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少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
“夠了。”
打斷男人不知死活的繼續的求饒,譚錫的聲音越發的冰冷。
“這一次的事情我饒過你,更加不會告訴雲祈風。”提到那三個字,譚錫的身子還是不由自主的僵硬了一下。
譚伊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欣喜,卻原來,他還是那個他,從沒有改變!
只是,譚伊還沒有來得及開心,那個男人還沒有來得及謝恩,就已經被譚錫的下一句話給嚇到了。
“不過,我要你的兩隻手。”不再只是冰冷,說出這句話的譚錫,就像是一個被罪惡包裹的病毒體,危險,可怕。
那個男人還想再說什麼,譚錫卻輕輕一笑,“看來,我的話果然是比不得雲祈風。”
一句話。那個男人已經喪失了所有的力氣。
對,這已經是最大的恩典了,如果是雲少,只怕自己連屍體都沒有了。
男人失神了起身,走向了旁邊,額頭上的血沾染了整張臉,讓他整個人顯得猙獰,可是,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和失去焦點的眼睛,讓他看起來,倒像是一具死屍。
譚伊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因爲,她已經沒有能力去思考了,只覺得,在菸酒的味道掩蓋之下,還有着濃重的血腥味。
夜貓帝國,果然不簡單。
就連這個,自己以爲自己很瞭解的男人,也同樣的不簡單。
最不簡單的,是那個叫做提起來名字都能夠讓人害怕的,雲祈風……
“喝杯酒壓壓驚。”酒保將一杯雞尾酒放到譚伊的面前,剛放下來,卻被譚錫抓住了胳膊。
“還想待在這裡的話就給我老實一點,不然的話……”譚錫的話沒有說完,可是,已經說的透徹。
男人顫抖了一下,不在多言。
可是譚伊卻抓過那本雞尾酒,一口氣喝了精光。“再來……咳咳……一……咳咳……一杯。”
咳嗽着,卻將杯子遞過去,她的確需要用酒精麻醉一下自己,讓自己明白這只是一場夢。
酒保看了一下譚錫,看他點頭,才又開始重新調酒。
譚錫不再開口,卻也沒有以前的溫柔,脫下西裝,甩開領帶,微微敞開襯衫,譚伊驚訝的發展,譚錫竟然也可以這麼魅惑Xing感。可是,這樣的譚錫,太過於陌生。
“譚錫,你……”
“我不至於傻到連自己身後有個跟屁蟲都不知道。”只不過煩亂的腦袋已經不容許他多想。“待會就走吧,這裡不是你待的地方。”
“你和我一起。”譚伊倔強的開口。
譚錫看了她一眼,將手裡酒杯中剩下的的液體全部喝下,沒有開口。
“譚錫,爲什麼你會那麼……厲害。”譚伊小心翼翼的開口。
苦笑一聲,譚錫無所謂的笑笑。“被培養的,作爲你的守護者。”
譚伊一愣,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外人都說譚家一雙兒女受盡寵愛,卻不知道,受盡寵愛的只有自己,而他,之是一個被培養這用來作爲保護自己的一個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