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教堂是哥特式建築的代表,教堂門楣心刻着的浮雕羣像,以及門券裡和立柱的聖母、基督及聖徒立像。 在微弱月光下,這所教堂像是一隻巨獸一般,冰冷的趴在了修斯面前,朝修斯張開了巨大的嘴巴,等待着修斯的到來。修斯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然後找了個隱蔽的角落,竄入了教堂內……
教堂內,此時漆黑一片,只有淡淡的月光的提供了修斯一些視野,修斯抹黑來到了一處走廊,藉着月光,修斯方纔看清楚沿着這條走廊通往的地方是:出口。修斯暗罵一聲:“坑爹!”修斯便朝這所教堂反方向走去,試圖尋找到進口。
修斯找了一圈,除了窗戶和大門以外,修斯是沒有找到一個進口。修斯立刻感覺有些棘手了,修斯嘗試着推動窗戶,發現窗戶從裡面死死的鎖緊了,壓根推不開。無奈之下,修斯只好來到大門口,看着這扇古樸的大門,足以看出這所教堂歷史是多麼的悠久。
修斯小心翼翼的站在了大門口,正想着如何打開這扇大門,突然這扇大門卻是緩緩的打開,發出“吱呀!”的聲音,一道的燈光從逐漸變大的門縫透了出來。修斯立刻躲在了一旁,靜觀其變。只見一名身穿的紅衣的的祭祀走了出來,身後跟着幾名白衣祭祀,朝遠處走去。
不多時,紅衣祭祀帶着幾名白衣。祭司還有大概二十名左右的信徒們,走向教堂大殿,修斯趁機混了進去。一名白衣祭司其實是發現了修斯混進去,但卻沒有做聲,心卻是想道:“還有人自尋死路,這怪不得我們了。”修斯卻是對此一無所知。走進了大殿,修斯四處打量這所末日教堂,最心的雕像並不是耶穌,而是一名男子手持一把造型異的劍,臉露出了邪邪的微笑,最起碼的修斯感覺是這樣的。
這些教徒立刻跪了下來,修斯也跟隨這些人跪了下來,紅衣祭祀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高聲說道:“虔誠的信徒們,吾主將在賜予你們聖水!”這些教徒們原本雙目無神,聽到了紅衣祭祀提到的聖水,雙眼立刻散發出狂熱,立刻高喊:“感謝吾主仁慈。”一衆白衣祭祀正在給這些人派發所謂的聖水,包括修斯也得到了一份。由於紅衣祭祀講的是英,修斯壓根聽不懂,只好跟着這些信徒們,以免露餡。修斯發現周圍這些教徒年齡大的有40多歲,小的可能只有15歲左右,此時他們正一臉虔誠的做着禱告,修斯猶如有好幾十萬只蒼蠅一般在自己耳邊嗡嗡直響,讓人好生不得安生。
待得禱告完畢,衆人便將杯聖水一口飲盡,修斯也隨大流一口飲盡,這些人臉立刻露出了無享受表情,修斯心嘀咕:“有這麼好喝麼?”紅衣祭祀看着衆人已經將聖水喝完,和白衣祭祀對視了幾眼,白衣祭祀立刻離去,紅衣祭祀對着這些信徒道::“虔誠的信徒們,當吾主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會爲他英勇獻身嗎?”
底下信徒們立刻發出了吼叫道:“願爲吾主犧牲一切,包括生命……”修斯也不明白這些人講的什麼,索性混在人羣當,紅衣祭祀也沒有注意,而旁邊的人更是狂熱的信徒,算修斯躺着睡覺,這些信徒也不會發現修斯有什麼異常。紅衣祭祀雙手壓了壓,底下的信徒立刻聽了下來,紅衣祭祀再度開口道:“你們真的願意爲吾主獻出生命麼?”
信徒們眼露出了狂熱的表情,瘋狂的喊着:“yes,ido!”修斯這句倒是聽懂了也跟着喊:“yes,ido!”離開的白衣祭祀們去而又回,但是兩兩一組扛着一個蓋着黑色布幔的籠子,從籠子時不時發出一聲聲吼叫,修斯估計類似於狼狗之類的野獸,修斯數了數足足有十個籠子,也是有十頭野獸。
信徒們看到白衣祭祀的到來,立刻安靜下來,紅衣祭祀臉露出了笑容說道:“虔誠的信徒們,你們爲主犧牲的時候到了!”信徒們臉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是沒過多久這些信徒們明白了紅衣祭祀說的爲主犧牲的含義了。兩名白衣祭祀將一名虔誠的信徒帶到了籠子跟前,信徒還在虔誠的禱告,倆白衣祭祀對視一眼,將籠子門打開,然後迅速撤離,修斯僅僅的盯着那名祈禱的信徒,突然從黑色幔佈下,伸出了一隻黑色的爪子,將那名信徒扯進了籠子內,那兩名白衣祭祀立刻將籠子門關,深深的呼了口氣,摸了摸額頭的汗珠,看得出來白衣祭祀是十分的緊張。
從籠子內傳來了一陣掙扎之聲,但是不久便沒有了聲音,修斯發現從籠子腳下流出一股鮮血,再朝四處蔓延,血腥味沖天。但是這些信徒們卻是置若罔聞,幾名白衣祭祀相繼將幾名信徒送到了籠子旁邊,和先前的景象一般,修斯只看到了一隻黑色的爪子,其他的一概不知。
這個時候,大廳內不斷從籠子裡傳來野獸咀嚼的聲音,而這些信徒們卻是一動不動,全部都趴在地虔誠的禱告。那名紅衣祭祀高高在,看着這些信徒們滿意的點了點頭,似乎對他們的不反抗由衷的感到欣慰。修斯此時也是怒火燒,這些人表面說宣傳教義,背地裡卻是用活人來養野獸,真是應了凱那句話衣冠禽獸。
修斯正想着辦法,突然有一名信徒喊道:“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家還有老母親要……”當然用的也是英,修斯是聽不懂的,但是修斯大概猜出了是求饒的意思。紅衣祭祀嘴角微微揚,白衣祭祀也是不爲所動,反而是僅存的幾名信徒卻是狠狠的盯着那名求饒的信徒,彷彿是有殺父之仇一般。兩名信徒立刻將這名信徒拉到了籠子旁邊,任那名信徒如何反抗都沒有用。一個黑色的爪子朝三人抓來,修斯目光一寒,擡手一炮影壓,命那隻褐色爪子,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黑色的爪子頓時被修斯的影壓壓斷,巨大的爪子在地面化作了一團黑色的墨汁,留在了地面之。三名信徒臉色頓時煞白,籠子裡野獸發出了一聲吼叫之聲,一躍而出,張開血盆大口,便將面前的一名信徒活生生的咬死,兩口便吞了下去,另外兩名信徒嚇傻了一般,站在一旁!
紅衣大祭祀也是臉色一變,這個怪物竟然出來了,這些可麻煩了,他並沒有發現修斯釋放影壓。只是看到修斯站了起來,雖然疑惑不解,但也沒有想到面前這名男子是讓怪物出來的罪魁禍首。修斯打量着從籠子鑽出來的怪獸,整個身體猶如黑色枯木一般,鋒利爪子,猙獰的長相,嘴角還殘留着剛纔信徒鮮血,正在一聲聲朝修斯發出怒吼。這種怪獸名爲血獸,極具攻擊性,以人類爲食,極其嗜血。
紅衣大祭祀立刻發現了異常朝旁邊的幾名白衣祭祀使了使眼色,幾名白衣祭祀朝修斯緩緩走倆,而且還嘗試和修斯溝通,當然用的是英語,修斯愣是一句沒聽懂,不過講的大概意思應該是修斯衝犯的真主,真主會懲罰修斯之類,沒有營養的話題。那隻跑出來的血獸此時已經將那倆名信徒殺死,並吃完,此時正一臉敵意的看着修斯,嘴巴里流出了血紅色口水,顯然是垂涎欲滴。
白衣祭祀朝修斯發動了攻擊,修斯不以爲意,輕而易舉的躲過了這幾名白衣祭祀的攻擊,並且修斯一一將這些人擊倒在地,無一全部一擊致命,對於爲虎作倀的人,修斯沒有手下留情,也不值得修斯手下留情。紅衣祭祀臉色一變,立刻開始虔誠的祈禱,從他身散發出一股紅色光芒,直奔血獸而去,那頭跑出來的血獸發出了一聲吼叫,悍然朝修斯發動了攻擊。
血獸用它那僅存的一隻爪子朝修斯爪來,修斯搖了搖頭,這種程度的戰鬥,果然是索然無味啊!修斯一個閃身躲過了血獸的攻擊,來到了血獸的背後。修斯並未出手攻擊,而是看看血獸還有什麼攻擊手段。僅存的四五名信徒一個個嚇得顫顫巍巍,臉色發白,躲在一旁。
血獸再次發出一聲咆哮,轉過頭來,張嘴噴出了一道紅色血光,直奔修斯而去,修斯擡手一炮影壓,與這道血光短兵相接,發出了一聲巨響,血光和影壓同時消失。血獸卻是趁着這個時間倏地一下來到修斯面前,伸手一爪子朝修斯爪去,修斯臉色不變,擡腿一踢,攻擊後發而又先至,血獸給修斯這一踢瞬間飛走,倒在不遠處掙扎了幾下,便不在動彈。
紅衣祭祀一臉吃驚的看着修斯,面前的這名男子竟然赤手空拳的將一頭血獸擊殺了,簡直是不可思議,匪夷所思。血獸臨死前發出了一聲哀鳴,紅衣祭祀臉色大變,修斯立刻也感覺到了周圍九個籠子蠢蠢欲動,終於有一隻血獸跑了出來,不過這隻血獸選擇攻擊的目標卻是白衣祭祀,眨眼一名白衣祭祀便在絕望被血獸咬死……
其餘八隻血獸也相繼從籠子跑來了出來,一一尋找目標,他們都很識相的沒有把修斯當作目標,而是白衣祭祀和倖存的教徒。紅衣祭祀也是面如死灰,修斯不在理會紅衣祭祀,而是衝向了正在撕咬信徒的一隻血獸,擡手一炮影壓,命血獸頭部,血獸的猙獰的頭部猶如破碎的西瓜一般,紅色的血液流了下來。僅存的三名信徒惴惴不安的看着修斯,修斯繼續追殺着這其他血獸。
修斯手幻化出了散夜之刃,朝最近的一頭血獸看砍去,這隻血獸立刻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逼近,轉而放棄到嘴的食物,轉身跑。那名白衣祭祀眼見血獸要將自己咬死,突然血獸卻是離開,剛剛鬆了一口氣,便看到了修斯從天而降,一刀將劈向了自己,對於這種爲虎作倀的東西,修斯一律格殺。
此時僅存的三名信徒正在畏畏縮縮躲在修斯身後,而剩下的八頭血獸正虎視眈眈的看着修斯,那名紅衣祭祀一臉歇斯底里的看着修斯,右手一指修斯,八頭血獸發出一聲巨大的咆哮,一頭血獸率先發動了攻擊。修斯高高躍起,血獸攻擊頓時落空,血獸擡頭一看發現空的修斯一刀正朝自己砍來,而自己根本沒有辦法躲閃,一刀,修斯再次擊殺一頭血獸,血獸的血液噴灑而出,將修斯淋了一身……
修斯手持散夜之刃,渾身浴血的站在一隻血獸面前,手的散夜之刃寒光一閃,手起刀落,又一隻血獸死於修斯刀下。紅衣大祭祀倒吸一口冷氣,眼前這名黑髮東方男子實力真是恐怖,已經是一連擊殺了四頭血獸。剩下的六頭血獸都忌憚的盯着修斯,只要修斯一有異動,血獸便朝遠處撤離,絕不在和修斯交手,饒是這樣,還是有三頭血獸死於修斯的影壓之下。
紅衣大祭祀眼見只剩下三頭血獸,從懷掏出了一個白色碎片,隱隱散發出微弱的白光,修斯立刻感覺到了一個陰涼的氣息從傳來,對影魔之鑑散發出召喚之力,修斯定睛一看,赫然是鑰匙碎片。紅衣大祭祀雙手不斷翻飛,從自己身體射出了三條紅色光芒,速度極快的直奔血獸而去,血獸猝不及防,被紅色射線射了個正着。三頭血獸頓時萎靡不正,紅衣大祭祀狀若瘋狂的看着修斯,吼着說了一句英,修斯壓根聽不懂,以修斯的理解可能是魚死破之意,他要和自己同歸於盡。
修斯手的散夜之刃緊了緊,朝一頭血獸奔去。紅衣大祭祀此時也是十分的憤怒,自己已經說投降了,只要修斯饒過自己的小命,這三頭血獸便會束手擒,但是修斯卻是理也不理,徑直奔學血獸而去。紅衣大祭祀立刻操縱三頭血獸進行了反擊,這三頭血獸可是自己最後的保命符,一旦全給這名東方男子擊殺了,那麼自己任人魚肉了。
三頭血獸暴戾無,有了紅衣大祭祀的操控,三頭血獸配合起來默契無,修斯多次想饒過三頭血獸,直取紅衣祭祀,都被三頭血獸擋了下來。紅衣祭祀暗暗叫苦,操縱三頭血獸消耗是在太大,額頭的汗珠漸漸落下,模糊了雙眼,自己也是沒有時間來擦拭,任其低落。
面對三頭血獸的狂暴攻擊,修斯一時半會還真是突破不了,只好嚴防死守。修斯卻也是開始擔心,擔心他們還有救兵,雖說修斯不懼,但是有的話還是挺麻煩的。兩人都抱着速戰速決的心態,場面形勢更是激烈起來。修斯手散夜之刃大開大合,三頭血獸竟然被修斯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節節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