽然回頭衝玉夜塵微微一笑,“玉公子,你的面具挺有創意的。”
玉夜塵又一怔,隔着罩紗望着莫黛施施然離去的背影出神。
莫黛確實已經警告過玉夜塵了,只是收效甚微。玉夜塵照常插足莫黛一家人的飯桌,而且摘除了面紗,脫去了面具,將他的真面目示人了。
見到玉夜塵真容的莫黛一家人一瞬間有些呆愣,就連莫黛都不禁感到驚豔。怎麼說呢,這個玉夜塵確實有着傲人的姿容,長相不輸穹清,氣勢堪比石墨,再加之他有意無意便朝莫黛放電的態勢,於是蕭笙石墨、莫無雲三兄弟以及沐千澈和穹清本能地有了危機緊張感。
莫黛也察覺了,接下來的日子裡,無論她走到哪裡,玉夜塵總會和她“偶然”相遇,莫黛在書房,玉夜塵也在書房,莫黛飯後散步,玉夜塵也在散步,莫黛出門逛街,玉夜塵也必然會出現在街上的某一個店鋪前。
終於有一回,莫黛忍不住了,倍感無語地說道:“我說玉公子,我接下來要去如廁,難不成您老還要與我‘偶遇’嗎?”
玉夜塵的嘴角當即抽了抽,他這回沒打算要與她“偶遇”的,他是真的也想如廁而已,不過,既然她非要這麼理解,他也不能辜負她,於是笑道:“莫家主當真與我心有靈犀一點通呢,連這等事也要與我一起。既如此,那便一起吧,我不介意的!”
莫黛當場便抖了,玉夜塵,算你狠!
玉夜塵雖然嘴毒不饒人,好在沒有做出更越矩的事來,而且離他們之前說好的半月之期也不遠了,於是莫黛一家人硬生生忍了。
在此期間,除了莫小滿極喜纏着玉玲瓏外,玉玲瓏始終未能與莫小羽和莫小翼打成一片。
終於,半月之期到了,明日便是玉夜塵和玉玲瓏搬離莫府的日子,爲此,整座莫府皆洋溢着喜慶的氣氛。
然而,這日午時,莫黛一家人正吃着午飯,一羣黑衣人意外地闖進了後院。爲首的是個三十歲左右,身材挺拔俊朗的女子,長着一張堪稱漂亮的臉,表情凝重,眼神冷煞,在莫黛一家人身上挨個掃過去,最後將視線定格在莫黛的身上。
來者顯然不善,莫黛一家人全神戒備着,沐千澈更是站起身將莫黛護在身後。後院陷入一片凝滯的死寂的緊張感中,空氣都彷彿停止流動似的。
而在這樣的死寂氛圍中,偶爾會聽到瓷勺與碗碟碰撞的聲音,原來玉夜塵和玉玲瓏彷彿當那羣黑衣人不存在似的,依舊悠然自得地享用飯菜。
“閣下是什麼人?到我莫府有何貴幹?”莫黛自沐千澈身後站出來,先出聲問道。
黑衣女子再次盯着莫黛看了又看,像是在品評什麼,繼而皺起眉,冷笑着看向正優雅地朝口中送食的玉夜塵:“夜塵,這個叫莫黛的女人就是你的新歡?哼,一副慫癟樣兒!”
莫黛的嘴角不由地抽了抽,本不打算爲自己辯駁的,卻不料有人不願她被抹黑,那人便是平日裡看着柔柔弱弱,但在關鍵時刻卻永遠不缺乏勇氣的莫無風。
“你,你憑什麼辱沒我家妻主的名聲?依我看,你纔是慫癟樣兒,你全家都是慫癟樣兒!”莫無風憤怒地反駁。
他此言一出,玉夜塵和玉玲瓏的表情便有些僵,而那個黑衣女子則兇狠地瞪向莫無風,莫無風本能地縮了縮身體,隨即又挺起胸膛,勇敢地與那黑衣女子對視。
黑衣女子冷哼一聲,不屑地在莫無風挺着的大肚子上掃過:“念你是孕夫,我不與你計較!今日我來此是爲了要帶走我的相公和女兒,誰敢阻攔,我便要誰的命!”
聞言,莫黛一家人紛紛露出一臉如釋重負的欣慰表情,那意思分明在說:請便!請便!
玉夜塵和玉玲瓏在這當口也有些坐不住了,玉玲瓏扯了扯她爹的衣袖,小聲道:“爹,咋辦,我們已經被玉狐狸給包圍了,你原本想找莫姨當靠山的,現下看來只是你的一廂情願嘛!”
玉夜塵挑起右眉,同樣小聲道:“慌什麼?玉狐狸哪回能贏過你爹我的!”
玉玲瓏:“貌似是這樣,玉狐狸笨死了,回回都被爹騙!”
玉夜塵:“呵呵,那是你爹我的本事大!”
這對父女竊竊私語的聲音雖然很小,但卻能讓在場的衆人聽得一清二楚,於是黑衣女子發飆了:“玲瓏,你好大的膽子,居然直呼你娘我的名諱!”
玉玲瓏朝玉夜塵身邊縮了縮,有恃無恐:“爹,你看玉狐狸居然吼人家!”
玉夜塵於是瞪了黑衣女子一眼,黑衣女子當即露出笑容,表情一瞬間解凍入春,溫柔地喚道:“夜塵……”
莫黛算是看明白了,這名叫玉狐狸的黑衣女子壓根兒就被玉夜塵給吃得死死的,而玉夜塵也並非對玉狐狸無意,既如此,他們也不便打擾他們一家三口久別重逢的場面,速速散去最好。
而這時,飯廳隔壁的房間裡恰巧傳來莫小狼睡醒的哭聲,緊接着莫小墨也哭了,再是莫小笙和莫小云,幾個孩子像是大合唱似地一起哭,莫黛一家人也便藉此機會各自回房,將飯廳及後院留給玉夜塵一家人。
然而,玉夜塵並不打算就此放過莫黛,竟避開沐千澈的阻攔一把拉住莫黛的手腕帶進懷裡,莫黛暗驚,玉夜塵的功夫好似不輸沐千澈!
“玉狐狸,你走吧,而今我心裡只有莫黛,我要嫁與莫黛,與她白頭偕老!”說着居然俯臉去吻莫黛的脣。
這一剎那,不僅刺激了玉狐狸,沐千澈也被刺激到了,於是只聽異口同聲的兩道吼聲傳來——
“我殺了你!”這是沐千澈要殺玉夜塵。
“我殺了你!”這是玉狐狸要殺莫黛。
隨即而來的是玉狐狸那幫屬下的聲音:“教主,悠着點,莫要傷了前教主啊!”只出聲音,卻是不敢貿然出手幫忙。
玉夜塵抱着莫黛倏地旋身而起,躲過了沐千澈和玉狐狸的攻擊,腳尖輕盈地點在房頂的飛檐一角,俯下臉想要繼續剛纔未完成的吻,卻被莫黛伸手擋住。
“怎麼,不喜我的吻?”玉夜塵勾脣淺笑。
“玉公子,差不多就行了,若是過了,傷人傷己啊!”莫黛意味深長地勸道,直直望進玉夜塵的眼裡。
莫黛的瞳眸比一般人要來的黑圓而大,乾淨純澈,但同時又幽深不見底。玉夜塵悻悻地別開眼,他還是第一次有種被人給看穿的恐慌感,於是連帶說話的聲音也一改之前的柔,變得冷硬異常:“哼,自作聰明,你又懂我幾分?”
莫黛暗自翻白眼:“我不懂。”
“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嘛!”玉夜塵又恢復之前那柔得令人受不了的嗓音,“那麼,你想懂我嗎?”
“不想!”莫黛毫不遲疑地回道,“你對我而言只不過是個路人甲,我無需懂你!”
聞言,玉夜塵的嘴角狠狠地抽了又抽,運用輕功掠飛至前院的竹林上空,一邊帶着莫黛躲過沐千澈和玉狐狸的攻擊,一邊笑道:“路人甲?我玉夜塵會是路人甲?笑話,我玉夜塵從來都是衆星拱之的主角!”
“或許你在玉狐狸的眼裡永遠都是主角,但在我的眼裡,你只是路人甲,好了,路人甲,你該退場了!”莫黛笑着說道。
“我偏不退場,你能奈我何……”玉夜塵的話還未說完,他便受到了竹林的攻擊,那些竹子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一般纏繞上他的腳踝,砍之不盡,掙之不脫,最後,玉夜塵只能乖乖將莫黛還給沐千澈。
玉夜塵和玉玲瓏終於被玉狐狸帶走了,臨走前,玉夜塵咬牙切齒地對莫黛說道:“我絕不原諒你說我只是路人甲這件事,你等着,我會讓你後悔的,十年後,我的女兒必將回來爲我報仇!”玉夜塵意味深長地一一瞄過莫小羽、莫小翼、莫小滿、莫小狼以及莫無風的大肚子,“莫黛,十年後,我會好好管教你的兒子們的!”說完後大笑着離去。
莫黛忽覺脊背襲上一陣陣寒意,而莫無風則忿忿不平地說道:“妻主,那個玉夜塵當真是壞透了,他居然咒我肚子裡的孩子是個男娃,還想讓我們的兒子嫁給他的女兒,簡直欺人太甚!”
莫黛拍了拍莫無風的背,安撫道:“莫氣莫氣,咱們的兒子絕對不嫁姓玉的!”
莫無風最是好哄,莫黛本以爲這一頁也便就此翻過的,卻不想石墨走上前來危險地逼視着她:“妻主,剛纔的吻感覺不錯吧?”
莫黛:“瞎說什麼?根本沒吻到好嗎?”
石墨:“沒吻到?”
莫黛:“沒吻到。”
石墨正將信將疑,莫無輕卻緊跟着發問:“當真沒吻到?”
蕭笙擔心地望着莫黛:“妻主,你受苦了,便是吻到了也沒關係,那不是你自願的!”
莫無雲有些不知所措,於是欲言又止。
莫無風紅着臉說道:“妻主,我相信你絕對沒被吻到,但是……”到底吻沒吻到啊?
穹清撫摸着自己那仍未凸顯的小腹,淡淡道:“吻沒吻到都無所謂……”
沐千澈倒是沒說什麼,不過他一把攬住莫黛的腰,俯臉就是一記深吻,吻完後說了一句:“消毒。”
莫黛:“……”
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