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修斯想起前世所聽說的佛祖影子的故事,佛祖一方面普度衆生,另一方面卻是除魔衛道,任何事物都有着雙性兩面的,就連得道至誠的佛祖也是不例外的。
右手的光明在修斯的身邊浮現出虛影,充滿着神聖,憐憫世人,看到後都好像要救贖罪孽,皈依正道。
這就是修斯所領悟出光明的極致光明聖主。
在光明聖主手中所持有的卻是聖堂,光明聖堂,接受着世人的虔誠與善良,普度衆生。
“天下九大本源,五行立於天地,空間時間彌途正間,光明黑暗相伴雙生,這這就是天地。”修斯的心中忽然產生這樣的感悟,他好像對天地的隱秘稍微的瞭解些。
或許天地並沒有所想的那樣的複雜,只是存在與否。
修斯沒有再多想,回到羅剎所在的石塊,道:“怎樣?現在有沒有覺得好些。”
“已經沒有事情啦。”羅剎應聲細語的說道。
“嗯。”羅剎的這樣說話卻是讓修斯感到有些不適應的,但想到可能是受傷的原因,修斯就沒有多想,而是對着羅剎說道:“這只是‘道極’邊緣,在裡面的話,現在的你根本就無法的承受,還是先進入到我的空間結界當中。”
“那好!”
修斯有些發愣,這羅剎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的好說話啦,感到有些怪怪的,但羅剎能夠答應,這對修斯來說卻是很好的事情,省的在磨嘴皮啦。
修斯就把羅剎送到紫暈空間當中,讓她處在明靈池當中,其中有着修斯栽種的許多天地寶鑑,而且靈氣更是濃郁,這對修煉是有着很大的好處的。
“道極”越深處所擁有的道就越是強大,即便是修斯都感到很是吃力,修斯的眼前猶如出現巍峨高峰而無法攀登的高山,修斯的每個腳印都是如此的沉重。
在道的高峰上面還掀起風暴,這讓修斯行走變得更加的艱難。
修斯堅守本心,堅硬的踏着腳步,任憑着風吹,修斯的心靈從來都沒有在這刻更加的空明。
道極無涯,心恆有跡。
修斯所提升的並不只有境界,還有心境。
三千世界,三千道基,修斯都在吟唱,神情前所未有的平靜,心中空明,在修斯的眼中,前面根本就沒有高山,只有着平坦的道路,萬法不沾。
像是一瞬,或是千年,修斯的雙眼已經緊閉,萬道在修斯的心中都不留下痕跡,在修斯的面前突然有道亮光,像是有扇門在那開啓,心中的門。
這就是天門,心靈中的門。
這讓修斯想起以前所聽到的問題,世界上誰最大?當時的回答是五花八門,但有着某個答案卻是讓修斯記憶很深,那答案是:心。
心能夠應蘊蓋寰宇,通天地,超越時空界限,穿越在時空天地,天地所在全在我心;心是無限的,他能夠超越天地所有,更能創造天地所有。
所謂的極限,所謂的界限,這在心的面前都是如此的淺薄的。
修斯此刻懂得啦,天門其實就在每人的心中,只是人們從來都沒有發現而已,或者說人的心被禁錮啦,無法發揮出他本來所有的能力。
周圍的能量回流,形成四個漩渦,看上去波瀾壯闊,有點駭然。慢慢的走起,修斯跨過這道天門,沒有出現波瀾,那就彷彿只是普通的門,但在修斯的心中卻是不朽。
修斯正式的踏出天地閣,重新回到天地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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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之庭,七家堡。
此時的七家堡卻是很熱鬧,準確的來說是凌霄塔很是熱鬧。
不知怎麼,沉寂的凌霄塔突然的暴動起來,不斷地晃動,引發整個七家堡的震動,這讓他們不淡定起來,都紛紛的在想着計策。但卻沒有任何的用處,因爲在凌霄塔的周圍被一層光所籠罩,任憑七家堡的人如何,都無法打破那層光。
凌霄塔帶給七家堡一場造化,正是因爲有着凌霄塔他們才能夠保持着如今的地位,有着沒有凌霄塔,他們必定要衰落的,凌霄塔在他們看來是絕對不能夠失去的,但眼前的情況他們根本就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夠乾着急。
“這樣的情況可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崔塢有些着急的說道。
“這層光膜很強,憑藉着我們七人的力量都無法的打破,能有什麼更好的辦法。”缺葉有些頹廢的說道。
“凌霄塔的最高層有着一扇門,那裡面誰都沒有到過,我們曾經猜測裡面可能有位極其強大的強者在裡面療傷,你們說會不會是那人已經甦醒。”西家堡的西曆猜測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當時我們就是那麼的一說,這凌霄塔在我們的手中有着五六百年的時間啦,怎麼可能有人受傷數百年都無法的好。”王慍說道。
“或許真的有可能,凌霄塔的來歷很是神秘,而且其能力也很是詭異,其主人必定是很了不起的存在,很有可能是傳說中的帝境。”和元沉聲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還有着如此的強者。”其他人都不敢想象的說道。
“前段時間飄渺宮,古魔殿發出着震驚整個帝皇大陸的驚人氣勢,讓帝皇大陸人心惶惶,隨後他們就向其他的超級勢力發出挑戰,雖然目前還沒有波及到我們這樣的二流勢力,但是我總感覺天下正在被攪動,可能要波及到整個的大陸,這時候再發生怎樣的事情,都不足爲奇的。”和元嚴肅的說道。
“不要說笑啦,除掉那件事情整個天下不是很太平嗎?而飄渺宮,古魔殿或許只是觸動傳承的禁制,要知道他們這些超級勢力來歷都很是驚人的。”
“你這樣的說,飄渺宮,古魔殿向着其他的勢力挑戰,我倒還真的感到事情似乎變得嚴重起來,這其中隱藏着陰謀,要不然的話那就是他們的了失心瘋。”
“~~~~~~~~~~~”
他們各自發表着不同的意見,但在這時凌霄塔卻是平穩下來,那層光也消失不見,關閉的凌霄塔中還走出一人。
“這人我怎麼感到如此的熟悉呀。”崔塢看到這人影后,錯愕的說道。
“我也是,但是他是誰,爲何從凌霄塔中走出,難道他就是凌霄塔的主人。”
七家堡的衆人看到修斯從凌霄塔中走出,都集體的錯愕。
錯愕的原因有二,一是凌霄塔中居然還有着人,他們居然都不知道的存在;二是這人讓他們感到很是熟悉,貌似在哪裡見過,但他們卻是怎樣都無法的想起。
“這好像是曾經到過凌霄塔的那青年,感覺好像。”崔塢有些呆滯的說道。
“的確是很像,是十年前的那場,他還挑戰‘賽外模式’。”西曆接着說道。
“當時他好像是崔家堡所請的外援,長得實在是太像啦,但這怎麼可能。”衆人都感到很是迷惑不解。
“~~~~~~”
修斯亦是感到有些錯愕,沒想到天地閣的出口居然是在帝皇大陸七家堡的凌霄塔,而凌霄塔的主人就是凌霄神明。以前修斯在這裡修煉,就感到這裡有着極爲強大的存在,但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強,居然是神明,這着實讓修斯震撼一把的。
“你們就是七家堡的主事吧。”修斯向着最前面的七人說道。
“不敢,前輩有什麼事情直接吩咐我等就行。”來人雖然還沒有搞清楚,但是他能夠從凌霄塔中走出,這就說明他是極度不凡的,七家堡衆人不敢託大,很是謙虛謹慎的說道。
“凌霄神明再需要兩天的時間就能夠迴歸,到時候這裡肯定會有着極大的動盪,你們七家堡的人可要離的稍微的遠些,要是被波及的話可能就要隕落啦。”
“凌霄神明,那是誰?是凌霄塔的主人嗎?”
“是。”七人不敢推脫,凌霄神明,單單是這名號他們都感到那股讓他們透不過來的氣勢,這幾乎要淹沒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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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家堡。
“修斯大哥,你這一走可都是十年的時間,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啦。”依舊很是溫柔賢淑,還是那樣的善良,十年的時間似乎並沒有讓崔翠改變,她還像是修斯初次見到她的那樣。
“這十年你過得還好吧。”修斯很有着感觸的說道。
“嗯,上次你幫助崔家大忙,家人都對我有着很大的改變,我生活的還算不錯,就是五六年前跟崔雅到東洲去找你,卻是沒有任何的音訊。”崔翠的聲音有些低。
“那是我到其他的地方去啦,你們所離的太遠,沒有辦法跟你道別,我在這向你道歉啦。”
“沒有事情,我只是隨口一說。”崔翠連忙的推手,臉變得也有些紅啦。
修斯只有苦笑,崔翠的性格看來是沒有任何的改變的。
“對啦,崔雅,還有崔庫呢?怎麼沒有見到他們。”修斯好奇的問道。
“在數個月前飄渺宮,古魔殿向着其他的超級勢力挑戰,導致中央之庭大亂,其他的人也跟着血雨腥風起來,裂骷會原本是裂骷山脈的山賊,現在他們也猖獗起來,向着我們七家堡發動進攻,現在崔庫大哥,崔雅姐就在跟他們戰鬥。”
“嗯,天地大劫,看來就算是帝皇大陸也是無法的避免的。”修斯在心中想到。
“對啦,現在的崔庫已經成爲崔家的家主啦,他們也都達到界境。”
修斯一動,感到整個崔家堡好像變得很是慌亂起來,就皺着眉頭,道:“外面好像有着大事情要發生,我們過去看看吧。”
此刻在崔家堡的門口,一羣極爲囂張的人張牙舞爪的在叫囂着,他們的身上都烙印着骷髏頭,他們就是裂骷會的人。
在最前面的是位坐着穿着獸皮的青年,他的臉上有道極深的疤痕,深的都能夠看到他的白骨,顯得很是猙獰,他就是裂骷會的老大,裂骷。
他的手中抓着兩人,一男一女,這兩人此刻都奄奄一息,眼睛都無法的睜開,只有着微弱的呼吸在證明他們還在活着。
“崔庫,崔雅。”崔家堡的人看到這兩人後,都很是震驚,要知道這兩人可是七家堡的天驕,就算是在整個中央之庭也都是少有的天才,他們用短短的時間就成爲界境的強者,納入天下強者的行列,他們的實力早就超出歷代家主許多,目前是崔家堡的第一高手,但卻是被人用手提會來,還是如此的狼狽,而且對手還是名不見經傳的人物,這讓崔家堡的人都不敢相信。
崔塢連忙的走上前頭,臉色並不是很好看,道:“我們七家堡好像跟你們並沒有多大的恩怨,你爲何抓住我們不放呢?”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樣的跟我們老大說話,真是活得不耐煩啦。”
“你們欺侮我們還少嗎,要不是你們我們怎麼可能躲藏在裂骷山脈,這都是你們這些自詡正派的嘴臉,哼。”
“~~~~~~”
裂骷還沒有說話,他的手下就很是囂張的叫道。
“找你們茬的原因很簡單,大爺我高興,怎麼不行呀。”裂骷很是囂張的大笑着說道,說着他就把手中的崔雅崔庫向着崔家堡甩去。
崔塢看到不對,連忙的去接,但是在崔塢才碰到他們身軀的時候,卻是驚駭的發現他居然無法抵擋那股強大的氣勢,而被震飛,撞在牆壁的上面,身受重傷,鮮血狂飆,崔塢頓時就萎靡下去。
“化虛爲實,真實境。”崔塢很是震驚的說道。
“算你還有些眼力。”裂骷冷聲的說道。
眼看崔雅,崔庫的身軀就要落在地上,從這樣高的距離,再加上他們現在的情況,肯定是要死掉的,崔家堡的人想要去救,但卻已經來不及,但就在這時在崔雅落地的地方突然出現一道人影,沒有任何的徵兆,他好像是突然就站在那裡,上去就接住崔雅和崔庫。
在人們震駭的眼神中,只見這人影雙手發出着奇異的光在崔雅崔庫的身上,然後他們就看到崔雅崔庫的傷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片刻的時間還沒有等他們反映過來,就看到崔雅崔庫已經站起來,好像是沒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