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心,怎麼回事,你昨天見到那個任家大少了是不是?”那天要酒會上,她其實沒覺得那個人有什麼不正常。
就是眸光相對任總有點陰冷。
還有就是聲音,跟任總有那麼一點點的差別,不認真聽或是不熟悉的人根本聽不出來。
“見到了”雲心想到昨天晚上,晨哥哥拿着槍毫不猶豫的就朝着任季心開槍,心臟還是狠狠的縮了一下。
“所以你是被他傷到的嗎?”如果連個女人都不放過,那個人真的不是好東西了。
蘇笑笑並不知道任家兩兄弟對雲心的心思都是相同的。
“笑笑,我不是他傷的,我是動了胎氣。”雲心只好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一一說了一遍。
“你你說的,我怎麼聽着像那個人也喜歡着你啊?你叫他晨哥哥,你們認識?”不然怎麼會突然叫對方晨哥哥。
就算是任總的孿生兄弟,可明明就是仇人嗎。
“嗯,說起來我們應該從小就認識。”雲心只好又將小時候的事跟蘇笑笑說了,但是除了夢裡經常出現那麼幾個人,她真的沒有其他的印象了。
主要是那個夢裡有母親,她其實是很想看清母親的樣子纔會一遇到事就想媽媽吧。
“我的天吶,你家這叫什麼事,任司晨也喜歡你,所以他是回來跟任總搶你的嗎?我怎麼覺得是這個意思啊。”蘇笑笑聽雲心分析完,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你胡說什麼,晨哥哥怎麼可能喜歡我,再說我跟大叔已經結婚了。”雲心覺得蘇笑笑的想法太扯,根本不可能的事。
話雖然是這麼反駁的,雲心內心不太淡定了。
昨天,晨哥哥奔向她的時候,她其實是很怕的,以爲他是要殺自己或是做什麼事。
後來後來她又感覺不對,大叔趕過抱走她的時候,手腕被晨哥哥拉着,她叫了一聲疼之後,對方就放開了一些。
還有婆婆暈倒的時候,晨哥哥好像也是因爲她讓人過去扶,他纔沒有動。
後來她不舒服,肚子痛得厲害倒下的時候,她其實眼睛一直要盯着兩個人。
生怕任季心受傷,畢竟晨哥哥手中是有槍的,而大叔手中沒槍。
可一看到她不舒服,晨哥哥都沒顧得上朝大叔開槍。
這麼大的變差,雲心其實是有看在眼裡,只是沒往那方面想。
如今被蘇笑笑提起,不由想了一下,可又不太可能。
“或許,以前是不是晨哥哥跟家裡的人鬧得不愉快,所以與他們並不親,倒是跟我可能親一些呢?畢竟他的印象裡應該還停留在小時候。”
說喜歡她,她是真的覺得不太可能,畢竟當時她纔多大一點兒。
“你是不是傻,我直覺告訴我,他就是喜歡你。不然哪裡就能你一聲晨哥哥就變得那麼瘋狂。”而且,顧驍霆酒會之後就告訴過她,任司晨就是個殺人動物。
殺自己親生父親的時候,那是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說殺就殺。
昨天也是想殺任總的吧,要是任總跑得再慢一點兒,可能就真的被殺了,畢竟那是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