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麼了,不認識了嗎?”不等夏語默開口,站在夏語默身後的鐘蔚然冷笑着開口。
見着鍾蔚然,紀春宇只覺得自己的蛋蛋莫名一疼,他的身子抖了一抖,臉上浮現出一絲惶恐,被鍾蔚然殘暴的手法完虐的畫面還記憶猶新。
“怎麼,不認識了嗎?”見着紀春宇不說話,鍾蔚然那張白白嫩嫩的臉上浮現出來的笑容更深了一分,他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緩緩的朝着紀春宇走去。
見着鍾蔚然走來,紀春宇身後推輪椅的已經有些傻眼了。
所以,紀春宇條件反射的推着自己的輪椅往後退。
雖然他的心裡萬般痛恨鍾蔚然,但是他打不過人家啊,所以只好後退了。
然而,鍾蔚然卻完全沒有給紀春宇後退的機會,他的目光朝着被砸得稀巴爛的廚房望去,只見地上都是白花花的一片,鍾蔚然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他抿了抿脣,臉上浮現一絲殘酷的怒意。
夏奶奶最愛的廚房,竟然被這個畜生給毀了。
鍾蔚然伸手,將紀春宇身旁僅存的一根椅子隨手抓了起來,他眼睛一眼不眨的朝着紀春宇的腿上,狠狠砸下去。
嘩啦——
“砸,怎麼不砸了呢!”伴隨着椅子碎掉的聲音,鍾蔚然的聲音夾雜着一絲怒意,衝着紀春宇喊着。
紀春宇只覺得自己的雙腿好似被人生生掰斷了一般,他疼得臉色都變了,一雙眼睛裡都已經充血了。
還沒等紀春宇緩過那陣子疼勁兒來,鍾蔚然又撿起地上的一個還沒摔破的一個白瓷碗,朝着紀春宇的臉上狠狠咋去。
“你!”
紀春宇的臉上瞬間被劃出了一道血色的口子。
血順着臉頰往脖子淌了下來。
“我,鍾蔚然,請記住我的名字,以及我虐你的方式。”鍾蔚然冷笑,話音一落,又撿起一個碎碗,朝着紀春宇的某處扔去。
這隨手一扔,鍾蔚然雖然沒有用太大力,也不是存心要扔,但還是不偏不倚的扔到了紀春宇剛爆掉的蛋蛋出。
尖銳的瓷器撞上了受傷的某處,紀春宇只覺得自己一口老血要噴出來了,他雙眼翻白,覺得自己這輩子傳宗接代無望了。
想到此,原本還有些害怕的紀春宇火氣噌的一下子就上來,他的臉色微微一變,一雙充血的眼睛朝着身後的那個小混混瞪了一眼,大聲的吼着:“你們愣着幹什麼,還不給我上!”
“我們談好的,只是來收拾老太太,可這些人……”小混混的老大也不是傻子,就鍾蔚然剛纔那兩下子,他們可犯不上爲了一點點錢把自己的命搭進去,更何況他們來的人還是一羣呢,看着那圍上來的一羣都穿着黑色西服的樣子,小混混纔不敢胡亂招惹呢。
聽着小混混的話,紀春宇臉色都要氣綠了,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這面子怎麼也得撐下去,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我給你兩倍的酬勞,給我上!”
“才兩倍?”還不給這羣小混混思考的時間,夏語默忽然冷笑了一聲,話語中帶着一抹鄙視。
見着夏語默開口了,紀春宇的五官皺在了一起。
“他出價多少,我給五倍,趕緊離開,以後也別來我家惹事,更不要找老太太的麻煩。”夏語默擡眼望着那羣小混混,看着都是十幾二十來歲的小孩子,夏語默原本的怒氣消散了大半,畢竟還只是小孩子,誤入歧途,還不止於死地。
“我出十倍,給我上!”就在夏語默的聲音剛剛落下的時候,紀春宇眼角狠狠一抽,察覺到了小混混們有點心動了,紀春宇心慌的開始大喊。
開玩笑嘛,他現在這副鬼樣子,這羣小混混要是都走了,自己妥妥的要被這羣人玩死了。
上次自己單槍匹馬還身體健壯呢,都被玩成一個半身不遂,現在自己這副鬼樣子,只怕是要全身癱瘓這羣人才會撒手了。
紀春宇的話音剛剛一落,身後那羣作勢要走的小混混瞬間被鎮住了,顯然十倍的價格還是很有誘惑力的。
“十倍,會不會太少了點。”看着自己的兄弟們都躍躍欲試的模樣,小混混的老大卻眸光一閃,忽然開口了。
紀春宇剛纔找到他們談價格的時候還討價還價,最後才肯給一萬一千塊,現在卻那麼激動的要給十倍,這可比之前給的價格高出太多了。
但是小混混的老大不愧是老大,既然這樣視財如命的男人肯給得起這麼高的價格,那也說明了應付這羣人的難度係數是有多大,小混混微微皺眉,臉上浮現出一絲狡猾的深意,他挑起眉梢,對身後的兄弟們使了一個眼神,隨後望向紀春宇,一副並不打算接下這件事的表情說道。
看着小混混準備要離開的樣子,紀春宇這下真的着急了,差點就要從輪椅上撐起身子來攔下這羣小混混。 [$妙][筆$i][-閣].com
“你說,要多少!”紀春宇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牙瞪着小混混的老大開口問着。
小混混的老大瞥了一眼紀春宇,臉上閃過一絲精光:“二十萬,少一分面談!”
“你!”看着小混混的老大揚起下巴,一副沒得商量的神色,紀春宇的臉色瞬間大變,一副跟吃了屎一樣的表情,瞪着小混混,真想狂噴一口老血。
看着這兩人討價還價的模樣,夏語默微挑眉梢,見着紀春宇還不準備答應,於是便開了口:“我出四十萬,你們馬上走。”
聽着夏語默的話,小混混的老大微微一怔,隨即眼珠子轉得極快,他對上了夏語默的視線,眸子裡閃過一絲深意,好似在對着夏語默擠眉弄眼示意着些什麼,隨後他微抿脣線,低頭望着紀春宇。
“喏,你看到了,這位美女出價四十萬,我沒理由爲了……”小混混的老大略微沉思了一下,眨了眨眼睛,望着紀春宇說道。
“你別忘了五分鐘之前你還砸了她家呢!”紀春宇着急得已經沒法理性思考了,他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了一抹濃濃的驚慌威脅這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