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
將身上被對方碰到過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
臉色黑得能滴出墨來,森冷的眸子全是殺意。
“快,把剛纔碰到總裁的地方,都好好磨平,別讓她的身上殘留總裁的東西。”王京也是嚇了一大跳,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這雲家都是什麼人物?
除了雲老爺子,好像都是這麼不要臉的東西,真是難爲了總裁夫人在這兒生活了這麼多年。
“是”保鏢上前,提了還在痛呼的雲雪就往外走。
“不要,不要啊,爸爸你快救救我,救救我。二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大姐姐,大姐姐看在爺爺的份上,你幫我說句話啊,大姐姐。”剛纔摔得頭昏眼花,此刻眼裡還全是星星,加上頭髮被燒頭皮還巨痛。
哭着求饒。
她掙扎着,雖然不知道那什麼叫磨平,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此刻她真的有些後悔,沒事往那個男人懷裡鑽什麼鑽。
保鏢沒理會她的掙扎,雲心見火滅了,鬆了一口氣,卻也沒有理會她。
任季心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扔給王京,“拿出去剪了。”
“是”王京接過遞給了身後的其他保鏢,保鏢接過匆匆離去。
“二爺,我不知道小女做了什麼錯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她一回?”雲東施小心的打量着任季心。
剛纔母親跟老婆,他就想求情了。
可惜還是沒敢在任季心造次,但現在不一樣,事關自己的女兒。
強着頭皮小心問了一句,小心翼翼等着任季心的答覆。
“你的面子?你有面子嗎?”冷冷吐出一句話,不再理會雲東施。
要是他處處替雲心着想,說不定還真有一分薄面,可惜,他除了跟着別人一樣罵,還是罵。甚至在昨天雲氏登報把雲心除名,雲東施也沒有攔,這就足以讓任季心看不上他。
“我”雲東施被堵得一句話也答不上來,確實,似乎以前跟任季準備合作時,他最多也就是能見見王特助,還夠不上讓任總接見。
可今天他不是都親自來家裡給父親上香了嗎。還做着一個晚輩才做的事,跪在那兒?
“出去”不想再看到他,任季心淡漠冰冷的出聲。
雲東施:“……是二爺”
螞蟻擰不過大象腿,雲東施默默的看了一眼雲心,欲言又止。
外面,將雲雪提出去後,有人拿出了隨身的小刀,小刀閃閃發光,在早晨的太陽下發出森森寒意。
“你你們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們,殺殺殺人是犯法的。”看着寒光逼近,她越來越害怕。
要知道結果是這樣,打死也不會碰那個男人一下下。
可是明明他抱着雲心那個小賤人自然而寵溺,爲什麼到她這兒變成了這樣。
怎麼想都不甘心極了,雲雪小心看着保鏢遞過來的刀,臉色一變再變。
保鏢根本不理會她,其中一人將她按在地上,拿刀的人上前,從她的臉到她的手。
因爲剛纔碰過二爺的衣服早就燒沒了,此時倒不用去給她刮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