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兩人的心思如出一轍,如果那個人是大白天上家裡,他肯定沒有別的想法,可今天這時間段。如果王京沒在跟前,他不敢想後果。
任司晨那樣的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裡晨哥哥只是來給你兒子送禮物的”雲心說着,小粉脣上前,在他的薄脣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才接着道:“我發現,晨哥哥變了。”
說不上哪兒變了,就是感覺跟以前的那個人不同了。
之前那個人,全身氣息都是如地獄裡來的暴君,身上的味道總是那樣的帶着狠戾,但今天晚上見到的他,感覺身上多了一層柔和。
這是雲心的第一感覺。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準,但她覺得第一感更準一些。
“老婆,我要吃醋了我很記仇的。”這樣的話,他記得很久以前就告訴過她了,他的女孩顯然在開始爲任司晨說話呢。
“呃,老公”她以前很少叫老公,總覺得不太習慣,但她知道他喜歡聽,所有的稱呼裡可能最喜歡的就是這一聲老公。
“嗯”男人故作高冷,只是淡淡的就應了一聲。
“我們都老夫老妻了,孩子都有了,還吃醋?我老公莫不是醋罈子裡泡大的?”這一句原本只是雲心拿來揶揄任季心的。
不想任總一聽,勾脣一笑,“還是老婆有自知之明,可不是從小在醋罈子裡泡大的,那會兒你最喜歡跟着任司晨。”
“……”雲心翻了一個白眼,男人吶,重重的吻了一記男人的脣,“那個時候我不是小嗎,再說你們倆都長一樣,就是名字不一樣,我哪知道哪個是哪個?”
後來長大都忘了,就是每次遇到煩心事,她總會做夢夢到以前小時候一起玩的場景,雲心醒後總是覺得,或許是因爲那是她小時候最美好的時光了。
有爸爸媽媽,還有那麼多的小朋友。
人總是喜歡把最美的保存下來,放在記憶最深處吧。
任總:“……”
聽老婆這話,那意思是他這些年的醋白吃了嗎?
“吧噠”湊上去,將男人微微擰緊的眉吻了一口,“好了好了,睡覺了,今天不早了。”
“我特別困,明天我帶兒子回大宅,讓爺爺看看,這一陣子爺爺就是在醫院的時候看過,還沒給孩子起大名呢。”沒有大名,也就暫時沒辦法上戶口。
雲心一直記掛着這事兒,但是她覺得孩子名字這麼大的事情,在電話裡跟老人家說,總歸是不太好的。
當面去跟老爺子說比較好。
“老婆,不帶你這麼玩的,把老公勾、引完了就說困了,老婆我想了。”剛纔就想的,就是怕自己太沖動把她傷了。
後來洗了澡冷靜下來之後,才重新找的她。
“呃,可是你知道的,現在不行”是真的不行
“要個孩子真麻煩,以後不要了。”害得他只能每天這麼抱着,完全不能碰,任總報怨完,抱起老婆放到了大牀上。
之後,雲心只能像以前一樣,讓男人在她身上自行解決。
在男人滿足之後,她卻完全沒有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