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惠蘭內心是很糾結的,對着雲心,既有一絲的愧疚感又有一絲的牴觸感。
兩人很快到了二樓,因爲任季心不喜歡人吵,所以他一個人霸佔了整個三樓,而老爺子與宋惠蘭、蘇倩側都住在二樓。
期間,宋惠蘭跟雲心又聊了起來,她跟任季心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雲心面色一紅,“就是上次,家裡有宴會,我其實也來了。就是沒機會進來就被人給灌了酒。後來是季心救了我。”
“季心?你叫他季心嗎?”不是寒哥哥嗎?小時候,女孩總是追着兩個兒子玩,總是那麼一直叫一直叫的。
爲什麼突然叫季心了?
“是不是不可以叫季心啊?媽,我不懂這些規矩,在家也要叫二爺嗎?”看出婆婆的反常,以爲自己是因爲叫任季心的名字叫錯了。
她小心的問向自己的婆婆。
“不是,你不”你不應該叫他寒哥哥嗎,這句話還沒有說完,風一般離開的任季心,已經重新回來了。
“媽,送到這兒就可以了,我老婆我先接回去了。”淡淡的話說完,人已經站到了雲心的身邊,把她放在母親手臂上的手一把拉過來。
霸道的拉着人就往樓上走去。
“唉……”宋惠蘭看得一雙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這這這猴急的人,真的是她那個沉穩冷靜的兒子?剛纔離開時她就好奇爲什麼跑那麼快。
再好的修養也抵不住此刻宋惠蘭內心的強大撞擊,因爲她的兒子任司寒的改變。
“老公,我跟媽還沒說完話呢。”雲心被男人拉着往樓上去,一邊回頭不好意思的對着宋惠蘭道:“媽,謝謝您跟我聊天。”
宋惠蘭從驚愣中回神,沉沉的眸光收回,嗯,今天的兒子有古怪,得找時間好好問問他。
另一邊,雲心被男人拉着上了樓,樓上一格局與下面任家的豪華壯觀完全不同。
纔到三樓的樓梯口,就讓人有一種走錯地方的感覺。與一樓二樓是完全不同的風格。
一整層樓都全是青一色的黑。
就連傢俱都是黑色的,給人的視野中帶來了冷酷、神秘、野性。
嚴如眼前的男人,雲心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爲什麼把這兒裝成黑色,是因爲他便是這樣一個人。
任季心有些小緊張的帶着小媳婦兒進去,深邃的眸子四處張望了一下,就怕剛纔上來太匆忙,沒有收拾乾淨。
大概也確實是太緊張了,他只顧着房間裡的,卻忘了門口就有一幅巨大的背景牆,是他跟另一個小男孩雙雙牽着一個小女孩的照片。
而房間裡,卻正好就這一個地方不是黑色的。
女孩一身粉色小公主裙,正被身邊兩個大男孩提着手,她在下面就像在盪鞦韆,笑得很是燦爛。
雲心的眸光被眼前的畫面奪去了所有的注意力。
“那,是誰啊?”看着女孩的笑,看着女孩的臉,那樣的幸福滿滿,可是怎麼看着有點像她啊?“是有妹妹嗎?跟我小時候長得好像。”
任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