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司晨的房間,其實就是三樓,任季心那一層。
原本是他的,做爲任家的繼承人用的,後來也了那事之後,就直接給了任季心用。
“你給我回來,誰讓你走了?任司晨你給我說清楚,回來。”那一對玉鐲她還記着呢,還有這個男人說他所有的東西都是雲心那個小賤人的,憑什麼所有的好都給那個女人。
她根本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剛纔不鬧,是因爲在外面,滿堂的賓客,她是任家的少夫人,自然不能鬧。
“說什麼?”任司晨冰冷的眸子掃向蘇倩。
對於這個女人,是一向不太對盤。
“當然是你的那一點財產,你現在就給我說清楚,還有那一對玉鐲,我也要一對。如果沒有,就把那個賤人手中的拿回來,別忘了我纔是你女人。”她一口一個賤人,此刻罵得很是順嘴。
任司晨聽了,鳳眸微微蹙起,冷的脣角上揚,走過去一把掐着蘇倩的下頜,“要說賤,天底下沒有比你更賤的女人了,給男人下藥投懷送抱。”
“你,你你鬆鬆……”蘇倩想讓他鬆手,可是男人卻收得更緊了。
一雙嗜血的眸子,冷冷看着她,一點一點變得瘋狂起來。
“說你自己最賤,不然我就掐死你。”對於殺人,他一向很喜歡,要不是爲了雲心,他現在就可能掐死這個女人了。
看着這一張特意打扮過的臉,美則美已,卻有些失真了。
不如雲心那一張臉,清純不失美豔。
“別忘了,我肚子裡有你的孩子。”確實是他的孩子,蘇倩斷定了這個男人不會這麼狠心的,人家說了虎毒還不食子呢。
“呵呵,我的孩子?”哪裡會想,就是她這一句話,刺激的任司晨手中的動作更加的收緊,直接就準備把人掐死。
該死的孩子,這是他的污點,一輩子都洗不去的污點,讓他失爭奪雲心的污點。
他早就想毀了,要不是想着回來,能看見雲心,他當時就毀了。
不過是爲了能在任家,能天天看見雲心就好,這樣也是一種守護。
可是這個女人,卻一點也沒有自知之明。
蘇倩一開始是不相信他真會殺自己的,早就忘了這個男人現在是第二人格,哪裡有人性?根本就是一個禽獸。
就在她被掐得已經雙眼發暈,快要斷氣的時候,她終於明白過來,這個男人是真的會殺她,不管她肚子裡有沒有他的孩子,他一定會照樣殺了她。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蘇倩臉色更白了。
她伸手,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將剛纔握在手中的手機拔了幾個鍵出去,之後就一直讓手機響着。
腳更是用力的踢打着地上的東西,想引起別人的注意進來救救她。
可是沒有用,早在剛纔她砸東西的時候,有下人進來被她罵了出去,再有動靜下人也不敢進來。
查到客廳的電話響了,傭人通知了管家,管家一看是大少夫人的電話,接起來一直問有什麼需要,卻只聽到細微的聲音跟踢東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