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這時候見慕容墜神情,不由笑着指了指自己現在所站着的位置打趣地說道。
慕容墜一回神,神情歉意不已。
“請,請。”
慕容墜連說了兩個請字,隨即便是將修斯引進了慕容家族,而對那紅衣‘女’子一直沒有言語神情,將其視爲無物一般。
那紅衣‘女’子見慕容墜竟是領着修斯進了慕容家族,雖然心頭很是不甘,然而,剛纔修斯所表現的能力顯然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還是心頭餘悸,心頭恨恨不已,目光狠光閃爍不已。
慕容雨煙對於慕容墜口中的那個厲害人物好奇不已,此刻見着慕容墜將那人帶了過來,慕容雨煙倒是好生打量了上下。
“雨煙,這就是我與你說起的我那朋友。”
慕容墜今日似乎心情大好,看着雨煙的神情不由笑着介紹道。
修斯見着眼前的這個‘女’子,又是看了看身旁的慕容墜,點了點頭。
“你就是小墜哥哥口中的那個厲害人物啊。”
雨煙見着修斯的形象心有不由微微一讚,隨即便是輕柔地笑了笑說道。
修斯見慕容雨煙這般說話,心想這慕容墜倒是在慕容家族提及過自己,不過此刻修斯也沒有細想,當下便是笑着點了點頭。
“呵呵,什麼厲害不厲害的,那不過是慕容墜誇張了罷了。”
“我清楚小墜哥哥的脾‘性’,一般人他絕對不會和我說的,而一旦是從小墜哥哥口中說出來的人物想必都是不簡單的人。”
慕容雨煙顯然知道修斯這是客套話,卻也並沒有在意,看了看一旁發笑的慕容墜笑着說道。
修斯面‘露’苦笑之‘色’,沒再言語。
“這是我妹妹慕容雨煙,不過並不是親生妹妹。”
慕容墜此刻對修斯介紹說道。
修斯倒是聽出來了,慕容墜這句話是着重強調了後半句話,不是親生妹妹,其中韻味無窮。
“嗯,我其實並非慕容家族的人,只不過是慕容家主收養的外族孩子罷了。”
慕容雨煙顯然也很是在意慕容墜的言語在修斯心頭的作用,不由就是補充說道。
修斯心頭苦笑,暗想,就剛纔慕容墜那句話自己還能不明白,從見到這個‘女’子,慕容墜的神情態勢就是完全的變化了,絲毫不同於剛纔在‘門’口見到的那個‘女’子。
“原來如此。”
修斯雖然心頭已然是明瞭,不過,卻還是裝作一副這才恍然大悟一般的神情說道。
“你可從來沒有與我說過這件事情啊。”
修斯這時候又是想着身旁的慕容墜打趣地說道。
慕容墜一陣尷尬笑了笑。
“上次想讓你到慕容家族來不正是想要給你介紹雨煙嗎。”
“剛纔在‘門’口遇上的那個‘女’子究竟是何人?”
修斯此刻神情微微一正,問道。
慕容雨煙一聽修斯這話,神情之間‘露’出幾許的疑‘惑’之‘色’,但見着一邊的慕容墜的神情變化,慕容雨煙的神情卻是頓有所悟一般。
“那是慕容家族的二小姐,也就是我半個血緣關係的姐姐,慕容黎。”
慕容墜顯然對於慕容黎極爲不願意提及,聲音有些低沉。
修斯聽出慕容墜此刻語氣之間的微妙變化,心頭暗暗記在心頭。
從見到那‘女’子以及那‘女’子說出來的那些話,可見慕容墜在慕容家族與那個叫慕容黎的‘女’子關係很是不好,而且這一路過來,修斯也是察覺到了慕容墜所居住之地對於整個慕容家族的位置來說比較偏,這樣一個擁有家主血緣的慕容墜居然會遠離家族的核心地帶這也直接就說明了慕容墜在慕容家族的地位如何?只是有一點讓修斯很是不明白,按照慕容墜那一隻隱藏的能力不應該會這麼忍氣吞聲待在這慕容家族纔是?難道這當中還另有隱情不成?
修斯心頭雖然這樣猜想,但自然沒有傻到會在這種場合下就問出來。
“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我在慕容家族的地位如何?其實慕容家族的當代家主慕容廣耘有三個孩子,其中一個就是我,而另外兩個就是剛纔你所見到的慕容黎以及她大哥慕容璋,猶豫我母親是慕容廣耘的妾氏,所以,按照南商鬥氣家族的規矩來說妾氏的娶入對於一個大型的鬥氣家族而言是一種恥辱,由此整個慕容家族的人都對我們母子兩冷嘲熱諷白班刁難,我娘正是在這樣一種境況下憂鬱而死,其中給予我們母子兩人屈辱的人這慕容璋與慕容黎就其中之人,而且此兩人尤爲甚者,所以,你應該能夠猜想到我那慕容黎以及慕容璋會是怎麼樣一種關係了。”
慕容墜說着之時面‘露’苦相,百般尋味其間,一時難以品味捉‘摸’。
修斯聽在心頭良久,沉默也是良久,他能夠想象當年慕容墜與他母親受到的待遇,他更能夠想象當年慕容墜孤單一人在慕容家族所受到的待遇,也學,現在修斯心頭對於慕容墜爲何能夠留在慕容家族這麼多年已經有了一個答案,這個答案在修斯向來有些心寒,但是對於慕容墜來說也只有這種方法能夠洗去這麼多年來所遭受的侮辱,而對於慕容墜這點他與那南宮雪又有什麼區別?都是爲着自己的目的而復仇,而在此回想兩年前的自己,與今日的南宮雪以及慕容墜卻又是沒有兩樣,想想之際,修斯不由也是面‘露’苦笑。
“你本不應該將這些告訴我一個外人。”
修斯看着慕容墜淡淡地說道。
對於此刻兩人之間的氛圍突然之間的變化慕容雨煙覺得很是驚異,尤其是對於此刻修斯的神態,慕容雨煙地心頭更是捉‘摸’不透。
“呵呵,我也不是刻意告訴你這些的,只是心頭這麼多年來多少憋得慌,不過你也可以當做只是聽他人的無聊講述便成。”
慕容墜神情微微調整,便是說道。
修斯神情卻更顯的複雜了起來。
“我這個人可不是那個隨便聽聽就成的,不過,今日聽完你的這些話看來當年我對於你的判斷還是沒有差錯的,你的那些表現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修斯並不矯情,對於慕容墜,尤其是此刻的慕容墜,心頭並沒有想要回避什麼,想到這點便是說道。
慕容墜見修斯這麼說,愣了愣,隨即不由啞然失笑。
“你以爲我有什麼目的?”
慕容墜似是玩笑地看着慕容墜說道。
“不錯,以前的確是有這種想法,不僅僅是對於你,當初在東陵學院的那些家族子弟我心頭都有這麼一種主觀的認識。”
修斯看了看身邊神情‘迷’糊的慕容雨煙,心頭倒也並不在意,身子微微一動,神態若定。
“那麼你現在怎麼想?”
慕容墜再次問道,目光此刻竟是有了些許的變化,頃刻之間竟是難以察覺。
修斯並沒有看向慕容墜,也沒有張口回答,雙手微微一伸,做出了一個舒展身子骨的舉動,望了望此刻院落周圍的環境,轉悠了幾圈這才說道。
“依舊是那麼認爲,但是和以前的定義並不相同。”
修斯此刻話一出,慕容雨煙神情微微一沉,看了看修斯,卻又是看了看慕容墜似是‘欲’要說話,怎想身邊的慕容墜卻笑着搖頭制止。
“那我倒是想要聽聽以前和現在究竟又是有什麼不同?”
慕容墜緩緩走到了修斯身邊,問道,目光並非駐足在修斯身上,卻也是隨同修斯在院落之內遊走徘徊。
“你很想知道?”
修斯收回眼神,問道。
“自然,我也並不矯情。”
慕容墜此刻卻是依舊目光徘徊四周,淡淡地說道。
修斯嘴角微微一咧,神情微有笑意。
“以前我認爲是爲了你們家族,但是現在是爲了你個人。”
“可這又是有什麼兩樣?”
慕容墜這時候才收回目光,很是鄭重地看向修斯,顯然對於修斯接下來的回答很是看重。
修斯似乎也是早就預料到了慕容墜的問話,雙手輕輕一擺,頃刻之間竟是隱隱傳來一絲絲的鬥氣氣息。
慕容墜心頭一動,但是神情卻是沒有異樣,表現的很是鎮定。
“自然有不同,我修斯向來討厭什麼家族勢力,當年鄧地的幾大家族便是,當年皇浦家族雖然在與歐陽家族對立情況下想要保住我修斯的‘性’命,但是對於他們家族的那點‘花’‘花’腸子我修斯也並非傻子,他們看重的不是我修斯的人而是我修斯體內的力量,一個讓他們家族足以輝耀的力量,但是很遺憾的是對於他們那些幼稚的行爲我心頭涌現的沒有半點好感,甚至比當初的歐陽家族更加的厭惡。”
修斯似是在顧左右而言他,但是這話在慕容墜聽來卻是不然,只見慕容墜這時候神情微微一亮。
“這麼說來我慕容墜很是幸運,沒有將你拉入我們慕容家族的目標之列。”
“應該這麼說,所以我剛纔說了,我不是隨便聽聽別人講述的人,你因爲你個人的緣由想要得到我的幫助,我會毫不猶豫,但若是因爲你們慕容家族,抱歉,只怕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這就是我修斯處事的原則。”
修斯淡淡說着。
慕容墜心頭微微一顫,心頭殘酷不已,其實對於修斯的神情他早已經與那慕容廣耘說了,不過修斯此番話的意思很是明顯,慕容墜不由的心頭也是‘激’動了幾分。
“可是你怎麼知道我現在沒有抱着爲了家族的想法?”
慕容墜心頭並不像騙修斯什麼,既然修斯能夠與自己來開心扉,自己自然也是得同樣的回報,修斯這種舉動的潛臺詞不正是如此,慕容墜不是個愚蠢之人,相反還是個極爲機智之人,這也是這麼多年來能夠在慕容墜面對那般眼‘色’之‘色’能夠一直待在慕容家族的緣由。
“即便是有,我想依照你的爲人此刻也是應該打消那種想法了纔是,你說是不是。”
說道此處,修斯不由很有深意地看了看慕容墜。
對於慕容墜這話修斯沒有絲毫的詫異,仍舊如同一切盡在意料之中一般,表現很是鎮定自若。
慕容墜此刻卻是有些不敢與修斯對視,可是心頭這刻急思之下卻直接按慕容墜很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如此便好,我相信你,所以希望你也拿出相應的誠意,這段時間之內我會一直待在朝歌,你有什麼事情儘管聯繫我便是,只要我能力所能及的範圍。”
修斯說着便是想要離去,對於這個所爲的南商鬥氣大家族修斯沒有絲毫的興趣。
見修斯‘欲’走,慕容墜似是想要出言喊住,但又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欲’言又止,神情之間滿是猶豫。
“小墜哥哥,他剛纔說的那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慕容雨煙見修斯離開,緩緩走近慕容墜輕聲問道,目光卻依舊是落在修斯離開的方向。
“呵呵,以後你便能夠明白的,總之想要得到他這個朋友還真是不容易。”
慕容墜說着不由面‘露’苦笑之‘色’。
“砰”
兩人正說話之際,突然之間就是從不遠之處傳來了一震巨響,一時之間慕容墜與慕容雨煙兩人只覺得身子微微一顫。
“不好。”
慕容墜是率先反應了過來,當即便是低喝了一聲,似是已經料想到了什麼一般,身子如同雷電般竟是化作了一道流光消失而去。
本想離開的修斯此刻雙目微微收縮看向對面的男子以及方纔在慕容家族大‘門’前遇上的那個紅衣‘女’子慕容黎,神情之間滿是玩味。
“你就是慕容黎?”
修斯此刻淡淡地看着對面的‘女’子說道,對於自身這刻的境地沒有絲毫的在意一般。
而就在雙方中間地帶竟是出現了一個一丈左右的深坑,隱約還能夠察覺到從那深坑之處傳來燒焦的氣息。
“既然知道本姑娘的身份還不乖乖就擒,免得要了你的‘性’命。”
那慕容黎對於在慕容家族前的事情此刻心頭耿耿於懷不已,見修斯這般神態與自己說道,顯然是知道了此人之所以知曉自己的名字定是因爲慕容墜的緣故,一想到慕容墜慕容黎心頭不由就是惱怒不已,衝着對面的修斯冷聲喝道。
“束手就擒?是你?還是你?”
雖然身在慕容家族之內,但是修斯可是沒有在意這點,很是挑釁地看了看對面的慕容黎,隨後轉向她身邊的男子,目光之中很是戲謔之意。
“大哥,看來這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我們儘快將此人拿下而後讓爹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