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淑芬見馬翠鳳有些緊張不安,倒是明白她的心思,笑着道:“大嫂我那倒有個像樣點的房間,要不讓子清住我那邊吧。”
馬翠鳳一聽,想起沈淑芬對她那位鎮裡的女婿比較疼愛,專門給女兒女婿備了一個寬敞的房間,而且還特意買了牀蓆夢思,再加上沈淑芬家境本身就比她家強,倒也馬馬虎虎能應對過去。只是自家的女婿卻要住到沈淑芬家去,心中總是有些不自在,但馬翠鳳心疼餘子清,聞言也只好點頭道:“這樣也好,你那邊條件比我這好。”
“沒那麼多講究,就住這兒吧,二嬸也省得麻煩!”餘子清擺手道。
馬翠鳳見餘子清這麼說,就不再客套,很高興地應了聲,道:“那我給你準備些熱水洗澡。”
朱麗珍要站起來幫忙,早有張春梅和呂永春按下了她,笑眯眯地道:“今兒你跟子清都是客人,給我好好在這裡坐着。”
朱麗珍拗不過兩位嫂子,只好紅着臉坐回餘子清的身邊,看着餘子清想起母親剛纔說的話,心裡七上八下的。
她倒不是怕跟餘子清同房,也不是怕他會對她做些什麼,而是怕餘子清會不喜歡這樣的安排。可這事等會又該怎麼跟家裡人說呢?
很快馬翠鳳就給餘子清準備了一大盆的熱水,又特意拿了新毛巾,新牙刷等洗漱用品,然後催餘子清去洗個熱水澡。朱大偉剛想說時間還早,就被她狠狠給瞪了一眼。
餘子清雖也享受這種家庭氣氛,但卻不過馬翠鳳的好意,只好拿了換洗的衣服去洗澡。
餘子清去洗澡後,馬翠鳳跟沈淑芬提了被褥的事情,沈淑芬立馬說自己家裡有新的被褥牀單,於是馬翠鳳叫了正在收拾房間的大媳婦跟着沈淑芬回家拿被褥等牀上用品。
看着一家人忙忙碌碌,好像餘子清住家裡是一件多麼大的事情,朱麗珍不禁有些癡了,若這輩子真要能跟他一起生活那該多好啊!
不過朱麗珍馬上就壓下了自己這不切實際的想法,自己卻又如何配得上他?
……一路趕來,風塵僕僕,洗個熱水澡倒也渾身舒爽。
餘子清剛神清氣爽地推開門,就見到朱麗珍一臉侷促羞澀地站在門口,手中拿着換洗的衣服。
看到餘子清出來,朱麗珍的臉更紅了,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嫵媚風情,看得餘子清不禁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覺。
“我媽,讓我也早點洗澡!”見餘子清堵在門口看着她,朱麗珍不知道爲什麼竟然有種心虛的感覺,低聲脫口解釋道。
等話說出口,朱麗珍卻越發心慌意亂,見餘子清微笑着挪開,急忙扭身進了澡房。
感受着朱麗珍那成熟風韻的身子帶着一縷幽香從身邊擦肩而過,柔軟的腰肢帶動着挺翹圓潤的粉臀一扭一擺的,餘子清心跳不禁又加快了幾分。
出了澡房,馬鳳翠和呂永春還在收拾房間,很快沈淑芬和張春梅抱了新被褥牀單等牀上用品進了房間。
看着沈淑芬和張春梅進去,然後留在裡面跟馬翠鳳和呂永春兩人一起收拾整理房間,餘子清心底情不自禁產生一種平生從未有過的怪異感覺。
不過這種怪異感覺,餘子清並不討厭,相反似乎比較享受,就像在經歷一件很溫馨很有意思的事情。
好一會兒,四人才笑呵呵地走了出來。
出來後沒呆一兩分鐘,沈淑芬一家人就回去了,接着朱大忠等人也都回去休息,只剩下朱廣富兩夫婦跟餘子清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文文則在餘子清洗澡時睡着了,被馬翠鳳抱到了自己的牀上。
很快朱麗珍洗完了澡,嬌俏的臉蛋不知道是因爲澡房裡的水蒸氣緣故,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紅撲撲的,又翹又長的睫毛上微微沾了點水汽,在燈光下閃着絲黑潤的光澤,顯得很是嫵媚動人。
馬翠鳳見朱麗珍出來,笑道:“很遲了,你們早點休息,我們也去休息了。”
朱麗珍臉一下子就紅得厲害,姓感嘴脣微微輕啓,剛想說些什麼,耳邊卻傳來餘子清清朗的聲音。
“好的,那叔叔阿姨晚安!”
朱麗珍聽到這句話,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似乎突然間停止了跳動。
等心臟恢復了跳動功能之後,朱麗珍卻又能清晰地聽到心臟嘭嘭嘭的劇烈跳動聲。
“怎麼,準備站在這裡睡覺嗎?”看着朱麗珍呆立在原地,嬌俏的臉蛋紅豔豔,豐滿高聳的酥胸有些劇烈地起伏着,波盪起一抹誘人浪濤,顯然兩人要同住一個房間,讓她很是緊張,餘子清上前神態輕鬆地打趣道。
啊!朱麗珍驚醒過來,慌忙擡眼看向餘子清,卻見他正一臉微笑地看着她,眼神清澈見底,似乎壓根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朱麗珍緊張的心情不禁放鬆了下來,同時卻又升起一絲失落。她卻是不知道其實餘子清心裡也微微有那麼點緊張和不自在,只是隱藏得很好罷了。
房間不小不大,佈置簡陋,但卻緊緊有條,不染一絲灰塵。
一米五寬的木板牀上墊着軟軟的棉花墊,上面鋪着大紅色的被子。淡淡的樟腦丸的薄荷清香從被子上飄出來,彌散到整個房間。
“我爸媽還以爲我們那個,你別見怪。你睡牀上,我坐在這裡將就着對付一晚上就可以了。”朱麗珍從衣櫃裡取出一件碎花棉襖,然後指了指牀邊的一張有些脫漆的紅色木椅,紅着臉說道。
餘子清哪肯讓朱麗珍坐椅子上挨凍,笑道:“你睡牀上吧,我坐一晚上就行。”
朱麗珍連連擺手道:“坐椅子上怎麼睡覺?不行,不行!”
“你都行,我怎麼就不行了?”餘子清一把拉過木椅坐了上去,說道。
朱麗珍見餘子清坐在木椅上,不禁急了,伸手就拉餘子清的胳膊,道:“我熬夜習慣了,一個晚上根本沒事,你不同。再說了,你爲了我老遠跑這裡來,你坐椅子我睡牀上,那成什麼樣子!”
餘子清輕輕把朱麗珍的手抹開,笑道:“別忘了我練武的,靜心打坐一個晚上眨眼就過去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