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理出了一點頭緒的時候,病房門外的爭吵聲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兩兩對視了一眼,臉上浮現出了一絲警惕。
鍾蔚然上前去打開門,只見一個男人被兩個保鏢攔着,卻拼死拼活的非要進來。
“喂,我說你們,我來看病人!”紀春宇的胳膊一左一右的被兩個保鏢牽制住了,小白臉模樣的他就像是一個跳樑小醜一般被兩個強壯的保鏢駕了起來,離地的腳在不停的撲騰着。
鍾蔚然眼角一眯,雙手抱懷,揚了揚下巴看着紀春宇手上提着的果籃,當下就認出了這是微博上誣陷下雨哦的男主角,鍾蔚然盯着他看了看,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誰需要你看了?”
淡淡的聲線,透着一絲戲謔的冷意,鍾蔚然睨了紀春宇一眼,脣線緊抿。
“你是誰?”紀春宇看着擋在門口的鐘蔚然,尾音拔高,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鍾蔚然,儼然一副“正牌男朋友”的嘴臉。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沒資格進這個病房。”還不等鍾蔚然開口,杜舒心的聲音便從鍾蔚然身後響起。
鍾蔚然張了張嘴,脣瓣囁嚅了幾下,特麼的裝逼的戲份被杜舒心搶了。
見着一個女人忽然出現,紀春宇的眸光一閃,臉上立馬浮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有些好奇的探着腦袋朝着病房裡面望去。
只是,剛歪着腦袋,就被杜舒心狠狠的扇了一個耳光,瞬地將紀春宇的臉打歪了。
紀春宇的鼻血,順着鼻尖流了下來。
“你?!”紀春宇被者一耳光打得有些懵圈,他瞪着杜舒心,從脣邊擠出一句話來。
杜舒心甩了甩傳來痛感的手掌,揚眉看着臉上被賞了一個五指印的紀春宇,她揚起了下巴尖兒:“姑奶奶我今天心情不好,正好找你出出氣。”
杜舒心話音一落,便朝着紀春宇的小腹狠狠的踹了一腳,踹完之後,杜舒心輕嗤了一聲,眉梢微微挑起,好像有些不太滿意:“好像踹歪了。”
看着杜舒心的目光在自己的小腹以下的位置劃過,紀春宇的臉色驟然大變,又被兩個保鏢駕起來,紀春宇覺得自己看到了地獄的大門在朝着他敞開。
杜舒心抿了抿脣,目光從紀春宇浮滿懼意的臉上劃過,嘴角泛起了一抹冷意。
這幾天的興風作浪,正愁沒機會去找這傢伙算賬呢。
卻不想,這傢伙還主動送上門來。
杜舒心抿了抿脣,彎長的睫毛緩緩的扇動了幾下,臉上浮現一抹冷意,轉身一擡腿,便朝着紀春宇的身下狠狠踢去。
瞬間,紀春宇覺得自己看到了修羅地獄,他慘叫了一聲,雙眼翻白。
男人最痛——
杜舒心抿了抿脣,還沒覺得過癮呢,就看着紀春宇的臉色瞬間變成了茄紫色,她不由得搖了搖頭,瞬間沒了興趣。
然而,杜舒心沒興趣了,不代表鍾蔚然就會放過紀春宇。
鍾蔚然擋在了杜舒心的面前,擡眼看着疼得臉色都要漲成豬肝色的紀春宇,他揚了揚眉,出其不意的猛擡腿朝着紀春宇男人最痛處踢去,卻在碰到他的身下的時候,赫然停下。
“不知道這樣踢得準不準。”鍾蔚然眯了眯眼睛,赤-裸-裸的目光直視着紀春宇的身下,一臉玩味。
紀春宇冷抽了一絲涼氣,看着鍾蔚然一臉饒有興味的樣子,他如臨大敵一般,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後悔萬分,真是千不該萬不該,聽從的楚璃茉的蠱惑,跑來噁心夏語默,卻不想夏語默還沒見着,就被這羣人攔在門外吊着打。
“怎麼,不服氣啊。”鍾蔚然盯着紀春宇,看着紀春宇五官都皺成一團了,還故意開口問着。
聞言,紀春宇真是兩眼一抹黑,頓時有種想咬舌自盡的衝動。
“嘶——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哦。”鍾蔚然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看似一句無害的話,卻聽得紀春宇心中一顫。
“我怕我瞄不準,你們給他褲子往上提一點。”鍾蔚然抿了抿脣,擡眼掃了兩個保鏢。
保鏢冷着的臉色完全沒有一絲表情的變化,他倆卻聽話的伸手將紀春宇的褲子往上提,棉質的運動褲被勒到了大腿根處,很快就將男人最痛的輪廓顯露出來。
鍾蔚然盯着紀春宇的那處看了看,臉上浮現一抹淡笑:“還真是小,要不是我靈機一動,怕是找不準哦。”
噗——
鍾蔚然話音一落,原本一臉冷然的保鏢面部狂抽了幾下,想說憋笑真的不容易。
鍾蔚然這嘴巴也太損了。
紀春宇被他侮辱得真想一頭裝死算了。
踏馬的,還活着丟人現眼乾嘛!
不給紀春宇內心緩衝的時間,鍾蔚然一腳便朝着那明顯的某處不留餘力的一踹。
紀春宇疼得眼淚水都滾出來了,他張了張嘴,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了。
“嘖,真是太小了,我都踹偏了。”鍾蔚然眯了眯眼,有些不滿意的搖了搖頭。
聞言,保鏢的臉色微微變了變,這一腳還叫踹偏了。
鍾蔚然這嘴巴真是嚇死人不償命啊。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紀春宇咬到了自己的舌頭,一陣巨疼直竄腦門,他的眉心已經擰成了一團,一臉痛苦的哀求着。
對於紀春宇突然轉變的態度,鍾蔚然揚了揚眉,又擡腳朝着他男人最痛處踹去:“我這眼神,是不太好使,好像又踹偏了。”
鍾蔚然自言自語,盯着紀春宇的褲子處都已經浸溼了,一股血腥味傳來,他有些嫌棄的皺了皺眉,身子往後退了一步。
杜舒心微微皺眉,有些難以欣賞鍾蔚然的惡趣味,她撇嘴:“好了,再弄下去你就把人弄死了。”
“死了這是爲民除害。”鍾蔚然揚眉,臉上的怒意難平,跟蘇小惠和夏語默受的傷比起來,對紀春宇的這點折磨,真是太小兒科了。
杜舒心擡眼看了看鐘蔚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靜一些,隨後挑眉望向了痛得幾乎要昏過去的紀春宇。
只見血已經順着他的雙腿淌了下來,一滴一滴的從褲管出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