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詩詩,修公子這話說的倒也沒錯,你還是不要再這般和修公子鬥氣了,既然你已經答應了當初修公子的條件,你應該遵守纔是。”皇浦沉香雖然覺得好笑,但也還是耐心勸慰道。
“沉香姐姐,你怎麼也幫這臭小子說話呢?”歐陽詩詩當下不滿意地說道了
“嗯?歐陽詩詩今天我且再次提醒你一下,以後叫我少爺,不是什麼臭小子。”修斯一聽,很是欠扁的轉過身來提醒着道,隨即又是轉回去。
“你看,沉香姐姐,他故意氣我呢。”歐陽詩詩竟是在皇浦沉香面前撒起嬌來了,卻不知道,皇浦沉香不但是幫不她,還可能是“自身難保”。
修斯聽之,頓時臉一笑,這歐陽詩詩在一些事情好強好面子,有些刁蠻,但是說到底,她畢竟還只是個姑娘,有女性天生的特性罷了,此刻的歐陽詩詩不正是那天性的表現。
“你不也是故意和修公子作對不是,如若不然,修公子怎會這般說。”皇浦沉香自然心有私,向着修斯說話,是這從小到大的歐陽詩詩也是拋開了。
歐陽詩詩聽着皇浦沉香這話時越來越不着邊際了,怎麼,今日本是拉着皇浦沉香來幫忙的,反倒是好像給修斯拉來了一個幫手似地,當即疑惑不已,很是怪異地看了看皇浦沉香,又是看了看那依舊留下一道背影自命瀟灑的修斯。
皇浦沉香見着歐陽詩詩那眼神,不由全身不自在,忙掩飾了一下表情眼神。
“哼。”自知今日自己是拉錯了幫手了,當即氣憤的悶哼了一聲,鼻音之下,倒是惹得皇浦沉香一陣好笑。
“但是那小子我得問問,見到我們那般鬼鬼祟祟,竟然嚇成那樣,定然有什麼企圖。”歐陽詩詩是被修斯繞了這麼打一個圈,居然還是沒有忘記慕容墜那小子,當即修斯是鬱悶。
“慕容墜,我已經盡力了,接下來,盡人事聽天命吧。”修斯心笑着說道,只是聽着皇浦沉香這般的幫着自己說話,倒是頓時覺得有些不太舒服,好在是背向着兩人,想必,皇浦沉香也是不能夠察覺到自己一絲異樣。
慕容墜是全身冒冷汗,剛纔那一下是將他嚇得不輕,現在本以爲修斯繞着圈子,將歐陽詩詩的注意力給引開了,誰料,感情這繞了這麼一大圈子,這母暴龍還記得這事情呢?現在他是後悔自己怎麼沒在這房間內搞個什麼暗格密室什麼的,也好有個藏身之處。
“詩詩,別鬧了,我們還是回去吧!別再打擾修公子了。”皇浦沉香雖然也是好,那少年怎麼是見到自己和歐陽詩詩是嚇成那樣,但是心仔細一揣測,不由便是有了結果,暗自思忖,那少年定是知道歐陽詩詩在鬥院的名聲的,這才那般表情舉動,當即是拉住歐陽詩詩說道
但是,其實在皇浦沉香心,更多是因爲忍她受不了修斯對歐陽詩詩卻是這般玩笑,氣着歐陽詩詩,對於自己卻是不聞不問,冷漠相待。
畢竟,她只是人,不是聖人,所以她達不到聖人的那種清心寡慾傲然他物的境界,是會有私心的,作爲一個女子所持有的那麼一點私心罷了。
“不行,我今日其他的都忍了,但是那小子我一定要問個明白。”歐陽詩詩卻是倔強的像頭牛一樣,說道
“我沒意見,你看去是了。”修斯自知自己已經是盡力了,當即便是擺了擺手說道
房間內的慕容墜一聽這話,知道,修斯將自己賣了,而且是極爲低價的此拋售。
“好,我倒要看看,你們之間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修斯是退了一步,但是沒想到,歐陽詩詩是得理不饒人了,竟是這般說道,修斯頓時心頭鬱悶不已,暗想着,你這女人是給你點顏色以爲自己是花朵,倘若不是因爲你身邊的皇浦沉香的原因,我一直用那天你答應老子的條約壓着你,看你還怎麼發飆。
只是,修斯鬱悶是鬱悶,心頭想着,卻是沒有付諸實踐,他現在倒是樂得自在,想要看看慕容墜那小子和歐陽詩詩面對會是怎樣?
修斯是滿懷笑意地期待,時不時的會注意皇浦沉香的舉動氣息變化,而房間裡的慕容墜也是終於達到了心裡極限了,當下滿頭大汗的從房間內拉門走了出來,正好撞走近想要對門板實施暴行的歐陽詩詩。
“哎呀,你不長眼睛呀?”歐陽詩詩當即是退身罵道。
慕容墜也是心頭害怕,畢竟自己論實力是破不了那歐陽詩詩的金甲護盾,換言之是打不過,論在鄧地以至於只是這鬥院的勢力,也是不歐陽詩詩,但又是沒有修斯那般霸氣,能夠震懾住這母暴龍。
“呃,我...?我...?茅房。”慕容墜是本想着,既然歐陽詩詩是盯自己了,何不如出去硬起頭皮看看這歐陽詩詩究竟敢拿自己怎麼樣,再者,見那修斯不是應付起歐陽詩詩來時遊刃有餘不是,難道自己不行嗎?
可是誰想,這麼一撞,那股心頭好不容易憑藉着修斯積蓄起來的王霸之氣卻是突然之間煙消雲散了,當即又是冷汗直冒,甚至不敢和歐陽詩詩對視,當即便是心思急轉之下,說了這麼一句極爲蹩腳的話來。
修斯一聽,當即便是笑了起來,只是有些保留罷了,然而,皇浦沉香卻是見這少年這般害怕歐陽詩詩,暗想定然曾經受歐陽詩詩欺負過纔是,當即竟是笑出了聲音來,然而,皇浦沉香自己心裡清楚,這恐怕是她自轉世一來,笑得最爲愜意的一次,但是,隨即轉眼看着修斯的背影,卻又立馬收斂了起來,不再做聲。
“茅房?”歐陽詩詩臉色一變,瞪着慕容墜:“憋着。”
此刻歐陽詩詩面對着慕容墜卻是如同修斯面對着歐陽詩詩那般,不過也該慕容墜倒黴的,本來歐陽詩詩是被修斯氣的憋屈的很,找不到地方發泄,現在慕容墜示弱,她自然而然的將之視爲自己的出氣桶了。
修斯臉色一變,聽着歐陽詩詩後面兩個字不由汗顏不已,但是現在修斯可是沒有想過出手震懾歐陽詩詩,倒是想要看看,這歐陽詩詩究竟是如何作爲。
“啊?”慕容墜一聽歐陽詩詩這般霸道的話,當即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歐陽詩詩,那張原本亦是俊朗不凡的臉竟是有些憋屈,進而是扭曲。
“歐陽姑娘,人有三急,這可不是說憋住能夠憋住的。”慕容墜說着還做了個極力忍住內急的表情和動作,不過,實際,他並不是內急,只是害怕和這歐陽詩詩待一起罷了,想要找藉口離開,但是這藉口實在是有些蹩腳,如今屎遁尿遁早經行不通了。
“這個我不管。”歐陽詩詩哪裡會理會這小子的這番說辭,她只知道,現在自己很不爽,急於想要找人發泄,所以你很不幸,成爲了這麼一個幸運兒。
“我問你,你幹嘛看着我鬼鬼祟祟地,是不是圖謀不軌?”
“啊~”歐陽詩詩剛問道,那慕容墜是在此驚呼,眼睛睜得更大,看着歐陽詩詩,很是覺得不可思議。
“圖謀不軌?”慕容墜訥訥地說道,心暗自想着,誰對你圖謀不軌,我看那人不是眼瞎是急色之人。
“怎麼?你不承認?”歐陽詩詩早做好和慕容墜開戰的架勢了,只等待着慕容墜進一步說着讓自己不爽快的話行了。
“歐陽姑娘,你那可是高看我了,你這般絕色佳人,我哪敢有圖謀不軌之心啊!算是借我十個八個膽子,我也是鐵了心的不敢啊。”慕容墜的確是不敢,算是歐陽詩詩主動貼來,他也是隻有逃的份,開玩笑,跟着這歐陽詩詩來拿玩意,不是找死是閒命太長了,可是他慕容墜還沒有這種英年早逝的打算。
“那你爲何那般害怕於我?”歐陽詩詩雖然惱怒,但是這番話的意思還是聽出來了一點,可是慕容墜是隱含着兩層意思,其他人都能夠聽出來,但是唯獨歐陽詩詩這個第一當事人聽不出來。
“我那不是見歐陽詩詩姑娘你如此絕色佳人,我當時心頭頓時一陣焦急不是,我不是害怕,我是緊張。”
慕容墜這番話一出,皇浦沉香卻是再次笑了起來。雖然她聽出了這少年話的意思,但也沒有想過提醒歐陽詩詩。
修斯聽着暗自汗顏,這小子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會說,當即更是來了興趣。
歐陽詩詩一聽這小子竟是和自己打舌繞,不過。雖然裝模作樣地啐了一聲,很是不以爲然,但是又有哪個女子不想被人這般誇讚自己的美貌,即便是經常聽到這種話來的女子,歐陽詩詩雖然生得美貌,但是性格使然,反倒是沒多少人敢這般說她,所以,歐陽詩詩這種平時行事大咧刁蠻的女子心底裡更爲期待這種尤其是來自於異性的評價。
歐陽詩詩心頭暗道,這小子雖然看似沒有修斯那般氣質,但是這小子是修斯好,至少,這小子知道誇讚自己的美貌,而那可惡的修斯知道欺負自己,氣自己,當下,那心頭的怒意沒有因爲得到發泄,卻是此消散了大半。
見着歐陽詩詩言不對心的樣子,慕容墜心惡寒不已,暗自也是思忖着。
“你長相的確是絕色,但是,哎,你不能夠算是女子。”慕容墜此刻還是有心情這般想着。
修斯見歐陽詩詩的表情,當即笑了笑,知道,此刻的歐陽詩詩是被慕容墜這小子的那般恭維地話給迷暈了,她此刻,卻是哪裡還有之前的那般怒意。
皇浦沉香也是這般想着,不過,她更多的目光卻是投注在修斯地身。
“真是這樣?”歐陽詩詩此刻的語氣已經是變了,輕柔了不少,臉也是不爭氣的微微有了一絲喜色。
慕容墜一見,心頭狂呼,沒天理了,但是見此情況,慕容墜也不是呆子,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是最好脫身的時候,當即是緊追着說道
“當然,當然,我慕容墜從來不說假話。“慕容墜這般口頭說着,心裡卻是換言道:不要意思,這一次是個很特例的特例。
”歐陽小姐,那個,您看,我是不是先去解決一下內急的事情,你若有事,可以之後再問也不遲啊?”慕容墜說完,立馬錶明瞭心計,趁熱打鐵,快到斬亂麻,免得歐陽詩詩想明白了,可不太好辦了。
歐陽詩詩這麼被慕容墜灌了一通,都差點找不到北了,只是聽着慕容墜說着“內急”二字之時,卻是秀眉微微皺了起來,當下便是裝作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去吧去吧。”
慕容墜現在是如獲大赦一般,當下激動的踉蹌了兩下,差點沒摔在地。
“呵呵。”
歐陽詩詩見慕容墜這般模樣,不由又是輕聲嬌笑了起來,但見慕容墜用很是神地眼神回身看了一眼自己,又是秀眉一瞪,後者哪裡還敢做絲毫的停留,恨不得挖洞此消失,只閒現在的逃離現場的速度還是太慢。
修斯倒是沒有意料到,慕容墜和歐陽詩詩卻是這般是收場了,雖是暗贊慕容墜這小子給歐陽詩詩灌的那些迷魂湯,以此,逃脫了可能暴露在敵人面前的結果,卻又是讓他覺得有些無趣,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怎麼說要麼是慕容墜被嚇個半死,要麼是歐陽詩詩再次被氣個半死,想着又是露出幾分邪異地笑容,想想,修斯不免汗顏自己這種想法還真是相當的無恥。
歐陽詩詩這時候還在想着慕容墜那些話,暗自發笑着。
“原來自己真的是那般美麗啊”,心邊想着,歐陽詩詩不由得是摸了摸那張臉蛋,心喜滋滋地。
“怎麼樣?歐陽詩詩,你發現什麼問題了嗎?”修斯漫不經心地來到歐陽詩詩地身邊,聲音十分慵懶地說道
歐陽詩詩臉色當下便是一變,此刻,被修斯一提醒,當下是反應過來,剛纔竟是被那小子的糖衣炮彈給轟得暈頭轉向了,竟是忘記了自己的初衷,立馬不由後悔了起來。
然而現在後悔已經是來不及了,修斯已經是在歐陽詩詩看來,以相當的可惡的過來了,看着自己不由流露出那得意的讓自己更覺討厭的笑,而那小子也是逃之夭夭了。雖然眼前這張男子的面孔極爲的俊朗,但是歐陽詩詩現在可不買修斯這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