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順利利的過了一個星期,就在所有人都以爲事情就要結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您好,請問哪位是葉琪夏小姐?”葉琪夏前腳剛進辦公室的門就有快遞員跟隨進來,葉琪夏有些詫異,自己沒有從網上買過東西,更沒有誰會給自己寄東西,這大清早的是誰給自己送快遞,還是這麼大一個包裹,帶着滿腔的疑問,葉琪夏簽收了包裹。
聽着那踏踏的腳步聲,葉琪夏就知道那個讓她有些無語的男人來了:“湯藥,給我送東西就直接給我好了,幹嘛還整個快遞,貌似這也不浪漫啊。”
還沒坐下來,葉琪夏這麼虎頭虎腦的一句話問的唐維嶽有些不知所云,茫然的看着葉琪夏:“夏夏,你再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我沒有給你寄過包裹啊。”
“你真的沒有嗎?”
葉琪夏更加奇怪,小心翼翼的打開包裹,裡面竟然是一個有五十釐米高的正方形箱子,葉琪夏試着抱了抱,不重。唐維嶽看着葉琪夏一個包裹裡抱着那麼大一個箱子,一時之間也充滿了好奇,從葉琪夏的手裡接過箱子自己打開。打開箱子的那一刻,兩個人更加疑惑,這是誰搞惡作劇呢,竟然還真像電視裡說的那樣,大箱子裡面套着小箱子。兩個人就這樣一個箱子一個箱子往開打直到第四個箱子:“夏夏,你說誰這麼無聊,搞這麼個遊戲逗你玩啊?”
“我還納悶呢,我以爲是你送的呢。”
“夏夏,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這麼小兒科的東西也值得我費這
麼大勁?要整,我也要整個能把你感動的稀里嘩啦的節目。”
“就你能說,快打開吧。”
唐維嶽和葉琪夏兩個人滿心的期待,可就在箱子打開的那一霎那,兩個人的臉瞬間慘白如紙,葉琪夏嚇得一下子暈了過去。原來那是一個小版的葉琪夏的腦袋,上面扎滿了無數的針,眼睛到下巴處是長長的一條血痕,一雙眼睛沒了眼珠而且凸出到外面而且嘴巴處是計時器。唐維嶽抱着葉琪夏小心翼翼的抱到自己的辦公椅上坐着,拿了一把剪刀又返回到娃娃處,唐維嶽看着那個小心的炸彈,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額頭上細細麻麻的都是汗珠。如果不是自己以前在部隊就是拆彈的,今天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
唐維嶽輕輕擦了一下額頭的汗,兩隻眼睛緊緊的盯着那兩根線,這兩根線如果剪錯了,那麼整個辦公樓的人都會沒命的。看着那兩根線,唐維嶽在心裡默默的數了三聲,心一橫,就把那根藍線剪斷了。藍線斷的的那一剎那,那走動的計時器也停下了腳步,唐維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突然,類似還在的笑聲從娃娃的嘴裡響起:“遊戲好玩吧,恭喜你闖關成功,更激烈的遊戲還在後面,希望你可以頂的住啊。”然後又是一陣哈哈的笑聲。
那本該屬於孩子純真燦爛的笑容,此時聽在唐維嶽的耳朵裡竟然是那麼的刺耳,唐維嶽看着那個娃娃,氣急了,一把抓過那個娃娃砸到地上。葉琪夏被那咚的一聲給震醒了,錯愕的看着一臉灰白的唐維嶽。只是瞬間的短路葉琪夏就想
起了剛纔的事情,看着地上那已經破碎的娃娃,葉琪夏仍然心有餘悸,臉色一如既往的蒼白。本來以爲上次的事情結束了,卻沒想到那只是個開始。
“嶽,應該和上次的事情是一個人吧,這些事情都是針對我的對吧?”
“如果我說不是你信嗎?”
“不信。”
“的確和上次的事情是一個人做的。那天我們上班後,穆景帆和晗歌去找了高澤,高澤不承認這件事和他有關,而且他在聽到你差點出意外的時候還特別緊張。據景帆分析,高澤當時的表情不是裝出來的,所以這件事情應該和他沒什麼關係。既然這樣,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的以前的情敵了:“蘇紀紀。”
葉琪夏有些意外,這個蘇紀紀有必要這麼針對自己嗎?況且自己現在和高澤一點關係也沒有,兩個人是各走各的道。心裡想着,葉琪夏也就問了出來:“蘇紀紀爲什麼對我有這麼大的仇恨,非要知我於死地?”
想想蘇紀紀的狠毒,再看看自己眼前這個單純的小女人,唐維嶽一下子笑了:“自己愛上的這個小女人,明明就喜歡過別人,爲什麼還不明白感情這回事呢,原來還是個小糊塗蛋。”
輕輕的颳了一下葉琪夏的鼻子,唐維嶽耐心的解釋道:“夏夏,自古有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而蘇紀紀既是女人也是小人,而且她是個拜金的女人,她也愛上了不該愛上的人,她覺得高澤愛過你,所以纔不會愛上她的,你是她前進的絆腳石,她當然要想方設法的除去你了。”
(本章完)