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夏語默只能點點頭,放棄跟着夏奶奶進房間了,只能目送着夏奶奶到了雲叔的房間門口後,才轉頭望向了杜舒心他們三人。
“小默,你跟凌老師,現在到底怎麼樣了?”看着凌修鎧他們進了房間之後,杜舒心也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就這樣原諒他了嗎?”一向沉默的範宗熠也不禁皺眉,擡頭望向了夏語默,剛剛還鬧着要回家的,現在才短短一會兒的功夫,難道夏語默就真的原諒了凌修鎧了嗎?
“喂,小范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小默和我老大肯定是因爲有誤會纔會鬧那麼僵,現在他們誤會解除,肯定就破鏡重圓了啊。”聽着範宗熠的話,鍾蔚然忍不住爲凌修鎧幫腔,雖然他很好奇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們倆能重歸於好,這纔是鍾蔚然樂意看到的事情。
“什麼時候變成你老大了?”鍾蔚然話一說出口來,杜舒心就忍不住一臉嫌棄的瞪了他一眼,這傢伙啥時候變成凌修鎧的狗腿了。
“楚河呢?”看着吵鬧的三人,夏語默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關於她自己和凌修鎧的問題,只是凌樑月剛纔離開時候的態度,夏語默的心中還在打鼓,於是索性不要去想了,夏語默仰頭看了看杜舒心,轉移了話題。
“楚河看到你在凌家有云叔照顧,於是他說去蓮市逛逛。”杜舒心抿脣,善解人意的回答着夏語默的問題。
聞言,夏語默點了點頭,她的薄脣微微抿起,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微張的脣瓣邊緣呵出一抹輕盈的嘆息。
看着夏語默這般模樣,杜舒心他們也識趣的沒有在提凌修鎧的事情了,雖然他們都很想知道,五天後,凌修鎧和冉小染的婚禮到底怎麼辦,但是看着眼前的夏語默的愁容,他們也只好閉口不談了。
等了一會兒之後,聶雲的房門打開了,夏語默立馬轉頭望去,看着走出來的奶奶臉色輕鬆了一些之後,夏語默擔憂的情緒也得到了緩解。
“奶奶沒事吧?”夏語默從沙發上起身,目光直視着夏奶奶,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奶奶身體好得很。”夏奶奶抿脣一笑,衝着夏語默走去,此刻她的臉上容光煥發,整個人都顯得輕鬆起來了。
“真的嗎?”夏語默轉頭,又看了看攙扶着夏奶奶走出來的凌修鎧,再次確認道。
凌修鎧抿脣,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給了夏語默一個肯定的答覆。
見狀,夏語默才放心了一些,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目光又落到了夏奶奶的身上:“沒事就好了。”
夏奶奶點頭,有神的黑眸裡閃爍着一抹璀璨星光,一臉慈愛的望着夏語默。
剛纔進去之後,凌修鎧已經將真相長話短說的給夏奶奶說了,目的就是不想讓夏奶奶再擔心,至於其他人,凌修鎧便不打算再讓更多的人知道了。
當解了凌修鎧他們的計劃之後,原本還在爲夏語默擔憂的夏奶奶一顆懸着的心也放平了,於是臉上的表情自然也就輕鬆起來了。
“那我帶小默上去了。”凌修鎧薄脣微抿,伸手去牽夏語默,對着夏奶奶溫和的說道。
夏奶奶點點頭,臉上的笑容沒有淡去,看着夏語默被凌修鎧帶到樓上去了。
……
目送着凌修鎧和夏語默的背影在樓上消失之後,還在客廳裡的杜舒心他們三人再也忍不住了,他們三個一臉八卦的湊到了夏奶奶的跟前,鍾蔚然狗腿的望着夏奶奶:“奶奶,你怎麼一點都不擔心小默?”
“她好好的我幹嘛要擔心啊?”夏奶奶眨了眨眼,盯着鍾蔚然故作不解的問道。
確定夏語默真的是好好的嗎……
鍾蔚然一愣,看向了杜舒心,他怎麼感覺夏奶奶進去前後,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呢。
樓上,凌修鎧將夏語默帶到了獨屬於她的房間,他拉着夏語默進來,輕輕將門關上。
低頭,黑眸掃過夏語默一臉焦灼的神色,凌修鎧抿脣,眉梢幾不可察的揚起:“在想什麼?”
“沒什麼。”夏語默擡起頭來看着凌修鎧,努力的保持臉上的平靜之色,她搖了搖頭。
“告訴我。”見着夏語默這般模樣,凌修鎧拉過她的手腕,他坐在牀上,將夏語默拉都自己腿上坐下,溫柔的目光將夏語默籠罩,凌修鎧薄脣微張,平靜的說道。
夏語默微張紅脣,從脣邊發出一抹嘆息,她擡眼注視着凌修鎧:“伯母是不是不同意我們……”
說話間,夏語默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愁容,擔憂的目光與凌修鎧對視,她抿緊了脣線,道出了心中的擔憂。
“她不是已經讓你生個女兒了嗎?”凌修鎧嘴角一咧,一抹迷人的笑容從齒間綻放,伸手揉了揉夏語默緊蹙的眉心,溫柔的笑道。
夏語默睜大眼睛看着凌修鎧,臉上浮現出一抹不太相信的神色,她明明記得凌樑月下樓之後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就是嫌棄自己嘛。
“可是,她剛剛下樓好像不太喜歡我。”夏語默脣瓣囁嚅了幾下,覺得有些委屈。
“不會的,你好好的準備分娩吧。”凌修鎧微抿脣瓣,臉上浮現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溫柔的對夏語默說着:“你走後這個房間就沒人來過,有點潮,你就跟我睡吧。”
“我纔不要睡你的房間!”夏語默有些彆扭,心中還有個天大的疙瘩還沒解開呢,她一想到五天後,就氣不打一處來,於是鼓着腮幫子,氣鼓鼓的說道。
“怎麼了?”小傢伙忽然開始鬧彆扭了,凌修鎧不由得微揚眉梢,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解的神色,黑眸掠過一抹閃耀的光芒。
“誰知道你的牀被什麼不乾不淨的人睡過。”夏語默嘟嘴,低頭碎碎念,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
凌修鎧的嘴角上揚,看着夏語默這般吃味兒的模樣,他的心情莫名好了起來,他伸出指尖在夏語默的脣邊摩擦了幾下,看着那被自己問得紅腫的小嘴已經悄然消腫了,凌修鎧好似有些不滿足,畢竟蓋上了自己印章的脣,怎麼可以就這樣讓印章消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