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紙巾大概也沒什麼用,畢竟是咖啡的顏色。
如果莫凌靳就這麼走出去,畫面太美……
“咳!”季流蘇捧着紙巾盒,清咳了聲提醒,小心的擡頭。
一看到男人緊擰的眉頭,不悅緊繃的臉色,她馬上將紙巾盒拿得更高了點,滿滿的歉意,“對不起。”
這次他就是發火她也認了!
誰讓自己剛纔沒控制住眼睛,偏要去看看他在看什麼東西,結果將咖啡潑到那麼尷尬的部位。
“對不起?”莫凌靳的聲音聽不出有沒有生氣,只是沉沉無溫的笑傳來,“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那天沒讓你滿意,用這種方式報復我,你幼稚不幼稚?”
“我本來就不是故意的,誰報復你啊!”季流蘇被他蠻不講理的邏輯說急了。
他眸子的光微微浮動,“那你是滿意的意思?”
“神經病!”她一把將紙巾盒塞到他手裡,“你自己弄!”
長臂突然伸過來,一把將她拽了過去,臉貼到他胸口上,聲音從頂上傳來,“就這態度和做錯事的處理方式,恩?”
手臂禁錮着她的腰身,他垂着眸子,看着懷裡掙扎的女人。
“莫凌靳,是你耍流氓在先,我一開始態度很好的!”她掙脫不出,擡頭怒瞪着他。
“我耍什麼流氓了?”莫凌靳擡了擡眉頭,“我剛纔怎麼你了?”
“我是說語言上!”誰要跟他討論滿意不滿意的問題。
“我隨口問問,事實不能提?”他脣角的弧度有些冷冽,手指扣着她的臉,“還是說你發現那天晚上的人不是莫盛景,就想逃避已經發生的?”
她心裡猛地一跳,反駁,“不是!這跟莫盛景沒有關係!”
“最好是沒有。”他聲音透着一點涼意,指腹在她嬌柔的臉上摩挲,漫不經心提醒,“他最近不會在國內,你也不用動什麼別的心思了。”
季流蘇一怔,“我動什麼心思了?”
雖然莫盛景一直挺忙,但從莫凌靳回來後,她見到他的頻率確實更少了,尤其最近。
帶着警告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我不管你之前存了什麼心思,現在起跟任何男人保持好距離。”
“我能存什麼心思?你跟莫雲莎真是一樣,成天以爲我打你們莫家男人的主意!”她好笑的說,“誰稀罕住在你們家!”
大掌輕輕噙着她下巴,“沒說你不能打莫家男人的主意,但什麼人的主意可以打,什麼人是想都不用想的,你最好搞清楚。”
季流蘇抿了抿脣,又掙脫了一下,“你有這個時間不如想想你褲子怎麼辦吧!”
莫凌靳抓住她的手,看着她,薄脣動了動,“行,給我擦乾淨。”
“……”
“忘了你們謝總剛纔的話?”
季流蘇臉色難看了點,“我給你擦乾淨?你做夢!”
手腕突然被男人抓緊了,耳邊散漫的幾縷低笑,“我是不是太慣着你,讓你以爲我脾氣有那麼好?這麼招惹我還想算了,你試試看我是不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