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考隨口輕聲說道。
“唉!大哥,看不出來,平時在爹面前你都是裝作毫不通這些政治事宜,原來你比我精通多了啊!你是不是一直瞞着爹呢?”
姬發聽着姬考這麼一說,不由就是驚異地說道。
“我那不是被爹逼煩了麼,你也知道我的心思,根本就是不喜歡這些紛爭之事,!”
姬考神色一尷尬說道。
“那你就將這些事情全部給推到了我身上了!”
姬發牢騷着說道
“你不是很有天賦麼,爹那麼喜愛你,而且你的大局觀也很強,這掌管部落的事情自然是非你莫屬了!”
姬考一聽,就是哈哈笑着說道。
“那你幹什麼!”
姬發當即就是反問道。
“我,當然是遊山玩水,與天下文人雅士一同賦詩作詞!”
姬考說着,眼神之中盡顯着幾分神往之色。
姬發見着大哥的神情言語,不由就是白了姬考一眼,卻是嘴中碎碎,沒再吱聲,看着這刻姬發的模樣,哪裡還有當初分析南商帝國局勢爹那般氣質威嚴,宛若一剛出世少年一般。
“哎喲,你張沒有長眼睛啊!”
就在姬發嘴中碎碎之時,卻是聽得一女子哎喲痛呼之聲傳來。
姬發正想要擡眼看去,卻是猛然之間一股女子幽香襲向鼻孔,清新迷人不已。
姬發這刻看去,卻是見一白色裙紗裝束的靚麗女子站在了自己跟前。
女子面若桃花,嘴角微抿,再見着那雙迷人的大眼睛,那精緻的小瓊鼻,卻是那般的懾人心魂,但再一見女子額間之刻,姬發卻是心頭一疑惑。
只見此女子額間顰蹙,略顯的幾分不滿,姬發心頭正暗自思量,想着爲何之際,卻是再次聽得那女子大聲說道。
“你還不放開!”
姬發這刻才清醒過來,只覺得腳底似乎是墊着某物,心頭當即就是一急,連忙看去,一見之下,卻是心頭大汗不已,原來,這姑娘那穿着白色鞋靴的腳這刻竟是被自己踩在了腳板下面。
“抱歉,實在是抱歉,一時之間竟是沒有注意到!”
姬發這刻竟是有些亂了分寸,就此說道。
“哼,這麼大白天的看不見啊!”
見姬發將腳板挪開,那女子就此瞪眼說道,嘴中卻還是哆嗦着被姬發踩着後的疼痛。
“剛纔一時走神,卻是並沒有注意到姑娘就在前面,實在是我的過錯,在這裡還給姑娘陪個不是!”
姬發雖然在周部落極爲有些名氣,但那些都是因爲姬發對於部落管理上的來的,但卻是對於這中情況還真是頭一回遇上,尤其是面對女子的時候。
“小子,不要命了是吧!敢踩我們小姐的腳!”
姬發連忙道歉着,卻是在這個時候聽的另外一女子大聲呵斥着姬發道。
姬發這刻纔看清楚,原來在前面這姑娘身旁還站着一女子,這女子模樣也是嬌俏,從其話語中卻是知道,定然是前面這姑娘的隨從便是了。
雖然被這隨從女子呵斥,姬發多少心頭不爽,不過,在這件事情上,畢竟還是他不對在先,當下也就是忍氣吞聲,不敢大聲嚷嚷回去。
“實在是抱歉,剛纔的確是無心踩着姑娘,還請姑娘見諒!”
在姬發心頭回憶了片刻,似乎這是自己第一次這麼低聲下氣的和別人說話,而且還是一個女子,想着心頭苦笑不已,但見着女子的面容,姬發心頭卻又是幾分安慰。
姬考在一旁看着這刻姬發的神態囧樣,不由就是心頭大笑,面上也是微微發笑,他倒是想要看看姬發究竟是如何解決這件事情,心頭還一個勁地希望這姑娘能夠好好危難這個弟弟。
“抱歉,抱歉能有用嗎?你知道我們家小姐是誰嗎?讓你踩到腳就這麼算了麼!”
那一旁女子這時候倒是不依不饒了,瞪着姬發就是說道
姬發這時候心頭就是泛苦了,心想,這件事情還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那我應該怎麼做,兩位姑娘才能夠滿意!”
雖然這時候盡是那女隨從在說話,這姬發踩着的那位姑娘並沒有說話,但見着那姑娘的面色神情就是知道,她很是滿意自己的這個女隨從的表現。
這姑娘的這點表現立馬就是使得她在姬發心頭偶的映像是大打折扣。
“這個簡單!”
這時候身着裙紗的美麗女子就是說道了。
“簡單!”
姬發聽着這兩個字,不由就是狐疑地反問道,暗想,要是簡單你們兩個會這麼不依不饒的。
“不錯!”
那女隨從附和說道。
“”究竟怎麼樣一個簡單法:“
姬發小心的問道,在朝歌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姬發心頭暗自提醒着自己要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只要你能夠和我比鬥,你贏了今日之事,就這麼算了,如是你輸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那姑娘這刻竟是嘿嘿笑了起來說道。
見着這姑娘這般神情宛若那萬年狐狸不一般露出了狡猾的神情,姬發心頭就是一寒,暗想之前的那些想法都是自己人生的一大過錯。
不過,對於比鬥之事,姬發倒是顯得極爲的不在意,畢竟,姬發雖然知曉這東陵大陸上鬥氣修爲高深的人數不甚數,當初從東夏傳出的那個叫修斯的人就是這般,但是姬發對於自己的修爲依舊是這般自信。
“既然姑娘要選擇這樣的方式,那麼我也不能推諉!”
姬發當即就是說道。
那姑娘見姬發這麼說道,倒是微微詫異,但是這麼久來好不容易碰上這麼一個倒黴蛋,她自然是心頭快意。
“好,夠爽快!”
豈料,這姑娘竟是豪氣的拍着姬發的肩膀就是笑着說道,這點表現,與這姑娘的裝束顯得格格不如,而姬發是再一次的警醒着自己,那些都是幻覺,現在纔是真實的。
姬發是不置可否,現在心頭是想着,能夠將這女人擊敗就此離開便是,否則還不知道會惹出來什麼事情來。
“等一下,姑娘,你剛纔只是說了我贏了我可以走,但是輸了又將怎麼樣!”
這刻姬發是後知後覺的想起了這麼一檔子事情,連忙問道。
“輸了自然你要付出代價的!”
那姑娘故意是吊着姬發的胃口。
姬發怎麼會不明白其心計,當即卻是說道
“姑娘如是不願意說,那麼我們直接尋個地方開始便是,我還有要事在身,不便在此地逗留!”
姬發實則心頭就是沒有想過自己會輸,在鬥氣修煉上,兩者修爲產生一定的察覺,那麼修爲高深的一者便是能夠判斷出對方的修爲,而現在姬發卻是已經大致瞭解這女子修爲,剛入劍宗修爲。雖然在年輕一代中已經是不容易,但是這剛入劍宗修爲想要與自己比鬥,對於自己來說,倒是輕鬆的很,所以,對於輸這個字倒是從來沒有出現在姬發心頭。
姬考倒也是被這女子的要求給驚歎片刻,不過,隨即心頭便是笑了笑,姬發的修爲他可是清楚,現在的這個女子修爲還不及自己,又怎麼會是姬發的對手。
見姬發竟是沒有順着繼續問自己,明顯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但見着女子朱脣緊咬了咬,再次瞪了姬發一眼。
“輸了你就必須成爲我的跟班!”
“跟班!”
姬發聽着這兩字,不由就是訝異地說道。
“不錯,就是跟班,怎麼,怕了!”
女子見着姬發神情,不由就是心頭欣喜道。
“和她一樣!”
姬髮指了指女子身旁同樣是瞪眼自己的女隨從道。
“菱絮不是我的隨從,是我的好姐妹!”
見姬發這樣說着,那女子連忙說道。
姬發卻是不在意,嘖嘖了幾聲。
“我也是有一點要求,相信姑娘一定會答應的!”
姬發這刻就是說道。
“現在你也要談要求!”
女子一聽就是面色一板說道。
姬發現在基本上將這女子的性子給摸清楚了,卻是見着女子面色,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道:“正是,難道姑娘你怕了!”
這女子就是受不住這樣的話,一聽姬發的話,女子就是大聲說道。
“怕,你去問一下朝歌城的所有人,我子竹怕過什麼人不成!”
這女子一急就是將姓名給報了出來。
姬發毫不在意,卻是笑了笑,從這叫子竹的女子口中就可以知曉,這女子在朝歌定然是有着一定的名聲,但是這名聲絕計不到哪裡去。
“如此更好,既然姑娘你這麼說了,那麼我便是說明白了,一旦我僥倖贏了個一招半式,那麼還請姑娘帶着你的這個,這個好姐妹立馬消失在我的面前,往後若是不幸遇上了,還請姑娘刻意迴避一下,你看如何!”
姬發這刻笑意非凡,就此說道。
子竹一聽,不由就是心頭冒火,在這朝歌城內,還真是從來沒有敢對自己提出這樣要求的人。
見着子竹這般神情,姬發卻是不急不慢,輕聲說道
“姑娘若是怕了我也是可以理解,畢竟在這件事情上,你以姑娘家也是不敢亂下決定,而且,這朝歌城內沒有不認識子竹姑娘你的,一旦我僥倖贏了,到時候姑娘的面子也是沒地方放了,往後在這朝歌之地也是不太好混,這可是可能會砸了姑娘飯碗的事情,所以姑娘這般猶豫擔心也是情之常理嘛!”
姬發現在是將這個子竹的心境是摸得一清二楚,現在是愣衝爛好人的說道着。
那子竹是聽着姬發的這些話,嬌俏的臉蛋之上是越發的難看。
“臭小子,本姑娘有什麼不敢答應的,到時候叫你輸得心服口服!”
子竹是極爲看不慣現在姬發得那般得意神情,就此狠狠說道。
“好,子竹姑娘好口氣,這樣我們便是相互之間答應了,在這裡可是有其他兩人坐着約定,你可是不能夠反悔才似乎!”
姬發爲了保險起見,還是這般激着子竹道。
“哼,看到時候是誰想要反悔!”
“姑娘說的對,,我修爲平平,到時候還得請姑娘手下留情纔是!”
姬發心頭這刻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但見着子竹那氣急敗壞的俏麗臉蛋倒也是極爲可人。
“小姐~~”
菱絮見着子竹竟是答應,倒是拉着子竹說道,明顯,在這件事情上,菱絮顯得比子竹要深思的多了。
可是現在的子竹被姬發已經是激得心頭只想着如何將這小子打敗,哪裡還聽得下菱絮的話語。
“放心吧!看我怎麼收拾這小子,哼,到時候他成了我的跟班,我要好好的修理修理他!”
子竹看着姬發那般無所謂的模樣,暗自恨恨地說道。
菱絮可是極爲明白子竹的性子,知道現在這種情況,子竹是無論如何也是聽不進自己的話語的,所以只得作罷。
“不知道姑娘想要到哪裡比鬥,我對於朝歌之地並不熟悉,所以還請姑娘帶路!”
姬發這時候又是說道。
“我知道一個地方,人多,到時候你可是輸了也賴不了帳的!”
子竹心頭還是擔心着姬發賴賬,就此想到了一處地方,就是說道。
“如是更好,在衆人的憑證下,我們兩誰也是逃不了!”
姬發又是大讚着子竹說道。
姬考這刻卻是用着手肘捅了捅姬發,示意地笑了笑。
兩兄弟可是生活這麼多年來,對於這種眼神自然是明白其中含義,姬發一見之下,就是苦笑了笑,兩手一攤,裝作我也很是無奈的表情。
朝歌城內有一處集市,每日在這集市來往的人是絡繹不絕,所以,一般的朝歌城內的一些比鬥之事都是在這集市之內,而且在集市之內本就是有着那麼一個比鬥臺,比都臺極爲之大,大到一般的鬥氣修煉者能夠足以運用這樣一個比鬥臺來進行比鬥。
子竹選擇的正是這個集市,而比鬥臺自然也是這裡。
子竹看樣子是輕車熟路,但見的她領着姬發就是想着那比鬥臺上而去。
這刻集市依舊是人滿熙攘,但見着兩人上了比鬥臺,衆人都是注意到了,在這可是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凡是沒有牽涉比鬥之事,鬥術不能夠輕易踏上這比鬥臺,而一旦踏上這比鬥臺的自然都是相互之間比斗的人。
見着有人上了比鬥臺,這時候衆人可都是來了興趣,駐足停留,目光紛紛看向了比鬥臺上的兩人。
“哎呀,又是子竹公主啊!這下子可是有好戲看了,這小子新來的吧!居然敢惹子竹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