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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卜師一臉白癡看着修斯道:“你不知道燃燒國度裡面的人類、精靈、獸人的數量和骷髏差不多麼?”

修斯聽到地卜師這麼說一臉愕然,船長捷克也是驚萬分,倆人半天說不出話來。!地卜師碩海接着說道:“是這樣的,戰爭歸戰爭,但是商旅往來依然是絡繹不絕,還有一些墮落的精靈獸人與人類更是直接加入了燃燒國度,成爲了燃燒國度常住民。”

修斯這才鬆了一口氣,要是燃燒國度裡面全是的骷髏的話,這麻煩了,倆人目標太大,定然的會被燃燒軍團通緝的,索性不是自己想象的樣子。不多時,修斯等人便來到了燃燒國度的第一座城市,這座城市叫做墳場。在沒有被燃燒軍團佔領的時候,是人類的城市,名字叫做曙光,之後燃燒軍團佔領後,便將這座城市進行了血腥的屠殺,稱之爲墳場,久而久之曙光的名字便再也沒有人提了,有的只是墳場。

三人來到了城門口,進城的人並不算多,但也不少,修斯看到進城的人大多數是商人,運送着大批貨品。守城的骷髏士兵只是象徵性的檢查一下,便把商人放進城內,當然商人也是塞了不少金幣給守門士兵,可見看門也是肥差啊!修斯三人排着長長的隊,緩慢的向前移動。

修斯看着這長長的隊伍,不由得想到國的國情,幹什麼都要排隊,不過似乎這些商人的素質要國人的素質高一些,最起碼別人遵守規則,並沒有出現插隊的現象,即使的修斯前面不遠剛剛進城的骷髏隊長也是老老實實的排隊進入,並沒有行駛特權,這讓修斯對燃燒軍團產生了一絲好感。經過簡單的盤問,三人成功的進入了墳場這座城市,修斯不由得心道:“進入了墳場,是不是差不多該找個坑把自己埋了!這名字取得真是坑爹!”

墳場內卻是不是死氣沉沉,反而是人聲鼎沸,不斷有叫賣的商人,討價還價的聲音不絕於耳,更有身穿暴露的女妖或者是墮落的精靈在不斷的勾引的過往的旅人,修斯看得是眼花繚亂,船長捷克和地卜師也是看呆了,好半天三人才回過神來。修斯提議找個酒店好好的吃一頓,最近天天吃乾糧,嘴巴里都快淡出了個鳥味了,而且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三人決定在城裡休息一個晚,明天一個早進入暗黑冥界谷。

三人於是便找了家名叫墓地的客棧,這讓修斯感覺甚是不舒服,裡面的鼠頭獸人店小二立刻熱情的迎接修斯等三人,殷勤的爲修斯三人倒茶,點好酒菜之後,立即付錢,這個倒是和修斯那個世界是一樣的,流行點菜過後先給錢,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是的人的信譽越來越差。修斯那個世界是和平的,這個泰坦世界的環境卻是要混亂得多,一些的刀口過生活的人,根本是不在乎的這點小錢,但是有急事或者生死攸關的大事,顯然便是一走了之,飯錢不給那是家常便飯,你要是攔住找他們要,很有可能會給他們一刀給劈了,可見這家墓地的客棧的老闆也算是有超前的意識。

點過菜後,修斯發現這家客棧生意甚是好,來的客人絡繹不絕,獸人、商人、骷髏士兵、骷髏法師等等,唯獨精靈沒有看到,估計墮落的精靈應該較少。不多時,這家客棧便是滿座,鼠頭人店小二立刻掛了客滿的牌子,修斯心暗道:“幸虧自己來得早!”

鼠頭獸人突然被一塊什麼東西狠狠的擊飛出去,直朝修斯這桌飛來,修斯眼疾手將鼠頭獸人接住,鼠頭獸人臉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修斯低頭一看,顯然是剛剛掛出去的客滿的招牌,從門外傳來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老闆娘,你什麼意思,本少爺一來,你掛客滿的招牌,擺明是不歡迎本少爺是不?”

來者走了進來,竟然是一名油頭粉面的人類,身後跟着八名骷髏侍衛,均是高等士兵,修斯暗道此人身份一定不低。那名人類此時一幅趾高氣昂的等着老闆娘出來迎接,客棧內的客人們都擡起頭打量着這位人類,這名人類卻給打量着不爽了,對着店裡的人吼道:“看什麼看,再看老子把你們的狗眼給挖出來。”

店裡客人們趕緊將自己的眼神的給收了回去,敢怒不敢言啊!店老闆娘立刻走了出來,老闆娘是個狐人,話說狐族的女子個個美豔不可方物,天生尤物,凡是都有一個例外,這位狐人老闆娘是意外。這位老闆娘雖說是狐人,但是長得五大三粗,面目猙獰,顯然與傳言的狐人名不相符,可謂是耳聽爲,眼見爲實啊!

老闆娘一臉賠笑道:“暢公子說得什麼話,小人豈可不歡迎您的啊?剛纔是小二眼瞎,沒有看到您的光臨,否則哪裡敢掛客滿的牌子啊?鼠二,還不來給暢公子道歉。”

鼠頭人聽到了老闆娘的傳喚,立刻朝那名名叫暢公子的人類走去,小心翼翼給他賠不是之後,暢公子冷哼一聲算是放過了鼠二,然後對老闆娘說:“你趕緊閃一邊去,別影響本公子胃口,你說其他狐人都長得傾國傾城,爲何你長得如此難看?是不是你媽和獸馬交。配出來的你啊?”

老闆娘聽到暢公子如此說自己,也沒有生氣,仍然是和顏悅色的對他說:“暢公子,我這去給您準備包間,您稍等!”

暢公子滿意的點了點頭,老闆娘剛要離開,暢公子卻說:“等等!”

老闆娘一臉畢恭畢敬的說道:“請問暢公子還有什麼吩咐?”

暢公子對老闆娘說:“今天我在大廳裡吧!”說完帶着他那八名骷髏士兵朝修斯這桌走來,因爲修斯來得較早,挑了個靠窗的座位,老闆娘卻是一臉着急的跟後面對着暢公子說道:“公子,客人都還沒吃完,您看您是不是將下在包廂裡怎麼樣?”

暢公子頓時勃然大怒,對着老闆娘是一頓吼:“老子今天是要坐那裡怎麼了?低賤的人類竟然可以跟本公子搶座?你這家店是不是不想開了!”

老闆娘臉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心暗道:“今天是刮哪門子風把這個災星給刮來了?”船長聽到了暢公子說自己是低賤的人類,手的酒杯立刻朝暢公子飛去,暢公子身後的骷髏士兵立刻將這名酒杯抵擋住了,“嘩啦!”一聲,酒杯掉在了地,摔得稀爛,骷髏士兵雖然擋住了酒杯,但是酒卻是成功的潑在了那名暢公子臉。

暢公子臉露出了呆滯的表情,老闆娘也是一臉驚愕,天啊!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別多,竟然後人敢拿酒杯砸暢公子,是不是不想活了?這名暢公子來頭可不小了,墳場城主唯一的兒子,從小嬌生慣養,在墳場作威作福,魚肉百姓,雖然墳場城主屢次勸說,但是始終看得太重,造成了這名暢公子目無人。

暢公子此時臉色極其的難看,在這座城市竟然有人敢用酒杯砸自己,是哪個狗膽包天的傢伙,竟然敢如此對自己?暢公子勃然大怒,對着客廳裡的客人喊道:“是誰拿酒杯砸本少爺的,速度給我站出來,否則你們一個個都給我進墳場監牢。”起初這些食客們都抱着看好戲的心態,看看到底是哪個倒黴鬼拿酒杯砸暢公子,但是卻有沒想到暢公子竟然會讓所有人進墳場的監牢,一個個都大驚失色,暗罵:“拿酒杯砸暢公子的人腦子有病,別人是城主大人的兒子,你們惹得起嗎?”

地卜師卻是站了起來,端起酒杯走到了暢公子身邊,暢公子等人看着這名長相怪異的生物,地卜師碩海慢慢的走到暢公子面前,緩緩的端起酒杯,將整杯的酒倒在了暢公子的臉,然後囂張的回到了修斯身邊,回頭對暢公子說道:“看清楚是誰了嗎?”

暢公子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老闆娘也是一臉惶恐,這些人還真是不知死活啊!暢公子一把推開了擋在自己面前的老闆娘,衝了一腳將修斯等人桌子一腳踢翻。修斯臉色一變,端起手的酒杯往暢公子臉潑去,暢公子一天之內被三個人潑了一臉的酒水,暢公子立刻對着八名高級士兵吼道:“你們是死人麼?還不給老子剁了他們?”這八名骷髏士兵可不是死人麼?

八名士兵得到了暢公子的命令,立刻朝纔等人發動了攻擊。老闆娘一臉的擔心,一方面是擔心修斯等人安危,另一邊這是擔心打鬥將自己的店裡的東西給毀壞了。修斯周圍的食客立刻閃到一邊去,唯恐連累自己。修斯心那叫一個生氣,好不容易半天才吃頓好的,自己兩口沒吃,愣是給一個名叫暢公子的二愣子給毀了。看着八名骷髏士兵朝自己等人襲來,修斯心好相當的憤怒,擡手兩炮影壓,黑色凝實的霧氣從天而降,八名骷髏士兵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骨骼斷裂的聲音,然後散架了,靜靜躺在了地……

原本趾高氣昂的暢公子猶如鬥敗了的公雞一般,臉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面前的這六人(地卜師的分身)竟然如此強大,自己都沒明白過來,八名骷髏守衛頓時被秒殺了,暢公子立刻明白了自己是踢到了鐵板了!修斯卻是不管暢公子在想些什麼,一個閃身來當了暢公子面前,擡手一巴掌,“啪!”的一聲,將暢公子扇飛,暢公子發出了一聲慘叫,雪白的臉出現了五道紅色的指紋,右邊臉頰腫得老高,掙扎了半天才爬起來……

周圍的食客與老闆娘一個個目瞪口呆,天啊!這個年輕人竟然毆打暢公子,竟然當衆扇他耳光,一個個都感覺這個世界太瘋狂了,簡直難以令人接受,但是事情確實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暢公子掙扎的站起來,踉踉蹌蹌的朝外面跑去,修斯擡起手來,剛要想釋放影壓,以免後顧之憂。地卜師卻是阻止了修斯說道:“修斯,不要下殺手,我與他的父親有一面之緣!”地卜師從食客們的竊竊私語得知這名暢公子便是這座墳場城主的獨苗,所以讓修斯饒了那名小子一命。

修斯臉露出了意外之情,然後便看着暢公子奪門而去。修斯對地卜師說道:“這樣他一定會來報仇的!”

地卜師點了點頭,對着修斯說:“沒事兒,我們繼續吃東西去吧!”

老闆娘和鼠二已經把東西收拾好了,一臉誠惶誠恐的看着修斯幾人,這些人看來也不是易於之輩,連城主大人的兒子都敢打,豈會是平常人。不過老闆娘卻還是好心提醒道:“各位大人,我看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暢公子可不好惹。”

修斯和顏悅色的對老闆娘說:“謝謝老闆娘的關心,我們既然敢打他,必然有所依仗,所以老闆娘不用擔心了。”既然聽到了修斯這麼說了,老闆娘也沒有在說什麼了,然後立刻了一桌酒菜,三人再度大吃大喝起來。原本一些吃飽喝足了的食客正要離去,也都留下看熱鬧了,看看暢公子的會如何報復這幾人。

果然沒過多久,從外面傳來了一聲整齊的踏步聲,顯然是暢公子搬來了救兵。衆多食客開始緊張起來,修斯三人彷彿沒有聽到般,仍然是談笑風生,衆食客不由得暗罵道:“不知死活!”一隊手持利刃的精銳骷髏士兵走了進來,緊接着暢公子也進來了,身後跟着一名年男子,虎背熊腰,劍眉方眼,英氣逼人,走了進來。

暢公子立刻走到了修斯等人面前,對着那名年男子說道:“父親,是他們!”

那名年男子走了過來,微微一笑對着修斯等人說道:“我可以坐下來麼?”修斯看了看這位年男子並沒有很無理,便點了點頭,年男子身後骷髏士兵立刻把椅子搬開,讓年男子入座,入座後年男子首先做自我介紹:“請容我做個自我介紹,我叫菲爾,是這座墳場的城主。”

俗話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這名城主既然如此懂禮貌,修斯也沒有理由失禮於人,便也是十分友好的笑了笑說道:“我的姓名暫且不方便透入。這位是我的朋友,還有一位朋友去方便去了,一會回來。”

菲爾優雅的笑了笑,修斯心道:“這麼優雅的男子,怎麼生出了這麼一個粗魯的兒子呢?”身後的暢公子卻是急不可耐,對着菲爾說:“父親,是那個人打我的,你可要……”菲爾臉色一變,對着暢公子呵斥道:“閉嘴!”暢公子悻悻的閉了自己的嘴,菲爾臉色再度一變,對着修斯說道:“朋友,既然你這麼說了,我開門見山了,你爲何動手打我的兒子呢?不知道犬子哪裡惹惱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