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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泉河峽谷,因生存着泉河烈馬而有名。”焦念回答道。

“每一屆的新生都到這裡試煉嗎?”修斯看着峽谷,感受到什麼,皺着眉頭問道。

“那倒不是,泉河烈馬雖然大多數都是四五級的存在,但是族羣還是有着很是強悍的存在的,至少我們知道的有着三個六級的泉河烈馬,但是這是一種試煉之所,他們與七星門都有着約定,不同的境界等級所要到的地方是不一樣的,向我們這樣得到這裡是沒有問題,無論是妖獸還是人類修士還講究一個大致公平的舞臺。”焦念解釋道說。

“同等級的戰鬥?”修斯疑惑的說道。

“嗯,泉河烈馬是四五級的存在,那我們也只能夠是天權境,或者天璣境的修爲,要是更高一級的話會遭到他們族羣強者的抹殺。”

“那我們遇到的鉞豹是怎麼回事,我們和他可是與他不是對等的存在。”乾五很是疑惑的問道,對於這件事情他很是心有餘悸,差一點他們完全的交代那裡,畢生難忘的一刻。

“那是不一樣的,泉河峽谷是泉河烈馬的羣居之地,是他們的老巢,他們的地盤,而鉞豹卻是無意碰到的。這牽扯到裂妖谷內的一個潛規則,那是在各個妖獸羣族地一切都是按照約定來辦事,但是在那些其他的地方完全的是一種混亂弒殺,弱肉強食,羣族之地好像是保護傘一樣。”焦念解釋道說,對於這一方面他還是懂得很多的。

聽到焦唸的介紹,修斯算是明白了,裂妖谷分爲兩種地方,有主之地,無主之地。有主之地是各種羣居住的地方,妖獸既然能夠與七星門叫板,本身是一種實力的象徵,其他的妖獸族羣或許沒有魔焰馬,騰藍虎,青鱗蛇在這裡強勢,但是這裡畢竟是妖獸聚集之地,底蘊還是有的,他們看去絕對不是表面那麼簡單的,肯定有着隱匿手段,像是他們所要到達的泉河烈馬,那裡肯定不止三個六級妖獸,可能還有着更強大的,甚至是自主化形的“魂魄境”,修斯瞬間明白過來。

那些無主之地更是簡單了,只有着強者弱者之分,看鉞豹那知道了,根本沒有所謂的公平,公正,其實不僅裂妖谷是這個樣子,是整個的帝皇大陸都是這樣的,在別的宗派一切都按照他們的規矩,入鄉隨俗,除非你有這抹殺一切的實力,對於裂妖谷這裡來說,那樣的族羣在這麼多年下來早已經滅絕。

“泉河峽谷這裡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戰利品怎麼處理?”

“這你不需要擔心,戰利品是你本身的,隨你自主處理,要是你殺死泉河烈馬,那它所以的一切都是你的,當然要是你不幸被殺死,那麼你所有的一切也都是他們的。”

“額,那我們不是和妖獸沒有本質的區別。”乾五驚愕的說道。

“這些你習慣好,其實在他們看來我們是異族,是妖獸,沒有什麼區別的。”焦念笑着說道,感到乾五的確是很單純,不諳世事。

世界本來是弱肉強食,本來是人吃人,本來是適者生存,本來是落後要被淘汰,本來是這樣的殘忍,~~~~~~~~~。神,已經滅絕,無力迴天,才任其這個世界變得污濁,變得黑暗,變的血腥,變的人非人,花非花,霧非霧,一切都在顛倒,一切都在消亡。

“那我們走吧。”修斯很是感觸,世界是這樣,非人力能夠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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峽谷內部卻是別有着洞天,沒有那種陡峭,沒有那樣的絕石,沒有那樣的峰,更沒有那麼多的樹木,而是一片平原,長滿着綠油油的青草,各種花草在風搖曳着,唯一不變的或許是那純淨的自然氣息,迎面而來。

“嘭”“轟”“喝”

打鬥的聲音有着遠處而來,很遠久能夠感受到裡面肅殺的氛圍,血腥的氣息不期而至,與這樣純淨的自然氣息截然相對,但是或許是這麼多年的融合,居然詭異的相互消融,詭異的構成一個整體,很是詭異,讓人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怎麼這麼多人,你不是說還有着好幾個地方吧。”乾五看着前方站着密密麻麻的一羣人,站滿着半個平原,至少有着四五百人站立,圍着間的舞臺,舞臺面是一個人類修士與泉河烈馬的戰鬥,向着你來我往拼死束戰。

修斯卻是發現在舞臺的旁邊的一個石桌面有着一朵妖豔盛開的花朵,鮮花怒放而開,花枝招展,像是一個嫵媚的美女在那裡展現她的風姿,在加她還有那含苞待放的花蕾,欲迎還拒的羞澀,但是花朵卻是一種詭異的白色,很是聖潔的純樸,這些相互矛盾集於一身,詭異而神秘。

修斯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很是神的鮮花,居然有這麼多的矛盾體,但是他們詭異的結合卻是給人整天於一的感覺,沒有任何的生疏之感,他們好像是天生地存在着一起,並不是後天的融合,驚豔絕絕。

“妖嬈雪花,居然是妖嬈雪花,怨不了有這麼多的人,原來是妖嬈雪花。”在一旁的焦念很是激動的叫道。

“妖嬈雪花?”修斯看着那朵詭異花朵疑惑道。

“妖嬈雪花,清潭陰澗而生,攀巖而存,氤氳精神,熟絡神念,能夠使人們的精神力得到更大的突破,是一種罕見的天地寶鑑。”修斯的腦海突然出現一些關於“妖嬈雪花”的介紹,對於這樣的事情修斯已經見怪不怪了,修斯卻是皺着眉頭思考着,“精神力,能夠使人們的精神力得到突破。”其價值織染是不用多說。

人們達到天璇境完全的解鎖泥丸宮,使精神的枷鎖得以解放,精神力“破封”而出,精神力的神之處修斯現在還是不清楚,但是它的威力修斯卻是早見識過的,手段更是隱蔽神測,讓人防不勝防,精神更是一種很是飄渺的存在,他不像是能量一樣,沒有能量可以隨便的吸收天地間的能量爲己用,精神力是一種精神面的念想,並不是那樣的簡單,而精神力的突破更是難加難,精神的突破是一種心靈的蛻變,是對於天地更深的認識,一種更加確切的感悟。妖嬈雪花有這樣的作用,自然是不可多得,人們都欲奪之。

“妖嬈雪花是什麼,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在這個地方。”看着焦念那很是激動的神情,乾五很是不解的問道。

“妖嬈雪花,好像是一種能夠強化人們的意念,固化精神,是我們的精神得到巨大的突破,甚至能夠精神實質化,具體的是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以前聽到他們提到過,但是這絕對是天地寶鑑,對我們的修煉有着巨大的作用。”焦念眼神看着那朵妖嬈雪花,眼神露出貪婪的目光,恨不得一下子把它吞掉肚子。

“居然有這麼大的用處。”乾五聽到焦唸的解釋,眼神瞪的老大,驚呆的目光盯着花朵猛瞅,想要探出個所以然來。

“面的那是東來師兄吧,還真是不錯居然在泉河剎的手下堅持這麼久的時間,剛纔的戶離師兄可是三招被打敗,真是人不可貌相。”在修斯前面有着一個人說道。

“是呀,平常不顯山露水,東來師兄很是隱忍,泉河烈馬一族每年都是這樣,拿出妖嬈雪花讓人們來搶奪戰鬥,但是每一次都是派遣這麼強悍的泉河烈馬,到底有什麼意義?我們也只有看的份,完全是打醬油。”另一個人說道。

“這你不懂了吧,妖嬈雪花的用處大家都知道,宗派不可能光讓他們泉河烈馬一族佔便宜,而且這樣的話更是對我們的一種歷練,一種測試,泉河烈馬他們需要證明自己,要不然的話可能像枯木野狼一族一樣被完全的抹殺。”

“這是一個強者的世界,落後是死亡,不過滅殺種族的確是殘忍了一點。”那個男子很是感慨的說道。

“沒有什麼好感慨的,要怪怪他們自己,妖獸對於我們同樣是這樣的,鴻臚城全城的人們被妖獸佔領後同樣的事慘絕人寰,被屠殺殆盡,沒有誰對誰錯,只是立場不一樣。”另一個人說道。

修斯的心猛地一觸,這個世界實在是太野蠻了,屠城,殺戮,滅族,這些最爲慘不忍睹的事情居然這樣很是平常,人類與妖獸的戰鬥居然這樣的慘烈,是在是讓修斯沒有想到,他還真是承受不了。

舞臺的戰鬥已經進行到最後的階段,那個被稱爲東來的人後續之力有些不濟,氣息已經絮亂,泉河烈馬的情況卻是大同小異,他們都是天璣境的修爲,相差的距離很是微小,表現的不是那樣的明顯。

“律~~~~~~~~~~~”

泉河烈馬感到眼前這個人實在是很難纏,這麼久都沒有打敗,它有些很是着急,憤怒的吼叫着。突然泉河烈馬的身體一頓,前身猛地躍起,馬蹄騰空而立,向着男子飛快踏去。

馬蹄發出藍色的光芒,前蹄騰躍,旋轉而至,給人一種很是厚重的感覺,那一蹄帶動着整個大地的力度,氣勢如虹的壓迫立下,那一蹄成爲人們眼的焦點,破空而來,帶着凌烈的寒風,那一蹄是史無前例的心,舞臺破裂,峽谷顫慄。

“那是~~~~~~~,那是~~~~~~~馬踏歸去。”

“馬踏歸去,泉河烈馬的天賦。”

“居然是馬踏歸去,竟然這麼的強悍。”

“那一蹄,實在是太強悍了,居然有這樣的殺傷力,馬踏歸去,好一個馬踏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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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河烈馬的那一蹄徹底的引起人們的轟動,人們臉的表情不言而喻,處在深深的震撼當。

馬踏歸去,一踏而立,踏空而過,寸草不生。

舞臺的東來眼神呆滯,眼神沒有任何的光菜,然後他的眼睛,鼻子,耳孔,嘴角都有着血液流出,“撲通”撲倒在地,毫無生機,死亡。

馬踏歸去,寸草不生。果然很是強悍,人們看着臺的泉河烈馬泉河剎,眼神有着很深的畏懼,有着很大的恐怖之情。

“還有誰要來領教,沒有的話這株妖嬈雪花歸我們泉河烈馬所有。知道今年仍然是徒勞,算是想給你們,你們也沒有那樣的實力,哼。”泉河剎很是不屑的看着臺下的人羣,眼神有着很深的蔑視。

“我來。”突然人羣一人暴怒的吼道。

人們的目光隨聲而至,暴怒而聲的是一個很是粗狂的壯漢,臉還有着一道很深的刀疤,穿着淺短的衣服,皮膚顯露外邊,傷痕滿身,看去富有着強悍的戰鬥力量,給人一種戰鬥狂人的感覺。

“洪鮎師兄,竟然是他,他不是在閉關嗎,難道他又有着突破。”

“洪鮎,那可是一個戰鬥迷,每天不戰鬥全身難受,我們見到他都是很頭痛,見到誰都先要打一架再說,實在是很彪悍。”

“我也早聽說過他了,在我們念殺堂可是赫赫有名,當然不是他的實力,天賦一般,但是很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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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氣息很強,天璣境高級的存在,你有與我一戰的資格。”泉河剎皺着臉色看着洪鮎,然後臉色有些謹慎的說道。

“你的氣息很強,天璣境高級的存在,你有與我一戰的資格。”泉河剎皺着臉色看着洪鮎,然後臉色有些謹慎的說道。

“那這麼多廢話,要打打。”洪鮎的性格很是豪爽,沒有想要唧唧歪歪閒談的想法,走臺去,悍然出手,沒有絲毫的猶豫。

洪鮎狠跺雙腳,身體奔騰而起,像一把剛出鞘的鋒利寶劍,沖天而起,直指着泉河烈馬的方向而去。洪鮎的眼神盯着泉河烈馬,眼神凜厲,如刀光般閃耀,緊握着拳頭,充斥着爆炸性的力量,面氤氳着深青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